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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時的淺秋本就是寡言少語的,和元寶在一起的大多數時間都是她在聽元寶說,兩人之前都是在膳房當過差,雖是打過照麵,但不在一處做活,也因著她話少,一年到頭也難說幾句話。


    但是元寶的大嗓門和貪吃,使得她早就認識了元寶,因著自己的性子的緣故,一直不曾和元寶有過接觸,卻沒有想到和元寶一起被小姐看中,分到了玉蘭苑當值。


    她也不知道小姐是如何看上自己和元寶的,元寶性子活潑,討主子喜愛也是正常的,這也導致她剛來玉蘭苑的時候,一直謹言慎行,生怕做錯了事被小姐趕出院子。


    反倒是元寶依舊是我行我素,還時不時問小姐討要吃食,她總是上前勸阻讓元寶少吃一些。


    本以為小姐會生氣,但是小姐反倒極是開朗,做鮮花餅的時候還主動拿給她們吃,當時她就覺得玉蘭苑的這位小姐與旁的小姐不同。


    沒想到當晚侍奉完夫人小姐迴房以後,元寶就對自己說起了這件事,她還以為元寶不怕小姐呢,原來是元寶被鮮花餅吸引的不得了,這才大膽問出了口。


    她們二人的感情這才日漸深厚了起來,她略微年長一些,更是將元寶看做親妹妹一般,隻是沒有想到那日忽如起來的那場大火,讓她們再也無法相見。


    她隻要一閉上眼睛就想起當日,房間皆已起火,是自己對元寶說讓她去救小姐的,而自己去救夫人,如果元寶選擇的是去救夫人,此時元寶是不是會活著。


    每每想到這裏,她都內疚的不能自已,當日應該讓自己去救小姐的,這樣元寶就能活了。


    隻是小姐這幾日一直提防的秀兒,讓她也意識到了這次火災的不簡單,而且夫人房內當時的火勢沒有那般大,自己先入為主的以為小姐房內應該也是同夫人房內一樣的。


    如今看來小姐房內定是被人放了火藥,這才火勢巨大,一時間撲滅不了。


    “淺秋,淺秋。”謝輕謠見淺秋倒著茶,似是有些心不在焉,將茶壺的裏的水都灑了出來,倒在了外麵。


    “小姐,怎麽了?”淺秋先是蒙了一下,隨後趕忙嘴裏說著對不起,便開始拿著手帕收拾了起來。


    “淺秋,你也知道過幾日的九才考試就要開始了,我要去一趟姑蘇,這一趟時日說長不長,說短不短。”謝輕謠看著淺秋已經收拾完了之後,便淡淡的說出了自己心存已久的顧慮。


    “小姐放心,夫人就交給我了。”淺秋看著謝輕謠略顯憂慮的表情,瞬間就明白了謝輕謠在擔心的事情。


    “淺秋,此次你也應該知道謝府就是一個是非之地,若是這次我考中歸來,我們到時候一家人搬到京城去住。”謝輕謠此刻也是略帶擔憂的看著屋內的柳月含,心中更是堅信了要考中女官的決心。


    “是小姐。”淺秋聽了謝輕謠的話,心中感動更甚,奴才保護主子本就應該的,如今她遇到了這般善良的小姐,著實是她的福氣。


    “還有秀兒的事,接著追查,切記小心行事。”謝輕謠旋即提醒道。


    隨後柳月含就以刺繡還有些許錯誤為由,將謝輕謠喚進了屋內,兩人又是說了一會話。


    第二天一大早,謝輕謠就收拾整齊準備出門。


    今日她有重要的事情要辦,如今因為第二輪九才考試她要去姑蘇,此番路途也不知是否遙遠,隻怕易安居的詩是短時間之內,完不成了。


    今日她是要去同莫掌櫃說暫時取消作詩一事,她已經沒有別的閑情雅致來為易安居寫詩了,當日寫詩的時候,無非是想多賺些錢,維持基本生活還能順便幫娘親買藥。


    隻是娘親的病已非是尋常要所能救治的,如今唯一的出路,就是女官大選。


    就是做到南宮承煜所提出的第一件事,她才有理由問南宮承煜後麵的藥。


    熟悉的後巷,熟練的換衣,不一會一個手搖折扇的翩翩佳公子就出現在了江寧城的集市上。


    這個翩翩佳公子自然就是女扮男裝的謝輕謠,她的目標很明確,就是易安居。


    等到謝輕謠再次出現在易安居的時候,店內的小二一眼就認了出來,很是熱切的便迎著謝輕謠上了二樓的雅間。


    “柳公子,您可是許久未來了,您先稍坐我去找掌櫃的。”店小二抬手給謝輕謠倒了杯茶,便急急忙忙轉身去叫莫掌櫃了。


    今日的謝輕謠坐的是個靠窗的位置,屋內似是經過一番布置,一進門就能聞見一股子清香之氣,其中還帶了些竹子的淡雅,屋內不過是一扇屏風,兩張桌椅罷了。


    隻是屏風卻不是一般尋常人家的刺繡屏風,手繪製成的萬馬奔騰的繪屏,其中製成屏風的木頭更是采用了帶了陣陣雅香的香木。


    而桌椅則是選用了和清茶更加配襯的顏色,似有一股子遠山的氣韻。


    “柳公子,在下可是等了你好久,前段時間放了煙花,柳公子也是一直未曾出現,在下這裏都快急死了。”莫懷遠一見謝輕謠的臉,笑容是怎麽也止不住。


    “莫掌櫃,在下也是為了此事而來,如今這幾日柳某家中突逢變故,這才一直未曾出門,不知莫掌櫃有何要緊事?”謝輕謠聽了莫掌櫃的話,這才想起來,前段時間,鑒湖上真的有人在放焰火,但是那時元寶剛剛身亡,她根本沒有心情理會其他的事情。


    “也不是什麽大事,不過柳公子這般長時間未曾來作詩,剛剛過完年,易安居的生意有些冷清罷了。”莫掌櫃雖是說著不是什麽大事,但是眉宇之間一股子難色是怎麽也揮之不去。


    “莫掌櫃,在家家中之事還未曾料理完,隻怕在未來很長一段時間內,在下不能在來易安居寫詩了。”謝輕謠聽了莫懷遠的話,心中雖是略有遲疑,但是緩緩說出了自己此次前來的目的。


    莫懷遠聽了謝輕謠的話,整個人都愣住了,似是很不敢相信一般,半晌才說話。


    “柳公子,莫不是你嫌棄我們之前給的一首詩的價錢低,沒關係我們可以加的,一首八十兩怎麽樣。”莫懷遠還以為謝輕謠是嫌棄之前的他們給的價錢太低,便順嘴直接加起了價碼。


    眼下謝輕謠可以說是易安居的金子招牌,沒了誰都可以,可是要是謝輕謠沒了,那麽易安居,怕是又得迴到之前的空無一人的場景,這樣下去自己可還怎麽賺錢!


    不行,她不能離開,她還得接著作詩。


    “莫掌櫃實在是抱歉,家中事情實在是走不開,近日在下應該會離開江寧。”謝輕謠看著莫懷遠的表情,便知道了這人此刻在想些什麽,無非是勸自己留下來不要走的話,因為如今自己一走,隻怕易安居剛剛打好的名氣,一朝就毀於一旦。


    莫懷遠自是聽出來了謝輕謠語氣中的堅定,看來這件事情必是極其重要,按照謝輕謠的個性,極是愛錢,自己已經給出了一首詩八十兩銀子的高價,謝輕謠依舊是不為所動。


    過了片刻,莫懷遠還是未曾說話,一直在思考若是沒有了謝輕謠,這個茶館該怎麽維持下去。


    “莫掌櫃,雖說在下如今已是快要離開,隻是往日掌櫃確實也是幫了在下不少,如今走之前我可免費留下一首詩,莫掌櫃可以估摸著時日將詩文放出,想必也會吸引來不少的文人墨客。”說著謝輕謠就從衣袖內,拿出早就寫好的詩文,放在了莫懷遠的麵前。


    “柳兄做事果然周全,此次柳兄就且放心去吧,若是日後若是迴來,我這易安居依舊是歡迎之至。”莫懷遠看到這首詩,原本極是苦悶的一張臉也是倏地綻出了笑顏。


    他還以為此次柳謠一走便就再也不迴來了,詩文就更沒有著落了,可是誰能想到,今日來的時候還準備了一首詩,柳公子著實是一個好人呐,莫懷遠在心中連連讚歎。


    “即使如此,那在下就謝過莫掌櫃了,眼下在下還有要事在身,不便就留,先行告辭。”謝輕謠說完這句話之後,便直接走了,很是匆忙。


    自從上一次謝悠若給謝天陽告自己的黑狀以後,她以後出行都十分的規律,迴府都十分的早。


    而且自己今日出來不止這一件事情要處理。


    出了易安居之後,謝輕謠在便直奔下一個地點,之前她將一千六百兩銀子存到了錢莊,這筆錢本是她打算將來買能治好娘親的病的藥引子。


    神藥她是找不到,但是藥引子隻要她有足夠多的錢,就能買下。


    隻是不日自己就要啟程前往姑蘇,留下娘親和淺秋二人在謝府,她著實是放心不下,哪怕淺秋再機靈,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一個不小心就容易出現紕漏。


    母親平日就穿的極是簡樸,而且整日在府內,萬一出了事,沒有銀子打點也是不行的,隻是若是給了娘親,怕是又會逼問她說銀子拿來的。


    若是被她知道,自己就不能安安心心的去上學了,如今這錢隻能交到淺秋的手中。


    謝輕謠迴府以後,便一直伺機跟淺秋說話,但是整個山水苑隻剩下了淺秋一人在料理,而且柳月含一直在淺秋的旁邊,謝輕謠也就沒有尋到一個合適的時機。


    直到到了深夜,淺秋伺候柳月含睡下以後,迴到房間準備睡覺之時,謝輕謠這才得空,趕忙跟著淺秋一同進了房。


    淺秋原本還一直未曾注意到,謝輕謠跟著自己的事情,等到她轉身關門的時候,這次看見謝輕謠,趕忙出聲道。


    “小姐可是有事要來尋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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