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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錢來的更快的。


    謝輕謠出了謝府的大門,此刻集市裏已經又開始熱鬧了,前幾日過年的時候,街道上都是空空蕩蕩的,如今卻是人聲鼎沸,謝輕謠拿著手中的注票,一家一家的找著賭坊。


    找了片刻之後,終於找到了,傳說中的亨通賭坊。


    隻見一抹亮影出現,亨通賭坊的外觀皆是明黃色的,看上去很是亮眼,其製作賭坊的木頭皆是度過金的,而頭頂上的金絲楠木做的牌匾更是有股子招攬天下客的感覺。


    而賭坊門口擺的是兩座體形龐大的石獅子,為這賭坊求得一時平安。


    其他賭坊多是有門僮在此攬客,但亨通賭坊卻是沒有,謝輕謠自己便走了進去。


    一進去,發現好似進了另一片天地似得,極近奢華,隻是剛準備在朝內一點,就有兩個大漢攔住了謝輕謠的去路。


    “公子可帶夠了錢?”其中的人雖問的是金錢方麵的問題,但麵上卻無半分的不屑。


    “在下是來以注票換錢的。”說著謝輕謠要掏出注票的時候,兩個大漢卻不露聲色的退了下去,等到謝輕謠抬頭時,已不見蹤影。


    謝輕謠又向前走了幾步,發現裏麵更是別有洞天,數十張桌子前站著不同身份的人,麵部表情皆不盡相同,隻是目光如木偶一般緊緊盯著麵前的賭桌。


    謝輕謠終是走到了一個類似於櫃台的地方,便開始問了起來。


    “小哥,我來換注票。”雖然謝輕謠心裏沒底,但是麵上卻顯得很是淡定,一派鎮定自若的模樣。


    “是哪場?”那櫃台的人依舊忙著算賬,並未抬起頭看謝輕謠,隻是隨口問了幾句。


    “文試,我買的謝輕謠奪魁。”謝輕謠的話一出,此時賭場眾人的眼神皆是固定到了她的身上,讓謝輕謠如芒刺在背,很是煎熬。


    據說整個城中那日隻有在易安居的一個年輕公子買了謝輕謠奪魁,他是如何料到的?眾人此刻的眼神中滿含探究。


    他們將所有的錢全部壓到了謝悠然的身上,隻是卻沒有贏多少,因為他們萬萬沒有想到以往從不在意的謝輕謠反而是和謝悠然並列第一,看著謝輕謠的目光是又羨慕又嫉妒又悔恨。


    羨慕謝輕謠有先見之明能知曉此番文試謝輕謠會奪魁,嫉妒謝輕謠這一次賭竟是贏了這麽多的錢,悔恨自己當日沒有買謝輕謠奪魁!


    此次文試謝輕謠就如同憑空冒出來的一般,雖說也是謝家的女兒,但是其名氣遠遠不如謝悠然和謝悠若兩姐妹,眾人皆是納悶為何謝輕謠此次如此出色,竟是和謝悠然共同並列魁首?


    若說是突然就有了才華,眾人定是不信的,必是謝輕謠一早就有了這般實力,隻是一直礙於嫡庶身份在,這才沒有越過謝悠若去,而趁著這次女官才得以大展拳腳。


    聽到謝輕謠說的話,那賭場的夥計才趕忙抬起頭來打量了一眼謝輕謠。


    “公子請將注票換出來。”夥計甚是客氣的說道。


    謝輕謠伸手從懷中將注票掏了出來,放到了夥計的手上,那夥計仔細的查看一番,發現沒有什麽問題,便直接從庫中拿出了銀票交至了謝輕謠的手上。


    賭場裏的對於這些金錢最是看中,一時之間眾人竟是探著頭皆是看著謝輕謠手上的眼票,頓時眼睛都紅了,紛紛懊惱起來,自己當日怎麽就沒有看到謝輕謠擁有如此才華,怎麽就沒有想到買謝輕謠奪魁呢!


    “公子,此銀在我們這裏已經存放超過七日,如今收你四百兩的利息,剩下的您收好。”


    謝輕謠如此一想倒也是,賭坊也是得抽一些,不然這麽富麗堂皇的賭坊,每日都是如何運作的,謝輕謠拿了剩下的錢後,便又悄悄地迴了玉蘭苑。


    謝輕謠從賭坊拿了錢迴來後又是無所事事的待了幾天,年也快差不多過完了,謝輕謠跟娘親每日都一起練習刺繡,技藝也是有了很大的進展,上次那個幾種繡線穿插在一起繡出的繡品很是奇特,看起來多種顏色交融在一起很是好看。


    年快過完雖是已經快到春季,但還是刺骨的冷,南方雖說不下雪但是太過潮濕,風在一吹更是讓人感覺到刺骨的冷,謝輕謠幾日以來也是因為天氣太冷施展不開,便沒有練跆拳道,一天就在家裏寫寫畫畫。


    柳月含瞧著女兒一天待在家裏,也很是滿意,不像前幾日老是往出跑,哪家的小姐能是這般的貪玩。


    “夫人,小姐該這幾日看著可是安穩多了,夫人這下可放心了。”淺秋看著柳月含瞧著謝輕謠在院外同元寶玩鬧,這才開口說道。


    “是啊,阿謠這幾日都是乖多了,隻是自從上次阿謠從老夫人那裏迴來就有些不對勁,我問阿謠,她定是不告訴我。”柳月含本來也是欣慰的,隻是忽然想到了上次阿瑤去了儉德堂之後,神情有些恍惚,她心中雖是擔心,但是卻無法開口問阿謠。


    “夫人,你看小姐如今不是好好的麽,夫人別多想了。”淺秋看著柳月含擔心的樣子,便出言安慰道。


    “也許真的是我想多了吧。”柳月含聽了淺秋的話,這才稍稍放下了心。


    此時的謝輕謠正在院子同元寶練習跆拳道,今日正好是出了太陽,尤其是在正午的時候,天氣還沒有早晚那麽冷。


    謝輕謠本來是自己在那裏練習的,元寶本是坐在旁邊看熱鬧的,隻是謝輕謠看到她的圓滾滾的樣子,生了讓她減肥的心思,不然這日後哪能嫁的出去,反正她此刻也無事可做。


    “元寶,過來跟我一起運動。”謝輕謠想到這裏便立刻停下動作,一臉調笑的看著元寶。


    元寶看見對自己的說話的謝輕謠,一時間也是有些愣住,她可還記得上次因為自己的好奇把自己累的要命,反應過來之後,便想偷偷的溜走。


    謝輕謠見狀立刻一個迴手,將元寶的後領給抓住了。


    “小姐,我我我忽然想起來,廚房的水燒開了,我先去了啊。”元寶感覺到了謝輕謠將自己給拽住了,立刻轉過頭求饒道。


    謝輕謠當然是知道元寶在扯謊,就是為了不想運動,輕笑了一聲,便說道。


    “你在這練,我讓淺秋去弄。”


    這時元寶也是找不到什麽借口,隻是苦著臉轉了迴來。


    “先原地跳上五十個。”謝輕謠見元寶妥協之後,便給她指派起了任務。


    元寶因為貪吃這幾日過年,又是長胖了一圈,聽了謝輕謠的話,便開始跳了起來。


    剛跳了五個就不行了,累的直喘氣,差點起不來。


    “小姐,小姐我真的不行了。”又是跳了幾個元寶便擺了擺手,便再也起不來了,隻在蹲下了。


    謝輕謠也是沒有想到元寶的體質這麽差,平日裏看上去力氣挺大的呀,還能挑水,怎的做這兩下子就累的不行了。


    “行了你先休息一下。”


    元寶聽了這句話簡直是如涉重負,拖著沉重的步子,剛坐下休息。


    “一會繼續。”謝輕謠看著元寶坐到了石凳上,這才緩緩說出後麵的話。


    元寶聽了這句話,差點從石凳上跌落下去。


    謝輕謠就這般強迫元寶做了一個上午的運動,正午的時候淺秋叫元寶幫忙做飯了,元寶這才得以脫身,她現在感覺做飯是最輕鬆的了,跟小姐打交道太累。


    謝輕謠雖是在表麵說教導元寶,但是她自己也不停的做著動作,也是出了一身汗,隨即換了身衣衫,順便在房間休息了一下。


    不一會,淺秋就來叫門吃午膳,謝輕謠將事情做完之後,便百無聊賴的寫字,早上之後,元寶見到她就躲,生怕被她捉到練跆拳道。


    謝輕謠正是在寫四書五經上麵的文章,她也隻是照著書上來練字罷了。


    淺秋端著剛沏好的熱茶便進了來。看見小姐將屋內的窗戶打開,此刻正是站在風口練字,淺秋也是搖了搖頭,便將熱茶放到了桌子上,走上前將窗子關上了。


    “小姐,天氣涼,注意身體才是。”淺秋將窗戶關上之後便將熱茶放到了謝輕謠的手邊。


    “無妨,我倒是沒覺得冷。”謝輕謠這才停下筆,端過熱茶輕輕抿了一口說道。


    “淺秋,你看我這字寫得如何?”謝輕謠一向對自己的書法很是自信,畢竟之前練習了那麽多的字帖不是白練的。


    淺秋這時也是走到了謝輕謠的身旁,定睛看了起來。


    謝輕謠今日寫的是《孟子》裏的生於安樂死於憂患,她不習草書的原因是因為她認不清字,而且楷書也是相對而言比較好學。


    “小姐,你這字寫的整整齊齊的霎是好看。”淺秋麵上雖是閃過了一絲窘迫便又仔細的看了,因為她不識字,隻能如同看畫一般的瞧著,寫的很好看。


    謝輕謠此時也是恰好看到淺秋麵上的一絲窘迫,在古代多數女子都不能讀書認字,更別說是自小賣入高門大院裏的丫環。


    “淺秋可想學學寫你的名字?”謝輕謠放下了手中的茶盞,滿是善意的看著淺秋。


    淺秋沒有想到小姐居然會叫她學習寫自己的名字,當下聽到了這個問題也很是歡喜,連連點頭。


    謝輕謠便重新拿了一張紙出來,在上麵一筆一劃很是工整的寫了淺秋的名字,她寫的極慢,淺秋看的也很是認真,雖然就兩個字,但淺秋一直是在默默的記住筆畫的順序。


    “看,這便是你的名字。”謝輕謠寫完之後,就將毛筆遞給了淺秋,示意她自己上前來寫。


    淺秋看到宣紙上的兩個大字,居然是自己的名字,沒想到自己的名字,經過小姐的手中會變成如此的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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