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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日留下的詩?她記得那日是留下李白的一首詩名為《渡荊門送別》,這詩按道理是不會有問題。


    “怎麽了我還記得,就是那首山隨平野盡,江入大荒流。”謝輕謠一臉疑惑的看著莫懷遠不知他是何意。


    “您當日一離開我便將這詩給遞了出去,掛在了易安居的門口,剛開始是門庭若市,隻是沒過兩三日卻是來了一個書生裝扮的人,說是公子抄襲了他的詩。”莫懷遠的表情也是有些為難,他雖是相信柳公子的,隻是這如今由於這抄襲事件,搞得這易安居人心惶惶。


    因是那人日日來鬧,這往來的名流才子最是忌諱抄襲,對這種事情避諱都來不及,哪還能來他們這易安居喝茶,隻怕再這樣下去這易安居怕是就要關門了。


    “是嗎?不知莫掌櫃可否讓我看看這人所作之詩?”謝輕謠聽到抄襲二字,這本就完全不可能之事,詩仙李白會抄襲,這古人仿佛是在逗我。


    “好的,柳公子稍等,我去為您取來。”莫懷遠看著謝輕謠一臉淡定的模樣,反而是安下了心,之前一直是有些不安因為這詩,如今看了眼淡定的謝輕謠,如今寫詩的人都不擔心抄襲,他還擔心什麽,古代文人最重的是氣節,如何能做這等事,而且之前那些詩都無一出現問題。


    莫掌櫃不過是去了片刻,立馬就將那詩拿了進來。


    謝輕謠伸手接過,將手中的宣紙攤開來。


    發現這詩的題目是《旅夜書懷》,謝輕謠又接著往下看了起來。


    “細草微風岸,危檣獨夜舟。


    星垂平野闊,月湧大江流。


    名豈文章著,官應老病休。


    飄飄何所似?天地一沙鷗。”


    謝輕謠喃喃的念了起來,這詩單從字麵上來說都與自己所寫的那首渡荊門送別十分的相象,尤其是那句星垂平野闊,月湧大江流和她所寫的山隨平野盡,江入大荒流,一般人不懂這詩,也可理解為抄襲,但是這兩首詩的意境是完全不同的,若是隻用了一樣的字談何抄襲?


    “莫掌櫃不必擔心,這詩是我隻給你寫了上闕,並沒有給你完整的詩,原以為是夠用了,不曾想到會令掌櫃陷入抄襲之中,就算是如此也是他先抄襲咱們的。”謝輕謠看著這詩,心中也是有了幾分計較,自己所寫的詩自然不會是抄襲,那麽意味著剩下那人是抄襲。


    “柳公子,依你看此事應該如何處理?”莫懷遠此時也是沒了法子,一心求助於謝輕謠。


    “莫掌櫃,你今日便接著把那詩掛出去,就說這詩是為木蓮居士所作,並不存在任何抄襲行為,到時候那人定會過來再次鬧事,你便如此。”謝輕謠則是將聲音下降了許多,給那莫懷遠出起了主意,抄襲事件既然出了第一次就得徹底把他解決掉,不然一直留著下一次還如何賣詩?自己的錢財從何而來。


    “柳公子,此法甚妙,那明日在下就靜候柳公子佳音了。”莫懷遠聽了謝輕謠的主意,原本還很是擔憂的臉,瞬間便笑了起來,還是柳公子有法子。


    “好的,在下今日先行迴去準備準備。”謝輕謠說完就下了樓,離開了易安居,倒是沒有直接迴家,反倒是進了一家集市東側的成衣店,這家丁衣服若是明日同那人對質著實是有些掉價。


    謝輕謠剛一踏進這成衣店。


    “不知公子想買些什麽?”成衣店的掌櫃話還未說完,看到了謝輕謠一身家丁衣服的模樣,便立刻變了臉。


    “去去去,我這等地方,豈是你一個小叫花子能來的?”


    謝輕謠聽了小叫花子這幾個字還是有些不可置信,雖說自己這身衣服舊了點,但是好歹比城門口叫花子強點,這個掌櫃的當真是狗眼看人低。


    隨後謝輕謠順手從腰間拿出了幾兩的散碎銀子,還故意在店裏瞧了一下,看掌櫃的眼神已經是變了。


    “這家店也沒什麽好看的衣服。”說完這句話便轉身走了,去了隔壁錦繡坊,身後那掌櫃被氣的臉都綠了。


    一進錦繡坊,那掌櫃便立即迎了上來,謝輕謠便給自己買了一件合身的男裝,後來又瞧著幾個花樣挺適合母親的,又給母親買了些。


    很快夜幕降臨,她就迴了謝府,隻是那些衣服,她並沒有光明正大的給帶進去,如今自己若是再被逮到要讓娘親受罰,她長了個心眼將那裝著衣服的包裹從後巷扔到了梅苑裏麵。


    迴來後也未是急著去尋,依舊是等到半夜十分她扒開草叢,順著狗洞鑽了過去。


    隻是剛走到扔衣服的地方,想把衣服撿起來。


    吱嘎!


    梅苑的大門被人開啟了,謝輕謠不知來的人是誰,便順勢趴在了草叢裏麵,一動不動的不敢發出聲音。


    那人好像是在等人,不一會就又進來一人。


    兩人說的話謝輕謠是一個字都未曾聽懂,雖說離的挺遠,在這般寂靜的情況下不可能是一個字都聽不清的,唯一的可能就是!


    他們說的不是大燕的官話,謝輕謠倏地想起來前一段時間自己順口說的盼春那個事,南疆奸細?莫不是上次在梅苑受傷的黑衣人與此事也有關聯?


    隻是那兩人並未交談很長時間便一前一後的離開了,順著月光謝輕謠覺得那個後離開的身影有一些眼熟,隻是她一時半會也想不起來這個人是誰。


    等到這兩人已經走了有一個時辰,謝輕謠才掙紮著起身,此刻趴的腿已經麻了,順著那狗洞再次鑽了迴去,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一般。


    第二日謝輕謠一大早就出門了,最近快過年了,也沒有許多事,娘親見她待的悶也就由著她了。


    她今日很快就換了一身男裝來了易安居,還為了配衣服,她特意還準備了一個折扇,看起來活生生就是一個翩翩佳公子。


    她來時易安居也是剛準備開業,店小二見這麽早就有一個貴公子站在門口,還以為心急著要喝茶,立刻將人帶了進去。


    謝輕謠本是拿著折扇遮麵的,小二剛招唿著謝輕謠坐下,準備給謝輕謠上茶。


    “公子,您稍後,我立即就將茶水端出來。”


    “站住,小二,你瞧我是誰?”這時謝輕謠才將折扇和上,一張清麗俊秀的臉瞬間漏了出來。


    小二哥原本還是有些不能肯定,可是看到謝輕謠的臉這才愣愣的叫出了聲,


    “柳柳柳公子?”


    “是我。”謝輕謠這才點了點頭迴答道。


    小二這時更是愣住了,這當真是人靠衣裝,如今柳公子換了一身衣服,整個人周身氣質都不同了。


    “小二,小二倒壺茶。”謝輕謠看著小二呆愣的表情這才吩咐出口,昨日已經將那首詩重新貼了出去,想必那人今天就會露麵。


    這時莫懷遠也從後院出來了,看到了謝輕謠兩人四目相對,點頭示意了一下。


    果然不過一會,易安居的門口就聚集了不少的人,對著那首詩議論紛紛的。


    “你瞧,這詩怎麽又掛出來了。”


    “就是,明明就是抄襲,怎麽還好意思掛出來。”


    “易安居還嫌不夠丟人麽。”


    ……


    謝輕謠坐在裏麵,淡淡的聽著外麵的人說話的聲音,漫不經心的喝了口茶,如今還是不急,她沒有等到該來的人。


    又是過了片刻。


    “莫懷遠,我當日已經警告過你,為何今日還將這首抄襲的詩掛了出來。”


    這時一個書生裝扮的人直衝進了易安居,一進門就朝著莫懷遠走去,語氣間甚是不客氣。


    莫懷遠看著來人倒也很是淡定,不著痕跡的看了眼謝輕謠,隨後說道。


    “這是我的茶館,為何掛不得那詩?這詩是有木蓮居士親筆所寫,根本不存在任何抄襲。”隻是昨日謝輕謠早就準備好的台詞,因是有了謝輕謠的保證,他也是十分的有底氣。


    “胡扯,狗屁的木蓮居士,分明是抄襲的我那首旅夜書懷,如今你居然還要將之掛出來,真是丟盡了讀書人的臉,這讓我等讀書人以後還如何潛心寫詩?”那書生聽了莫懷遠的話,頓時怒火中燒,分明就是抄襲!


    這時看熱鬧的眾人,此刻皆是站到了易安居的門口開始指責起了莫懷遠。


    “若不是抄襲,怎會當日將這詩收起來?”


    “就是,分明是心裏有鬼。”


    “原先瞧著易安居裏清淨,原來不過是抄襲詩作做起了生意。”


    ……


    “不知這位公子,在下不知這詩何處抄襲了公子的詩?”謝輕謠這時放下手中的茶盞,隻是盯著那個逼迫莫懷遠的公子哥,麵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眾人看著這個忽然出聲的公子,一身衣著名貴不凡,就手上那柄折扇也是價格不菲,雖是名貴但卻一點都不俗套,反而有種貴氣天成的氣質在其中,而且麵容清秀俊逸,不知是哪位世家的公子了。


    “這位公子,此詩如此明明白白的抄襲,你還看不懂。”那書生見謝輕謠提出了疑問,又看這位公子渾身上下極是名貴,怕是個不好相與的角色,也是頗為客氣的迴答了問題。


    “在下不懂,公子不妨指出來。”謝輕謠這時卻是不緊不慢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她倒是要看看這人是如何把這件事說清楚。


    “我前些日子所作的這首星垂平野闊,月湧大江流,易安居外麵所懸掛的是山隨平野盡,江入大荒流,單從意境上來說幾乎是一模一樣,這樣難道還不能被稱之為抄襲嗎?”那公子邊說還將早就準備的詩篇拿出來給眾人看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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