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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難道是剛才偷偷說小姐的壞話被小姐聽到了?不對呀,自己也沒說啥壞話。


    “幫我拿點點心來,方才在桌上有些沒吃飽,現在熱身之後卻是感覺到餓了。”謝輕謠忽然就說出了這麽一番話,元寶的心也終是放了下去。


    “是小姐。”元寶立刻又眉開眼笑了起來,轉過身直接就去廚房拿點心了,順便就把自己剛才吃半截的黃瓜拿上。


    這時淺秋在廚房裏也是忙完了,也出來了。


    三人便坐在這院子裏,趁著月光正好,開始吃了起來。


    謝輕謠心中雖是裝著事,但眼下這天色尚早,這院子裏人還沒有睡去,自己也找不見理由過去看看。


    “這今夜的月色倒是不錯。”謝輕謠方才看天色的時候,也是注意到了這月亮。


    不知古代的月亮和現代的月亮是不是一樣的。


    “小姐,近日快要過中秋了,臨近八月十五的月色是最好的。”淺秋聽了謝輕謠的話,也是抬頭看了一眼月亮,才說道。


    謝輕謠卻是輕歎一聲,沒想到已是快到中秋節了,自己來這個陌生的地方也已有兩月了。


    元寶的表情卻是有些微妙,隻是咽口水的表情便就已經出賣了她。


    “怎麽元寶,想吃月餅了?”謝輕謠一眼就看穿了元寶心中所想,也是立刻道了出來。


    經過這幾日的相處,謝輕謠心中對這兩個丫頭的懷疑也是消除了許多,這元寶慣是個貪吃的沒什麽心思,淺秋除了有些沉悶不大愛跟人打交道也沒什麽。


    “是啊小姐,這天下的月餅隻有在八月十五這一天吃才最有味道。”元寶也是沒有掩飾她想吃月餅的心情。


    “好,到時候你多吃一些。”謝輕謠便調笑道。


    幾人吃完點心的時間,謝輕謠便又開始練起了跆拳道,玉蘭苑的燈此刻也是熄滅了,謝輕謠又是等了一會,才從那狗洞鑽了過去。


    謝輕謠剛一過去就來到昨日的地方,便開始尋找,隻是找了一圈那昨日的黑衣人卻是不見了蹤影一般。


    她還害怕是自己記錯了位置,幾乎在這一圈都找遍了,卻是也沒有找見人。


    直到看到了那散落一地的雜草堆,看來那人已經是走了。


    謝輕謠看到這裏也就想鑽迴狗洞,但是剛一抬腳,腳下就好像是踩到什麽東西一般。


    她撿起來一看,是一塊木製的類似於令牌一樣的東西,趁著月色,謝輕謠看著上麵隻是刻了一麵仙鶴,除此之外別的什麽信息都沒有。


    心想這一定是黑衣人留下的,當下心中也是萬分後悔。


    迴想起自己昨日撕破他的衣服救他之時,看著他臉上的黑色麵巾,數次抬手想將那麵巾扯下來,但是想了想還是算了,向來這種事情都是知道的越少越安全,若是自己真的將他的臉看見了,恐怕會是後患無窮。


    但是現如今,這人居然不見了!


    自己更是不知道他姓甚名誰,就連麵都沒見過,自己以後可要如何尋他?


    還準備問他一些關於娘親中毒一事,唉算了,暫且把這個令牌拿迴去,想必這應是個有用之物,保不齊他之後來找呢,自己也好留個退路。


    這般想著,謝輕謠就迴到了屋內。


    翌日。


    謝輕謠又是起了個大早,上完學堂之後,她還打算去一趟這易安居。


    整日賣詩也不是個辦法,一次下來也是賣不了多少錢,必須得想些其他辦法才是。


    這幾日的課程夫子多是注重那些參加女官大考的學生,對於這些並不打算考女官的人來說也就沒有管的太過嚴格。


    謝輕謠一上完課,便匆匆離開了,連宋飛靈在後麵叫她都是沒有聽見。


    宋飛靈瞧著謝輕謠走的急,還以為是家中出了何事,也沒有再喊。


    謝輕謠一路上步伐也很快,她昨日就準備好了需要換的家丁衣服,很快就從謝府的大門出去了。


    隻是卻是又走到了一處偏僻的後巷換起了衣服,換好之後,便就來到了集市之上。


    很快便走到了易安居,剛到門口,眼尖的店小二就瞧見了她。


    趕忙迎了上來。


    “喲這不是柳公子嘛,您可是好久不來了。”店小二的嗓門本身就大,這一喊正在易安居喝茶的眾人也是抬起頭看著謝輕謠。


    說著店小二就把謝輕謠迎到了樓上的雅間裏去,別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這小公子是何人,這幾日這小公子沒來賣詩,掌櫃的愁的頭發都要白了。


    謝輕謠這迴進的這個雅間,更是靠近窗邊,一眼就能看見這外麵的集市,她剛剛才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準備喝下去時。


    “我的柳公子呀,您可算是來了,我這小店還以為收不到您寫的詩作了呢。”莫懷遠一進門就朝著謝輕謠笑道。


    這已是好幾日沒有新詩作問世了,茶館的客人也是流失了許多,這小公子又沒有了留下聯係,這自己也是不知道該往何處去找。


    “怎麽會,在下可是一直記得掌櫃的呢。”謝輕謠也是朝著掌櫃拱了拱手。


    “隻是在下這幾日家中有事便給耽擱了,這不一得空就來了。”


    “來了就好,來了就好,柳公子今日可曾準備什麽詩篇?”莫懷遠見這謝輕謠如此說,也是立刻就直接就進入了主題,買詩。


    “自然是早就準備好了。”謝輕謠笑著從袖中拿出來了一張卷紙,將其交到了莫懷遠的手中。


    莫懷遠趕忙接過來,將這卷紙打開,赫然發現。


    “ 圓魄上寒空,皆言四海同。


    安知千裏外,不有雨兼風?”


    一雙眼睛裏麵滿是對這首詩的驚豔,果然,這麽幾日的等候都是值得的,前幾日那些其他的小才子過來賣詩自己都沒搭理,一心要等著柳謠,如今看來果然是值得的。


    相信用不了多久,這詩定是能名傳江南,看來自己這易安居又是可以擴建了。


    “出自柳公子的手所寫之詩果然都非凡品!好好好,在下佩服。”說著莫懷遠從懷間掏出了二十兩銀子給謝輕謠。


    謝輕謠伸手接過了銀子,轉身就想走。


    莫懷遠哪能怠慢這麵前的搖錢樹,張羅著要送謝輕謠出門。


    就在此刻,謝輕謠和莫懷遠兩人皆是聽到易安居的樓下吵吵嚷嚷的。


    兩人都蹙起了眉頭,不知是何緣故。


    “我不過就是點了一壺清茶,兩盤點心為何就要五兩銀子這麽多,你且給我說說清楚,不然這錢我今日就不給了。”說話的人看穿著似是一位書生模樣的公子,但說出的話偏偏又像個市井潑皮。


    “公子,實在不是小店賣的貴了,實在這茶葉價格上漲的太快了,本錢也是不便宜的。”賬房先生也是見多了這種情況,說的話也很是在理,堵得那公子是啞口無言。


    易安居本就是文人雅士的聚集之地,向來對著錢財頗為不齒,此刻看到那儒生居然敢厚著臉皮不給錢,看向那儒生的眼中皆是鄙夷之色。


    “窮鬼喝不起就別喝,丟讀書人的臉!”


    “就是。”


    ……


    那書生眼瞧著自己犯了眾怒,扔下了幾兩碎銀,罵罵咧咧的就走了。


    出門前還說了句,以後再也不來這等黑店!


    謝輕謠瞧著這一切,也覺得那茶水著實是有些貴了,這古代茶葉居然這麽貴的嗎?就那個一個小壺最多也隻放十片茶葉,如何能要的了這麽多錢,自己這詩一首才賣了二十兩銀子,隨即轉頭看向了莫懷遠。


    “真是讓柳公子見笑了,小店近日因為這茶葉也是鬧出了不少的糾紛。”莫懷遠說起來也是一陣的唏噓。


    “莫掌櫃這是為何?”謝輕謠聽了這話,也是來了興趣,怎麽?這茶葉看起來也是近日才漲價的。


    “今年南邊茶葉的收成不好,官府把那茶葉的價格更是提了好幾倍,可我偏生是做這茶樓生意的,如何能不賣茶?這才將小點的茶葉提了一些。”莫懷遠的話也是多了些無奈,近日不隻是因為謝輕謠沒來賣詩,客人變少,而茶水貴了,也是其中一個很重要的原因。


    聽了莫懷遠的話,謝輕謠這才明白,原來這茶葉的供應是握在官家手裏的。


    方才自己還想了一下,若是這茶葉如此掙錢自己倒不如也進一批茶葉,好好賣上它一迴。


    “看來如今的茶葉生意看起來倒是有利可圖。”謝輕謠想著這茶葉果真是暴利,一壺茶水裏不過是幾片茶葉,換成那些好的茶葉,什麽西湖龍井,那些隻怕是更貴。


    “柳公子,若是您缺錢的話,在下倒是可以為您指一條明路。”莫懷遠聽完謝輕謠的話,心裏琢磨著看來柳公子似乎是有些想做生意的想法。


    “莫掌櫃,但說無妨。”謝輕謠聽了莫懷遠的話,也是有些狐疑,不知莫懷遠會給自己出個什麽法子,雖說自己很缺錢,但有些路子也是不能走的。


    “近日城中有一場中秋宴,柳公子可有耳聞。”莫掌櫃看起來一臉高深莫測的樣子。


    “這個自然。”謝輕謠還以為掌櫃的會說些什麽,沒想到是中秋宴的事,這幾日以來每天都有人在耳邊說那中秋夜宴的事,江寧城中豈會有人不知道?


    “柳公子,其實不止是中秋宴,這幾乎每場城中有燈會的時候,柳公子您的機會就來了。”莫懷遠更是一臉神秘的樣子,整的謝輕謠也有幾分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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