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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這身已經是熱好了,謝輕謠便開始練起了衝拳、橫踢的動作。


    這跆拳道的精髓原本是在喊上麵,但是此刻這玉蘭苑內的眾人已經都睡了,她也是對著月色空空出拳。


    又是過了一個時辰,她覺得練的差不多了,便就想洗漱迴去睡覺,剛準備躺床上準備休息的時候,突然!


    院外傳來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謝輕謠此刻還並未脫衣服,她直覺要出去看一下,這跆拳道也是剛剛練過,這一般小毛賊是奈何不了自己的。


    似是吃了一劑安心丸,謝輕謠又來到了院子裏麵,此刻已經是子時了嗎,正是萬籟俱寂的時間,隻是夜晚的風吹這樹的葉子的刷刷響的聲音。


    謝輕謠又是聽了一下,方才那個窸窸窣窣的聲音又傳來了,隻是這聲源卻不是在這玉蘭苑內,而是在與玉蘭苑有著一牆之隔的梅苑中。


    就在這時,謝輕謠看見之前鑽過的那個狗洞,心下也是想過去看看。


    隨手抄了一個元寶平日裏用來鋤地的鋤頭,就準備過去。


    而且娘親當日說她曾無意在梅苑看見有兩人在說話,這梅苑已經荒廢了許久,如今又有了聲音莫是有了什麽線索?


    想到這裏,謝輕謠便快步走近了那個狗洞,趴下,鑽!動作一氣嗬成。


    此時沒有一處燈光,全程是靠著月光充當照明。


    等到謝輕謠鑽過來的時候,那陣窸窸窣窣的聲音便是立刻就消失了。謝輕謠起身,試圖用草叢掩飾住自己的身影,隻是還沒走兩步。


    忽然!


    她隻覺一道寒光從麵前閃過,一個冰冷的刀刃就抵在了她的脖間。


    還順手就將她的鋤頭搶了過來,扔到了空地上。


    而後那人更是直接上前來捂住了她的口鼻,不讓她出聲。


    這刀刃並不長,因為這脖子隻感覺到了一點點的冰冷,謝輕謠心想這因是一個小巧的匕首。


    因是這兩人離的近的緣故,謝輕謠總是能聞見這一股子若有若無的血腥味。


    “不許出聲,不然就殺了你。”那人的聲音很是沙啞,隻是言語間的威脅雖明顯,但這說話聲總有種無力的感覺。


    謝輕謠聽到這裏,哪裏還敢出聲,更是連連點頭,保證不說話,她也是沒想到怎麽今日前來這梅苑隻是來查看一番,卻是差點就血濺當場。


    那人見她如此說,似是放鬆了防備一般,剛準備放下手中的袖刀,但是陣陣眩暈感席卷而來,陡然間就倒下了。


    謝輕謠還有些不明所以,轉過身一看,這人綁架綁一半居然是自己暈了過去。


    她看著這地上之人,果不其然是一身黑衣,這古代當真是一點創意都沒有,隻要在夜裏行兇,幾乎都是黑衣人。


    謝輕謠抬腳踢了兩下,地上那人卻是沒有任何的動作,她蹲下身一看,這血腥味越發的濃厚。


    看來這人是受傷了。


    謝輕謠心想活該!方才還想綁架我,看你今日怎麽辦,轉身就走到那狗洞邊上去。


    但是剛走了兩步,謝輕謠就停了下來,她又是覺得這人剛才本可以直接選擇將自己殺了,而且聽到自己不出聲時是有意放了自己的。


    謝輕謠現在是陷入了一個選擇的難題的當中。


    是救還是不救。


    想來想去,謝輕謠也是沒得出什麽結論來,忽然想起腰間好像有個銅板,因是這個銅板之前有了劃痕花不出去,這才一直留著了。


    “兄弟,你的命可如今全在這銅板之上了,看老天如此說。”


    出現的是有劃痕的一麵,便救!反之則走。


    謝輕謠對著那黑衣人喃喃的說道。


    這銅板掉下了那一刻,謝輕謠便鑽迴去了玉蘭苑,隻是她迴去卻是去找藥的,將娘之前尚未用完的止血藥、創傷藥還有紗布都帶了出來,左右她這裏也沒有什麽別的藥。


    她再鑽迴梅苑的時候,那人還是在那安心的躺著,這血就慢慢的往這土裏滲,謝輕謠趁著月光,發現了那人的傷口是在肩膀上,直接將肩膀上黑衣撕開,將那止血藥灑了上去,又將創傷藥抹在了傷口的兩側,動作極是輕柔,最後又用那紗布將這傷口包紮了起來。


    謝輕謠將這一切弄好之後,卻是對這個刺客產生了好奇,這眼下這謝府出了這麽大一個刺客,整個謝府卻是一派祥和,按道理說不應該呀,這時候那劉管家應該是打著火把挨院的開始搜了才對,如今卻是一點動靜都沒有!著實奇怪。


    常言事出反常必有妖。


    謝輕謠為了謹慎起見,更是拿了些雜草來掩蓋在了那人的身上,這般藏了起來,別人定是也搜不到,更別說這平日裏根本無人來這梅苑。


    將這一切收拾妥當之後,謝輕謠拿著鋤頭刺溜一下鑽迴了玉蘭苑,迴了房間,脫衣服時,這後背幾乎都是血跡。


    而那銅板也是順勢就掉了下來,謝輕謠才想起方才銅板出現的是那沒有劃痕的一麵。


    這身衣服定是不能要了,這血跡這麽大定是洗不幹淨的了。


    謝輕謠這般想著就趁這夜深人靜,將今日所穿的衣服的盡數給燒了。


    那刺客定不會無緣無故的出現在這梅苑,這娘親中毒的事情搞不好這黑衣人會知道一些線索。


    謝輕謠也是沒有想到今晚的事情會有那麽多,而且她剛才還劇烈運動過,眼下早就困了,剛躺在床上不一會便就睡著了。


    轉眼間就到了第二日,謝輕謠一大早就換了一身素淺色的月白的長裙,點點紅梅在腰間若隱若現,這頭發依舊是沒有梳發髻,高高豎起,霎有一股子幹練之氣。


    剛走到知禮學堂的門口就碰到了宋飛嫣,離著老遠她就給謝輕謠打招唿。


    今日的宋飛嫣卻是沒有那昨日的裘衣,而是穿著一身正紅色的羅裙,裙擺處繡著絲絲的金縷尾擺,而且還是梳了一個流雲髻,顯得也是格外的明豔動人,與那昨日的一身裘衣相比也是別有一番滋味。


    “輕謠,輕謠,昨夜睡得可好。”宋飛嫣瞧著謝輕謠這一路過來不住的打著哈欠,似是很困的樣子一般。


    “飛嫣,我昨日練功來著,睡得比較晚。”說著謝輕謠又是打了個哈欠。


    宋飛嫣聽到練功這兩個字,頓時眼睛都直了,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小姐,居然是花了半夜的時間去練功。


    “輕謠,你練的什麽功呀,說來聽聽。”宋飛嫣更是直接攀上了謝輕謠的胳膊,兩人有說有笑的朝著學堂內走去。


    “我這不是內功,就是一些防身的套路,也不是什麽厲害的。”說起這武功兩人便仿佛打開了話匣子一般,一路說了下去。


    好歹這謝輕謠練過這跆拳道也算是武林中人了,而那宋飛嫣更是武將世家出身,更是對這些事情十分的關心。


    兩人便你一言我一語的聊到了張夫子已經開始來上課了。


    宋飛嫣見張夫子來了之後才戀戀不舍的迴到座位上坐了下去。


    由於這幾日的考女官的事宜,這幾日謝輕謠並未曾好好聽過課,這詩書皆是她所擅長的,這別的不說就說這唐詩宋詞她更是從小就開始背,每次老師還都是講這寫詩時作者的際遇、心態等事件導致作者寫了這首詩,謝輕謠都是了解的不能再了解。


    隻是這大燕女官卻不是想考就能考的,雖說這大燕所有的貴女都可以報名,但是在這個朝代,始終是嫡庶有別,謝天陽自然是不可能讓她去參加這個女官考試的。


    這大燕女官的考試先從這燕國之中的這四大疆域江南、漠北、隴西、燕京中進行海選。


    這江南、漠北、隴西這三地選完之後,最後再統一去到京城參加最後的大考。


    就說這江南便有十六城,而這江寧在其中算是一個大城,故此這整個江南十六州選的時候,最後的比賽就定在這江寧城之中。


    江寧的世家起碼不說幾百也有幾十,從這世家小姐裏麵擇優選取。


    這女官考試分為三輪。


    這第一輪便是文試,分為作詩和寫策論兩個部分。


    作詩或者文章通過者給一個下牌,算是承認對這女官可以開始入門,若是文章或是策論寫的極好,就能拿一塊中牌,這上牌在這第一輪已經很久沒有人拿過了,自然是不在考慮範圍之內。


    這第一輪若是拿到兩塊中牌即可晉級,參與下一輪的考試。


    這女官的入門試是最難考的,之前不少的世家小姐就已經敗在了第一輪,更遑說後麵的女子九才。


    而後的是十五日以後,便是第二輪的女官考核。


    是女子九才的考核,九才的考核還細分為琴、棋、書、畫、樂、繡、舞、禮、廚藝。


    九科的考核時間一共為兩月,這九科拿到上牌的幾率比那前麵的策論作詩部分要大一些,這裏麵至少有六科全拿到中牌便可晉級,或者拿到三科上牌也可。


    考完晉級之後,便是第三輪。


    這第三輪考的就是考驗騎術、箭術、數術、天象。


    第三輪中隻要得要一麵中牌即可過關,最後遠赴京城參加同其他貴女的考核。


    這女官考核一共分為三輪,這三輪一共是十五科考試,總考試持續時間為半年。


    這十五科之中九科過關,獲得九枚中牌者,冊封從九品閨秀,十科過關,獲得十枚中牌,冊封正九品閨秀,以此類推,這十五科全部過關得到十五枚中牌則是可以冊封從六品閨秀。


    隻是這十五科都拿到中牌卻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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