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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小盆放在哪謝輕謠都不放心,自己終日在娘親身邊,放在眼皮子底下才是最安全的。


    昨日告訴了盼春在白日在房間內休息,等到今天晚上日暮時分在一起去看這個藥材,這盼春白天果然是沒露麵,這也是方便了謝輕謠拿些藥罐到房間裏去,準備熬真正的虛靈參。


    等到下午的時候,盼春出現了,來到主院找這個謝輕謠。


    “小姐,那藥泡的時間夠了,我們現在趕緊去吧。”


    “嗯,這藥熬好,娘親估計很快就醒了,等娘親醒了我定是要問問她,看看能不能知道是誰下的毒。”


    謝輕謠說話的時候一直注意著盼春的表情,說到等娘親醒了的時候,盼春一瞬間出乎本能的僵硬,更是落在了謝輕謠的眼中。


    很快兩人就到了廚房,謝輕謠把那泡好的石間心,讓盼春撈了出來。


    “盼春,這個小火熬上兩個時辰,轉為大火熬一刻鍾,撈出,再把湯汁盛出來。”


    然後將那之後要用到的當歸、黃芪、白芍和甘草都拿了出來,並告訴盼春都需要按順序熬。


    “這個,這個一刻鍾小火熬一刻鍾撈出,盛湯;那個半個時辰,撈出,盛湯;最後一起熬上三個時辰,每隔一刻鍾加一碗剛才的湯汁,記住那個石間心剛開始就熬,就數它時間最長,最後快要熬好的時候再加上最後一味藏紅花,然後熬上三刻鍾就好了。”這些熬藥的方法都是謝輕謠根據前日薑神醫現編出來的,謝輕謠轉身一看,盼春已經有些迷茫了。


    “怎麽,記得住嗎?不行我再說一遍。”其實謝輕謠根本不記得自己方才說了些什麽,她也隻是嘴上說了那麽一句,盼春定是不會讓自己重複的。


    “不用了,小姐,奴婢記住了。”盼春果然連連搖頭說她記住了,不讓謝輕謠重複了。


    “既然如此,你可要好好熬,我娘的命可就握在你的手裏了,今日白天特意讓你休息了一下,這晚上估計得熬一晚上,盼春那今晚就辛苦你了。”謝輕謠一臉鄭重的看著盼春。


    “放心吧小姐,這本就是奴婢應該做的,小姐你今日已經照顧夫人一天了,這天色已晚,不若小姐你就先去休息吧。”盼春見謝輕謠如此也是知道這藥的貴重,恭敬的迴道。


    盼春心想這藥這麽複雜定是解藥沒錯了,自然是不能讓柳月含吃了,若是她說出一些什麽事情牽扯到了自己怎麽辦,昨日那謝輕謠的話更是在盼春的耳邊不停的迴想。


    之後的這一夜,謝輕謠都是未曾合眼,不僅盯著這虛靈參的變化,一邊還時不時去廚房看看盼春有沒有好好熬藥。


    盼春本來前半夜還是十分精神的,因是謝輕謠不住的查看藥的情況,盼春根本沒辦法動手,後半夜更是困得睡著了,都是謝輕謠前來把她叫醒的。


    謝輕謠本來自己盯著那虛靈參本是有些困的,而且她也想知道這盼春到底何時才會動手,所以就故意去看看盼春,監視一下盼春順便再醒醒神。


    這一夜終是就這樣的過去了,盼春基本就沒有睡覺,她昨日白天也是未曾休息,她哪裏會知道這藥竟是會熬一夜。


    而且到天亮這藥居然隻熬了一半,盼春感覺自己此刻都要被謝輕謠折磨瘋了。


    “盼春,你好好盯著!也就辛苦這兩日,熬過去就好了。”謝輕謠在天快亮的時候又來看了一遍,看著靠在廚房牆上睡過去的盼春,立刻出聲喝道。


    嚇得盼春又是立刻清醒起來,開始扇火。


    跟盼春說完後,謝輕謠就迴房自己給娘親熬那藥,照著前日那薑之洋給的法子,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經過一天一夜的浸泡,這虛靈參上縈繞的霧氣卻是消失了,這露水也漸漸變成了藍色,想來這便是那東海的濁氣。


    先是用小火熬了這虛靈參差不多一個時辰,這才將那虛靈參取出,用清水浸泡了下來,這期間謝輕謠都不敢加柴火,生怕火大了,隻是將那柴火折成小塊的,一塊一塊的放爐內放。


    接下來便是熬這當歸,黃芪,白芍,甘草的時間了。


    謝輕謠本是不知道這幾錢幾兩的換成現代的克重是多少,但是她昨日去醫館買那藥材的時候,這幾日的買藥與那大夫也是混熟了,順時就讓他為自己稱了一下方才薑之洋給的其他藥材,當時就已經把幾錢,幾兩的分好了。


    眼下謝輕謠隻用按著順序熬就行了,當歸、黃芪、白芍、甘草各是一刻鍾,大火,撈出藥材,盛出湯汁。


    這時才能熬那虛靈參,先是一刻鍾的大火熬煮,接著是轉為文火,熬上半個時辰,後麵每隔一刻鍾加藥材,最後再按順序加入湯汁,熬了一個時辰。


    這最後也是很重要的冬蟲夏草,謝輕謠有些把握不住時間,這一炷香的時間,謝輕謠便當真點了一炷香來,靜靜的等待著。


    這一日的時間謝輕謠便是在熬藥中度過,等這藥快要成的時候,天已經快要黑了。


    盼春此刻在廚房也是在熬藥,白日裏謝輕謠一直沒有過來看她熬藥的情況,這倒是讓盼春頗為奇怪,不過她也並未在意。


    看著這藥已經熬的差不多的時候,她的心中已是有了計量。


    謝輕謠此刻也已經熬好藥,端著藥小心翼翼的走出了自己房間,走向了柳月含的房間,將那小碗放在桌案上,便去床上扶起了母親,這柳月含雖是很瘦,隻是這沉睡的人卻是有些重量,謝輕謠費了好大的勁才將娘親放好。


    因為沒有意識的放起來,就不自覺地倒下了,謝輕謠將那柳月含倚靠在這床榻上,這才堪堪固定住了柳月含。


    謝輕謠這才拿著湯藥,準備給娘親喂,隻是這柳月含沒有意識,喂起來也很是麻煩。


    她隻能一小勺一小勺的往柳月含的嘴裏喂,因是第一勺的藥汁多了,也是流出來不少,謝輕謠喂的更是小心,勺子每次就舀一點點,才能保證柳月含完全喝下去,這喂藥也是足足喂了兩刻鍾的時間。


    喂完藥,將柳月含再扶著躺下,謝輕謠一直懸著的一顆心終是放下了。


    謝輕謠此刻終是閑了下來,順手帶上藥碗,來到了廚房,發現那盼春此刻正在認真的燒火。


    “盼春,這藥熬的怎麽樣了?”謝輕謠的陡然出聲,讓盼春嚇了一跳。


    “小姐,差不多了。”盼春拿起抹布墊在藥罐底部端起這已經熬好的藥,放在了廚房的鍋台上,謝輕謠此刻也是順手拿了一個藥碗過來。


    盼春旋即將這藥倒進了這個藥碗裏,兩個人此刻也是相視一笑。


    “行了,我先給娘端進去,你先下去休息吧。”謝輕謠一臉的愉悅,就連眼神裏都是帶著笑,轉身就走出了房間。


    隻是轉身的一刻,謝輕謠卻是斂住了笑容,她心知這藥裏麵怕是有些文章,方才已經喂娘親吃了真的藥,眼下這藥隻是為了打消盼春的懷疑故布的迷陣。


    盼春也是唇角微動,這下是成了,這藥若是喝下去,這柳月含必死無疑,這下謝輕謠就死無對證,我看她怎麽來查這下毒之人!


    謝輕謠此刻將這藥碗端進了娘親的房間,此時的柳月含還是未醒。


    盼春看著謝輕謠走進了房間,這勺子更是進了夫人的嘴裏,盼春更是喜上眉梢,轉身就出了這玉蘭苑的大門。


    隻是,此刻謝輕謠拿的卻是剛才喂真藥的那個勺子,也不過是為了打消這盼春的疑心罷了,想必一會就有好戲開場了,想到這裏謝輕謠的唇邊更是揚起一個淺淺的弧度。


    就在盼春走了以後,謝輕謠就將端在碗裏的湯藥直接撒在了外麵院子的草叢裏,又迴首將空碗放迴到了桌案上。


    又是過了片刻,謝輕謠看著柳月含的麵色也是恢複了不少,正打算再觀察觀察的時候,那謝輕謠原本就握著柳月含的手在此時,忽然動了一下。


    謝輕謠更是有些驚訝,懷疑是不是自己看錯了。


    就在這時!


    柳月含的手指卻是又動了一下,謝輕謠這時才方能肯定這娘親是要醒過來了,頓時欣喜若狂,握著娘親的手更是有些微微顫抖。


    嘴裏一個勁的叫娘,隻是越到後麵,這聲音越是哽咽。


    過了片刻,柳月含終是睜開了眼睛。


    謝輕謠正趴在一旁,哭的整個眼睛都腫了一圈,柳月含更是心疼不已,想出聲安慰。


    隻是由於太長時間的昏迷,一時間說不了話,隻是一些咿咿呀呀的聲音,略微沙啞。


    這是謝輕謠聽見這沙啞的聲音立刻抬起頭來,發現娘親已經醒了。


    她臉上的淚痕都來不及擦掉,就撲進了柳月含的懷裏,低聲的啜泣。


    隻是這啜泣並不是因為謝輕謠傷心難過,而是喜極而泣。


    “娘,對不起對不起,我讓你受苦了。”謝輕謠見柳月含醒來更是覺得自己當日不應該把那銀票讓盼春看見,害的娘親遭到毒打,如今更是牽扯出了中毒,謝輕謠的心裏此刻真是極為的後悔。


    柳月含聽了謝輕謠的話,急著開口,隻是嘴裏發出的聲音還是咿咿呀呀的,讓人聽不清楚她在說些什麽。


    謝輕謠這時才注意到娘親說的話含糊不清,這才反應過來,給柳月含倒了一杯茶水,將柳月含扶起來坐下,將這茶水喂她喝了下去。


    得了這茶水潤了嗓子,柳月含才是終是說清楚了話。


    “阿謠,娘這不是好好的嘛,你哭什麽。”柳月含的話柔柔的,直戳謝輕謠的心底。


    柳月含也是不知道她自己中了毒,以為自己不過睡了一覺,隻是她不知道自己這一睡卻是將近十日未醒。


    謝輕謠這迴終於聽清了柳月含的話,眼淚更是怎麽也止不住地流了下來,柳月含也不說話,隻是輕撫謝輕謠的手,試圖用這種方法安慰她。


    片刻後,謝輕謠終是冷靜了下來,眼下娘親已經醒了,這盼春定是不能留了。


    謝輕謠忽然想起那日薑之洋說的這下毒的時日也是不短了。


    “娘,你可知你睡了十日,中間從未醒過?”謝輕謠這時才開口向柳月含說道,隻是這聲音間的顫抖,還是暴露了她的害怕,害怕就這麽失去這個娘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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