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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錦瑜卻是麵色微動了一下,心裏對這謝家長女更是欣賞。


    “謝小姐,所言極是,在下也是覺得這蓮花美感十足,卻也是少了幾分內涵,自然是比不上那首金風玉露一相逢。”雲錦瑜則是負手而立,說出了自己的見解。


    “隻是在下卻是識的那詩作者,他還有一首詩,名為竹石,在下是極為的欣賞,不知悠然姑娘和悠若姑娘可曾聽說過這首詩?”


    謝悠若見雲錦瑜卻是有興趣下筆寫詩,自然是順手將那毛筆遞給了雲錦瑜。


    雲錦瑜接過那謝悠若手中的毛筆,大手一揮,便開始寫了起來。


    筆下生風一般,動作行雲流水,揮毫間盡是肆意灑脫,那謝悠若的一雙眼睛卻是再也舍不得從雲錦瑜身上挪開。


    咬定青山不放鬆,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


    雲錦瑜最是欣賞謝輕謠作的這首詩,那般情懷是他望塵莫及的,這詩作也是他寫不出來的。


    謝悠然看到這首詩也是極為的驚訝,她雖是知道那首蓮花,但這竹石卻是不曾聽說過的,不知這江寧何時出了一個這樣的才子。


    謝悠若看著雲錦瑜寫下了這詩,自然是急著想表現一番。


    “雲公子,這詩果然是非同一般,比那蓮花更是上個意境,這竹子長在破岩之中,卻還是自有一番骨氣在其中,這詩人的詩風格果然多變,悠若佩服。”謝悠若方才聽到那雲公子識的這個詩人,想來誇讚一番卻是沒錯的,將那詩句表象寫的竹子,她也是表述了出來,也並未想的太深。


    雲錦瑜聽完了謝悠若的話並沒有說什麽,隻是看向了謝悠然。


    謝悠然自是會意,也是說出了自己理解。


    “我瞧著,這詩人定是將他自己當做了那方翠竹,雖是在破岩之中,也是有一番傲骨在其中,任憑雨打風吹,也是毫無在意,更是有幾分灑脫不羈之意,這詩人想必是處於了什麽困境當中,還能保持這等風骨,倒是讓悠然有些欽佩了。”


    謝悠然雖是養在深閨,卻是熟讀詩書,對著鑒詩自然是有自己的一番見解,這麽一對比,那謝悠若卻是是不如謝悠然的。


    “悠然小姐所言極是,倒是與在下想到一處去了。”雲錦瑜聽了謝悠然的一席話,頓時覺得這謝家長女真是有幾分才情。


    裴煜聽了那謝悠然的話卻是輕笑了一下,那謝悠然自然是不知道這詩是謝輕謠所寫,那方困境卻是他們這個偌大的謝府。


    三人正說著,那翠如卻是拿著箜篌迴來了,交到了謝悠若的手中。


    謝悠若接過箜篌便走到謝悠然的旁邊悄聲的說。


    “姐姐,我今日學來一首湘妃竹,是箜篌中的名曲,隻是如今我一人來展示,略微有些枯燥,不若姐姐與我合奏一番如何?”謝悠若雖是近日學的這一曲子,但是她自知這技巧還是差了些,便拉著自己姐姐一起合奏,也是能彌補一些琴弦上的差錯。


    謝悠然看著這個妹妹,為了這雲錦瑜也是煞費苦心,不過也是答應了妹妹。


    正好這花廳之內放置著一個古琴,謝悠然也是聘聘婷婷的走到了那古琴旁邊坐了下來。


    “雲公子,趁著這夏日光景不若我們姐妹二人為二位公子彈奏一曲,如何?”謝悠若卻是朝這雲錦瑜和裴煜福了福身。


    雲錦瑜想著那薑之洋也是沒有迴來,左右現在也沒什麽事,聽這二位小姐奏上幾曲也無不可。


    想到這裏雲錦瑜又坐迴了方才跟裴煜對弈的地方。


    翠如也是給謝悠若端來一個木凳,方便謝悠若彈奏。


    謝悠若此刻坐了下來,手指輕輕撥動開了一個略微平穩的頭。


    那謝悠然緩緩跟上,以這古琴之曲融入了這箜篌之音。


    謝悠若的手此刻隨著那樂譜的是漸漸加快了速度,謝悠然也是跟著加快了手下的速度,轉眼這箜篌與那古琴更是不相上下。


    這撥弦速度時快時慢,謝悠若此刻卻是已經感覺到了壓力,自己那手已經有些跟不上了,她一個音之間陡然就錯過了,沒有彈上。


    謝悠然本就注意這悠若的琴聲,自然是聽出了那一音不對勁,瞬間便下手換了一個相對平緩的音,謝悠若也是極快的反應了過來,順時接著融了進去。


    過了片刻,一曲終了。


    雲錦瑜此刻也是點了點頭,表示讚揚,這謝家長女果然是名不虛傳,不僅能用古琴彈奏這箜篌之曲,還能緊跟這謝悠若的手法,謝悠若有了錯誤之後,還能及時變調修補,果然是極妙,看向謝悠然的是時候更是多了幾分欣賞。


    “果然不愧是謝家雙絕!這箜篌配以古琴,這特殊音律,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相互交融,聽起來也是極好。”雲錦瑜也是真心的誇讚,那謝悠若的隻是一個小小的失誤,而且也被那謝悠然給圓了迴去,也是沒有絲毫問題的。


    謝悠若得了那雲錦瑜的誇獎,心下更是喜悅,眼睛裏麵都是帶著笑的。


    正在此時薑之洋已然走到了花廳裏麵。


    “咦,薑大夫迴來了,我那姨娘的病如何了。”謝悠若見那薑之洋迴來立刻詢問道,她就想知道這姨娘到底死沒死。


    “謝小姐,那姨娘不過是有些失了元氣,沒恢複過來,不是什麽大事,無須操心。”薑之洋心知這事也不能太過伸張,隻得說道。


    “前幾日府內大夫已經瞧過了,也是如此說,依我說那三姐定是不知從何處得知了雲公子和裴公子要來這謝府,隨意找的這一個借口罷了。”謝悠若此刻更是陰陽怪氣的諷刺了起來,她才不關心那姨娘,這謝輕謠今日突然來鬧,定是想來見雲錦瑜一麵。


    “悠若別說了,想來是三妹年紀尚小,聽聞有貴客到,心中好奇也實屬正常。”謝悠然想了想也是,這謝輕謠本就沒有到大堂的借口,估計也是聽說了這雲錦瑜要來。


    雲錦瑜此刻看到了薑之洋,也是想起了什麽,出言道。


    “謝小姐,在下忽然想起來,今日下午還有一件事要辦,瞧著這時日也已不早了,在下就先走了。”雲錦瑜說著朝著這謝家姐妹二人,拱了拱手。


    謝悠然也是不便挽留。


    一行人邊走去了謝府門口,雲錦瑜向這二位小姐辭別後,三人就離開了。


    ……


    謝府,明玉閣。


    這明玉閣三字是當日謝天陽和阮明玉成親之時,謝天陽親手所寫,然後由城中工匠,根據那字跡所裱的牌匾。


    院內兩側皆是種著各色的牡丹,正是開的時節,一時間這各色牡丹爭奇鬥豔,一入院皆是牡丹香氣。


    在往前便是這明玉閣這主院,主院的門窗皆是由上等楠木做成,這裏麵的擺放的桌椅板凳都是用百年沉香木做成,價值不菲。


    在那側邊的花櫃上更是擺放這不少的稀世花瓶瓷器,不過大多上麵都有牡丹花。


    這邊阮明玉正躺在那方軟塌上麵,手法緩慢的繡花


    這軟塌上麵倒是放著一方靠墊,正好是能容的下一人。


    阮明玉此刻是邊繡花,邊迴想今日早晨那庶女來鬧的場景,越想越是生氣。


    “蘭茜,那雲家公子一行走了沒有?”出聲喚了一下身旁的嬤嬤蘭茜。


    這蘭茜是這阮明玉的陪嫁丫鬟,一直伺候這阮明玉,也已有幾十年了。


    阮明玉此刻卻是在尋思,這謝輕謠早不來晚不來,卻偏偏趁著雲家公子來的時候來鬧。


    “迴夫人,雲公子他們剛走。”蘭茜立刻迴應了出來,她也是幫夫人關注這那邊的情況。


    “去,差人把那玉蘭苑的小丫頭給我叫來。”聽到那雲公子一行人走了的消息,阮明玉才登時讓這蘭茜去差人把那丫頭帶來。


    想到那謝輕謠,阮明玉的麵色也變得十分不好看,這個庶女近日是張狂了許多,不敲打一下是不行了。


    ……


    玉蘭苑內,謝輕謠剛剛才會迴到房內,剛坐到娘親的床邊歇息了一下。


    這時大夫人派來的人已經來了,麵色甚是刁鑽,直接昂著頭對著謝輕謠說夫人有請。


    謝輕謠也是猜到了,此次去必是不能輕易迴來,定會受些苦頭。


    但還迴頭看了看娘親,心中這些擔憂也是衝淡了不少。


    便跟著那管事嬤嬤到了這阮明玉所居的明玉閣。


    這一入內,謝輕謠更是感覺到了一絲涼意,在這個處暑季節,這個明玉閣卻是一點都不熱。


    她剛一進去就跪在了地上給阮明玉請安,隻是阮明玉正坐在那方軟塌上,甚是悠閑的繡花,似是根本沒有注意到謝輕謠一般。


    過了差不多有一個多時辰,謝輕謠的雙腿感覺都要跪麻了,那阮明玉似是才發現她。


    “輕謠,你何時來的,母親都忙著做活了,都沒有看到你,快起來吧。”


    這番話在任何人聽起來這阮明玉像是個好人一般,似是真的沒有注意到那謝輕謠一般。


    “多謝母親。”謝輕謠卻也隻能說這句話,如今的阮明玉在府裏權利極大,稍有不慎就會被她抓住就是一番教訓。


    “你那姨娘身體如何了?”阮明玉狀似不經意的開口,隻是那眼神裏卻是夾雜了一些狠意。


    這個庶女的膽子近日是越來越大了,今日還敢直接闖進那大堂,當真是不知所畏,不敲打敲打也是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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