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用謝。”豆丁磕巴著說完後,兔子普通飛快的朝後溜去。


    關於普通人而言,吸引他們的是可以看到各等級大夫們的精彩比拚,可以看到素日裏難得一見的選材煉藥場景,在這片尚醫的大陸,大夫煉藥時通常是不許有閑人在場的,而這個競賽,正好能使獵奇的他們一飽眼福;


    關於普通大夫以及學徒而言,這個競賽是他們停止觀摩學習的好時機,也是一些大夫揚名立萬的好時機,運氣好能取得“奧秘大禮”的話,更是喜上加喜;


    關於曾經成為初級及以上等級的大夫來說,吸引他們的顯然不是以上緣由。


    大夫大賽完畢後,雇傭公會和醫館會持續結合舉行一場專場拍賣會,拍賣的東西都是他們在這一年裏失掉的稀罕東西,當然取得“奧秘大禮”的大夫也可以將自己的戰利品進行拍賣,屆時少不得會有很多意料不到的好東西被拿出來進行拍賣,他們便是為了大夫大賽完畢後停止的專場拍賣會而來,


    大夫大賽的舉行地點和天賦測試大賽的地點是一樣的,也是在虎頭鎮的露天廣場。


    他們一行人抵達露天廣場時,廣場裏曾經站了不少人,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談論著。


    呈圓形的露天廣場內,沿著露天廣場邊沿,被安頓了無數個高約一米,寬約三米的橢圓形小高台,將露天廣場給圍了一個圈,每個高台之間相距約五米遠,高台的左邊豎著一個藍底白字的旗子,下麵寫著“三星初級大夫競賽區”、“一星中級大夫競賽區”等字樣。


    江澄兒看著場內的規劃暗暗搖頭,舉辦方很懂得應用空間嘛,把競賽的台子分散設在廣場邊緣,不隻使得露天廣場外麵可以包容更多的觀者,同時也方便了觀者隨時分開,可以隨意換地方看其他大夫的競賽,而且還不必擔憂由於離圓台間隔太遠而看不清,給他點個讚。


    江澄兒一行人離開露天廣場沒一會兒,大夫大賽便開端了。


    “來來來,押注啦,押注啦,時機無限,錯過可就沒有了啊!”一個人直接在廣場內支了一個小攤子開起了賭局,對場中的人們喊道。


    不過眨眼間,攤子便被興奮的人們給圍了個風雨不透。


    “我要押注,我押兩星初級大夫富業陽二十文!”


    “我押兩星初級大夫陳永福五十文!”


    “我也押注,我押一星中級大夫一兩銀子!他一定贏!”


    ......


    “好嘞,別急別急,一個個來啊,都有時機。”看著積極押注的人們,開設賭局的林池笑的那個春風得意呀,尾巴都快翹起來了。


    江澄兒覺得這個聲響聽著似乎有些耳熟,便扭頭看了看。


    嘿,沒想到還真看法!


    這個身穿月白綢衫,裹著厚皮子短襖,笑的一幅奸商樣兒的人,不就是曾與“雪人”一同去她店裏想把店鋪給盤上去的那個青衣女子嘛!


    看著他那洋洋自得的樣子,江澄兒嘴角抽了抽,他居然在這裏開賭局?!


    真是不測啊。


    不過,江澄兒摸摸下巴,嗯,他確實有做奸商的潛質!


    “嘿!”等下注的人走的差不多了,江澄兒踮著腳尖悄悄的走到林池麵前,猛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林池正在美美的整理他做記載的小本子,江澄兒忽然給他來這麽一下,他被嚇的簡直從原地跳起來,小本子都給嚇得扔了出去。


    “哎呦,我的小姑奶奶哎,你可嚇死我了!”見是江澄兒,林池順了順照舊砰砰直跳的心髒,忙彎腰撿起被自己扔在地上的小本子,小心的吹去小本子下麵沾染的塵土,這可都是銀子啊,可不能給弄丟了。


    江澄兒饒有興致的道:“我遠遠的聽著這邊的聲響有些耳熟,想著許是哪個熟人呢,沒想到一扭頭,居然看到了林公子你,林公子怎樣想著開起賭局來了?你缺銀子了?”


    按理說,像他這樣出身的人,應該不缺銀子才是。


    林池聞言搖了搖頭,看了江澄兒一眼,慢吞吞地道:“澄姑娘,這你就不懂了吧,有錢不賺那是傻子,我怎樣能是那種人呢?再說了,賺銀子這事兒,哪有嫌銀子多的,隻要嫌不夠花的!”


    江澄兒認同的點點頭:“仿佛是這個理兒。”沒人會嫌銀子多。


    林池狡黠一笑,靠近江澄兒道:“怎麽樣,要不要押一注玩玩?”


    江澄兒:“......”


    “我給你打九折!”見江澄兒不動,林池咬牙道。


    江澄兒嘴角直抽搐,他還真是不放過任何一個賺銀子的時機啊,她略前進半步,與林池拉開距離,笑道:“林公子真真是個頂頂好的商人,我爺爺還在等我呢,就先走一步了,拜~”


    本想問問他“雪人”的事的江澄兒就這樣沒問就分開了。


    “哎......”林池望著絕塵而去的江澄兒,歎口氣道,“怎樣就走了呢,多好的賺錢時機呀,惋惜了!”


    江澄兒離開韓佰川身邊時,韓佰川手裏還捏著那一串紅彤彤的糖葫蘆,不時有人或獵奇或詫異的看向爺爺,有的人甚至在一邊憋著笑。


    不得不說,韓佰川昔日穿著一身料子頂好的灰棉衫,外套著黑色的由黑熊皮子做的對襟襖子,渾身分發著一種隻要身居高位者才有的氣勢,給人一看就曉得,這位老者一定是一位有身份有位置的人物,普通人見了哪敢正眼瞧啊。


    但是,架不住這位身份不普通的人手裏拿著一串與其氣質及其不符的糖葫蘆啊,更重要的是,由於露天廣場裏人多,韓佰川擔憂糖葫蘆被人不小心給碰了,還特意舉到了胸前護著——這是澄兒給他的東西,他自是要維護好——這樣一來,大家想不留意到都難啊。


    江澄兒一見這場景,便禁不住眉頭一皺,雖然爺爺表情冷淡,並不與理睬,但是,這究竟是因為她一時衰亡才招致爺爺被他們用詭異的目光看的。


    她加快腳步跑到韓佰川身邊,攬住韓佰川的胳膊道:“爺爺,我迴來了。”


    韓佰川其實基本就沒留意到四周的目光,他不斷在看眼前圓台上正在停止的一場醫術比試,其實就算是留意到四周的目光,他也是不會在意的,他隻在乎他在乎的人,其他人,與他有何關係?


    見江澄兒迴來了,韓佰川便順勢牽了江澄兒的手,道:“嗯,我們走吧。”


    韓佰川見江澄兒跑去了押注的地方,便留在了原地等她,讓程一淳領著豆丁兩兄妹先走了。


    “爺爺,你手裏的糖葫蘆給我吧,我又想吃了。”江澄兒撒嬌道。


    韓佰川本就沒計劃吃它,見孫女想吃,隨手就給了江澄兒。


    由於天氣冷,糖葫蘆上的冰糖殼子都還堅持著原樣。


    眾人見他將糖葫蘆遞給江澄兒,皆顯露一副豁然開朗的表情,原來是給小姑娘買的啊。


    江澄兒手裏拿著糖葫蘆,被韓佰川牽著往前走,心裏照舊有些堵,都是因為自己,要不爺爺基本就不會被大家用那樣的目光對待!


    韓佰川與程一淳集合時,江澄兒的心境才輕輕好起來,她將一口沒吃的糖葫蘆遞給了直盯著糖葫蘆看的小美後,就不再看糖葫蘆一眼了。


    嗯,不幸的糖葫蘆被江澄兒遷怒了。


    “老韓,我看著這競賽短時間內也完畢不了,不如咱先去街上逛逛?”程一淳對醫術是不感興趣的,他地道是為了拍賣會而來,此時見競賽一時半會兒完畢不了,便想去裏麵溜溜了。


    韓佰川清楚老友的秉性,曉得他在這裏也待不住,聞言也不挽留:“也行,你去街上玩吧,我想在這裏看看,”說著又轉向江澄兒,“澄兒,你有什麽計劃?”


    江澄兒笑道:“爺爺,程爺爺,你們不必擔憂我,我會照顧好自個兒的,正好我方才走過去時看到有人在比試煉藥,我計劃去看看。”


    江澄兒說完看向豆丁,沒等她問,豆丁便疾速道:“我和妹妹就跟著澄姐姐了!”


    啃著糖葫蘆的小美聽見哥哥提到自己的名字,低頭看了一眼豆丁,見豆丁沒有看她,便又抬頭專心致誌的啃糖葫蘆了,好吃!


    就這樣,程一淳與他們商定好集合工夫和見麵地點後,便分開了露天廣場。


    韓佰川則是去了中級大夫停止比試的地方,他畢竟在穀裏待了那麽些年,想理解理解如今的醫術有沒有什麽新穎東西呈現,這個大夫大賽倒是個好時機。


    至於江澄兒,則是帶著豆丁和小美,鑽入擁堵的人流,看熱鬧去了。


    江澄兒離開那個圓台前時,四周曾經圍了不少的人。


    由於如願藥植鋪的丹藥不隻非常好用,而且非常滯銷,大夫們不是不心動的,加上江澄兒並沒有敝帚自珍,將煉藥的辦法給拿了出來,一些大夫便開端自己學習煉製丹藥了。


    大夫大賽的比試是不拘形式的,這次的競賽,便將煉丹這一項給加到了煉藥這個比試項目裏。


    不難想象,若是有參與競賽的人成功煉製出了藥丸,相比其他以常用辦法煉藥的參賽者來說,贏的幾率相對是最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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