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勢漸漸小了,幸虧火剛起來就被發現了,很快就被撲滅。江橙兒和韓佰川站在院子裏清點損失,沒有人員傷亡,隻燒掉了一個廚房和一間員工房,以及一些貨物。


    幾個店員說起火時店裏設備一切正常,沒有誰遺留下了火種。火燒當時隻留下了一些殘骸,沒有找到起火的緣由。難道是人為縱火?


    等人們的心情安寧上去,江橙兒馬上把員工們都叫了過去,挨個問話。


    “火災發作的時分你們都在幹什麽?”


    一個叫唐榮的夥計答道:“小的去集市買做飲品的原料,綠豆水果等。”


    阿星說:“我和宋天去街上買燒餅了。”


    趙小葉愁眉苦臉:“我在後院洗葡萄,馬上就跑出來了,廚房沒了我當前怎樣做東西啊!”


    “這麽說,除了小葉,你們都不在場了?”


    阿星道:“還有隔壁麵店鋪的夥計,他們也是可以過去這邊的。”


    麵店鋪和冷飲店是相通的,平常各忙各的,人手不夠也會相互幫助。江橙兒又把麵店鋪裏駱武等廚子叫了過去。自從趙小葉過去冷飲店幫助,駱武就成了麵店鋪實踐的領隊。


    駱武道:“火起來之前他們都在這邊幹活好好的,不會事出有因跑到你們那邊去。”


    趙小葉突然道:“火是那個王老板走後起的,這幾天我有看到他鬼頭鬼腦地在我們店裏麵走動,他那店剛倒閉還不錯,這幾天生意又不如我們了,說不定是他妒忌我們的生意所以幹脆放火燒了我們店!”


    江橙兒被她的話提示了,的確有這個能夠,王老板之前對她去他的店那麽不滿,怎樣忽然就自動上門來買他們的飲品了呢?


    唐榮咬牙切齒道:“豈有此理!等我領兄弟們過來經驗他一頓!”


    韓佰川冷冷看了他一眼:“你想幹嘛?”唐榮馬上噤聲了,雙手下垂,一動不動地站著。


    江橙兒道:“這樣吧,我讓小葉過來,套一套他的話。你們也每人寫一份闡明給我,寫清楚本人在火災前後在哪兒,幹了什麽。”


    啊?眾人哀怨地看了她一眼,心裏暗罵放火的人拖累他們。


    “王老板,醒醒。”他恍恍惚惚地睜開眼,隻見一個臉蛋圓圓的小姑娘看著本人。怎麽迴事?他不是在店裏睡著了嗎?眼前這小姑娘倒像他的小女兒……


    “你是?”王老板疑惑問道。


    趙小葉故作天真地望著他:“我是對麵店裏幹活的丫頭,昨天我們店失火了,你曉得吧?”


    “哦,我也看到了。”王老板神情恢複嚴肅,轉而懷疑道,“跟我有什麽關係?”


    “當然不關你事。”趙小葉眨眨眼,“我就是想問你在火災發作時有沒有看見什麽可疑的人在我們店左近?我們店的人都忙著救火,沒留意到。”


    王老板細心迴想了一陣,搖搖頭:“沒有。路人看到失火都繞道走了,沒看到有誰出來。”


    “好吧,多謝了,那我就迴去稟告老板娘了,有空我會過去玩的。”說完笑了笑,一蹦一跳地迴去了。


    天色已晚,江橙兒坐在房裏桌子前,借著燈光眉頭緊皺地看著手裏的一遝紙,那是夥計們交上來的闡明,他們都沒文明,字跡井井有條的。寫的內容根本和他們說的分歧,沒看出什麽成績,隻要趙小葉有疑點,失火時店裏隻要她和本人,雖然她已經和韓佰川拉拉扯扯,但相處上去也覺得她沒什麽心眼,不至於幹出這種事。


    明天趙小葉通知了她王老板的答複,雖然王老板的確有充沛的動機和嫌疑,但沒有親眼看到人家幹了啥,卻無法證明是他幹的。


    沒有證據,沒有證人,這案子隻能暫時不了了之了,惋惜這個時代沒有監控,不然就用不著查了。


    韓佰川出去看她眉頭緊鎖,輕聲道:“查不出來就先放下吧,人沒事就好。”


    “我是怕那個人一次沒未遂,還會再下手。”她蹙著眉,“你出去談生意,有沒有得罪過什麽人?”


    韓佰川想了想本人見過的生意同伴,搖搖頭,他想不出有哪個特別可疑。


    “那,會不會是這陣子我們在墨陽城太出風頭,被人盯上了?例如那次廚子大賽?”


    韓佰川摸了摸下巴神色凝重:“的確有這個能夠,假如他隻是想毀掉我們的生意還好,要是敗壞了名聲就很難在墨陽城翻身了,我們當前得萬事小心些,別被人抓到把柄。”


    霓裳衣坊櫃台後,站著個精明的中年男子,他是韓家請來做掌櫃的林肅,已有多年任務經曆,人稱鐵算盤。


    昔日生意不錯,店裏滿是挑選衣服的姑娘及她們的丈夫,人來人往,摩肩接踵。突然裏麵一陣喧嘩,隨後出去了一群人,多名丫鬟簇擁著一位貴氣的婦人緩步走來,那婦人身穿煙羅紫三鑲盤金彩鳳紋挑線裙,逶迤拖地,頭戴赤金步搖,手指上一個鑲翡翠如意的戒指。一派雍庸華貴,富麗堂皇。


    婦人看了看店內擺滿的美麗成衣,顯露稱心的神色。她吩咐一名丫鬟:“淺月,給我拿那套過去看看。”


    淺月容許,走到夫人所指的中央,取下了衣服遞給夫人。那是一件妃顏色繡折枝花卉八幅裙,夫人摸了摸料子,是絲綢,她稱心地點點頭,對林肅道:“就這件了,給我裝起來吧。”


    “是。”林肅沒什麽表情,替她拿了個錦盒裝起來。


    過了三天,林肅仍像平常一樣在櫃台後算著賬,忽然一個家丁裝扮的男人徑直闖了出去,將一個盒子摔在了台麵上,朝他嚷道:“你是店掌櫃嗎?我家夫人說衣服不要了,退貨!”


    林肅抬眼望向他,表情卻是波瀾不驚:“我們店的衣服怎樣能夠有成績?”


    “怎樣不能夠?你本人看!”家丁怒氣衝衝地翻開盒子,指著那件衣服說。


    林肅拿起衣服,抖了抖,展開來,隻見衣服腰部地位有一條長縫,像是被扯裂開了。林肅眼裏閃過一抹震驚,怎樣能夠,賣給那夫人的衣服是用上好的絲綢織就,會一扯就斷?可眼前的現實又不容置疑。


    林肅想了想道:“好,我讓你退貨退錢,但我會查清楚此事,給夫人一個交代。”


    “哼,算你識貨。”家丁接過林肅手上的銀子分開了。


    家丁走後,林肅拿下店裏掛著的另一件白色紗衣,跟貴婦人買的那件是一樣的麵料,他雙手辨別在兩件下麵摸了摸,手感差異不大,隻是貴婦人買的那件似乎更薄一些?難道兩件衣服不是同一批麵料製造的?


    他記得這兩件衣服是裝在一個箱子裏拿到店裏的,並且都是按上好的絲綢定價的,不能夠質量不一樣吧?


    聽說那位夫人是太守秦銳的夫人,此事一定非同尋常,得去稟報江橙兒兩人。


    在韓家廳堂裏聽林肅稟報衣服的成績,江橙兒神色凝重,冷飲店剛剛出事,這下又來這一遭。


    她吩咐一名丫鬟去工作坊把蘭娘請過去,蘭娘是經驗豐富的繡娘,對衣服十分理解。


    “蘭娘,你看看這兩件衣服是不是一樣的布料?”


    “是。”麵前穿著樸素的婦人容許著,拿起兩件衣服細心摩挲著。


    “迴稟夫人,妃色的裙子布料沒有白色這件好,染色不均,容易扯斷,不是同一批的布料。”


    “可是,”江橙兒眉頭緊皺,“我剛好看見這批上好的布料運來,就馬上讓你們去做衣服了,林先生也說是同一個箱子裏運去的,怎樣能夠不是同一批?”


    她突然想到了什麽:“難道布料被人互換了?”


    假如真是這樣,就能解釋清楚了。可是互換的人又是誰?他跟冷飲店縱火的會不會是同一個人?這個人在兩家不同類型的店搗亂,看上去就是針對韓家來的。


    江橙兒還沒查出是誰互換了布料,霓裳衣坊魚目混珠,以次充好的事就在墨陽城大戶人家的女眷之間傳開了,這些女眷是霓裳衣坊重要的客源,秦銳夫人的影響果真大,衣坊的生意冷落了不少。


    “韓夫人,又有人退貨了,說衣服質量不好鬧著要我們賠錢。”裏麵出去一名男子,是霓裳衣坊的店員。


    江橙兒雙瞳倏然膨脹,質量不好?恐怕是趁機碰瓷吧。賠錢就賠錢,在未查明真相之前他們畢竟是理虧的。她握緊了拳頭,必需盡快查出真相了。


    江橙兒坐在書房桌子前,時而托腮,時而提筆在紙上寫寫畫畫,考慮著什麽。衣坊和冷飲店的事不會是外人做的,若是外人,很難做到互換布料這種小動作,分分鍾就被人發現了,因而應該是外部出了奸細。外部員工做的話,他的目的是什麽?他事出有因敗壞本人任務地點的名聲,對他沒有益處,所以或許是被人出了低價收購,或許原本就是對方的人,埋伏在她的店裏。


    想到這裏,她馬上動身去了霓裳衣坊左近的工作坊。繡娘是最早接觸到布料的人群,也該先從她們身上查起。


    “蘭娘。”她叫著坐在角落裏的繡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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