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幹脆豁出去了,豈料師父根本就沒摸她,他用內功虛空為她療傷,暖融融的感覺,就像做電療似的。


    江橙兒漸漸放鬆下來,閉上眼睛舒舒服服地享受了一把,差點睡著了。


    結束後,她下床試了試,酸痛感全部消失了,周身通暢。


    她高興得在地上轉了個圈,笑讚:“師父,你好厲害呀!簡直是半個神仙。”


    韓佰川苦笑,他真是神仙還好了呢,被她從昨晚折騰到現在,半條命快沒了。


    江橙兒看了他一眼,驚訝道,“師父,你臉色咋這麽難看?天,額頭還冒了一層虛汗,不會是腎虛病又犯了吧,晚上我燉老母雞湯給你補補啊。”


    韓佰川氣唿唿地翻了個白眼,他明明是累的。


    昨晚為她耗盡內力,好不容易睡一覺恢複了一點,剛才又用完了,虛空療傷格外費力。


    為了尊重她,他什麽都豁上了。


    “壞了,翻白眼了,這麽嚴重啊!師父,師父,你快躺下,我給你做人工唿吸。”江橙兒半著急半調侃的語調。


    她不氣死他難受是吧,韓佰川頭頂冒煙,指著門口讓江橙兒趕緊從他眼前消失。


    “師父,您老沒事兒就好,我先迴去跟母親報到了。”江橙兒擺擺手開溜。


    她剛溜到門口,被韓佰川叫住了。


    “從明天起,過來跟我學習柳葉飛刀。”他的聲音有些虛弱沙啞。


    江橙兒驚喜極了:“師父,你太好了!你終於同意教我了!”


    江橙兒激動地跑迴來,一把摟住師父的脖子,踮起腳尖,在他臉頰“吧唧”親了一口。


    “麽麽噠,我的好師父,這是我今天聽到的第二個好消息!”


    韓佰川被她勒得快喘不上氣了,咳嗽了幾聲。


    江橙兒總算細心了一次,倒了一杯水,雙手捧著遞給他。


    她恭聲道,“師父大人,徒兒以水代酒敬您一杯,感謝您傳我技藝,我一定好好學習,不辜負您的期望。”


    韓佰川心裏有當師父的成就感,還有小女人主動為他倒水的欣慰感。


    “師父,我明天一定早早過來。”江橙兒興高采烈地離開了。


    韓佰川撓撓頭,小女人用一杯水就收買了他,讓他心甘情願教她。


    昨天傍晚她在樹林裏遇險,真把他嚇壞了。


    千鈞一發之際,如果他晚到半步,她就會喪命在淫賊的刀下。


    他想想後怕不已,他不可能在她身邊形影不離,不可能隨時出現保護她,必須教會她防身的技能。


    武功她是別指望了,把柳葉飛刀練好,遇到一般的壞人就能自保。


    還有騎馬也要好好練,關鍵時候可以逃命。


    柳葉飛刀加馬術,隻要她掌握了這兩項技能,他多少就能放心了。


    江橙兒拉開門,驚見馬兒趴在門前,對她搖尾巴,像條忠實的護家犬。


    昨晚韓佰川為江橙兒運功解毒時,為了防止歹人入侵,特意讓馬兒在外麵站崗。


    江橙兒摸摸馬兒的鬃毛,從側麵繞過去,剛要往家跑,一抬頭和娘四目相對。


    娘正站在自家院子裏翹首張望,江橙兒表示很尷尬,被逮了個正著,在心裏編好的謊言也用不上了。


    她耷拉著腦袋,慢吞吞往家走。


    昨晚柳氏聽桃兒說,橙兒受了驚嚇,被她師父從樹林裏抱著走了。


    柳氏當時就跑到鄰居家找橙兒,走到竹屋前麵,被站在門口的一匹悍馬擋住了。


    她想進進不去,在外麵幹著急沒辦法。


    她心想,橙兒成熟穩重,不是沒有分寸的小姑娘,應該不會有事的。


    裏麵那個男人,她老遠見過兩次,又冷又傲,凜然不可侵犯,看起來不是隨隨便便的男人。


    橙兒既然信得著他,認他當了師父,想必他不會傷害橙兒的。


    話雖如此,柳氏還是不免擔心,一整夜沒合眼,今天一大早就站在院子裏等著。


    江橙兒走到柳氏身邊,不好意思地笑笑:“娘,我昨晚中了毒,師父給我解毒耗時較多,最後我昏迷過去了,所以沒能迴家。娘,女兒並沒有……”


    “娘相信自己的女兒。”柳氏為了防止江橙兒尷尬,搶先開口,“橙兒,你沒事了就好,沒有什麽比看到你平平安安迴來,更讓娘高興的了。”


    江橙兒感動:“謝謝娘的信任,師父救了我,我已經好了。”


    柳氏眼珠一轉,挽起橙兒的袖子,看到橙兒胳膊上那顆殷紅的守宮砂還在,她這才徹底放下心來。


    江橙兒汗,她當時咋就沒想到看看自己的胳膊,還一個勁地以為失身了。


    她在極度震驚之下,腦子亂亂的,思想先入為主,認為媚藥隻有通過男女**才能解除,所以篤定和師父發生了關係。


    豈料師父竟選擇了運功為她解媚藥,充分尊重了她。


    她嘴上沒說,心裏感激著呢,這份恩情她會銘記的。師父雖然殺人不眨眼,對她卻好得很。


    “娘,桃兒呢,她沒事兒吧。”江橙兒說著快步往屋裏走。


    “橙兒,你慢點小點聲,桃兒做了一夜噩夢,此刻還沒醒呢。這孩子膽小,隻怕是嚇出毛病了。”柳氏焦慮。


    江橙兒也擔心這個,她走進臥室,見桃兒用被子蒙著頭,身子蜷縮成一團,瑟瑟發抖,嘴裏還發出低悶的哭喊聲。


    江橙兒心疼不已,急忙爬到炕上,輕柔地喚著桃兒的名字。


    江桃兒迷迷糊糊聽到姐姐的聲音,猛地掀開被子,騰坐起來,撲到姐姐懷裏,緊緊抱著姐姐不放。


    “姐姐,救我!救救我……”


    “桃兒,姐姐在,姐姐救你,姐姐不會扔下你不管的。惡人已死,你已經安全迴家了,不怕了啊。”江橙兒緩緩拍著桃兒的後背,安撫她的情緒。


    江桃兒臉色慘白,雙目緊閉,抓著江橙兒的衣服一個勁地哭,完全陷入了那個驚恐的噩夢中,無法自拔。


    江桃兒時而喊“姐姐救命”,時而喊“師尊抱抱”,完全是無意識地自言自語。


    江橙兒沉聲問柳氏,“娘,楚先生是怎麽送桃兒迴來的,抱著她嗎?”


    柳氏搖頭:“不,沒有抱,是攙扶著。”


    江橙兒明白了,桃兒本來就喜歡楚先生,昨晚正巧他去樹林裏帶桃兒出來。桃兒於極度驚恐之下突然見到心上人,渴望得到他的擁抱和庇護,也是情有可原。


    楚先生正直聰慧,不會隨便占女孩的便宜,如果桃兒隻是把他當哥哥,他抱著受到驚嚇的妹妹出來也是可以的。


    問題是他知道桃兒暗戀他,他不想搞曖昧,自然也就避免了擁抱這個親密的動作。


    桃兒求而不得,這會兒潛意識裏才如此渴望。


    桃兒委屈地一聲聲叫著“師尊”,越哭越傷心。


    江橙兒模仿楚雲帆的語氣,溫聲安慰:“江桃兒學友,師尊在呢,在抱著你呢。”


    “姐姐,你是姐姐,我要師尊,師尊……”


    江桃兒嚎啕大哭,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最後兩眼一翻,暈厥過去。


    可把江橙兒和柳氏嚇壞了,兩人急忙掐桃兒的人中穴,桃兒慢慢蘇醒過來。


    桃兒醒來後不哭不鬧了,蜷縮在被窩裏,雙眼呆滯,像個失去了魂魄的布娃娃。


    柳氏急得團團轉:“桃兒果真被嚇掉魂了,我去請神婆來吧。”


    “請神婆不管用,先讓她靜一靜,說不定就能好了,不行咱再想辦法。她需要一段時間,一個自我修複的過程。”


    江橙兒又慎重道,“娘,您這幾天先別紡線了,多照顧照顧桃兒,發現異常立刻告訴我。我最近會很忙,跟著師父學習技藝,還要研究新產品。


    桃兒和蘋兒您多看著點,您有空就接送接送蘋兒,她一個小孩子從學堂來迴跑,我總不放心。”


    柳氏拍拍江橙兒的手,歎口氣:“長姐如母,橙兒你考慮得真周到,我這個當娘的自愧不如。


    昨晚娘也差點被驚掉魂,再也不敢大意了,娘會每天按時接送蘋兒,你們姐妹三個都要好好的。橙兒,你整天忙著掙錢養家,辛苦你了。”


    江橙兒溫順一笑:“娘,咱們是一家人,甭說見外的話,女兒做這些也是應該的。”


    接下來,江橙兒騰出時間,充分利用她的調香特長,著手研究新產品。


    香皂花製作太麻煩,隻論捏花雕刻這一步,就累得她十指酸麻,而且賺錢還少。


    要想多賺錢,必須多製作一些不同的產品。


    正值春天,百花盛開的季節,各種各樣的香料隨處可尋,可謂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江橙兒渾身充滿了幹勁,打算好好努力一場,不負春光,不負韶華。


    傍晚,江橙兒把熬好的老母雞湯給師父送過去,裏麵加了幾味中藥,能起到補充營養的作用。


    管他腎虛不腎虛的,他為她祛毒療傷消耗了大量體力,的確需要補一補。


    江橙兒學乖了,到了竹屋敲門,她不說來送雞湯,隻說來問明天學習的事情。


    韓佰川打開門,江橙兒瞧見他臉色好看多了,自我修複能力蠻強的嘛。不過細看,還是能看出來有些蒼白。


    “呃,你想象力真豐富,要不要我喝一口,嘴對嘴喂你。”江橙兒瞅他一眼,咬咬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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