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套衣服好好看!”阮菲穿上這套衣服,在鏡子麵前轉了個圈,蹦蹦跳跳跑到柳佩青麵前,問他:“你覺得好看嗎?”


    正如老板娘所說,這套衣服的剪裁和阮菲之前那套差不多,隻是這一套衣服的布料用的是純白色,配上輕紗和暗紋,加上阮菲身上那件點綴著金色星星的白色外衫,確實挺好看的。


    店裏有的男客人已經被阮菲的笑容晃花了眼睛,柳佩青牽起阮菲的手,說道:“好看。比之前更好看。”


    阮菲喜笑顏開,拉著柳佩青問老板娘:“還有沒有適合他的。”柳佩青無奈地說道:“還要買嗎?”和阮菲在一起之後,他的生活充滿了這些很瑣碎的事情,倒是更加有趣了。


    老板娘知道阮菲肯定會給她身邊這個男子再買一套,剛才就在心裏盤算了。阮菲一開口,她就拍著手說:“當然有!我怎麽會忘記這位公子呢!”


    上一次柳佩青給她的驚豔感,她現在還記憶猶新,恨不得把店裏所有的衣服挨個給柳佩青試一次。坐在櫃台後麵的老板托著下巴瘸著嘴,埋怨自家夫人看到帥哥就走不動路。


    “這一套!我拿到的時候就感覺和公子你特別相配!”老板娘拿出一套黑色的勁裝,提在手裏給柳佩青展示,“這套衣服樣式簡單,但是剪裁和布料卻很難得。”


    “我猜公子你是修士吧,這一套衣服,無論是設計還是裝飾,都不會顯得累贅,還有金色的包邊點綴,太適合你了!”老板娘把這套衣服吹得天花亂墜,阮菲摸了摸布料,確實很舒服,應該值不少錢。


    “我也覺得很合適!”阮菲的眼睛裏好像有星星,她已經開始想象柳佩青穿上這套衣服的樣子了,催促柳佩青趕緊去換上。周圍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悄悄握緊了拳頭:今天來得不虧,這公子也太好看了!


    柳佩青穿著這一套出來的時候,阮菲倒吸了一口涼氣,老板娘在一邊止不住地誇讚,就連剛才還在埋怨老板娘的老板,也被柳佩青的模樣給驚豔到說不出話了。


    有了上一次的經曆,柳佩青已經對這些赤裸的目光見怪不怪了,他徑直走到阮菲的麵前,詢問阮菲的意見。阮菲豎起兩個大拇指,感覺鼻子有些熱:“好看!太好看了!”


    兩人又在街上逛了一會,估摸著時間也差不多了,才從小吃攤打了包,提著剛才從青鬼那裏要來的兩壺酒,晃晃悠悠往刀一笑那裏走。


    對於自己的新武器,阮菲十分期待,不停地幻想到底會被做成什麽樣式,一路上叨叨個不停,也就柳佩青有這個心情一直聽阮菲絮叨。


    “會是粉紅色的嗎?還是金色的?安爺爺說那把武器的靈氣是金色的,不知道我拿起來的時候會不會泛金光啊~”


    進了武器鋪,發現木婆婆和桃六娘都在。


    桃六娘看著阮菲身上的新衣服,羨慕的眼神藏都藏不住,幹脆直接圍著阮菲轉起圈來。她邊看邊讚歎道:“你竟然買了這一套衣服!太好看了!真是太好看了!”


    今天早上桃六娘看到這套衣服的時候,愣是眼饞得走不動道。可惜這套衣服的風格和她不是很搭,而且太貴了,花掉她一整年的開銷都買不起。沒想到這一套竟然被阮菲買了下來。


    兩個雌性生物對衣服的喜歡不相上下,可能這就是女人的天性吧。阮菲和桃六娘互相交換了對於衣服的各種觀點,話頭一時間收不住。還是等到刀一笑在裏麵忙完,聽到外麵有人說話,才打斷了她們的交流。


    刀一笑動作迅速,阮菲的佩劍現在已經打磨完畢,為了感謝阮菲,刀一笑又特地專門為阮菲打造了一副劍鞘。阮菲接過來的時候,發現不光是劍身,就連劍鞘上的花紋,都是經過精心設計的。


    “這個劍鞘是我用我這裏最好的材料打造的,看上去很厚重,其實重量很輕。”刀一笑對自己的這個作品充滿了信心,他讓阮菲仔細看劍身上麵那些花紋。


    這把劍的花紋不再是很傳統的,在金屬不停捶打之間留下的花紋。這些花紋形狀固定,都是雪花的樣式,是在靠近劍柄的位置,既不會降低美觀程度,又不會太過花哨,更不會讓劍的威力大打折扣。


    阮菲數了數,總共有一個大的花紋,和無數個細小的雪花花紋,手指摸上去,並不會覺得硌手,看樣子是全都敲打了進去。


    “沒想到你竟然還能這麽細心,實在是太好看了。”阮菲誇讚道。自己的作品被別人認可,阮菲誇這把劍的時候就好像在誇他自己,深色的皮膚上還是飄上了兩片紅暈。


    除開花紋,這把佩劍的色調都是以白色為主,劍鞘是白色加上紅色的裝飾,劍身靠近劍柄的部分是雪白的,但是到達靠近劍尖的時候,又開始漸漸變紅。


    “這是怎麽迴事?”阮菲指著劍尖的紅色問刀一笑,刀一笑說:“這個我也不知道,我本來還以為自己在鍛造的時候出現了錯誤,檢查的時候卻發現這些紅色是天然形成的,可能和你的靈氣有關。”


    剛才刀一笑讓阮菲把自己的靈氣注入進去,這些紅色隻能從這方麵解釋了。可問題就在於,阮菲剛才注入的靈氣不是金色的嗎?


    為了檢驗這把劍到底是怎麽迴事,阮菲又重新開始運轉九刹訣,靈氣從阮菲握劍的地方開始注入靈氣,靈氣果然又是金色的。


    “怎麽迴事?”阮菲把手脫離了劍柄,操控靈氣握住劍柄,這一切才水落石出。


    阮菲釋放出的靈氣確實還是紅色的,隻是那些靈氣注入到佩劍中,立馬轉變為了金色。


    “難道是因為這把劍的靈氣本身是金色的嗎?”阮菲想到安千山說過的話。武器鋪的所有人都盯著這把劍,漸漸地,這把劍上的金色又開始發生變化。


    金色的靈氣流到劍尖的時候,劍尖的紅色開始向上蔓延,吞噬著劍身上那些金色的靈氣。阮菲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錯過了什麽關鍵信息。


    直到後來,那些金色的靈氣全部被吞噬,劍身上的靈氣隻剩下了紅色。阮菲這才把靈氣收迴,那些布滿劍身的紅色又隨著靈氣的褪去而消散,最後就隻剩下劍尖上原來的那些顏色。


    反複幾次之後,阮菲確定了這把劍上再也不會出現金色的靈氣之後,失望地歎了口氣:“本來還以為靈氣的顏色可以改變,看來我是想多了。”


    柳佩青摸了摸她的頭,安慰道:“紅色的,很好看。”


    刀一笑還給阮菲介紹了這把劍的其他特性,阮菲挨個記下,把給刀一笑帶的飯菜留下之後,阮菲和柳佩青又帶著那兩壺酒迴到了安府。


    此時安千山正在和拜長風聊天,柳佩青把酒放下之後,和阮菲一起坐到了他們對麵。


    安千山從今天早上開始,就沒有再挪過地方,就連午飯都是在旁邊的亭子裏吃的。阮菲以為安千山特別喜歡這裏,安千山卻說:“我好久沒有出來走動過了,這裏視野開闊,有鳥有魚,剛好可以淨化一下心靈。”


    拜長風在一旁附和,麵前的桌子上擺了好幾顆靈石。其中就有那個釋放金色靈氣的靈石,還有早上的時候,在那個水缸發現的靈石。


    “這些靈石放在這裏幹什麽?”阮菲拿起那個藍色的靈石,問安千山:“這個靈石是不是安爺爺你放進去的啊,為了安冬喝水?”安千山點頭,把阮菲帶來的酒往杯子裏倒。


    “當時我發現安冬已經中了九刹訣,並且已經發作,好不容易保住了性命,可是他的腦子已經燒壞了。當時我被神算子捉住,被關進了踏雲書館內,以為冬兒從此就沒有人照顧,可誰知他一直跟著我,竟然隨我一起被關了進去。”


    “這也算是一種緣分吧。”


    沒想到安寄風竟然如此歹毒,自己的兒子都不放過,看來讓他死得那麽爽快,還真是虧本了。昨天晚上在醫館的時候,安千山還說,整個踏雲城的人,都中了九刹訣,那他們豈不是都很危險?


    但是看安千山的樣子,根本不著急,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阮菲問安千山:“那安曉雲和千影身上的九刹訣是怎麽迴事?他們為什麽根本沒有反應?還有那些居民,他們真的也中了九刹訣嗎?”


    我說的這些,沒有一句假話。安千山喝了一口酒,接著說,“九刹訣的靈氣不穩定,會隨著空氣擴散開來。那些久居踏雲城的人體內肯定會有靈氣侵入,隻是多與少的問題。”


    “隻是這靈氣,並非一定對身體有害。”


    從安千山的口中,阮菲他們知道了關於這種靈氣的詳情。


    九刹訣的靈氣屬於火屬性的靈氣,這個拜長風已經調查出來了。隻是這種靈氣不會像阮菲之前操控了的靈氣那樣,會侵入別人的血脈,造成別人經脈混亂,甚至爆裂斷開。這種靈氣更像是融進了血液之中,會流經人的五髒器官。


    火屬性的靈氣,會讓人身體比平時更加灼熱,換一種說法就是——上火。所以那些人才會那麽暴躁,而且靈氣越多,他們就越暴躁,甚至到了後來,這種心情已經不受自己控製,到處尋找發泄口,把這種壓力釋放到別人的身上。


    但是這些都不用著急,隻要勤加鍛煉,那些靈氣就會慢慢消散,不會對身體產生什麽影響。


    安千山說完之後,拿起了那顆釋放金色靈氣的靈石,問阮菲和柳佩青:“你們說,那個樹枝也能釋放金色的靈氣,作用和這顆靈石相同?”


    阮菲點頭,不管是千影手中的樹枝,還是麵前這顆靈石,它們釋放的靈氣都是相同的,而且都會讓那些衛兵狂躁地想殺人。


    對此,拜長風也給出自己的答案:“我也研究過這個樹枝,但是除了它有些地方夾雜了些靈石,別的地方就是很普通的樹枝而已,沒什麽特別的。”


    安千山又喝了一口酒,才說:“你們是不是忘了,他們腳下張開的法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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