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睡不著,還是起來接著學秘籍吧。


    第二本秘籍已經學完,阮菲花了些時間鞏固了一下,又從外套裏掏出了第三本秘籍。在拿秘籍的時候,手不小心碰到了刀一笑給的寶石,還有那一顆在驛站拿到的靈石。


    “我什麽時候把他們放到一起的?”


    桌子上擺放著四件物品——秘籍,灰燼,靈石和寶石。


    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冥冥之中好像都有些聯係,阮菲感覺自己已經抓住了一個頭。又反過來想想,這些好像和自己也並沒有什麽關係。甩甩腦袋,還是開始學這最後一本吧。


    最後一本秘籍,已經不算是簡單地操控靈氣。上麵寫著——靈氣可以變化為各種形狀,各種狀態,相當於可以實現自己的各種幻想。


    難道還能用它來表演一個小劇場?那也太牛逼了。


    阮菲跟著秘籍一點一點學習,感覺時間還沒有過多久,天空就泛起了魚肚白。阮菲本意是趴在桌子上小睡一下,沒想到這一覺就睡到了大天亮。


    柳佩青來叫阮菲起床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阮菲就穿著裏衣,桌子上的各種東西被胡亂放置,阮菲的左手放在那張裝灰燼用的手帕上。


    上麵的灰燼已經不見了。


    “誒?灰燼呢?難道被我吹走了?”阮菲撓頭,自己的睡相還算比較好吧。柳佩青看著淩亂的桌子,眼神飄了出去。


    這睡相也能算好?


    “阿嚏!”一聲響亮的噴嚏,意味著在深秋還敢趴著桌子睡覺的阮菲,感冒了。


    拜長風現在可沒時間管這個,雖然他是靈媒師,但是他可不是大夫。阮菲隻好出門去找醫館。


    “如果是季節變化,我可以理解,但是這已經過了八月十五了!為什麽會有那麽多人生病!?”


    阮菲排在隊伍的末尾憤憤不平。自己的身體不是已經被強化了嗎,怎麽這麽容易就感冒了?


    排在她前麵的是一位大嬸,手裏還提著一隻老母雞。隻要她一打噴嚏,那隻老母雞就咯咯噠,雞毛掉了一地。


    大嬸聽到阮菲的抱怨,迴頭給了阮菲一個“你還年輕”的眼神,阮菲隻顧著打噴嚏,沒有看見。


    “小姑娘,感冒啦?”大嬸問。阮菲點點頭,“是啊,昨晚上忘記蓋被子了。”


    “哎呦,別仗著年輕就瞎搞,這季節天也涼。”說著看了眼在阮菲旁邊站著的柳佩青,“這位公子你也是,怎麽不照看著自己的媳婦一點……”


    這都哪跟哪?男女之間就不能有點別的關係了嗎?他們倆人還沒到那一步啊。


    阮菲趕緊打斷大嬸:“不是那樣的,我們不是那種關係阿嚏!”話還沒說完,就又打了個噴嚏,鼻子堵堵的。


    柳佩青貼心地遞上了手帕,也解釋道:“我們真的不是那種關係。”


    大嬸看著柳佩青對她說話時的眼神,對比了一下剛才遞手帕的眼神,心裏不屑:不是才有鬼。


    看來這大嬸明顯是不相信,阮菲翻了個白眼,也懶得再解釋。


    醫館的大夫是個老人家,頗有經驗和聲望,就是愛聊天,所以排隊的速度特別慢。到阮菲的時候,已經接近晌午。


    大夫看著剛坐下來的阮菲,稍微摸了一下脈,確診了。


    “是風寒。”


    啊,太準了,阮菲迎風流淚。


    “不過小姑娘,你這脈象有些奇怪啊。”大夫換了隻手,又摸了一下。還是很奇怪。


    “左手伸出來我看看。”


    “嗯……”看著大夫越發迷惑的表情,阮菲心裏有些發怵。該不會給我診斷個喜脈出來吧,我還是清白的啊。


    “你這……”良久,大夫才張口,“你的脈跳的很快,像是急火攻心一類的病症。本以為是濕熱嚴重,可是你的脈又特別平穩……這,不好診斷。”


    這是什麽意思?阮菲看過的老中醫也挺多,感覺這個大夫話裏有話啊。


    “但是風寒是肯定有的,藥方拿著去抓藥吧,總共半吊錢。”我勒個去怎麽那麽貴!


    從醫館出來之後,阮菲的心在滴血。


    “這個大夫好貴!下次肯定不來了,他坑我!”


    “啊?最後還是要我來?對不起我很忙,你去找別的靈媒師吧。”拜長風拒絕,他現在正沉浸在研究的海洋中無法自拔,怎麽能擠出時間來分心?


    阮菲眉頭跳了跳,就猜到會是這樣。小手一拍,柳佩青的青霜到噌——地一聲出鞘,拜長風立馬轉換了立場。


    “我現在很有空。”


    從那個池子裏出來,阮菲感覺今天的午飯算是白吃了,晚飯一定要加餐,加餐!


    沒過多久,結果就出來了。


    拜長風越看越不對勁,就像一個臨床經驗十分豐富,但是遇見了這輩子也沒有見過難題一樣的老醫生,就差扶一下老花鏡了。


    “怎麽樣了?”這表情也太緊張了,把阮菲都看得跟著緊張起來了。


    拜長風把手裏的結果啪地往桌子上一放:“我們再來一次!”


    這一次,阮菲直接是被柳佩青抱著出來的。她現在十分羨慕柳佩青內丹被鎖,沒有靈氣,因為她的靈氣隨著力氣已經被抽光了。


    “你那個到底是什麽原理……為啥一直抽我的靈氣……”阮菲半死不活,但是意誌依然堅挺,今天非得問個所以然出來。


    拜長風死死盯住眼前的那些紙,根本聽不見阮菲說的什麽,阮菲的最後一絲力氣也耗盡了,柳佩青把她抱迴了床上。


    等阮菲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


    柳佩青就坐在書桌前等她,麵前放著一碗雞湯。見阮菲醒了過來,塞給了她一些糕點:“先吃點墊墊肚子,我去給你熱一下。”


    等柳佩青離開之後,拜長風鬼鬼祟祟鑽了進來,阮菲一臉嫌棄:“這好歹是你家,你能大方點嘛?”


    拜長風沒有理阮菲的嘲諷,神秘兮兮地問道:“你之前,是不是被雷劈過?”


    怎麽還罵人呢?


    “你才被雷劈過!有你這麽說話的嘛?”


    “可是,你這身體情況,不對勁啊!”拜長風拍拍腦袋,“之前你的那些結果,你都看了吧?”


    “看了啊。”


    “今天下午這兩次的結果,和你上次的完全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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