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揚聲喚道,「清歡?清實?」


    「王妃,怎麽了?」清實推門進來,看到芳華披散著頭發坐在窗前,一臉沮喪,連忙詢問道。


    芳華沒精打采的說,「王爺什麽時候起身的?」


    「王爺卯初就出門去了,說是進宮見皇上,讓奴婢等別打擾您。」


    清實輕輕的笑了下,原本因為王爺出門幾天,王妃的心情很不好,如今王爺迴來,兩人還是一樣的好,這讓清實心放了下來。


    芳華起身準備去淨房,因為腳軟,動作比平時遲緩了幾分,清實的心又提起來了,雖然她在靖邊侯府聽那些嬤嬤說過,夫妻感情好才會折騰。


    可讓她不明白的是感情好的話,王爺如何舍得這般折騰,王妃腳都邁不開了。


    泡了個澡,在清實的巧手按摩下,芳華終於恢複了精神。


    用了早膳處理好事情,就在王府等著薛重光從宮裏迴來,等待的時間太過漫長,芳華就這麽靠在榻上睡著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腰間搭著一隻手。


    薛重光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迴來了,而且直接抱著她一起在榻上睡覺了。


    芳華看著他安靜的睡臉,隻覺得這男人無論何時都是這麽好看,讓她越看越愛,再也不用默念《清心咒》了。


    看了一會,睡意湧上來,她將腦袋朝他懷裏拱了拱,迷迷糊糊的又睡過去了。


    再次醒來,太陽都快要落山了。


    芳華揉著眼睛,剛準備起身,就見身邊的男人靠在大迎枕上,他手裏拿著卷宗,發現她醒了,溫柔的笑了笑,「醒了?餓不餓?要不要吃點什麽?還是再睡會?」


    丫環說她睡了一天了,他愧疚的摸了摸她的臉,昨天太激動了,自然會累到她。


    「皇後怎麽樣?那幾天說不舒服,你去給她把過脈了嗎?」


    「她很好,給她開了方子,過幾天再去給她看看。」薛重光把卷宗隨手放到邊上的案幾上,理了下她鬢角的碎發。


    芳華靠在他的懷裏,忽然鼻子皺了皺,然後在他身上嗅來嗅去,臉色大變,一把將他的衣襟拉開,去找他身上的傷口。


    當看到他背上一大塊傷的時候,忍不住紅了眼睛,「你都傷成這樣,你昨夜還亂來。」


    「沒事,隻是些小傷而已,以前比這還厲害的都有。」他漫不經心的迴到。


    芳華看了他一會,最後隻能無奈的說到,「那你怎麽不包紮一下。就這樣,衣衫磨著多難受。還有,我看著多難受。」


    薛重光臉上越發的柔和起來,「我夠不到,又不愛別人近身,隻能勞煩你了。」


    芳華緊緊的握著他溫暖寬厚的手,破涕為笑,卻還是矯情的說,「以前沒我的時候還不是一樣的包紮。」


    ……


    薛重光在府裏修養了幾天,偶爾被皇上叫到宮中議事,或者去給皇後把脈,迴到府裏就陪著芳華。


    皇宮,皇子所靈武殿,大皇子正靠在榻上,直直的看著麵前柔軟的少女,十五六歲的年紀,


    身材玲瓏有致、皮膚潔白,高鼻紅唇,彎眉大眼,穿著件極合身的白綾短衫.一條銀紅綃紗裙,短衫極短,走動間,雪白柔軟的腰肢時隱時現。


    如果貪狼在此,必定能認出,這個少女曾經攔在薛重光與芳華的馬車錢求救,但被趕走了。


    大皇子跳起來,一把抱住少女,就要往榻上壓,少女抱住他的胳膊,咬著舌尖嬌嬌的說,「爺,讓奴婢先沐浴,那樣才能好好的侍候爺。」


    大皇子死死的盯著她,不耐煩的答應,「快些,怎麽這麽多麻煩事。」


    少女笑著答應了,還不忘迴頭勾魂的看了大皇子一眼,大皇子盯著她知道看不到了,隨後讓宮女侍候著去隔壁洗漱。


    賢妃對於大皇子如同眼珠子般的護著,大皇子住到皇子所去之後,賢妃還曾埋怨過,宮中隻有大皇子一個皇子,為什麽還要去皇子所?


    但她拗不過皇上,隻能對他的起居,去向那是要知道的一清二楚,這可是她的後半輩子的依靠。


    這邊大皇子進去洗漱,那邊就有一個不起眼的小太監躬身去了賢妃的宮中稟報。


    賢妃‘唿’的一聲站了起來,大步往殿外走去,內侍和宮女急忙跟著,一行人急步往靈武殿走去。靈武殿裏,少女匆匆的沐浴之後,穿著長長的曳地紗群,上麵的衣衫還是短的蓋不住腰肢,頭發末梢濕漉漉的,腳步輕盈,扭著腰肢,出了淨房,朝大皇子奔去。


    大皇子看的眼發直,顧不得其他,宮人還沒退下的時候,就握著少女柔軟的好似沒骨頭的腰肢,氣息紊亂,「爺要折了你這腰。」


    賢妃急匆匆的從朝暉宮到了靈武殿,靈武殿侍候的人都站在殿門口,見到賢妃,連忙跪地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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