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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衍把畫接了過來,三個人仔細看了起來。


    此時人可不少,邵一凡三人就站在夏衍的身後,也跟著仔細看了一下。


    這幅畫的名字叫寒江雪釣圖,畫的非常不錯,大雪紛飛,一個老人家在江麵上垂釣,看上去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撲麵而來的寒意,這就是畫家的意境深遠了,才能給看畫的人這種感覺。


    邵一凡本來就看到金光閃爍,此時再看這幅畫,就知道是價值不菲的名家真跡,也仔細看了一下落款,下麵的印章是中正之印,四個楷字。


    中正這兩個字,邵一凡感覺有些印象,師父似乎給自己講解過,但一時間還真想不起來。


    從印章上來看,楷書就是唐以後為多,也就是宋元時期比較常用的,在唐以前,大部分都是小篆,這麽推測起來,斷代上基本不會錯了,是宋代的古畫。


    忽然,邵一凡想起來了,這確實是宋代的一位非常著名的大畫家,這幅畫可真是價值不菲了。


    “老板,你這幅畫還不錯,我看著也非常喜歡。”


    夏衍臉上露出一絲難以抑製的興奮之色,很快就說道:“雖然是你們家祖傳的,但並非名家的真跡,隻能說是一幅還比較不錯的古畫而已,你一定也非常清楚吧?”


    費樺和施邪也不懂,聽夏衍這麽說,都看著邵一凡。


    邵一凡嘻嘻一笑,示意兩個人先別出聲。


    “這位老板,您一看就是大師,知道的應該比我多。”


    老板好像真不知道這幅畫的價值,嗬嗬笑了起來:“您說不是名家真跡,但我們祖上可說非常值錢的,少了二十萬不能賣,您要是看好的話,最低就是這個價!”


    “普通的古畫,兩萬塊就差不多了,你倒好,直接翻了十倍啊?”


    夏衍冷吭一聲:“那不買了,要是十萬塊的話,我看著喜歡,或許還能商量一下,師父,師伯,咱們走吧!”


    邵一凡此時才知道那個小老頭是夏衍的師伯,也就是商振東的師兄,一定也是了不起的鑒定師。


    商振東本來就是個高手,不可能不知道中正是哪位畫家的字,就是想騙這個老板,早就知道三個人的人品也不怎麽樣了。


    “三位,稍等,別走啊!”


    老板小眼睛一轉,嗬嗬笑著說道:“既然三位給了價格,咱們商量一下,十五萬成交,怎麽樣啊?”


    “那也太高!”


    夏衍故意說道:“十二萬,這是最高的價格了,多一分也不能給,能行的話,我們就收藏了,要是不行的話,那我們就走了。”


    幾個人這麽一講價,圍上來的人就更多了,來這裏的人,大部分都懂一些,就是不懂,也想看看熱鬧。


    “行!”


    老板一看三個人給到十二萬了,當即說道:“那就十二萬成交,這幅畫······”


    “慢著!”


    邵一凡在後麵出聲了:“這幅畫我能給更高的價格!”


    “邵一凡?”


    商振東和夏衍迴頭一看,幾乎都驚唿出聲,冷吭一聲說道:“哪裏都能遇見你,你個小崽子怎麽又跑到省城來了?”


    商振東和夏衍一看到邵一凡就氣不打一處來,這小崽子今天又來攪局了,在州市的時候,自己都輸給這小崽子那麽多了,今天好不容易占了個大便宜,他又來了!


    “這位小哥,一看就是大老板!”


    那老板一聽也高興起來,連忙把畫收了迴去:“您能給多少錢?”


    “我給的價格,一定比他們給的高!”


    邵一凡笑著說道:“我也是當場就給你轉過去,怎麽樣?”


    “行,行啊!”


    老板立即說道:“那咱們商量商量!”


    “我們也給更高的價格!”


    夏衍著急了,迴頭對老板說道:“他什麽也不懂,我們都是鑒定大師,比他識貨!”


    “你們識貨?”


    邵一凡嘿嘿一笑道:“那怎麽給了十二萬啊?你們再給一個價吧,如果我給不起,那就給你們。”


    邵一凡攪和是一方麵,主要是奔著另一個寶貝來的,早看出來這個老板也不是什麽好東西了,另一個寶貝,也不想給他那麽多錢,這個寶貝就算是公平的價格給夏衍,也是自己幫忙的。


    “我給你翻十倍!”


    夏衍還欺負邵一凡不懂呢,看著老板道:“這次怎麽樣?一定要賣給我們!”


    “小哥,你還能給更高的價格嗎?”


    老板也有心眼兒,知道自己的畫價值不菲,看著邵一凡道:“如果你能給更高的價格,那我就賣給你。”


    “你要問一問他們,是不是能再高一些了。”


    邵一凡不動聲色道:“如果他們不再給你高價,那我們再商量。”


    “你們什麽意思啊?”


    老板都興奮極了,看出來夏衍等人好像是懂行的,這幅畫轉手就翻了十倍,自然是想多賣一些:“還能不能再給高價了?”


    “一千萬!”


    商振東冷冷地說道:“這樣行了嗎?”


    “行······小哥!”


    老板樂得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又看著邵一凡問道:“你還能給高價嗎?”


    “你還是問他們!”


    邵一凡嘿嘿一笑道:“如果他們不再給高價了,我們再商量。”


    “小崽子,你故意攪局是嗎?”


    夏衍氣得瞪著邵一凡道:“你懂個屁啊?就在這裏攪和,這幅畫的價值,根本就沒那麽高,你一再的往起抬,到底是什麽意思?”


    “三位大師,你們說這話,虧心不虧心?”


    邵一凡一笑道:“大家可都聽著呢,老板也在,你們最初就是講的十二萬,多一分也不行,這話是你說的吧?轉眼你們就給了一千萬,是誰在騙人,大家一眼就看出來了!”


    邵一凡話音一落,四周頓時傳來一片笑聲。


    還有的議論起來,確實是他們說的,就是一幅古畫,最多十二萬,多一分都不行,這小哥一出來要買,他們就給了一千萬,這不明顯就是撿便宜來的?


    商振東和夏衍,還有那個小老頭,都是滿臉通紅,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小哥,我也聽明白了!”


    老板看人也是越來越多,眼看著商振東和夏衍三人是占便宜,自己也看明白了,對邵一凡道:“我就賣給你,他們給多少錢,我都不賣了,行嗎?您給多少錢?”


    “我給五千萬!”


    商振東知道這幅畫的價值,咬著牙說道:“這樣行了嗎?就賣給我!”


    這老板立都要樂瘋了,再次轉頭看著邵一凡。


    “老板,你這人不地道啊?”


    費樺忍不住說道:“小子都說了,他要買,你也說了,多少錢都不賣給他們,現在又要變卦?”


    “就是,你還是不是人了?”


    施邪也跟著說道:“我老人家最後給你一次機會,我們還出高價,你要是還想漲價,那我們就不買了,最初就是十二萬,人不能貪得無厭啊?”


    大家也跟著議論紛紛的,都說老板不地道,都這麽高的價格了,還不是因為邵一凡出來要買抬起來的,這老板一變再變,確實有些坑人了。


    “行!我不變了,就賣給你們,他們出多少價格,我都不賣給他們。”


    老板生怕邵一凡變卦不買,還嚷了起來:“大家可都看到了,這小哥還給高價,一定要買的,我就不賣給他們了,大家給做個證。”


    夏衍和商振東三人都氣壞了,眼看著這個便宜是占不到了,都惡狠狠地看著邵一凡。


    “你這樣說就對了!”


    邵一凡嘿嘿一笑道:“我給一個億,給我包好了,立即轉錢!”


    邵一凡知道,一個億也賺了,這幅畫的價值,可能會更高,何況還有另一個寶貝跟著呢,一會兒等氣走了他們,自己再和老板商量。


    “小哥,你都買下來了,就給大家說一說!”


    一個顧客看起來是懂得一些,在後麵問道:“這幅畫到底是誰的?價值這麽高啊?”


    “他講?”


    夏衍氣唿唿地說道:“他懂個屁,小崽子一個!”


    “這三位都是省城、神都的著名鑒定大師,不可能不知道這是誰的畫,就是想占便宜,不過也有些瞧不起人了。”


    邵一凡給了錢,也把畫交給了施邪,這才笑著說道:“今天我買到這幅真跡,就給大家講一講,中正兩個字,就是範寬的字,也字中立,這幅畫是北宋大畫家範寬的真跡!”


    本來圍的人就多,有寶貝賣出去一個億,更是都擠了進來,有內行的,頓時就是一聲驚唿。


    “範寬的畫,被譽為大宋第一人,流傳下來的極少,這是流落到民間的一幅畫,也是少有的意境非常高的畫作。”


    邵一凡朗聲說道:“給人的感覺是大雪紛飛,刺骨極寒,一個老人獨自在江中垂釣,意境深遠,是一幅難得的佳作!”


    “我知道,我知道!”


    費樺一聽來勁兒了,連忙跟著說道:“我記得有首詩,叫千山鳥絕種,萬徑人蹤滅,孤舟一老頭,獨釣寒江雪,我還記得是柳宗元的詩呢,就是根據這幅畫寫的,千古佳句啊!”


    費樺說的不怎麽樣,四句錯了兩句,大家都被逗得笑了起來。


    “沒文化的樣子,不說話能憋死你?”


    施邪立即撇著嘴說道:“那叫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確實是柳宗元的,可也不是為了這幅畫做的,柳宗元寫詩的時候,還沒有範寬其人呢嗎,一個是唐末的,一個是宋代的,別裝有文化的。”


    別看施邪年紀大,文化可比費樺高多了,這一說大家更是爆笑如雷,要不是這老爺子說出來,大家還真被費樺給騙過去了。


    商振東和夏衍三人都氣得不行,臉色都鐵青一片,還是夏衍冷吭一聲道:“小子,你別得意,最近我們準備舉辦一次賽寶大會,還想邀請你師父,到時候別不敢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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