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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一凡真是暈了頭,沒想到寶貝竟然是這件衣服,就算是有些年頭的,一件衣服能值多少錢?難道說是皇帝穿過的?


    仔細看了看,很快就否定了這個想法,皇帝穿的衣服,一般都會繡上龍紋的,這上麵不僅僅沒有龍紋,就連個花紋都沒有,還灰黑色,髒兮兮的。


    摸了摸質地,也說不出來是什麽,不像是布衣。


    以往倒是聽師父說過,有很多古代的戰甲是非常值錢的,大部分都是金屬的,尤其是帶著頭盔,成套的那種,可是這件衣服,根本就不是盔甲,實在是想不明白。


    “殷大哥,把你這件衣服借給我一段時間,我用過之後,會把寶貝還給你的。”


    邵一凡聽師父說了,那商振東還沒走呢,那天就說不算完,這個寶貝雖然不知道是什麽,或許能派上用場:“最長也不過一兩個月時間,這確實是至寶。”


    “都說給您了,不用還。”


    殷銘也非常高興,別人的錢,邵總都不看一眼,更不要,自己的寶貝倒是非常合胃口,笑著說道:“這也是我爺爺的意思,您拿著吧!”


    邵一凡這才衣服交給費樺,謹慎地裝起來。


    費樺和施邪都盯著那個銅羅盤呢,認為就算是寶貝,也是那個銅羅盤非常值錢,沒想到邵一凡要借這件衣服,逗得兩個人嗬嗬直笑,但還是裝了起來。


    這邊霍宗泰已經把錢給大家都退迴去,確實不能要。


    馮光明無奈之下,提出中午一定不能走,既然說什麽也不要錢,就好好請邵一凡一頓。


    這下施邪就答應下來了,還說不是一定要喝人家的酒,不給人家一個表示感謝的機會,也不是那麽迴事兒。


    大家聊著天,加上邵一凡起來的還晚,很快就到了中午吃飯時間,也就一起來到鬆林一家非常不錯的酒店。


    這頓飯的氣氛就不用說了,異常之好。


    邵一凡在這期間也聯係了一下沈冰,那邊還有些事情沒處理完,要下午才能迴去,那就一起迴去好了。


    下午四點多的時候,大家都陪著邵一凡三人在賓館聊天,沈冰的電話打過來,在樓下等著邵一凡呢。


    大家一起下了樓,和眾人告辭,這才在大家的目光注視下,離開了鬆林。


    說起來也是有意思了,人數並不多,但是迴去的時候,是四輛車,霍宗泰一輛,邵一凡一輛,沈冰開車來的,不能扔在這裏,還有就是接孩子的陳朝良,也開車趕過來的。


    到了市區,邵一凡才接到前麵沈冰打來的電話,直接去她家,任老和高老、楊老那邊,沈振南都打電話通知過了。


    陳朝良的事情,沈振南也知道了,非常高興,這幾天也沒和大家聚一聚。


    還有一層意思是,沈振南也想喝酒,平時沈冰和佟麗茹管著,也不讓喝,隻有邵一凡等人去了,沈振南才能借光喝點兒酒。


    這一來霍宗泰就不能去了,直接開車迴去,陳朝良是想去的,可是家裏人都等著看孩子,也都急得不行,那隻能改天了,邵一凡三人開車跟著沈冰就迴了家。


    天色早就黑下來了,三個人跟著沈冰上樓的時候,任天放等人都到了。


    沈冰一眼就看到任佳琪,頓時叫了一聲琪琪姐,過去就摟住任佳琪的柳肩,這兩個女孩子的關係非常好。


    酒菜很快就端上來,沈冰這才說了起來:“一凡,你幫我破的這個案子,可是一起大案,那個黎明幼兒園,拐賣了二十幾個孩子,到現在還沒完全找到呢!”


    “啊?”


    邵一凡也嚇了一跳,一直都是大家聊天了,還沒問沈冰具體情況:“為什麽會選擇在幼兒園啊?”


    “這幾個人非常狡猾,那個男的還是造假的高手,選中的目標都是有錢人,把自己和老婆的身份證件,偽造出來,把孩子的身份也偽造出來,這就是一家人了。”


    沈冰這才給大家說了起來:“大搖大擺地拐走孩子,之後就關在樓上,借長托孩子的身份,躲避追查,還非常奏效,根本就沒人注意到他們,但是他們不動自己幼兒園的孩子,都是從其他地方弄來的。”


    大家都被說暈了,還真沒想到有這種作案的人。


    “他們綁架孩子之後,先是索要錢財,之後再賣到外地去。”


    沈冰這才說道:“他們先發去視頻,孩子的環境非常不錯,索要的錢財也不多,家人一般都不敢報警,直接給錢,之後也沒看到孩子,這才報警的,由於孩子都不是一個地方的,很難並案追查,沒想到你們知道這件事兒,當天就給他們端了,真是了不起!”


    “嗯,這手段確實是夠隱秘的!”


    施邪也驚歎一聲,緊接著說道:“要不是我老人家眼睛好使,那就慘了。”


    “還說你眼睛好使,是小子觀察細致。”


    費樺立即撇嘴說道:“有功勞就往身上攬,這老不死的臉皮才厚呢!”


    大家頓時笑了起來,這兩個人吵架,那是家常便飯,不吵才奇怪。


    “一凡,這不僅僅是觀察細致吧?”


    沈振南在大家的笑聲中問了起來:“這裏麵一定有你推衍的部分,給大家說一說這件事兒的經過。”


    施邪和費樺就搶著說了起來,無非就是去的時候,也是湊巧,是霍宗泰的一個朋友兒子出事兒,大家才過去的。


    但是在路上就發生了施邪說要死的事情,這時候沈冰的電話也打了過來,邵一凡推衍一下,就讓沈冰去鬆林,之後就盯著那輛車,過程就是這麽簡單。


    “最初霍大哥的事情,我還不了解,也不知道孩子丟了。”


    邵一凡這才笑著說道:“但冰冰和我說的話,就推衍出來一些問題了,冰冰說早上五點接到報警,陳朝良的女兒陳蓓失蹤了,爸爸媽媽都認識,對吧?”


    “對呀!”


    沈冰想了想就說道:“就是這麽簡單的幾句話,你是怎麽推衍的?”


    “首先說時間,早上五點是寅時,對應的地支是老虎,虎嘯山林嗎,就隱約和鬆林市有些聯係。”


    邵一凡接著說道:“陳蓓這個名字是人物了,陳字的耳刀旁就是我聽到的意思,去掉耳刀旁,就是一個東字,蓓字拆開,上麵草字頭,下麵一個倍,草字頭應了了鬆林,倍字諧音是北,那麽就應了東北麵,也就是鬆林市的方向。”


    大家都是一聲驚唿,沒想到邵一凡是這麽拆字推衍的,看起來有些牽強附會,但仔細一想,也非常有道理,隻能說梅花易數太過神奇了。


    “冰冰說的爸爸媽媽,這句話自然也指男和女了,我們在東北方向,開往鬆林的路上,正好看到一對男女,這一方麵是巧合,一方麵也是定數。”


    邵一凡接著說道:“有了這麽多的線索,我自然不能放了那對奇怪的男女。”


    “對了,你還說,看到黎明幼兒園,更加確定了呢!”


    費樺想起來了,連忙追問道:“這和推衍也有一定關係?”


    “當然了,也有一定關係,冰冰還說過,女孩的父親叫陳朝良,那麽這也是個人物,梅花易數推衍中的一大要素。”


    邵一凡點頭說道:“朝字分開,上十對下十,太陽對月亮,兩個十字並肩是草字頭,也暗指鬆林,而日月就是明字了,正合黎明幼兒園,一切都指向黎明幼兒園,我當即斷定,孩子在這裏一定能找到!”


    這番話說完,大家都是一片驚唿聲。


    費樺和施邪可是暈了,對視一眼,也都無話可說,一直以來,兩個人都心存疑惑,沒想到邵一凡真是推衍出來的。


    “小子,你說的可是有些牽強了。”


    施邪還是不太服氣,抿了口酒,撇著嘴說道:“這裏麵有很多巧合,如果那孩子的父親不叫陳朝良,比如說叫費樺呢?”


    “那就完了唄,我也不會推衍了。”


    邵一凡也故意聳了聳肩:“都是廢話,我到那裏推衍去?”


    大家頓時就是一片笑聲,這兩個人的名字也有意思。


    “你怎麽總說我?”


    費樺還不幹了:“孩子的父親要是叫盜墓賊,小子就能推衍出來了,去荒墳頭亂挖,說不定就挖出來了!”


    佟麗茹和兩個女孩子都被逗得不行了,這倆人一打起來就有意思,什麽話都上來了。


    “我老人家就是這麽一說,你生什麽氣啊?”


    施邪也嗬嗬笑了起來:“就算是小子推衍出來的,這趟可是不白去呢,救了好幾家人,對了,小子還弄迴來一件破衣服呢,好像我姥姥那輩人穿的,還說是寶貝,給你那老不死的師父看看,是什麽東西?”


    施邪這一說,邵一凡和費樺都想起來了,費樺連忙轉身在一個兜子裏拿出那件衣服,嗬嗬笑著說道:“這小子舍棄了一個銅羅盤,要了這麽一件破衣服迴來,真是沒看懂,就算都不是什麽寶貝,賣銅也比這個值錢啊?”


    在大家的笑聲中,任天放接過這件衣服去。


    最初也是忍不住笑了起來,和高琛、楊瀟看了一下,當任天放一摸的時候,就是一愣,這材料有些怪異,不是絲綢,也不是棉線,更不是金屬,非常柔軟,這是什麽東西?


    楊瀟和高琛也都摸了一下,紛紛皺起了眉頭。


    “老任,這可是有年頭了。”


    楊瀟很快就說道:“還不是絲綢棉線之類的,確實有些古怪。”


    “這真是太奇怪了,好像一種傳說中的寶貝?”


    任天放眼睛露出異樣的光彩,嘟囔道:“難道說,又被這小子無巧不巧的得到了?”


    “這會是什麽寶貝?”楊瀟和高琛顯然都不知道這是什麽。


    “我就是在一本書中看到過的,好像印象也不太深。”


    任天放遲疑一下,看著邵一凡問道:“小子,你感覺這個東西非常值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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