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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家傑聽邵一凡這麽一說,一顆心也放了下來,輕歎一聲道:“我也感覺家裏好像有什麽不對勁兒的地方,此時陽光都足了一些一樣,原來還是有人害我,要不是邵總來我家,我還真的被害死了,咱們說說地皮的事兒!”


    “我可不是這個意思!”


    邵一凡笑著說道:“既然遇見了,我總不能看著,至於說地皮······能給我們千廈,那當然是最好的!”


    “我當然要給你們了!”


    柳家傑也被逗得笑了起來:“玉婷和玉柱都這麽說,邵總還救了我一命,一塊地皮算什麽,咱們就說一說價格,一定是最低的,就一個億,兩位老總看行嗎?”


    “行,行啊!太謝謝柳總了!”


    周妍輝高興的不得了,連忙答應下來:“我給我爸打個電話,讓老人家也高興一下。”


    本來一億兩千萬都拿不下來,萬峰還在爭奪,兩家抬起來,就算最終落到千廈手中,也是一億五千萬以上了,邵一凡這一來,還省了兩千萬,裏外算起來,七千萬省下來了。


    柳玉婷和柳玉柱也感謝邵一凡上次的事兒,兩個人都記在心裏,就是沒時間去找邵一凡呢。


    倒是柳家傑好奇地問了起來:“邵總,你剛才是怎麽給我破解的?”


    “這個說起來也非常簡單,他用的什麽寄物,我就用什麽來破解。”


    邵一凡笑著說道:“同樣的一個寄物,我這邊燃燒了之後,那邊也一起燃燒了,施術之人或許會大病一場,他的道行還不夠。”


    “下午別走了!”


    柳玉柱接過去說道:“正好我妹妹也迴來了,晚上咱們一起吃個飯。”


    “那就不打擾了,改天有時間再聚。”


    邵一凡看了看周妍輝:“周總那邊還有事情要安排,我那邊也很忙,吃飯時間還早啊!”


    “也好,你們就放心地迴去安排,隨時來找我簽署協議。”


    柳家傑這段時間也身體不好,看邵一凡這麽說了,也不好勉強:“改天我親自請邵總!”


    周妍輝那邊也掛斷電話了,確實要早些準備,免得節外生枝,也站起來跟著邵一凡等人一起離開柳家傑家裏。


    “小樣的,行啊?”


    周妍輝上車就笑著逗了起來:“邵總親自出馬,地皮便宜拿下,這麽順利,這個副總真沒白當,我爸也連連誇獎你呢!”


    “小子,你認識的人,我們基本上都認識啊?”


    費樺認識邵一凡比較早,忍不住問道:“這兄妹倆,我們怎麽不認識?你是怎麽幫了他們的?”


    “這件事兒······早了,我剛剛辭職那時候呢!”


    邵一凡遲疑一下:“還是別說了,也沒什麽。”


    “小子,還隱瞞什麽啊?”


    施邪撇著嘴說道:“給我們說說,今天辦成了一件大事兒呢!”


    邵一凡也不得不說了,就把最初自己去楓林街時,發生的事情給大家說了一下,說起來並不是自己幫了柳玉婷,而是自己使壞,想收拾一下錢漢晨,哪知道柳玉婷成了受害者。


    後來還是柳玉婷找來他哥柳玉柱,把錢漢晨打掉一顆牙。


    這下把三個人給逗得都笑了起來,這小子壞的沒個邊,還因此結識了柳玉婷兄妹,今天倒是幫了一個大忙。


    至於說柳家傑的情況,邵一凡也給三個人說了,這真不是鼓弄玄虛,確實有人在害他,而且就是他身邊的人,要不然也不可能拿到他頭發之類的東西,以後慢慢就知道了。


    把周妍輝送迴千廈,三個人這才迴到古玩街。


    上午就聽師父說過,古意和古風珠寶行在搞無償鑒寶,三個人也沒去看一看呢。


    說起來古意珠寶行就在凡塵閣不遠處,也可以說斜對麵,隻不過以往並不知道是萬博的產業,三個人也沒什麽事兒了,就去看一看。


    古意文玩門前也同樣搭了一個涼棚,並沒有什麽台子,但圍著的人可不少,有的是來鑒寶的,有的是來看熱鬧的,更有一些收藏者,或者是附近珠寶行的老總,想收藏一些寶貝,等著撿便宜的。


    三個人擠進來的時候,一個年紀在五十來歲的鑒定師正在給一個年輕人鑒寶,是一幅看起來有些年代的古畫,上麵畫著一隻惟妙惟肖的大老虎,隻不過是一隻眼睛的。


    在邵一凡看起來,這幅畫還散發著一陣陣的金光,足見價值不菲,但究竟是誰的畫,自己也不是故意的鑒定大師,不好擠上來看,人家還以為是夾塞的。


    “這幅畫看起來有些年代了,畫功也算不錯,隻可惜下麵的署名是伯時,並不是名家真跡。”


    那鑒定師拉足了架勢,朗聲說道:“而且這老虎是瞎了一隻眼睛的,不值錢,你要是想賣給我們,那麽就按照古畫五萬塊的價格吧!”


    邵一凡一聽伯時兩個字,頓時吃了一驚,怪不得自己看著泛起金光呢,想起來師父和楊老給自己講過的一些典故,自己還真知道這幅畫的來曆。


    “唉!”


    年輕人歎了口氣:“我們家祖傳的,我爸臨終時說,這幅畫非常值錢的,要不是急用錢,我還不會拿出來,怎麽就值五萬塊啊?”


    “這沒辦法!”


    那鑒定師看起來很有學問的樣子,也不知道他是故意騙人,還是真的沒鑒定出來,搖了搖頭說道:“但我說的都是實情,你自己看著辦吧!”


    “我收購了!”


    邵一凡就是來砸場子的,萬博應該就是針對自己,有了這個機會,還能饒了他們,站出來朗聲說道:“我出一千萬,這位大哥,你肯轉讓嗎?”


    “邵總來了!”


    “任老的徒弟,打敗無數鑒定大師的人物,了不起!”


    “這幅畫一定值錢。”


    “是不是古意的鑒定師不行啊?”


    大家頓時炸了鍋,一時間說什麽的都有了。


    “這位小哥,您也是鑒定師?”


    那年輕人也連忙扭過頭,滿臉興奮地問道:“您說我這幅畫真的值一千萬?那我們成交,我就賣給你了,我急用錢啊!”


    “小子,你就是邵一凡啊?”


    那鑒定大師也聽到大家的議論了,立即撇著嘴說道:“是不是你安排的人來砸場子啊?本大師還能鑒定錯了?這幅畫是瞎了一隻眼睛的老虎,又不是名人字畫,你倒是給大家說說,你憑什麽就給一千萬?”


    “這位大哥,你放心,我也是鑒定師,你這幅畫確實價值一千萬,隻多不少,隻要你肯轉讓,那我收藏!”


    邵一凡知道自己不可能走眼,和年輕人說了一句,轉頭對那鑒定師說道:“你不會鑒定,不能說這幅畫不值錢,還不是名家真跡,你知道這是誰的畫嗎?瞎眼睛的老虎,你知道這隻瞎眼睛的老虎是怎麽來的嗎?”


    “小子,你知道?”


    鑒定大師冷笑一聲:“如果不是你安排好的,那麽你當著大家的麵,給說一說這幅畫的來曆,讓大家都信服就行!”


    旁邊還有兩位鑒定大師,也跟著紛紛附和,讓邵一凡給大家當麵說個清楚,否則就是邵一凡安排的。


    那年輕人不管那些,聽邵一凡給一千萬,生怕邵一凡反悔,立即和邵一凡成交,讓邵一凡把錢轉到卡上,這幅畫就是邵一凡的了。


    邵一凡看出來年輕人很急了,自己也不會虧的,前兩天還贏了一千萬呢,當即給年輕人轉了過去。


    “幾位大師,那本大師就給你們講一講好了。”


    邵一凡把畫舉在手中,展示給大家看了一下:“這幅畫是宋朝一位大畫家的真跡,署名是伯時之印,這個伯時,可是一位大大的名人,這個瞎虎,也是有典故的!”


    “你別在這裏大放厥詞!”


    那位鑒定師不高興了,冷冷地說道:“知道就說,別在這裏搗亂,小心我讓保安把你哄走!”


    “我這可不是搗亂,這位大畫家的名字叫李公麟,他遺留下來的真跡不多,僅有的幾幅畫都價值不菲,署名一般都是龍眠山人,這是李公麟的字。”


    邵一凡接著說道:“這幅畫是李公麟流落到民間的極少數幾幅畫之一,署名為伯時,是李公麟的別名,幾位大師不知道吧?”


    這幾位大師還真不知道,一聽是李公麟的畫,都有點傻眼了,這可真是價值連城了,但這是瞎虎,也不對啊?


    “小子,你說的根本就不對,我看就是你故意來搗亂的!”


    那鑒定大師冷笑著說道:“你以為我們不會鑒定,天下間就是你和任天放是鑒定師?大家都知道,李公麟畫馬馬死,畫虎虎活,真是李公麟的畫,那麽老虎就是沒有尾巴的!”


    “對!”


    旁邊一個大師也接過去說道:“傳聞中說,李公麟要是把老虎畫全了,那麽老虎就會活過來,虎活了自然是要傷人的,還沒聽說過李公麟畫虎有瞎眼睛的,你就是胡說!”


    “這就是你們孤陋寡聞之處了,這不僅僅是李公麟的畫,而且是李公麟畫虎的巔峰之作!”


    邵一凡不知道還辯駁的別人不敢出聲呢,這幅畫是非常清楚的,還能怕了他們,當即說道:“李公麟也深知自己的功底,但畫虎這麽多年了,曾經臥眠深山,沒有一幅完整帶著尾巴的老虎,終究是個遺憾,最後一幅畫,就是我手中的這幅畫了!”


    大家都不明所以,此時四周也靜了下來,等著邵一凡接著說下去。


    “李公麟把這幅畫畫成了瞎了一隻眼睛的,但尾巴尚在。”


    邵一凡笑著說道:“這樣老虎不會活過來,身體的各個部位都不缺,民間有個歇後語,叫小貓沒眼睛——瞎虎,就是從這裏來的,這幅畫也是李公麟唯一流落在民間的畫虎巔峰之作,隻可惜你們不懂鑒定,錯失了一件大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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