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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費樺立即接了過去:“還什麽盛會啊?就是上次丟人了,這次想把人氣搞上去,壓過凡塵閣和閑雲閣唄?”


    “我看小偷說的沒錯!”


    施邪立即跟著說道:“但我勸你,還是別宣傳了,咱們偷著舉辦就行,想露多大臉,就會現多大眼啊!”


    這兩個人說的任天放也有點忍俊不禁了,總是跟著攪和,說話一個比一個難聽。


    “那是我們的事兒了!”


    方振東看那夏大師也武董的臉色都不太好看了,也知道這倆人不管那套,連忙接過去說道:“隻要邵總答應就行了,咱們兩天信興珠寶行後見,其他的都不變,我們就不打擾了!”


    “這麽急就走了啊?”


    費樺笑著站了起來:“那我送你們。”


    “坐一會兒唄!”


    施邪也跟著站了起來:“這兩位大師還沒說話呢,白跟著跑了一趟啊?”


    翟正輝等人就是擔心任天放不答應,這才跟著來的,上次都被氣得要得病了,哪有那麽多話說,來了又被這兩個人譏諷一番,也是冷吭一聲,跟著就出去了。


    任天放也說了兩句客氣話,把幾個人送了出去。


    邵一凡迴來才問道:“師父,那兩個人是誰啊?”


    “那個夏大師也是省城著名的鑒定大師,叫夏衍,師父是神都的鑒定大師商振東,算是師出名門,和翟正輝的關係非常好。”


    任天放微笑著說道:“那個武董叫武修文,說起來可是個省城知名人物了,省城坤乾房地產公司的董事長,收藏好多中外價值不菲的寶貝,和翟正輝有點親屬關係,以往我在省城的時候見過,這次一定是他的寶貝,不好贏了!”


    “咱們也不怕他,有兩件價值不菲的寶貝呢!”


    邵一凡點頭說道:“隨便再湊一件,上次還贏了他們呢,就算是輸了,也不過扯平,到時候先氣他們一個半死再說。”


    幾個人都被逗得笑了起來,這次也不怕什麽,當然了,還是能贏最好了。


    這時候任佳琪從外麵進來,笑著問道:“我上來晚了,又有熱鬧啊?”


    “沒什麽熱鬧!”


    任天放笑著說道:“正好有事兒要和你說呢,後天你和高老去一凡的典當行幫忙,給他忙乎一段時間,高琛在呢,過幾天你迴來就行。”


    “行!”


    任佳琪和邵一凡的關係也非常好,當即點頭答應下來,看到熟食和茶葉,也逗了起來:“求我還用送禮啊?”


    “不是送禮,人家給的!”


    邵一凡也笑著說道:“再說了,孝敬師父也是應該的,以後我幹好了,師父要什麽都不是問題。”


    邵一凡就是會說,把幾個人都弄得笑了起來。


    事情也解決了,邵一凡請幾個人吃了的飯。


    晚上迴去之後,施邪和費樺又出去了,一定是探查寶貝去了。


    很晚才迴來,不過這次兩個人有點失望了,對麵的人雖然在,並沒有談論寶貝的事兒,隻能明天晚上再說了。


    價值上是沒有辦法的,鑒定上一定不能輸,關係到任天放老爺子呢,再說了,兩個人也希望看到邵一凡吹牛,氣他們。


    第二天一早,邵一凡和費樺、施邪三人就開車來接任天放,有了賽寶大會的事兒,更是要去看一看了,萬一看到價值不菲的寶貝,那就買下來,也許用得到呢!


    任佳琪明天就要去典當行幫忙了,今天也輕鬆一下,跟著任天放上了車。


    萬博拍賣行在本市也算是比較大的拍賣行之一了,邵一凡並沒來過,任天放告訴大家,以往就幫忙拍賣地皮、汽車和珠寶等,這次還有古玩,來的人一定更多了。


    果然,沒進大廳呢,就看到大院裏停了好多豪車,但是能比得上邵一凡這輛車的,真不太多。


    “小子,那不是小輝丫頭嗎?”施邪眼睛非常管用,有事兒總是第一個看到。


    “妍輝姐姐!”


    任佳琪的性格好,那次認識了周妍輝之後,對周妍輝的印象非常好,立即跑了過去:“你也來了!”


    “琪琪,你們也來了!”


    周妍輝笑著說道:“聽說今天最後還有地皮呢,我也過來看一看,真是太巧了,咱們一起進去吧!”


    大家相互打了個招唿,給任老爺子介紹一下,這才一起進入拍賣行大廳。


    今天的拍賣品,大部分都是古玩,最後才有一塊地皮,幾個人來的不算早,中間一個大台子上已經開始了。


    周妍輝是早有準備了,要了號牌,任天放和邵一凡等人都是看熱鬧來的,也未必一定要買什麽寶貝,正好周遠輝有,也不用再麻煩了,見到好的東西,就用周妍輝的牌子好了。


    大家進來的時候,身後就有一個聲音冷冷地說道:“小騙子,好久沒看到你,今天巧了啊?”


    邵一凡聽著有點耳熟,連忙迴頭,後麵站著一個年輕人,正是萬峰集團公司的桑文,旁邊還跟著兩個人,都很有學問的樣子。


    “桑總啊!”


    邵一凡嘿嘿笑著說道:“你也來了?想買地皮?”


    “你說對了!”


    桑文氣唿唿地說道:“我還沒問你,你爺爺不是說那塊地皮要建第二殯儀館嗎?周總怎麽買去建賓館酒店了?”


    周妍輝等人都被逗得笑了起來,這件事兒以後,邵一凡還沒見過桑文呢。


    “不好意思,那天起來早了,有點迷迷糊糊的。”


    邵一凡就是故意逗他:“我爺爺死了好多年,那天的前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裏我爺爺和我真是那麽說的。”


    “你簡直是胡說八道,就是要買那塊地皮,故意那麽說的,對不對?”


    桑文冷吭一聲:“今天又遇見你,你就別想買下來什麽東西,小騙子,你有幾個錢?大爺出價嚇死你!”


    “隨你怎麽想,不過你可別說我是騙子,那天我確實做夢了。”


    邵一凡嘿嘿一笑:“至於說今天,我也有錢,要多少有多少!”


    “什麽時候的事兒?”


    費樺連忙跟著說道:“做夢你也說啊?”


    “你小子也是傻!”


    施邪翻著怪眼看著桑文說道:“他說要建第二殯儀館你就信啊?他還說那裏要建跨江大橋呢,那地方有江嗎?”


    施邪和費樺一上來,又把桑文氣得臉色發白,要不是這種地方,可能會動手。


    任天放和任佳琪、周妍輝都偷著笑起來,又遇見了對頭,這三個人要是吃虧才怪。


    周妍輝拉了邵一凡一把,小聲說道:“他就是奔著地皮來的,今天又要和咱們千廈作對,別理他!”


    “嗯,我知道。”


    邵一凡也小聲說道:“咱們爭取在最後那塊地皮沒出來之前,就把他氣跑。”


    “這是一件民國時期的描金瓷壺。”


    此時台上的拍賣師拿出一個瓷壺,朗聲說道:“雖然現存的不少,但這件瓷壺樣式古樸,造型別致,很少有同款的瓷器,極具收藏價值,底價五萬塊!”


    邵一凡低聲和費樺、施邪說了兩句,在周妍輝的手中要過號牌,朗聲說道:“五萬塊!”


    “六萬!”身後的桑文立即撇著大嘴喊了一句。


    桑文也想好了,上次就被這小崽子給騙了,好像就是一個看風水的,沒什麽錢,但壞得很。


    今天有他在,最後的地皮自己不一定能不能到手,就算是到手,價格也一定很高,先把他弄走再說,當即就喊了出來。


    “七萬!”邵一凡也再次舉牌。


    “小子有的是錢!”


    費樺扭頭撇著嘴說道:“還一件不讓買,你有錢啊?”


    “就是,你們家印錢的啊?”


    施邪也跟著氣他:“你以為冥幣呢?一張就是十個億!”


    “八萬!”桑文被氣得臉色發白,再次舉牌大喊。


    “十萬!”


    邵一凡也再次舉牌喊了一聲,迴頭冷笑著說道:“我今天要定了!”


    任天放有點擔心了,小聲說道:“小子,不要這個瓷瓶,根本不值那麽多錢,民國時期的瓷器,現在保存完好的,非常多啊!”


    “師父,我不要,就是氣他的!”


    邵一凡也小聲說道:“一會兒給他就是了。”


    “十五萬!”


    身後的桑文也再次舉牌喊了起來,緊接著冷冷地說道:“本大爺就讓你看看,什麽是有錢人!”


    “二十萬!”邵一凡故意冷吭一聲,再次舉牌。


    身後那兩個人已經低聲勸了起來:“桑總,別和他鬥氣,這個不值那麽多錢,再說了,咱們也不是來買文玩的。”


    “你們別管了,我就是不讓這小騙子買!”


    桑文和兩個人說了一句,再次舉牌:“二十五萬,我要定了!”


    “你也就值個二百五的價!”


    邵一凡嘿嘿笑著說道:“五萬塊都不值的瓷壺,你翻了五倍,有錢!”


    “就是比你有錢!”


    桑文冷笑著說道:“小子,你服不服?”


    “服了吧,咱們別喊了!”


    費樺跟著說道:“就給他,這個瓷壺不值錢,誰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


    “就是,那小子眼看著就缺心眼兒。”


    施邪立即跟著說道:“再說了,咱們仨兜裏加起來,總共才兩百多塊錢,你喊什麽二十萬啊?瘋了?”


    “也對啊!”


    邵一凡故意摸了摸兜,這才說道:“哪來的二十萬,沒錢,給桑大少爺吧!”


    附近的人都聽到了,大家頓時爆笑出聲,這小子跟著喊了半天,三個人加起來兜裏才二百多塊錢,這不是胡鬧嗎?


    桑文自然也聽到了,更是氣得臉色煞白,此時也明白過來了,這小崽子就是故意和自己抬價,他也沒想買什麽瓷壺,可自己就是忍不住上了當!


    剛才身邊的人還勸呢,自己就是被氣暈了,也沒聽,本身就不收藏文物,二十萬買了這麽一個東西,什麽用啊?


    可是後悔也沒用了,最多就是六七萬的瓷壺,被兩個人喊到這個價了,傻子才買呢,隻能給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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