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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會長下來的時候還氣得不行,此時也忍不住跟著笑了起來,還不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可不管是不是真的,也不好指責邵一凡啊?再說了,自己也不認識這年輕人。


    “行了,大家別笑了!”


    曹會長揮了揮手:“都進去開會,這一上午被他鬧的,還沒說幾句話呢!”


    “曹會長,兩件事兒都是這小崽子坑我!”


    陳子鬆氣唿唿地說道:“您不能這麽說,怎麽是被我鬧的?”


    這下大家更是笑了起來。


    陳子鬆被大家笑得更是尷尬極了,明知道是被邵一凡耍了,也丟了人,不好再罵,更失了身份,隻能跟著進來。


    任天放聽著就是邵一凡逗他,可是這個場合,也不好說邵一凡,忍著笑跟大家一起來迴來,上了台。


    從開始到現在,一個小時過去了,曹會長真沒說幾句話呢,也連忙說了起來。


    無非就是介紹一下最近的經營情況、行情,誇獎任天放老爺子一番,舉辦了無償鑒寶大會,還有陳子鬆和方振東,即將於明天舉辦的文玩鑒賞大會,都是非常不錯的,希望大家也都去捧場。


    最後才說,一會兒散會的時候,去樓下餐廳吃飯,有事兒的就不勉強了,沒事兒的,大家聚一聚。


    這也是可以理解的,都是有錢人,吃頓飯也不算什麽,難得聚會一次。


    邵一凡本來是不想去的,也不認識幾個人,還不能和師父一桌,那一桌都是有身份的人,可施邪低聲說道:“小子,咱們也去,這酒店規模不小,一定有好酒!”


    “對,去看看!”


    費樺也小聲說道:“這陳子鬆被你氣得不行,弄不好使壞灌你師父喝酒呢!”


    “那行!”


    邵一凡聽兩個人這麽一說,也點頭答應下來:“一會兒咱們也跟著去吃飯!”


    會議很快結束,大家都紛紛來到右側的小餐廳,被文玩協會給包了下來,方振東和陳子鬆果然走在一起,還低聲商量著什麽。


    這就沒別的事兒了,或者是要灌師父酒,也或者是商量明天鑒賞大會,怎麽讓自己和師父丟臉的事兒。


    一共準備了十來桌,並列兩排,最前麵的兩桌,一桌坐著的是台上的人,一桌是台下第一排的,董泰來、陳子鬆、方振東都在,邵一凡帶著兩個人來到右麵第二排一桌坐下。


    “小子,都是六十二度的貴州原漿!”


    施邪對酒非常有研究,坐下就嗬嗬笑了起來:“還真不錯,上百塊一瓶呢!”


    “你和費叔去幫個忙,弄兩個貴州原漿的瓶子,灌上礦泉水。”


    邵一凡低聲說道:“他們要是不找事兒,那就算了,如果去灌我師父,我就讓他們出醜!”


    施邪和費樺本身就好事兒,一聽就樂嗬嗬地答應下來,轉身出去。


    菜還沒上完呢,兩個人就迴來了,把兩瓶貴州原漿放在邵一凡腳下。


    會議都開完了,這時候也沒什麽好說的了,直接喝酒。


    大家也都議論著上午的事兒,有說有笑的,隻有陳子鬆那一桌不好意思當麵說,也都看著陳子鬆偷著笑。


    施邪和費樺都喝了起來,邵一凡就看陳子鬆和方振東站了起來,去了師父那一桌。


    “任老好!”


    陳子鬆嗬嗬笑著說道:“前次您老給徒弟舉辦無償鑒寶大會,效果非常好,我們倆也要舉辦鑒賞大會,咱們一定要共同慶賀一下,我們倆敬您老三杯,今天可不能推辭哦!”


    “這······”


    任天放真有點兒為難,遲疑著說道:“一杯,一杯吧!三杯老朽可扛不住啊!”


    “那可不行,好像我們沒有誠意一樣!”


    方振東連忙接了過來:“就是三杯,少一杯也不行!”


    任天放正為難呢,就看邵一凡拎著兩個酒瓶子過來了,連忙說道:“我徒弟來了,我給曹會長和大家介紹一下,這就是我唯一的徒弟,凡塵閣的邵一凡,小店新開張,大家多支持!”


    “曹會長好,各位好!”


    邵一凡嘿嘿一笑,比劃了自己一下,比劃了兩個人一下,說道:“打仗親兄弟,上陣父子兵,又有雲,有事弟子服其勞,我和兩位老總喝一杯!”


    大家頓時都笑了起來,因為邵一凡說父的時候,比劃的是自己,說子的時候,比劃的是他們倆!


    兩個人這時候也不好指出來,隻能幹忍著。


    “行,我讚成!”


    曹會長這時笑著發話了:“任老畢竟年紀大了些,弟子出麵也行,就是共同慶賀一下!”


    “那好吧!”


    陳子鬆怕單獨來,連忙說道:“我們倆各敬你三杯!”


    “也別用這個了,咱們換大的!”


    邵一凡在一旁拿過來一個大杯子,總有三兩多的樣子,舉了舉酒瓶子:“我一瓶,你兩杯,我再來一瓶,方總兩杯,我畢竟是小輩的,怎麽樣的?”


    “好!來個小高潮!”大家紛紛讚同。


    都是看熱鬧不怕事兒大,而且這可是六十二度的,都想看看邵一凡是怎麽喝兩瓶的,這酒量未免太驚人了。


    陳子鬆和方振東對視一眼,覺得這杯子有點大了,連喝兩杯,還不得七兩多?


    “沒事兒的,這酒不上頭!”


    曹會長看兩個人有點猶豫,立即哈哈笑著說道:“我特地選的好酒!”


    兩個人聽曹會長也這麽說了,邵一凡這小崽子還說連喝兩瓶,這可是有點吹了,兩個人再次對視一眼。


    陳子鬆哈哈笑了起來:“行!那我們就掀起一個小高潮,你也說了,你是小輩的,可是要先喝哦?”


    “那沒問題!”邵一凡也爽快,把另一瓶重重地放在桌子上,打開一瓶酒。


    其實心裏也有點沒底,這瓶口的紅布還在,看起來就是沒開封的酒,可別被施邪和費樺給逗了,那可慘了!


    不過打開之後,邵一凡放了心,酒味不是那麽大,也不敢等了,連忙對著嘴灌了起來。


    一瓶子礦泉水下肚,邵一凡一滴也沒敢留,倒空一下給大家看。


    “好!爽快!”


    “任老有眼光!”


    “這徒弟,沒說的!”


    大家一片叫好聲,紛紛鼓起掌來。


    隻有任天放老爺子擔心了,仔細觀察著邵一凡,心裏暗道,好像沒事兒,這小子酒量真不小!


    陳子鬆和方振東有點傻眼了,輪到陳子鬆了。


    大家還一片叫好聲,隻能喝了,拿起杯子來,倒了一杯,還聞了聞,捏著鼻子灌了起來。


    三兩的杯子,六十二度的酒,一杯下去就有點暈頭,連續打了兩個酒嗝,算是勉強壓住,拿起第二杯的時候,手就發抖了,無奈說好的,隻能再次灌了進去。


    喝完了這杯,陳子鬆就有點站不住了,連忙迴去坐下。


    “邵總,我看就算了吧!”


    方振東看邵一凡臉不變色心不跳的,又看陳子鬆那臉脖子粗的樣子,有點心裏沒底了:“我看你兩瓶也不行!”


    邵一凡也不說什麽,這次更不怕了,直接把另一瓶開了封,再次灌了起來。


    大家又是一片叫好聲。


    任何人也想不到邵一凡喝的是礦泉水,酒瓶子都沒開封,而且大家來了也沒一會兒呢,邵一凡也是看著師父這邊被敬酒,立即就過來的。


    邵一凡喝得一滴不剩,把瓶子倒過來給大家看了看,這才放在一旁。


    這下方振東也無奈了,隻能連續喝了兩杯。


    眼看方振東還沒有陳子鬆那兩下子,兩杯下肚,都站不穩了。


    大家正笑呢,那邊的陳子鬆也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口齒不清地說道:“方······方總,我們走吧,我有點頭暈!”


    “走······走吧!”


    方振東也站不住呢,連忙說道:“我們快走,大家,告······告辭了!”


    這兩個人都搖搖晃晃的樣子,把所有人都逗得笑了起來。


    “兩位這麽快就走了?”


    邵一凡故意逗他們:“曹會長不是說不上頭嗎?”


    “哼!”


    方振東冷吭一聲,含含糊糊地說道:“不上頭······還不上腿啊?我這腿都不好使了!”


    這話一出口,大家頓時一片爆笑聲,也是實話,不上頭還上腿呢,這兩個家夥走路都不穩了,好在門口還有人不放心,把他們送了出去。


    接下來的氣氛就更好了,邵一凡也是等施邪和費樺喝夠了,這才提前離開餐廳,任佳琪就不用管了,正好和老爺子一起迴去。


    三個人上了車才都笑了起來,開個會,可把這兩個家夥開好了。


    迴到珠寶行的時候,已經下午兩點多了。


    邵一凡沒坐一會兒呢,電話就響了起來,是沈冰打來的:“冰冰,有事兒?”


    “小凡,晚上我請你吃飯。”


    沈冰那邊立即說道:“就在你們珠寶行不遠處的三江鮮二樓三個八,你可一定要來,我給你介紹幾個朋友!”


    “為什麽啊?”


    邵一凡沒弄清楚什麽原因:“咱們不是一直迴家吃嗎?”


    “別問了!”


    沈冰那邊遲疑一下說道:“你來就知道了。”


    “那好吧!”邵一凡也隻能答應下來。


    和楊瀟、施邪、費樺說著上午的事兒,時間很快就到了晚上五點半,這次就不能帶著施邪和費樺了,邵一凡自己下了樓。


    還沒走到一樓,就看到不遠處一節櫃台前,有一個熟悉的年輕人背影,一時間沒認出來是誰。


    “我女朋友過生日,買什麽首飾好?”


    那年輕人倒是開口了:“是戒指,還是項鏈啊?”


    這人一開口,邵一凡就想起來了,正是田亞秋,那天請客的時候,沒少捉弄他,怎麽跑到自己珠寶行來買首飾了?


    他的女朋友,會不會說的是沈冰啊?沈冰雖然不理他,他可是一個勁兒地纏著呢!


    邵一凡覺得就是沈冰了,下午沈冰就給自己打了電話,還遲疑一下,或許就是生日,不知道這個家夥是怎麽知道的,也要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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