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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一凡故意答應一聲:“哦,我確實親自來了,這家品牌店的西裝還不錯,如果按照每套五萬塊來算,也不過五六百萬,不算什麽,我留了服務員的電話,迴頭你聯係一下,就在這家品牌店訂算了。”


    “是,邵董!”那邊費樺立即答應一聲,很快就掛斷了電話。


    此時不僅僅是那老板瞪大了眼睛,像是偷牛的一樣,就連周妍輝都懵了,這小子一天到處搞鬼,這是誰配合他呢?


    姓費的就是費樺,轉身一看也確實沒在店裏,不知道什麽時候出去了,可是聽聲音不像啊?


    這時候費樺也從外麵進來了,邵一凡和費樺對了個眼神兒,這才說道:“你和施老也挑選一套,連同裏麵的襯衣,一並都買了,迴去就省得訂了,還剩下一百二十三套。”


    費樺和施邪也都選了一套價格不菲的西裝,還按照大致身材給羅剛買了一套,說是迴去當樣品。


    那老板都樂瘋了,也沒想到有這麽大一筆生意,算賬的時候也是邵一凡掏出卡來,還給周妍輝遞了個眼色。


    周妍輝偷著笑得不行了,人家邵一凡是董事長,自己就別強出頭了。


    “一共是二十萬零八百,八百我給您抹了!”


    那老板笑得嘴都閉不上了:“您還要那麽多,這幾套我給您打五折,十萬塊就行,算是孝敬邵董了,您集團公司的費主任什麽時候來啊?”


    “這個再說吧!”


    邵一凡故意繃著臉說道:“我讓費主任聯係那個服務員就行了。”


    “行,行,太好了!”


    老板彎著腰把卡還給邵一凡,緊跑幾步把門拉開:“我讓她等著費主任的電話,您幾位慢走,我送您!”


    費樺也是能逗,還開著邁巴赫故意轉了過來。


    那老板就在門口呢,看到這一幕,心裏更是確定身份了,也樂開了花,轉頭對門口那服務員說道:“你看看小柳,對每一個顧客態度都那麽好,這不是就迎來了大客戶,你就不行了,狗眼看人低,人家是不是不用你了?哼!”


    門口那服務員正氣得不行呢,沒搶到還被罵了一頓,心裏也在罵這老板,你他媽也是狗眼看人低,人家是董事長,還能不認識分隔號?


    “今天的提成都算你的,按照二十萬算。”


    老板笑得不行了,轉頭對那個小柳說道:“等費主任來了,到時候再給你一個大大的紅包,提拔你當店長。”


    那小柳也高興極了,剛才這個人真是貴人,還那麽年輕!


    其實小柳也不知道,這董事長是贗品,此時已經迴到珠寶行了。


    周妍輝也跟了迴來,還沒問清是怎麽迴事兒呢,再說了,自己也沒花錢,中午就請幾個人吃頓飯,也是那麽迴事兒。


    幾個人下了車,就看珠寶行門口不遠處圍了一群人,好像是在看什麽東西,邵一凡等人都擠了過來。


    人群中坐著一個衣衫襤褸的年輕人,大約在三十五六歲的樣子,麵前放著一個彩色的罐子,好像是瓷器,非常光滑、漂亮,看起來也非常古樸大氣。


    邵一凡還隱約看到金光,說明這個東西價值不菲,具體價值多少,還真說不清,這是個什麽東西?


    這時候一個中年人蹲在地上,仔細擺弄了一下這個瓦罐,很快就說道:“這個東西賣給我吧?我給你一萬塊,怎麽樣?”


    “不行,我家祖上留下來的,我爺爺說,最少要十萬。”


    這個年輕人立即搖頭:“您要是給十萬的話,我就賣給您!”


    “你這個東西根本不值那麽多錢,我給的價格就最高了。”


    那中年人立即說道:“這是明代的五彩瓷器,出廠量非常大,物依稀為貴,這個道理你一定懂吧?多了就不值錢了!”


    “那也不行,最少十萬。”年輕人還是搖頭。


    施邪湊了上來,蹲下看了看,很快就站了起來,在邵一凡耳邊說道:“小子,這確實是明代的五彩瓷器,還是官窯出產的,價值不菲,你不是會看嗎?你看呢?”


    “嗯,我看也價值不菲。”


    邵一凡點頭說道:“我們買下來?”


    “行,虧不著你!”施邪是半個行家,當即點了點頭。


    “這位大哥,你這瓷器我買了。”


    邵一凡蹲了下來:“就給你十萬,怎麽樣?”


    “我先買的,你還搶生意啊?總要有個先來後到吧?”


    剛才那中年人看了看邵一凡,眉頭緊皺著說道:“我也給十萬。”


    “我給二十萬!”邵一凡淡淡地說了一句。


    “我給三十萬!”中年人也來勁兒了:“我還就要定了。”


    邵一凡一看這還是個懂行的,自己也不想占年輕人的便宜,當即說道:“我給四十萬!”


    中年人有點發愣了,撇著嘴說道:“小子,你是故意和我過不去吧?”


    “不是那意思,這東西物有所值,你要是還加價,我就給你!”邵一凡真不是故意抬價,但也不想讓年輕人虧了。


    “行,算你狠!”中年人似乎沒那麽多錢了,氣唿唿地站了起來,轉身離開了人群。


    邵一凡這才和年輕人商量一下,直接把錢給衣衫襤褸的年輕人轉了過去。


    當邵一凡要拿起那個五彩瓷器的時候,才發現這個東西已經沒有金光了!


    這下弄得邵一凡一愣,什麽情況?


    “小兄弟,謝謝你了!”


    那年輕人笑著說道:“要不是你來了,我還賣不出去這個價格,這個明代的五彩瓷器,是您的了!”


    “我也不太懂這一行!”


    邵一凡腦子裏一轉就明白了,迴頭給費樺遞了個眼色:“費叔,其實我也不太懂,就是看著像個古董,你去把我師父任天放老爺子找來,再給鑒定一下。”


    “好了!”費樺看到邵一凡的眼色,雖然不知道怎麽迴事兒,也連忙答應一聲,轉身就離開了人群。


    “小兄弟,我虧不了您的!”


    年輕人嗬嗬笑著說道:“不管您找誰來,都不會有錯的。”


    “我知道,咱們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邵一凡再次轉過頭來的時候,這個五彩瓷器已經泛出一層淡淡的金光了,故意說道:“誰都不會反悔,大家都看著呢,對吧?”


    “當然了!”年輕人也點頭說道。


    “那就行了!”


    邵一凡一把抓起了五彩瓷器,笑著說道:“那我也不用等我師父來了,直接拿走算了,免得麻煩,我信得過你!”


    “啊?你別······你不找人鑒定了?”


    年輕人急了,一下子站了起來,臉上通紅一片:“你不是說找你師父來嗎?”


    “不用了,我信得過你!”


    邵一凡嘿嘿一笑:“人總是要相互信任的,要是連這點信任都沒有,那世界該多麽黑暗啊?是不是,大哥?”


    “這······”年輕人也是暈了,幹著急還說不出來什麽,隻能看著邵一凡把罐子抱走。


    出了人群,周妍輝就說道:“你不用鑒定了,快給費叔打電話,我請你們吃飯!”


    “我在呢,沒走!”費樺在後麵嘿嘿笑著跟了上來。


    “你沒走?”


    周妍輝有點暈頭了:“你們這是搞什麽?一會兒鑒定,一會兒不用鑒定的?”


    施邪和費樺也沒弄清邵一凡到底什麽意思,紛紛看著邵一凡。


    “這個衣衫襤褸的年輕人,還有那個中年人,是一夥兒的!”


    邵一凡笑著說道:“他們在玩兒調包,騙人上當的,沒想到遇見了我,他們可能要吃虧,下午我們迴來,去找我師父鑒定一下就知道了。”


    幾個人還沒聽明白是怎麽迴事兒呢,就走到附近的一家酒店。


    坐下來邊吃著,邵一凡就把剛才的經過給大家說了一下。


    最初是真的,誰看都是真的,但是當邵一凡交了錢,這個東西就是假的了,就是一個仿製的贗品,不過一模一樣。


    邵一凡這才讓費樺去找師父,故意嚇唬他。


    年輕人驚慌之下,連忙換了過來,等邵一凡的師父前來鑒定,之後才調包,沒想到邵一凡早就料到了,直接把真的拿走。


    “你這小子,原來還是這麽迴事兒啊?”


    周妍輝聽完就笑了起來:“你連騙子都騙啊?”


    “周姐,你這話可不對了。”


    邵一凡嘿嘿笑著說道:“要是好人的話,我真未必占他的便宜,他們聯合來騙我,那我就要騙他們了。”


    幾個人都笑了起來,不過也都知道,邵一凡這話不假,當初施邪老爺子的畫,邵一凡就沒騙他,這才讓老爺子垂青邵一凡,跟著迴到珠寶行的。


    下午周妍輝要迴公司看看,還說盡快給邵一凡辦理地點的事兒,讓邵一凡的建築公司也開起來。


    邵一凡也沒大事兒,把衣服都給了羅剛,這裏麵也有羅剛一套,這才一起來到閑雲閣。


    任佳琪在下麵忙著,看邵一凡進來,連忙引著來到樓上:“師父,我來了!”


    “一凡啊!快進來。”任天放聽到邵一凡的聲音就爽朗地笑了起來,當看到施邪的時候,頓時定住了目光:“施邪?你這老盜墓賊怎麽來了?”


    “任天放,你沒想到吧?”


    施邪也笑了起來:“現在別叫我盜墓賊了,我可不是當年的飛天大盜了,現在是這小子珠寶行的更夫。”


    “師父,任老,你們認識啊?”邵一凡和費樺有點暈了。


    “認識,認識啊!”


    任天放也很快就笑了起來:“這老東西,當年是盜墓賊,我是保護文物的,可是······這老東西不死,我們都保護不住,直到後來銷聲匿跡了,我們才放了心,沒想到給你當了更夫。”


    “施老為人非常不錯的,現在也不再盜墓了。”


    邵一凡笑了笑,把手裏的五彩瓷瓶遞給師父:“師父,您老給鑒定一下,值多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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