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現在才明白糊塗蟲沒有在場的證據,也沒有什麽線索是指向他的,但是現在奇怪了,不是糊塗蟲幹的那會是誰幹的,現在所有的思路都要改變了,糊塗蟲不是殺人兇手,兇手另有其人,到底誰殺了他老婆,誰跟她有仇,現在王牌金山再次迴到現場去看,家裏被洗劫一空,除了屍體被抬走以外,其他現場完好無損,這次要對現場在一次的觀察,打劫還要殺人,熟人幹的,如果不是這樣,誰還能進去死者的房間來,死者還穿著睡衣,難道死者也有情人。


    唯一通入房間的也隻有大門,可是誰會進來呢,死者會有情人,這跟本無從說起,現在目光迴到屍體上,死者是被人揪住頭發用力在地上碰撞而死,手腕上的傷是生前損傷,那這傷到底是怎麽迴事,割腕等於就是在放血,放血等於就是在自殺,既然死者都要自殺了,兇手為何還要對死者痛下殺手呢,這裏讓王牌大大的不理解,那麽死者為什麽要自殺呢,她的自殺原因是什麽?


    王牌分析道。“我們現在還有兩條線索可以調查,一調查小區內,兇手能進小區,說不定也是小區內的人,第二,死者是放兇手進去,還是死者把兇手放進去屋裏的,而且死者還穿睡衣,兇手跟死者很熟,他們之間是什麽關係。”


    金山分析道。“根據糊塗蟲的口供,他跟寶媽結婚的時候,寶媽已經有過男朋友了,他們還同居了兩年,當初寶媽離開男朋友來嫁給糊塗蟲,她男朋友非常的反對,會不會是因為這個,但是時間過去了這麽久,他應該沒有殺人動機了,糊塗蟲跟寶媽也沒有什麽仇人,現場判斷是入室搶劫,這個很難判斷嫌疑人出來。”


    王牌分析道。“入室搶劫是不可能的,一大早上的死者穿著睡衣,她是開門讓兇手進來的,那麽如果兇手要是有鑰匙,這也可能,不過這種可能太小,我們確定死者跟兇手很熟,我們順著這條線索追查到底。”


    金山分析道。“什麽樣的熟人,能讓死者穿著睡衣開門給他進去,這裏不是有很大的問題,死者這裏沒有什麽親人,除了老公糊塗蟲,剩下的就是前任男朋友了,難道是他,這也有點那個了,他會是兇手,我有點不敢相信。”


    王牌分析道。“死者是有家室的人,不會在跟前任男友來往,不過從糊塗蟲要跟她離婚,前任男友有可能會聯係,可是前任男友要是知道她是殘疾人,怎麽也不會要她,更不可能會殺了她,不管怎麽說,這也是一條線索,我們不訪查下去看看。”


    金山分析道。“所以說,我們現在可以追查下去,但是他的嫌疑也很大,因為調查顯示,死者的前任男友也住在這棟小區裏麵,他有做案時間,也符合現場的假設。”


    兩個商量了一下就開始調查死者的前任男友,死者前任男友叫昊子,現在也住在小區裏麵,而且還是同一棟樓,最近鄰居也反應,昊子跟死者寶媽也走的非常的近,要調查此人就要從他們剛認識的時候調查,昊子以前是跟死者寶媽是男女朋友,因為昊子經常在賭,寶媽受不了他去賭博才分手的,而昊子對這件事情非常的不滿,當時還跟死者的新任男友打了起來,可是寶媽執意要跟他分手,他也沒有辦法隻好退出,從這裏看出,他有殺人動機。


    可是一別四年過去了,當時有糾紛就在當時解決了,可是什麽一別四年還有殺人動機,這也有點說不過去,但是從現在看來,他們走的非常的近,是什麽原因讓他們走的非常的近,難道,寶媽的前任男友還喜歡寶媽,這裏才是關鍵問題,當然要逐步的調查昊子這個人,經過排查,昊子最近跟寶媽走的非常近,而且關係非常的好,案發當時他也在小區,也在案發的頭一天他還跟死者在樓道上聊了幾句,金山王牌就這樣把昊子定為嫌疑人。


    接著就是把昊子叫來問問,一些基本情況昊子肯定是知道的,昊子在麵對警察的時候,心裏老是慌起來,王牌一看到他就知道這個人有問題了,看他心神不寧的樣子肯定是做了虧心事了,昊子麵對著警察,肩上披著一塊毛巾,時不時的擦著自己臉上的汗水,看來他是做賊心虛了。


    王牌在一旁問昊子。“你最近有沒有跟寶媽聯係。”


    昊子用毛巾擦著汗水說道。“沒有聯係。”


    王牌繼續追問道。“聽說你是她前任男友,而且現在你跟她的關係又好起來了。”


    昊子在慌忙一下隨便找借口迴答王牌。“這是我的隱私,不方便告訴你們。”


    王牌拿著手中的筆繼續問道。“就因為你們的隱私害死了她你知道嗎?”


    昊子心神不寧的一口咬定。“她死不死關我什麽事情!”


    王牌知道他的迴應是這樣,當然這也不是說他的狡辯就可以逃過去,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你在撒謊,你想蒙混過關做夢,你們的事情我們警方已經調查的清清楚楚的,我勸你還是實話實說。”


    昊子還是一口咬定。“人家都結婚了,我幹嘛跟人家好,他男人知道了,非要打死我不可。”


    王牌繼續追問道。“你還在裝,不要以為我拿你沒有辦法,現場可是有你的指紋。”


    昊子坐不住了,臉成了豬肝色。“你胡說。”


    王牌繼續說道。“胡說,你看清楚了。”


    王牌丟了一張照片給昊子看,相片上是現場的圖片,臥室門上的指紋,鑒定結果是昊子的,當時案件一籌莫展的時候,金山沒有辦法就在一次去檢查現場,按道理來說,兇手是在客廳,指紋不可能留在臥室,可指紋就在臥室出現,根據指紋判斷,兇手昨天晚上就是跟死者在一起,早上起來的時候才發生的命案。


    “照片能說明什麽。”昊子還是一口咬定,死不承認。


    王牌繼續說道。“你昨晚就跟死者在一起,而且睡在一起,今天早上才離開的,你不要以為我們什麽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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