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從棺材裏翻出來,由於被翻過,死者腐臭味撲鼻而來,黃色的液體也隨著流出來,屍體的腐敗把衣服粘貼在屍體上,他們費了好大力氣才把衣服脫去,屍體的皮膚隨著衣服脫了下來,眼前出現了黃色液體跟肌肉脂肪。


    周玲看了屍體溺水死亡的特征會有。


    1口中稍帶水漬,瞳孔放大,且有出血現象在黏膜上,耳膜會因水壓造成破裂出血,因為在水裏掙紮,所以肺裏會積水,而且有泥砂進入口鼻,而被捂死後丟棄在水中的,因為沒有唿吸作用,所以沒有肺部積水等上述現象。1


    瞳孔放大由於屍體腐爛沒有辦法清楚,但是死者口中有水漬,這是溺水死亡的特征,怎麽會是這樣,不是從屍斑來看死者是中毒死亡,怎麽還有溺水的特征。


    周玲為了證實自己的判斷就把死者解剖來看,她看到一幕幕都是溺水的的特征。


    口鼻部蕈樣泡沫,內髒淤血,出現肺水腫,出現矽藻,泥沙、水草,這些都是溺水死亡的特征。


    會不會是死者中毒後,當時還沒有死在被人丟在水裏,因為死者手指甲裏麵沒有什麽異物,泥沙、水草內髒裏麵都有,為什麽死者指甲裏麵沒有,溺水死亡的都會拚命的掙紮,自然手中有異物,出發死者當時處在昏迷狀態,周玲把內髒切片去毒化部鑒定,處理好這事情,周玲把屍體縫起來,就去毒化部鑒定。


    另外一處。


    金山在痕檢室裏麵鑒定鞋印,兩個鞋印確定是一個人的,鞋是一雙41碼鞋子,從鞋底的花紋鑒定出這雙鞋是特步的牌子,這雙鞋印有點不協調,右腳的重力很深,左腳的重力很淺。


    從兩個腳印初步判斷出嫌疑人有可能是左腳受傷,或者說嫌疑人是個瘸子。


    有了這兩條線索這樣就可以鎖定嫌疑人的身份,他們在暗,金山他們明,調查起來非常困難,四五六這次幫了大忙,從被動轉換成主動。


    王牌從這個上麵大做文章,表麵上在明處嚴格的調查盜竊屍體的人,暗處去要摸查這個嫌疑人,為了不打草驚蛇,就算找到了嫌疑人也不能審訊他,或者抓他,也不要追查他,要秘密的調查這個人,他們也希望能在個人身上釣到一條大魚。


    幾個小時周玲的鑒定結果出來,死者蜘蛛是中毒,毒物是敵敵畏,是當地人的叫法,普通話就是農藥,這種毒物人喝的少,一時間不會毒發身亡,隻要搶救及時還可以救迴來,當時在昏迷狀態中被人推下水死亡,之所以這樣精準的判斷,因為說明一點,死者不可能在昏迷狀態去河道,更不可能是去洗衣服,結論隻有一個就是被人在她中毒昏迷狀態推她下水。


    青蛙怕自己的事情東窗事發,早在家裏收拾東西準備跑路,可是他一出門逃跑就被躲在附近的民警逮了個正著,王牌想明白這點,為了保險起見,吩咐人監視青蛙,一但有什麽風吹草動立馬逮捕他,果然不出所料青蛙真的有鬼準備好一切要逃之夭夭,可他沒有想到民警早就注意他,想逃那是做夢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犯罪的人最終都要自食其果,沒有一個人有好下場,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隻是時侯為到時侯一到必定報應。


    青蛙在鐵證麵前交待了他殺人過程。


    青蛙在當地有是個有本事的人,家裏條件還不錯,經常跟村裏的張妮妮有來往,一來二去的兩人擦出愛情的火花,事後怕東窗事發就設計要殺老婆,一大早他跟老婆去河道旁洗衣服,他看這是個好時機,偷偷的把敵敵畏放在了水裏,老婆喝了水以後,突然感到頭暈,倒在地上就不動了,他抱起老婆砰通一聲就丟在水裏,也沒有注意她是不是中毒死還是溺水死亡,之後就大叫救人,村民把人救上來,人已經死了。


    青蛙的交待也證明周玲的檢查是對的,死者是有溺水死亡的特征,那是因為當時她雖然喝了毒藥,當時還沒有死就被青蛙丟在了水裏,昏迷的人在水裏是沒有辦法在水裏掙紮,就這樣她死在了水裏。


    王牌把張妮妮也叫去問,可是他發現的問題更可怕,青蛙要是看到這一幕,他會死不瞑目,張妮妮原來是一個富豪的小三,因為在家裏空虛,那老不死滿足不了她,她就出來找小白臉,青蛙聽到這條消息當場就要噴血,氣得要暈倒,當初跟張妮妮的海誓山盟,怎麽成了別人的小三,青蛙渾身在發抖,他一點力氣都沒有,坐在老虎凳上拚命的哭,一失足成千古恨,早今日何必當初。


    王牌金山把整個心思投入在盜竊屍體案件上麵。


    “目前的線索基本上已經擺在我們眼前,犯罪嫌疑人肯定是知道死者具體的死亡時間,跟具體嚇葬時間,可是他們是怎麽知道,有些死者在家裏時侯放在棺材裏好幾天才下葬,他們怎麽會那麽準確的算出具體下葬時間。”金山開口分析道,王牌跟著分析道。“我們從這三具屍體可以判斷出一條線索,三具屍體他們都是死在外麵,當地人的風俗是不會把他們送迴家放,隻好當天下葬,而這三具屍體他們出現在同一個地方,就是xx醫院。”


    魚塘死者周玲也鑒定出他是患腦癌死亡,身份也找到了,生前在xx醫院治療過,也是死在xx醫院。”


    金山分析道。“你是說醫院裏有人透露了死者死亡信息給犯罪嫌疑人。”


    王牌分析道。“這種可能性非常大,可是要在醫院裏找這個人,很難,很難。”


    金山分析道。“有目標總比沒有目標好,我們現在就去醫院調查。”


    王牌分析道。“我們把案件聯係起來,把死者內髒掏出來的人可能也在醫院,或者就去醫院的某一個人,具備醫學知識,這裏符合我們的判斷。”


    金山分析道。“醫院這麽大,也不能說嫌疑人一定是醫院的人,不過這些都不能排除,我們下一步就是醫院。”


    王牌分析道。“明目張膽的去醫院查不行,如果我們身邊有內線,或者緝毒隊裏有內線,他們暴露我們的行蹤去調查我們會撲個空,什麽都查不到。”


    金山分析道。“所以我們要想個辦法進去,對了,可以讓周玲扮成護士進去,她有醫學知識不會被人發現?”


    王牌分析道。“她不行,嫌疑人已經知道她的身份,你,我,周玲,可能被他們重點監視了,我們三人無論誰混進去都會暴露,隻有想其它的辦法來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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