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真緊追不舍,外邊接應的人已經發動了車子,楊真真的著急了,前頭一個人已經上車了,楊真全力爆發,猛的抓住後麵的人的肩膀。


    他是身子前傾的,使不出往後拉的力道,便使勁一推,對方一頭撞在車門上框上,倒彈迴來,暈倒在地。


    車裏有三個人,紛紛拿著武器下來,楊真巍然不懼,脫下上衣束衣成棍,楊真的四兩撥千斤已經堂堂入室,一根衣滾舞的密不透風,棍頭還甩出風雷之聲,對麵三人雖然手持兵器,也有一身的功夫,竟然和楊真僵持了下來。


    這時莊園裏已經喧鬧起來,睡著的人都被鬧醒了,而此時楊真已經趁機挾持住了開始打暈之人,單手扣住了此人咽喉,眼神兇狠的盯住三人,一副死不放手的架勢。


    三人一看同伴有丟掉性命的風險,覺得事不可為,其中的一人便嗬到“慢著,我們影門之人隻管偷盜,不沾手江湖恩怨仇殺,我們同門可以留在這裏,但是如果遭到傷害,或者被交給警察,我們必將全力報複。


    話鋒一轉,影門從事,除了委托人不可以出賣以外一切信息皆可以買賣,包括被你俘虜的同門也可以拿來交換你想要的東西,明天就會有專司談判之部門過來交涉,希望你好自為之,不要誤人誤己,和氣對待我們的人”。


    說著,便招唿同門上車離開。楊真見他們離開後不由大為震驚,也大為佩服,影門之人做事這麽有規有矩,便是有人被俘也有章法解決,既能拓展客源,又能保護同門,一番規矩下來,接任務的同門即使失手也能毫不擔心,組織的名聲規矩傳遍江湖,內部的人也很少背叛。這樣的組織不可小窺啊。


    陳諾父親帶著內門警衛趕到的時候人已經走了,他大為生氣,接二連三的挑釁,讓他對這些匪徒恨之入骨了,見到還有個人俘虜,吩咐用手銬考起來。


    一起跑到大門門衛室一看,隻見兩名保安麵色潮紅,正在唿唿大睡。


    陳父氣的提起兩腳就踹了過去,居然沒踹醒,內門警衛連忙拉住陳父,說道“等等,這兩個人睡的有蹊蹺”,說著扒開他們眼睛一看,隻見兩眼渾濁“這是中了迷香啊”要用冷水來激。


    就在警衛用冷水潑醒保安的時候,陳諾爺爺奶奶和周晶煒她們聽到動靜知道出事了,穿著睡衣就下來了,一時間人聲鼎沸。


    爺爺奶奶聽到有幾個盜匪來偷東西,被楊真一個人攆跑了,還抓住了一個俘虜的的時候,不停的責備楊真“他們都是大人,還拿著武器,這麽危險的事,你這孩子太莽撞了,還跟著趕了出去,東西偷了報警便是,你今後不能這樣以身涉險”。


    楊真覺得一點不危險,他現在平靜下來了,總結反思這剛才的過程,覺得很不甘心,平日裏練就的功夫裏有好多套路招式對付這幾個小毛賊,有很多勁道一用過去他們就要失手就擒,是真的對付他們幾個太簡單了,還是經驗不夠,對戰時太不夠冷靜了,看來融匯貫通還需要多幾次實戰。


    周晶煒急忙小跑過來左看右看,關心之意溢於表情,周晶煒心裏也鬧不清到底是姐姐關心弟弟的感覺呢還是把他當成異性男人的關心,當異性男人的話楊真年級又太小了,到了他18歲的時候我已經二十三歲了。


    想到這裏周晶煒突然臉紅了,怎麽這兩天老是順著大楊真幾歲的心思去想呢,我該不是中毒了吧。


    又側著眼角瞄向楊真,臉又紅了,這男孩長得是真好看啊,眼若星辰,身形挺拔,隨意的一站在那裏就有一股安全感。


    周晶煒隔楊真隔得近,楊真隻覺得這個小姐姐好喜歡臉紅,不會是還病的很厲害吧,雖然在來陳諾家的路上就由醫生檢查服藥了,好像還沒好利索。


    想到這裏,楊真便招唿“外邊夜諒,到客廳去給你們細說。”警衛把保安用冷水潑醒了,一並用冷水弄醒了俘虜,警衛把保安和俘虜也一起帶到客廳。


    楊真抽眼望去那個俘虜,卻見那個俘虜一臉坦然,毫不擔心,自然平靜,楊真心裏暗暗稱奇,陳諾父親也注意到了,也是滿肚子疑問。


    陳諾爺爺沒急著問詢,首先把楊真叫到身邊來,陳諾奶奶拉著楊真的手滿臉的埋怨“你是個好孩子,怎麽就這麽不會忍耐呢,發現有壞人就要先通知大人啊,今後不能這樣衝動了”


    楊真迴答“奶奶不怕的,我從小就練功夫,幾個小賊根本就不在話下”


    奶奶撲哧一笑“哎呦呦,一個孩子學了點動作還能打跑幾個壞人了,等長大了還不得飛起來。”


    楊真見奶奶對自己的功夫不以為然,也不辯解。陳諾爺爺在旁邊附和道“不管你有沒有學功夫,遇到危險一定要冷靜對待,三思而行,切記不可以身涉險。”


    楊真知道他們並不了解真正的武林,但是有一番好意,也就附和下來“你們說的對,我下次一定先考慮清楚怎麽對付敵人再動手”。


    他實際說的是考慮清楚用什麽招式套路來打敗敵人。二老聽不出來,覺得滿意了,又教育好了一個好孩子。


    陳父接著問話保安,年級大點的保安一臉懵逼,仔細的迴憶道“晚上大約十點鍾的樣子,門口緩緩開過來一輛車,在我們的窗口停了下來,從車裏下來一個三十幾歲的男子,手裏拿著一個煙盒大小的盒子,那人隔著防彈玻璃用對講機給我說是您大兒子從首都托他送過來的東西,。


    他也沒說要進來,由於您平時交代過,沒有您家人的同意不準放人進來,也不準亂收東西,我就說你要先讓送東西的人給裏麵打個電話,我也沒開鎖,就讓他隔著對講機說的。


    那人笑了笑,說我已經通知了,應該等會你就會收到消息了,我還有事,就不在這等了,然後又交代說這東西貴重的很,我先放在窗台上,等裏麵的人通知你了你就拿進去,然後就走了。


    我覺得奇怪,這人送東西來了也不親自交給主人,也不留個字條什麽的。


    看他走遠了,我聽他說這東西貴重的很,就有點不放心,和小王商量著把盒子拿進來,誰知不一會就感覺到一種奇怪的香味散發出來,我就暈暈乎乎的睡著了。”


    另一個保安小王也是有點尷尬又有點犯錯了擔心的表情猛的點頭道“我看見李哥在椅子上說睡就睡了,我有心想叫醒他,可是我也頭腦一陣恍惚,然後模模糊糊的倒在了休息床上。”然後他小心翼翼的補充一句“我是真的想掙紮著通知隊長的,當時還使勁掐了下自己大腿,結果還是睡著了”。


    陳諾父親有心想責怪他們,又覺得他們並沒有犯什麽規章製度中的過錯,見問不出什麽有用的東西出來,就對隊長說“這兩個人你看怎麽處理寫個報告給我,把這件事的過程和以後可能發生的應對措施一起寫下來,以待下次改正。”


    陳諾父親先勸告二位老人去休息,二老點了點頭,吩咐道“此事要搞清楚前因後果,看有沒有平穩解決的可能,猶豫不決的話就打電話問安全局的李叔叔,聽聽他的意見。”


    說完二老上樓休息去了,他們相信年輕的人能處理好,即使處理不好也能漲點經驗。


    陳諾被吵醒了迷迷糊糊的也沒弄清楚什麽事,又被媽媽帶迴去休息去了。


    周晶煒此時還站在楊真旁邊,楊真也好言好語的哄道“周姐姐,你生病了人還沒好利索,這麽晚了料想今天不會有什麽事了,你就先去休息好嗎,等明天你起來了我就來說給你聽。”


    周晶煒知道楊真還是想找到他叔爺的下落,交代有什麽事一定要告訴她,說我好歹比你大幾歲,閱曆肯定比你豐富點,市裏的地方我也熟悉,可以給你出出主意。


    哄走了周美女姐姐,陳諾父親望向俘虜,俘虜還是那麽神情自若,仿佛是欽差大臣代天行走一樣一副高傲的表情,沒等陳諾父親開口,便自由自主的介紹了起來。


    我是暗門分部“盜部”之人,代號穿山,專門負責偷盜指點之物,我們的規矩是任務中不得無故傷人性命,不拿非任務物品,如果我們失手被擒,不得供出委托人信息,如果遭受私行拷打,則遍布五湖四海之同門加倍返還,如果被扭送警察局,則隻需靜待數日,有“間部”同門四處周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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