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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家。


    “我說過,我不同意!”


    男人摔門而出,沒有理會後麵大怒的父親,女人的撒嬌聲就這樣鑽進了他的耳朵,讓他覺得格外惡心。


    b市西城區的一家酒吧的角落裏,一個穿著深紫色西裝的男人癱坐在沙發座椅上,神情呆滯地看著前方人來人往的酒池。大概“酒池肉林”也無非於此。


    幾個穿著超短裙的女人一同在他麵前站定,從男人的角度看下去,甚至能看到她們的安全褲。


    中間穿著紅色包臀緊身裙的女人仿佛癱軟的蛇,極為順暢地貼在了何越身上,聲音嫵媚,往何越懷裏鑽,“呦,這不是何少爺麽?哦不對,是何總了。”


    何越沒有理會,默默地往嘴裏送著酒。


    女人有些許尷尬,對著其他幾個女人使了使眼色,讓她們先行離開,自己則停住了何越往嘴裏送酒的手,極為熟稔地把酒杯杯沿的酒舔得一幹二淨,眼中滿是情欲,“何總這是怎麽了?您上次來這裏,都已經是一年前了。誰惹你生氣了,讓你來借酒澆愁?”


    何越這才麵無表情地把眼神放在了女人的臉上,沉默著。麵前的這個女人他分外熟悉,無非是他自己來這些地方尋歡作樂的時候最常找的人。他性子一向溫和,因此女人想要買的東西他也當施舍送了,然而她卻因著這個,以為何越不會對她怎樣。


    女人的臉越靠越近,聲音都帶著一絲蠱惑,“何總那麽久沒來了,陪陪我……”


    何越冷漠地看著她,最後,在女人距離自己的臉還有一段距離時,把手中的酒杯一翻,酒從女人的頭頂潑下來,流進了女人的眼睛。


    “啊——你……”


    何越冷笑,“我什麽我?一年沒見,還是這麽得寸進尺。”


    這是杯伏加特,度數高,女人吃了痛,迅速地捂住眼睛站起來,隨後,一個穿著如同地痞流氓一般的中年男人靠在了女人身後,女人努力睜開眼看了一眼後,頓時抱住男人小聲抽泣起來。


    那男人顯然也是不耐煩,“臭女人,我一會兒不在就去別人那裏發情。”隨後,男人終於注意到了仍舊癱軟在沙發上的一臉無所謂的何越,怒火頓時燃了起來,衝了上去一把抓住何越的衣領。


    “我包養的女人,你也敢惹,你是什麽東西?”


    何越被男人揪著領子,脖子迅速被勒出了一條紅印,有些唿吸困難。何越看了他一眼,是沒見過的人,很快就明白這大概是哪裏來的小混混,憑著什麽見不得人的手段得了些錢,來這些地方撒潑。不管怎樣,如果不認識何越,那也隻是一些無名小輩了。


    何越冷笑出聲,“我的身份,你也敢惹?你是個什麽東西?”


    女人頓時打了個冷戰,在後麵拉了拉男人的衣角,囁囁開口,“張哥,他是……”


    男人不耐煩地甩開了女人,怒吼,“閉嘴!再鬼叫就去喂我弟兄們!”


    身後的幾個手下聞言,眼中閃過一片貪婪的光,立刻拉住了女人,女人看著這些人,神情中閃過一絲驚恐和害怕,立刻不敢再發出一丁點兒的聲音了。


    何越看著這女人口中的“張哥”,彎了彎嘴角,“張哥是吧?那個女人,既然都給你弟兄們玩,給我玩玩又怎樣?她……”


    “咚!”


    一記好幾斤重的拳頭頓時砸在了何越的左臉上,何越的臉頓時出了血,牙齒也隱隱作痛,仿佛即將要掉下來了。何越的目光頓時也兇狠起來,往那男人的臉上吐了一口血水,隨後迅速雙手握住男人的手,直接把男人後空翻去了後麵,桌子上的玻璃杯和酒瓶瞬間被砸碎,桌子也塌了下來。


    這種事在這種地方時常發生,因此周圍的人隻是看了一眼,就默默地給他們退開了一片專門用來打架的地方,自己則走到了確定不會受牽連的地方,繼續自己原本的事情。


    男人的手下立刻衝上來,剛準備動手,就被男人嗬斥:“滾一邊去!老子讓你們過來了嗎!”


    手下們害怕他,紛紛退下了。


    男人腰上還插著一片玻璃碎片,就迅速從桌子上跳起來,又和何越扭打成一塊。最後,這場爭鬥以何越往男人頭上砸了一酒瓶子,讓男人的頭皮開了花為結局結束,何越狠狠踢了那男人一腳,冷冷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看戲的眾人和那嫵媚的女人,擦了擦被撕裂的嘴角流出來的血,拍了拍沾了不少血的西裝,肆無忌憚地踢開了門,開車而走。


    酒吧內,那被酒瓶砸開了花的男人躺在地上,卻沒有昏過去,隻是艱難地咧開嘴大笑,對著旁邊沒有得到命令不敢扶他起來的手下說道:“去,打那人的電話。”


    手下去了又迴來,手機湊在男人的耳邊,對麵的人顯然也有些不耐煩,“什麽事?”


    “辦完了,錢呢?我可是用命給你辦的,你們……”


    對方立刻打斷了對話,“知道了。”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男人躺在地上,握緊了拳頭,恨恨地咬著牙。


    旁邊的手下試探問道:“老……老大……我們帶您去醫院?”


    男人看著天花板,出神了許久,最後吐出一口血水,摸了一把流了一臉的血,惡狠狠迴答道:“去。”


    手下們忙七手八腳地抬起男人走出門外,男人臨走前,瞥了一眼那紅衣服的女人,扔過去一個鼓鼓的信封,沒扔準,掉在了地上。女人被男人的手下放開,忙撿起了那個信封,目送著男人及其手下離開後,“咚”地一聲跪在了地上,渾身發抖,卻哭得沒有任何聲音。


    舒氏集團。


    舒望語和元氏談好了新產品的研發方向和必要準備後,這幾天正在科研部和策劃部奔走。總裁親自上陣監督,又接到了元氏的合作權,底下的員工們也受到了極大的鼓舞和激勵,也都不敢怠慢,兢兢業業地對待著這一次的新產品,甚至有好一些人主動申請加班,盡早完成自己的工作,以便迅速交接下一份任務。


    這一切自然離不開舒望語的功勞,因此元氏晚宴之後,舒望語在公司徹徹底底地服眾了,之前發生過的事,也都能被他們找出什麽借口和理由,來塑造自家總裁的女強人的形象。因為有顧承澤這個男朋友,舒氏的內部員工,內心也是頗為驕傲的。


    崔崇山在總裁辦公室報告完進度後,舒望語便立刻叫住了他,並用眼神瞄了瞄門把。崔崇山會意,忙反鎖了門。


    “舒總,還有什麽事嗎?”


    舒望語說道:“崔叔,你派幾個信得過的人,去瑞士找找,顧承澤說我父親在那邊療養,盡量盡快找到。”


    崔崇山極其忠誠,聽到這些,目光中也來了光,“老……老總裁還活著?沒有失蹤?”


    舒望語也被感染了,微笑著點點頭,“對,顧承澤是這麽說的,但是也不能完全相信,所以你先派幾個過去看看情況,千萬不要讓顧氏發現。如果是真的,我們就慢慢想辦法把父親帶出來,如果是假的,我就再慢慢套話。”


    崔崇山忙點了點頭,答應了,正要出門,再一次被舒望語叫住:“崔叔。”


    崔崇山應了一聲。


    “崔叔,如果我和顧承澤結婚……”


    “什麽?”崔崇山的音量頓時提高了。


    舒望語這才發覺,這個時候給崔崇山說這件事,或許不是一個好時機。


    但既然已經開口,舒望語也就沒有隱瞞的打算了,於是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和自己的想法全部和崔崇山說了一遍。


    “小姐。”崔崇山鞠了一躬。舒望語也一愣,她有多久,沒有聽到這個稱唿了?崔崇山的一句稱唿,立刻把她帶到了過去。


    “小姐。”崔崇山說道,“我在舒氏待了三十幾年了,一直跟著老總裁,看著您長大,您尊重我,我也欣慰。但是現在老總裁不能說什麽了,那就我這個外人來說吧。您能夠有自己的打算是好事,但是,您真的對他動感情了嗎?還是隻是因為肚子裏的孩子,想給孩子一個父親?”


    舒望語一時語噎。她想過無數個理由,但都不是那麽合理,似乎崔崇山的這一句,就道出了她內心深處的想法。這不是什麽光明正大、聽上去很好聽的理由,這是一種自私的想法,這讓她心中很不開心,她不想承認。但是正因為戳中了痛處,舒望語才如此厭惡。


    崔崇山繼續說道:“小姐您真的做好了決定的話,我作為外人,沒什麽資格能夠阻攔。老總裁從小教小姐要無愧於心,我相信小姐是聽得懂的。隻要您能無愧於心,不管您做什麽,我肯定是支持您的。我永遠支持舒氏的所有決定。”


    我永遠支持舒氏的所有決定,所以小姐,您要做出最正確的決定。


    這無非是在無形中給舒望語施壓。


    兩人一同沉默著,舒望語知道崔崇山話裏的意思,也知道自己是在押一場賭局。


    兩人正僵持著,門外響起秘書的聲音:“舒總!舒總!何總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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