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落拿出攜帶的傷藥,處理秦雲手上的傷口。


    她並沒有告訴眾人,這三人與蕭承羽有關,不管這三人心性如何,看起來與正道修士無異,並非是修煉魔功的魔修,若是打草驚蛇,不便她接下來的計劃。


    沈若烽收起劍,問道:“發生何事了?那人是誰?”


    溫若湫與溫若雪對視了一眼,看向秦落。


    見秦師叔沒有開口,便隱瞞下蘇鶯鶯長相相似的事情。


    溫若湫搖了搖頭,佯裝不屑的道:“他們要搶師叔送給我們的花燈,我們不肯給,他們就便要動手,見到你們出現又幹淨利落的逃跑,這欺軟怕硬的模樣真是有愧元嬰真君的實力。”


    先是道德綁架,見她們不答應,就用武力強搶。


    沈若烽看到兩人手上提著的花燈,雖說做工精美,樣式好看,卻也算不得上多珍貴,甚至對修士來說沒有任何的作用。


    就為了這一盞普通的花燈,一名元嬰修士就要對兩名金丹修士動手?


    沈若烽倒不是怕別的,就怕是有心人設計,故意碰瓷……


    “方才那人展露出來的實力並非元嬰期,應是用特殊方法進階的金丹修士。”與那人交手的時候,便能發覺那人看似是個元嬰修士,實際功力隻在金丹大圓滿,故此才會在他們出現的時候,當機立斷的逃走。


    連正麵對戰的勇氣都沒有,不過是宵小之徒,應該不足為慮。


    “你們方才去買什麽?”溫若湫問道。


    “若塵師兄說這家點心鋪子賣的吃食不錯,味道多樣還蘊含靈氣,買一些帶去齊物閣當個零嘴吃吃,省的到時無聊。”葉若颺揚了揚手上的盒子。


    “師叔我們一起挑一點喜歡的!”


    “是要去挑一下。”秦落點頭。


    於是一行人再次進店,店內人不多,估計是到了夜晚,反而沒有外麵的生意好。


    店家與小二自然是見到方才動手的一幕,又見這群人走了迴來,態度更加的熱情了,就怕哪裏招待不周,惹怒了他們。


    秦落找到摔壞的梅花糕,嚐了嚐,味道確實不錯,甜而不膩,軟硬適中,帶有淡淡的梅花香,梅花花瓣上帶著一點細微的靈氣凝聚不散,配上一杯清茶應該不錯。


    也不知師尊喜不喜歡這種用花瓣做成的糕點。


    古若塵作為東道主,本想要付靈石的,被秦落拒絕了,她買的東西是用送人的,來一趟中州,自然要帶點伴手禮迴去。


    既然這樣說,古若塵也不好強求,而後見到三名女修的購買能力。


    秦落挑選了好幾種味道的花糕,自己則選了一些靈果製成的果脯,還有一些靈獸肉製成的肉幹,以及這邊的特色茶葉,洋洋灑灑的有一大包。


    “仙長們下次再來!”付靈石的時候,店家眉開眼笑的。


    幾人一踏出店門,一聲驚叫,身後的門轟然關住。


    “就是他們!擺陣!”


    然後一群不知道哪裏來的煉氣修士,拿著武器將眾人團團圍住。


    花燈店的老板站在這群人後麵,指著秦落幾人,不時的同帶頭的築基修士耳語。


    “眾位是不是誤會了?”沈若烽麵上快速閃過一絲疑惑,隨後又看到這群人腰間的牌子,知道這是未央城的護衛隊。


    “不管是不是誤會,先跟我們迴城主府再說。”那築基期修士說著便要上來拿人。


    “不行!”堂堂問劍宗金丹修士,豈能被當做犯人一樣。


    古若塵看了一眼他,對此人並不熟識:“閔文儒呢?”


    “你們是誰?攀附我宗大師兄做甚?”


    “攀附?”


    沈若烽氣笑了,他們一行眾多金丹修士,一看就知是六宗之人,用得著攀附另一個宗門之人嗎?這人是眼瞎還是故意羞辱!


    “休要胡言,你們不去追查鬧事的元嬰真君,倒是要緝拿我等無辜受害之人?可知我們乃是問劍宗弟子。”


    “問劍宗又如何,你們與人在商鋪鬧事,若不是我等及時趕到,你們豈不是要強搶,問劍宗之人也不過如此!”


    “你此話是何意思?莫不是看不起我問劍宗?”


    古若塵持劍指著那人,心中怒火已起,平日昊天宗弟子對他們看似尊重,實際背後總想壓過問劍宗一頭,他挺看不上昊天宗的這般做派。


    “古道友嚴重了,弟子不懂事,說話急切了些。”一道清幽韻琅的聲音從護衛隊後方出現。


    眾人隻見來人頭戴綸巾,麵容俊雅,身穿白色長袍,一副水墨丹青繪於長袍之上,顯得人更加的儒雅。


    懸於腰間的毛筆靈氣環繞,便知不是凡品。


    此時一雙桃花眼滿含歉意的看著眾人。


    “急切到未見到,隻看到對我問劍宗的不屑。”


    “六宗盛會在即,未央城中近日出現不少修士,一言不合便傷人,我宗為此多方捉拿兇手,城中地牢都關滿了,卻仍未見效。”


    “很多?”秦落想起蕭承羽,莫不是與他有關?


    秦落聲音不大,隻不過她與秦雲是唯二兩個金丹以下的修士,又被眾人護在中間,不由得別人不注意。


    “這些修士脾氣暴躁,關上幾天放出來還是老樣子,不止打傷人,還毀壞店鋪,我宗也是無法,才加派人手巡邏,有些弟子平日除了修煉,對俗物一竅不通,又心性單純,做事才魯莽了些,還望各位不要見怪。”


    沈若烽不滿他的解釋,幾百歲的人了,還心性單純,實乃無稽之談,當即開口諷刺道:“閔文儒,你宗當街汙蔑我問劍宗,堂堂昊天宗如長嘴婦人般行徑,實在令人不啻。”


    閔文儒不悅的看了眼說錯話的築基修士,歎了口氣,才道:“沈道友別來無恙,一別五十載,聽說你有未婚妻?不知何時請我等喝一杯喜酒。”


    “謠言止於智者,看來閔道友不止修為不長進,連這裏都沒怎麽長。”沈若烽點了點的太陽穴的地方。


    “比不上沈道友。”閔文儒拱手一笑。


    “閔道友作為宗門大師兄,還是好好約束門中弟子,不要讓人覺得昊天宗毫無大宗修養。”沈若烽說完便不想再搭理閔文儒,手下敗將罷了。


    “閔道友,方才我宗在隔壁買花燈,與人搶奪,並打傷我宗弟子,店家與路人都可作證,同時也希望閔道友能給個交代”


    古若塵這些年在未央城,與閔文儒的關係還算可以,畢竟平日裏昊天宗與問劍宗之間的公事,都是由兩人溝通的。


    “這個自然……方才弟子言語不敬,道友勿要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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