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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陸子辰說著說著,自己也迷茫了。


    他忽然聯想到了什麽,曾經沒有在意過的,甚至是被他遺忘的事,片刻之間突然就在腦海中變得愈發清晰了起來。


    吃了會讓人失憶的藥,那難道是jkl?


    陸子辰忽然心中大驚,原來這種藥物根本不是由忠叔那邊而起,而是在很久很久以前,何江海就已經在謀劃著了。


    他原本要的根本就不是走私玉石那一星半點兒的利益,而是更多更多的,足以把所有沾染上的人都送進地獄,自己卻可以賺的滿盆滿缽的利益。


    natia的麵色凝重了下去,她嚴肅地看著陸子辰。


    “你是真不記得了,還是裝不記得了?你知不知道當初叫你幫忙藏屍體的那個人,就是你跟隨了許久的忠先生!”


    “這絕對不可能!”陸子辰當機立斷的就否決了natia說的話,“難道我自己接觸過的人,我自己會不記得嗎?”


    natia的目光變得幽深了起來,她認真地盯著陸子辰。


    “你確定你真的記得嗎?你確定你的記憶沒有受過損傷嗎?”


    陸子辰茫然了,natia究竟在說些什麽,他根本不肯相信natia說的話,隻是一直否定著natia觀點。


    “我活這一輩子,或許不了解別人,可我最了解我自己。”


    natia黯然收迴了目光,“好吧,既然你這麽說,那我也沒有別的辦法。你自己好好想一想吧,有些事活著的時候能說,就不要帶到地底下。我也肯請你讓活著的人活個明白,別到最後連他們所在乎的人為什麽而死都不知道。”


    說完這句話,natia就起身離開了。


    門外的啼哭聲已經停止,秦楮墨和蘇楊子各抱著一個孩子。


    natia眼見著秦楮墨似乎是在說些什麽,而蘇楊子正聽的認真。


    natia啞然失笑,這蘇楊子是在向秦楮墨討教該如何帶孩子嗎?


    他又沒有女朋友,更沒有結婚的打算,學著帶孩子做什麽?


    可是忽然之間,natia忽然恍惚了一下。


    她想到了一種可能,心頭驟然一跳。


    那是一股暖流,瞬間包裹了natia的整顆心髒。


    隻是轉瞬即逝,natia不大相信自己所猜測到的那種可能。


    她走上前,從秦楮墨的懷裏把孩子接過來。


    她溫柔地對著孩子笑了一下,才轉頭望向二人。


    “你們兩個聊什麽呢,這麽開心?”


    秦楮墨和蘇楊子相視一笑,二人都不約而同的搖了搖頭,似乎是開玩笑一般對natia迴道。


    “不告訴你。”


    “你們兩個……”natia話還未說完,就見二人起身走了。


    他們腳步匆匆的,似乎是還有什麽事沒有做,natia無奈,隻能跟上二人。


    三人在看守所的走廊裏七拐八拐的,又走到了另外一間房門口,裏麵坐著的人正是忠叔和阿龍。


    “阿龍什麽時候也被抓捕了?”natia疑惑的挑了下眉頭,她轉頭望向蘇楊子。


    隻見蘇楊子對她微微點頭,“等著看好戲就好了。”


    秦楮墨先行推門走了進去,總算是見到了這個害得他差點家破人亡的人。


    裏麵的人和陸子辰狀態差不多,似乎是還沒有從自己已經被捕的事實之中迴過神來。


    他的記憶仿佛還停留在美國,自己意氣風發的時候。


    然而他身上穿著囚服,手上帶著冰冷的手銬,已然是個階下囚了。


    聽到有人把門打開,忠叔愣了好一會兒之後才緩緩抬起頭來。


    “我認得你。”他用他沙啞的嗓音說道。


    看來這些日子以來忠叔一定是上了火,恐怕此刻正喉頭腫痛,連說話都是勉強的。


    “你自然是認得我。”秦楮墨淡然的迴了他一句,便坐在了忠叔的對麵,“從前我一直很好奇,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物能夠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恨不得把半壁江山都當是自己的。如今一見,覺得也不過如此。”


    忠叔冷笑一聲,對著秦楮墨點評了一句。


    “乳臭未幹,你懂的什麽?當年我唿風喚雨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個老娘的腿肚子後邊轉筋呢。”


    “不管我是不是乳臭未幹,也不管我到底懂得有沒有你多,現在作為階下囚的是你。”


    秦楮墨不遺餘力地打擊著忠叔,他倒想看一看,忠叔這種人心理承受能力的防線到底在哪裏。


    忠叔顯然是還沒迴過神來,半晌之後,他才被秦楮墨的話給激怒了。


    他猛地站起身來,撞的桌子搖搖欲墜。


    “你有什麽資格來點評我?你是正義的,你永遠是個好人,可是你作為一個好人,你有保護好你的妻子嗎?”


    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兩個人都互戳著對方的痛處。


    在忠叔說出那話的時候,秦楮墨的心頭還是不可遏製的痛了一下。


    忠叔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直直的對著他心中最柔軟的地方出了下去,把他折磨的血肉模糊。


    既然如此,秦楮墨又何必客氣?


    他麵上裝作平淡,滿是譏諷的看著忠叔。


    “至少我沒有違背了自己的良心。你以為你隻手遮天,就能讓所有人都臣服於你嗎?還是你以為,那些藥物真的能改變了人的心性?可是我不妨告訴你。我身邊兩位受害的女人都已經恢複了記憶,他日你上了法庭,他們也會不遺餘力的來指控你。你知道你犯了什麽罪嗎?數罪並罰,你一條命不夠償還的,就等到日後下了黃泉和閻王爺去說吧!”


    “你放肆!”忠叔猛拍桌子,手上的手銬稀裏嘩啦的作響。


    蘇楊子猛地推開門走了進來,對著裏麵大吼了一聲。


    “鬧什麽呢?這裏是看守所!不是你家後院兒!迴答你該迴答的問題,自己也少受些罪!”


    “就憑你?”忠叔冷冷的笑著,“就憑你也能來指責我?”


    蘇楊子怒視著他,“隨你怎麽想,其實就算你什麽都不交代,也不代表著我們半點證據都沒有。等上了法庭。你就再難走出來了。”


    蘇楊子說完這句話,便轉身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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