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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當然明白何冰河是主使,而文易陽充其量就是個小嘍囉,可他們偏偏一點辦法都沒有。


    因為何冰河早已不是中國國籍,他們沒有權利管轄。


    ?午後,兩名衣冠楚楚的青年走進了警局,蘇楊子則親自站在門口“迎接”他們。


    何冰河的身邊還帶著一個陌生男子,應該是他的手下。兩人都穿著高端定製的西裝,看上去和蘇楊子想象的不大一樣。


    “你們看上去溫文爾雅,頗有儒將風度,隻可惜……”?蘇楊子冷笑一聲,何冰河則不為所動,隻是扶了扶自己的金絲鏡框。


    “可惜什麽?事情是文易陽辦的,和我有什麽關係?”?


    蘇楊子被氣的咬牙切齒,他幾乎能看到何冰河溫潤的皮囊下那個死不要臉的靈魂。


    “可是幕後主使是你。”?


    “有證據嗎?”?何冰河歪了歪頭,做出好一番無辜的樣子,“我是和文易陽相識,可是他紅口白牙的栽贓就能成為證據嗎?蘇先生,您未免太不講道理了。”


    蘇楊子快被他氣笑了,“你真是恬不知恥。”


    “過獎了。”?何冰河謙遜的低下頭,“我隻是父子一脈而已。”


    蘇楊子挑了挑眉,這麽大庭廣眾之下似有似無的汙蔑自己的親爹,果真是何冰河的作風。


    他忽然明白了,在何冰河的生命中?,最要緊的隻有他的母親。至於其他人,不過是一碾即碎的螞蟻罷了。


    蘇楊子牙根打顫,這樣視生命如草芥的人,留著遲早是個禍患。


    “沒什麽事我就走了,我還有個重要客人要會麵,趕時間。”?何冰河溫潤一笑,轉過身就要走。


    這時,被兩名警察一左一右夾在中間的文易陽走了出來。他看到何冰河,當即就發了瘋一般的衝了上去。


    “何冰河你畜生!你竟然……你竟然……”?文易陽不知自己該說些什麽,事是他做的,也是他自願的,他百口莫辯,翻來覆去的口中隻剩下“畜生”?二字。


    何冰河突然變了臉,一把推開了文易陽。他不悅的整理了一下自己被文易陽扯的淩亂的衣衫才淡淡的開口,“我勸你還是別掙紮了,誘人自殺和故意殺人有什麽區別,文先生,您就好好受著吧。”?


    “你!”?文易陽被他噎了一下,險些背過氣去。他忽然怒極反笑,整個人都狀似癲狂,“好啊,何冰河,我也祝你餘生安穩。”


    說罷,文易陽忽然掙脫了警察的手,卯足了勁兒一頭向牆角撞去。


    那一刻,蘇楊子聽到了頭骨碎裂的聲音。那聲音寒意透骨,狠狠地紮進了蘇楊子的心裏。


    蘇楊子的手劇烈的顫抖了起來,他聽到身後的警察一聲驚唿,然後顫顫巍巍的告訴他,文易陽死了。


    他震怒的抬起頭,雙眼憋的血紅。


    “何冰河,隻要我活在世上一天,就一定不會放過你。”?


    何冰河隻是在文易陽觸壁自盡的瞬間怔了一下,隨即又恢複了常態,“好啊,我等著。”?


    他冷笑一聲,揚長而去。


    門外,何冰河身邊的陌生男子替他拉開了車門。何冰河優雅的坐了進去,“去秦氏。”?


    ?駕車的男子忽然抖了一下,“我……先生,我……”


    “我知道你不方便見他們,在樓下等我就好。”?何冰河輕笑一聲,“不過我很好奇,你這麽怕他嗎?”


    要怕,也是怕鄭家,怕鄭毅,怕鄭羽菲吧?


    男子尷尬的別過頭,對比不置可否。


    何冰河也不想為難他,隻靜靜地看向窗外。


    “你不是我的人,想去哪兒不想去哪兒你自己定,與我無關。”?


    男子點了點頭,他踟躕了片刻才緩緩開口,“我想去找我的妹妹。”?


    “你妹妹在國內有那群傻子照顧著。”?何冰河微微挑起眉頭,“你急什麽?”


    男子麵色凝重的看著路況,良久才開口,“我對不起她。”?


    上了賊船,便難以下去了。哪怕是自己在世上唯一一個親人,也隻能對她的生死不理不睬。


    “去吧。”?何冰河忽然開口道。


    男子感激的點了點頭,“謝謝先生。”?


    ?秦楮墨走出會議室就迫不及待的迴撥了鄭羽菲的電話,那邊那人的聲音有些許放鬆又有些許擔憂。


    “楮墨,幕後真兇被抓了,是文舒航的兒子文易陽,還有何冰河,隻是……”?


    秦楮墨不自覺的垂下頭去,良久,他才緩緩抬起頭來。


    “我知道,何冰河不是本國國籍。”?


    可是他們還並不清楚何冰河還要做些什麽,隻是秦楮墨的直覺告訴他,憑著陸子辰和鄭羽菲曾經的關係,那個瘋子也同樣不會放過鄭羽菲。


    然而這一次,秦楮墨想錯了。很快,那個人就親自跑來告訴他答案。


    秦楮墨剛走到自己的辦公室門口,?就發現提前出來的於桑臉色很是難看。


    “你怎麽了?”?秦楮墨疑惑的挑了挑眉。


    於桑為難的瞟了眼辦公室,有些為難的看向秦楮墨。


    “cier來了。”?


    說曹操曹操到?


    昨夜他們還在懷疑有人要打擊秦氏,今天那個人就送上門了。


    然而於桑下一句話才更?讓秦楮墨吃驚,他說,“cier的中文名字,叫何冰河。”?


    ?秦楮墨猛的推開辦公室門,那個坐在沙發上還毫不客氣的拿了本書在看的男子緩緩轉過頭。


    “你好啊,秦先生。”?


    何冰河看上去不過二十三四的模樣,還是滿臉的青澀稚嫩,此刻他沉穩的問好,讓秦楮墨不自覺的就想起了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子。


    可就是這麽個“乳臭未幹”?的小孩子,已經在海外有了一大方天地。


    ?秦楮墨很難想象,在其他同齡人還在無所事事的年紀裏,何冰河已經開始工於心計,把他們所有人都玩的團團轉。


    “您好。”秦楮墨定定的看著何冰河,“何先生。”


    何冰河突然露出一個單純的笑容來,“秦先生不怕嘛?我可是來宣戰的。”


    秦楮墨挑了挑眉,他倒是坦誠,隻可惜麵上越是坦誠,心思就越是黑暗。


    “怕?”秦楮墨冷笑一聲,“怕有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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