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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思雨仔細打量了這個外婆一眼,總覺得比鄭毅好相處多了,便甜甜的叫了她聲,“外婆”?。


    這些年鄭母有私下送一些小孩子用的東西給秦思雨,可上次見這個孩子,還是七年前他剛出生的時候。鄭母心下有愧,這會兒聽到秦思雨肯叫她外婆竟露出了“受寵若驚”?的表情。


    她頓時紅了眼眶,“來了就好,來了就好……”?


    鄭羽菲心下不忍,連忙抱起秦思雨塞進鄭母的懷裏。


    “思雨,這段時間要和外公外婆好好相處知道嗎?要聽話。”?


    秦思雨自覺的伸出手擦了擦鄭母臉上的淚珠,“放心吧媽媽,我一定聽話。”?


    “思雨真懂事。”?鄭母親昵的在秦思雨的小臉上貼了貼,“外婆做了好多糕點,思雨和外婆進去吃好不好?”


    小孩子大都喜歡一些甜食,聽到鄭母的話,秦思雨的雙眼立刻放光。


    “好啊好啊,外婆,我們快去吧。”?


    “好。”?鄭母笑著抱著秦思雨進了別墅。


    鄭毅被丟在身後,垂著頭深深的歎了口氣。


    “爸……”?鄭羽菲擔憂的挽住鄭毅的手臂,“思雨這孩子有點認生,多相處一段時間就好了。”


    ?鄭毅點點頭,隨即又搖了搖頭,“唉……都是我不好,當初不應該那麽對你們。”


    鄭羽菲瞬間紅了眼眶,“都過去了,不要再提了……”?


    “好,好,不提了……”?鄭毅抬袖擦拭了一下眼淚,“不過我聽你在電話裏說,陸子辰又跑了?”


    鄭羽菲為難的咬了咬嘴唇,“是啊……陸子辰為人狡猾,多少人都被他玩的團團轉。”?


    秦楮墨在旁聽著,忽然對鄭羽菲使了個眼色,鄭羽菲頓時會意,連忙轉頭望向鄭毅。


    “爸爸,現在陸子辰逃的無影無蹤,您之前和他有過接觸,能大概知道一些地方嗎?”?


    “我哪裏知道呢。”?鄭毅歎了口氣,背著手向花園走去,二人連忙跟上。


    “曾經我對陸子辰的了解隻是何江海推薦的一個優秀青年而已。”?鄭毅忽然說道,“其他的,我倒是真的一概不知……不過,你們沒有考慮過去問問何江海的遺孀嗎?”


    鄭羽菲轉過頭,和秦楮墨麵麵相覷。


    並不是沒有人考慮過再從已經入獄的何夫人口中套出一些話來,隻是蘇楊子他們去問過了,可再怎麽問,何夫人的迴答都?隻有三個字。


    “不知情。”?


    再加之何江海慘死,何夫人日夜痛哭,沒多久就被檢查出喚上了肝癌。現在人已經在醫院躺了月餘了,沒有人會去為難一個快死了的人,所以一點線索都沒有。


    “還有一個人。”?秦楮墨忽然皺著眉說道。


    父母二人不約而同的轉頭看向秦楮墨,“誰?”?


    “羽菲,你難道不記得陸子辰的母親曾迴國催婚嗎?”?


    鄭羽菲恍然大悟,是了,陸子辰並非在這世界上一個親人都沒有了,他還有一個母親。


    可是陸子辰出了這麽大的事,他母親真的一點都不知道。


    鄭毅冷哼一聲,“兒子在外殺人放火,他母親怎麽可能會知情。”?


    ?鄭毅說的對,陸母早在陸子辰遠赴北方求學不久就出國了,她怎麽可能會知曉這些事。


    當初陸母迴國催婚,眼見著鄭羽菲被誤抓進警局,不久就態度極度不滿的離國了。想必她也隻是知道陸子辰有個不省事的前妻,才會對鄭羽菲不滿,除此之外,她一概不知。


    “陸子辰還有一個在獄中的父親。”?秦楮墨補充道。


    鄭羽菲猛的轉過頭,沒了陸母還有陸子辰的父親,一步步盤問下去,?一定會有一個結果的。


    ?然而他們等來等去,卻隻等到了一個陸子辰父親在獄中自殺的消息。


    正如鄭羽菲所言,他們能想到的,蘇楊子絕對不可能想不到。


    聽他的敘述,在陸子辰出逃的第一時間,蘇楊子就去見過陸子辰父親了。


    就在陸子辰的父親知情的第三天,他就在牢獄的鐵窗邊上吊自盡。


    “到最後怎麽都沒問出來,還要替他操辦後事。”?蘇楊子靠坐在沙發上,有些挫敗地說道。


    鄭羽菲搖了搖頭,把茶杯推到蘇楊子的麵前,“你已經做的夠多了,不必自責。”


    然而不論他人如何寬慰,蘇楊子的心中始終是不好受的。他立誌成為一個和自己父親一樣的警察,卻在破獲走私團夥的當夜就注定要榮譽纏身卻萬重枷鎖的活著。


    蘇楊子深深地歎了口氣,“我來隻是想給你們報個信兒,畢竟你們也算是當事人,我就不多打擾了。”?


    他站起身來,向門口走去。忽然,他又轉過身來,“對了,yuri小姐說她想去送送陸子辰的父親。”?


    “她還懷著孩子,方便去那種地方嗎?”?鄭羽菲疑惑的問道。


    “畢竟她懷的是陸家子孫。”?蘇楊子解釋道。


    也罷,鄭羽菲歎了口氣。陸子辰出逃,陸母在國外還不知情,yuri現在算是唯一一個能和陸家有關係的人了。


    屍體不宜久留,翌日清晨,yuri就和蘇楊子一起趕往了殯儀館。


    她眼睜睜的看著陸父被被抬了出來,他身上蓋著白布,兒子也不在身邊?,算是真正的孤家寡人。


    忽然,一陣風順著窗戶吹了進來,微微掀開了陸父頭部的被單。


    yuri戰戰兢兢的看了一眼,卻險些當場暈過去。


    “他……他……”?


    陸父的脖子上有一圈青紫,可是他的喉管正中央卻是被刀生生豁開的。他……他竟能對自己下這麽狠的手?!


    蘇楊子連忙扶住她,“快別看了,還不蓋起來?!”?


    “這到底是怎麽迴事?!”yuri強壓下胃裏翻滾著的惡心,扯著蘇楊子的衣袖急切的問道。


    蘇楊子咬了咬牙,還是低聲在她耳邊說道。


    “我和你說實話吧,陸子辰的父親是在監獄裏的浴室中自殺的,他趁著交接班時偷跑了進去。他企圖用剃刀割喉,但是又怕死不成,才用了浴巾上吊。”


    剃刀?割喉?


    yuri看著陸父的屍體從自己的身邊抬過,卻突然厲聲嗬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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