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岐山坐在房內看著門被推開,神色警覺的轉身,見是蘇鶴,目光微動,隨後一笑,走了過去開口道:“將軍,你這人殺完了沒?”


    “沒有!”蘇鶴轉身,坐了下來。


    孟岐山聽著他說完,不由得愣了愣問道:“連你都沒能殺了她,那這白鳳鳴頓武功會不會比我們想象的還要高,她這是在故意隱藏實力,給我們一個出其不意!”


    孟岐山說完,忽然又愣了愣道:“將軍,你不會真的和白鳳鳴做了那不可描述的事情吧!其實也沒必要一定要殺她,要是喜歡,養著又有何妨。”


    蘇目光落在麵前的杯盞上,沒有說話。


    “哎呀呀!”孟岐山伸手拉過了蘇鶴的手,震驚道:“將軍,你這手怎麽受傷了。”


    “我………”蘇鶴眸子動了動,欲言又止。


    孟岐山見他沒說,頓了頓,又忽然道:“對了,將軍,陸黎風讓你暫時埋伏在魏府,查出魏方州貪汙的確鑿證據。”


    孟岐山說著又點了點頭道:“將軍,這樣也好,咱們也能有更多的時候想想怎麽悄無聲息的殺了白鳳鳴,要不將軍,我給你說說我的計劃吧!也許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殺了白鳳鳴。”


    蘇鶴點頭,淡淡道:“這計劃簡直天衣無縫,你下去吧!”


    “我還沒說呢!”孟岐山摸不著頭腦的看著他。


    蘇鶴抬眸,一雙細長的眸子直直的看向他:“那你就假裝已經說了,給我出去。”


    “哦!”孟岐山委屈巴巴的看了眼蘇鶴,推開門正準備走出去,隨後忽然一頓,看向蘇鶴。


    蘇鶴轉眸,看著麵前閃過的黑影,緩了緩,站了起來,隨手伸手,朝著右邊甩出了一把銀針。


    這銀針飛了出去,隨後盡數落到地上,虛空之中忽然響起了個聲音:“將軍,奴家名喚月奴,是魏知府派奴家來伺候你的。”


    蘇鶴轉眸,看著麵前緩緩落下的紅衣女子,美眸顧盼多姿,直落落的盯著蘇鶴。


    “魏方州?”蘇鶴眸光微頓,看著麵前那女子,目光沉了沉。


    月奴看著蘇鶴,隨後邁著步子緩緩走到了他身邊,躺進了蘇鶴懷裏,手順著從蘇鶴耳邊劃過,一雙細手放在他肩上,嬌羞的開口:“躺在將軍懷裏,格外的讓人心安呢!!”


    蘇鶴伸手拿開了她放在肩上的手,隨後挑眉淡淡道:“你不是魏方州的人。”


    “將軍說什麽呢!”月兒眨了眨一雙水靈靈的眼睛,一臉無辜的盯著蘇鶴。


    孟岐山見他說完,立馬會意,一把抓住她的手,那女子手上的銀針順勢落到了地上,孟岐山冷笑:“我家將軍毒術是天下一絕,你這點把戲會看不出來。”


    蘇鶴盯著她,沒有開口,像是在等著什麽。


    月奴看著蘇鶴,見他不說話,有些捉摸不透。


    蘇鶴看著她,眸光微動,緩緩問道:“還不咬毒自盡?”


    月奴聽到他這話,一臉的驚恐,看著蘇鶴,語氣哽咽,輕聲開口:“我不想死,我是受那知府壓迫,她殺了我母親,為了弟弟被迫如此的。”


    孟岐山點了點頭,放開了她的手:“你好像還是挺可憐的。”


    “這麽說來,你好像沒用?”蘇鶴眸子輕勾,落在她身上。


    “奴也侍奉了魏方州多日,得到了一些情報,將軍也許需要。”那月奴聽他這麽說,反應了過來,一臉似乎有些慌張的開口。


    蘇鶴低頭,一雙細長的眸子淡淡的打量著她,沒有開口。


    月奴淚眼婆娑的看著蘇鶴,伸手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淚水:“將軍,那魏方州與山匪私通,他的金庫就藏在後山密室裏,至於開啟那密室的鑰匙,需宋過身上的金牌,與魏方州的金牌一起方才能打開。”


    “你剛才說你是什麽?”蘇鶴清冷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嗓音淡淡。


    月奴目光微頓,抬頭看著他,依舊是那副楚楚可憐的樣子,開口道:“奴是那知府搶來的姬妾。”


    蘇鶴慢悠悠的點頭,隨後忽然轉身,手中銀針盡數朝她飛去,那女子目光動了動,看著銀針直直的插在了她身上。


    “這………”孟岐山看著蘇鶴的動作,有些疑惑的開口道:“這話都還沒問完呢,人家一個弱女子,你怎麽就對人下毒。”


    蘇鶴轉眸,目光懶洋洋的打量著地上跪著的女子,薄唇輕勾,半響後,緩緩蹲下,看著她旁,不緊不慢的開口:“既然怕死,為什麽不躲?”


    那女子搖了搖頭,那銀針上的毒似乎很快的蔓延到了四處,她嘴唇漸漸變得烏黑,有些虛弱的搖了搖頭開口道:“奴婢隻是一介舞女,如何能看見將軍的銀針。”


    蘇鶴挑眉,轉身忽然拿起一旁的劍,沒有半分猶豫,直直的刺入了她的身上。


    那劍直直的刺入她身上,月奴緩緩閉眼,嘴角的血不斷湧出,隨後倒在了地上。


    蘇鶴掃了她眼,隨後將劍丟到地上,淡淡開口:“處理了。”


    “你這樣就過分了吧,這般濫殺無辜,未免………”孟岐山看著地上那女子開口道。


    他眸子輕抬,目光緩緩掃過地上的一灘血,淡淡道:“他不是知府的人。”


    “這是不是重要嗎?況且人家剛才不是說了嗎?她是被魏方州搶來的。”孟岐山坐到了桌子上,打量著麵前的屍體。


    “她會武,殺她卻沒反抗,說怕死,看見了銀針卻不躲,況且區區一個舞女,魏方州不可能會告訴他這麽多?”蘇鶴一臉平靜的說完,隨後又接著開口:“她來這的目的就是告訴我金庫的位置,然後赴死。”


    “你說她是死士。”孟岐山臉上顯然是不信:“魏方州自己派人來行刺就是為了把自己的把柄說出來?”


    “這麽蠢的事,你都不會幹。”蘇鶴掃了眼地上的屍體:“知道我擅使毒,卻故意對我用毒,她的身份暴露的太急了。”


    孟岐山一拍腦袋:“那你的意思是說,這女子是別的人派來的,對你使毒的目的就是為了暴露自己的身份,讓你知道有人監視著你,然後幫助你抓住魏方州的把柄,扳倒魏方州,那這人,擺明了是在幫你啊!”


    “能養死士,想殺魏方州卻隻能借我之手,還對魏方州了如指掌。”蘇鶴蹙眉:“況且,他似乎對讓魏方州去死這件事很急,急到不惜暴露自己,或者說……他就是故意在暴露自己。”


    “你這一繞還真把我繞暈了,你說的這個人,不會是陸黎風吧!”孟岐山恍然大悟似的開口。


    蘇鶴瞥了他一眼,淡淡搖頭:“他殺誰需要這麽麻煩?”


    孟岐山看著地上的屍體,忽然蹲了下來,看著嘴角上溢出來的血愣了一愣道:“你剛才猜的還真沒錯,今天就算是你不殺她,她也會死,她牙齒裏藏了毒。”


    “那這魏方州你殺是不殺!”孟岐山有些糾結道:“殺了他,順了那個神秘男子的意,不殺,忤逆了陸黎風的意,這就是一條死路。”


    “不對。”蘇鶴搖頭,眉頭漸漸蹙起。


    孟岐山看著他問道:“哪沒對?”


    黑夜寂寥,四周沒有一絲光亮,月亮隱入了烏雲之中,透出一陣陣血色的光芒,堂前,一個男子跪在牌位前,神色肅穆。


    男子緩緩站起,看向天邊:“那些我的東西,是該討要迴來了。”


    一陣微風略過,桌案上那暗黃色的聖旨被風吹了起來,應當是有了些年代,上麵寫著遺詔二字,那旨被蓋著了大半,隻能勉強看見幾個字。“封大皇子周深為侯爺。”


    “我的主子可以幫你。”一個青衣女子緩緩道落在門前,抬眸,目光淡淡的看著麵前的男人。


    那男人朝著牌位行了一禮,緩緩站起:“你們要什麽?”


    “助你登上九羽國皇位。”那女子淡淡一笑:“我主子能讓他來見你。”


    男子忽然轉頭看著他,悠悠道:“那總得拿出你們的誠意吧。”


    “聽聞你曾去過鬼閣?”那女子看著他,盈盈一笑。


    男子目光微頓,隨後緩緩點頭道:“若你們能找到邊境大醫師西雲翠留下的那本醫術的下落,那麽,你們的要求,我都可以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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