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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我起了個大早,可以說心情十分愉悅。看著熟睡的她,心中有一絲絲暖意。但是因為那場夢,我對她也有一絲愧疚。天下人皆負我,也不可負她。


    在我看著她失神的時候,外麵就開始喧鬧起來。因為這些將士知道,一去可能真的是陰陽倆隔。


    戰士軍前半死生,美人帳下猶歌舞?


    想到這裏,我啞然失笑推門而去。我感覺自從那場夢之後,我的心智有點變化了。可能是更加沉穩了,亦可能是一種無畏。或許在夢中的那場生死離別,我的心已經死掉了吧。


    “爾等,參見大將軍!”門口隨行的士兵看見我急忙下跪喊道。


    “哈哈,大將軍?想想也有點釋然,外出征戰了,也稱得統領軍。”我笑道。


    “我父親和我爺爺呢?”我問向那些將士。


    “迴稟大統領,楊頂山大統領等人已在宮外等候多時!”那為首的將士說道。


    “那便出發吧!”我發號施令。


    在路上,我感覺這是一批虎狼之師,他們臉上的充滿著堅毅。沒有人嬉笑,因為他們知道這場戰爭,不僅僅是生死戰,這場戰場關乎到我們國家的威嚴。


    那個為首的將領是上京的驍騎參領,叫徐士凱。算是正三品的上京內管。他給人一種危險的氣息,像似毒蛇一樣伺機而動。這絕對和那些八旗軍不一樣,他應該是有真本事的。


    “小凱,這三千兵甲全都是你挑的?”我問道。


    “迴大統領,這三千兵甲全是我手下的兵。”徐士凱答道。


    “哈哈,那些八旗軍不是皇上的護國兵嗎?你怎麽不帶上。”我笑了笑。


    “八旗軍?他們隻會淫luan作樂?我還是相信我帶的兵。”徐士凱一臉不屑。


    說到這裏,我對徐士凱越來越有好感,我感覺他是有大誌向的人,但是他隻是個三品官。有些事,他根本插不上話,現在的清朝,他根本無力迴天。


    不過值得一提,我對他有好感是因為他是漢人,那三千兵甲也是漢人。種族歧視這東西不得不提,因為誰都有,隻是有的人隱藏的深,有些人卻表現出來而已。


    不知不覺已經走到宮外了,爺爺等人一臉笑意的看向我。但是有一個人卻讓我很是厭惡,他就是楊嚴中。


    因為陳明月是我師傅,王亞妮是我師娘。他殺了我師娘,此仇不共戴天。


    我本來以為之前的是夢境,但是我懷中的“五行風水術”代表著,這一切都是真實發生的。


    “你身上有陳明月的氣息,你是他什麽人?”楊嚴中淡淡的說道。


    “我是他唯一的徒弟。”我笑道,雖然我不知道他怎麽能感應道,但是在這方麵我絕對不會後退一步。


    “那你就去陪你師娘吧。”楊嚴中說完,起手畫式。


    旗來!十三道陣旗朝我襲來,但是此刻我感覺這十三道旗的速度特別慢。我微微側身便躲開了第一道旗,但是那剩下的十二道旗卻完全鎖定了我的身形,我感覺無路可退了。


    我隻能硬抗!


    我起手直接抓住了朝我襲來的第二道旗,就是在這麽一瞬間,那剩下的第三道旗擊中了我。可是我感覺就像撓癢癢一般,一點感覺也沒有。難道楊嚴中在戲弄我?


    “夠了!”父親一臉寒意,大手一揮。那剩下的十道旗像似被抽走靈魂一樣,停格在空中。


    楊嚴中冷哼一聲,收了旗不再說話。


    “厲害啊,小勇哥。你居然擋住了楊嚴中三道陣旗。”隻見徐士凱眼冒金光,一臉崇拜的說道。


    “額,他完全在戲弄我,你沒發現嗎?”我一臉懵逼的說道。


    “哪有,要是我對戰他,第一道陣旗我都躲不過!他可是宮內第一高手。”徐士凱又說道。


    我感覺有點疑惑,難道那不是夢?南征真的給我力量了?


    想到這裏,我一拳砸向地麵。


    嘭!


    我感覺到有些吃痛,急忙收手。一道道裂痕,從我拳心處散開。


    爺爺急忙趕到我身旁,上下打量我。似乎對我剛剛我行為有些驚訝,父親也是一臉不相信的樣子。


    “哼,陳明月的徒弟,這點本事還是有的。”楊嚴中不屑道。


    “你懂什麽,我家小勇十六年沒出過門。那陳明月還能夢中傳道?”父親爭辯道。


    “對啊,他不可能是陳明月的徒弟。”爺爺也說到。


    就在他們爭論的時候,徐士凱悄悄的問道:“小勇哥,你真是陳明月徒弟?按照他們說你好像連陳明月都沒有見過吧。”


    “斷天書,書中亦有兵萬千?”我沒有理會徐士凱,口中吐出這倆個詞。


    “你們還說他沒見過?陳明月與我一戰之前,天下人皆知他是文狀元。就算戰後,他們知道陳明月也是武狀元。但是誰知道他的斷天書和他的招式?”楊嚴中喊道。


    “對,他就是我徒弟!”有一中年男子,一身紅衣“大紅羅袍”,素銀帶、黑角帶雙帶同束,臉上洋溢著捉摸不透的笑容。


    “是他!就是他!陳明月!”我激動的喊道。


    但是我感覺到一絲異樣,這個時代陳明月並不認識我,怎麽可能承認我是他徒弟。如果之前我狀元樓那些都是夢的話,陳明月不可能認識我。


    反言之,這個時代才是夢,這樣才能說的通。不然那本“五行風水術”根本說不通,就是因為我在現實認識陳明月,所以我在夢境才會把他們都幻想出來。


    那我到底怎麽才能從夢境中走出來?而且為什麽我在夢境裏也會疼,為什麽都是很真實的感覺。


    我當時是從狀元樓迴家。到家之後,愛新覺羅·綿玉就殺掉了我。難道是到家之後,我就陷入幻象之中了?


    一定是寄信的人搞的鬼!如果他不寄這一封信,我和愛新覺羅·綿玉就不會迴家。就不會陷入幻象!


    對!是這樣!一定是這樣!


    我的身體緊緊顫抖著,我感到有一絲恐懼。因為我父親也讓我迴家,他們之間肯定有什麽聯係。


    徐士凱看出我的異樣,輕聲道:“小勇哥,你怎麽了?”


    我搖搖頭表示沒事,隨即我看向陳明月和楊嚴中。


    隻見他們倆交戰在一起,已經鬥了好幾個迴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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