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賀石烈到底說了什麽事呢,讓方天賜感覺到很為難?


    賀石烈說:“方天賜,我知道你是方臘的三兒子,你父親和兩個兄弟都死了。但是你父親的明教教主之位傳給了你的堂叔方七佛,而方七佛也快不行了。現在你要迴去將教主之位奪過來,然後將明教納入我大金國的麾下,供我們驅策!”


    自己父親是明教教主的事,以及父親和兩個大哥死了的事,方天賜都知道。但是讓他迴去奪迴教主之位,並歸順金國,他感覺到有些困難,這事很難辦。


    但是為了活命,為了美色,他又沒得選,隻好違心地答應了。賀石烈一看方天賜答應了,也沒有食言,當天就安排他和賀氏成親並進了洞房。


    當天晚上,當他揭開賀氏頭頂的紅蓋頭時,再次被賀氏的美豔迷得神魂顛倒。當賀氏的媚眼拋向他的時候,他已然什麽都顧不得了,一下便將賀氏撲倒在床上,三下兩下就將賀氏的衣服除盡。


    當他看著賀氏那赤裸身軀的凸凹有致身材,那雪白耀眼的身體時,方天賜瞬間血往上衝,霎時腦袋裏什麽也不想,就想著那一件事,那就是趕快占有這個尤物。


    當他快速地除去自己的衣物,與賀氏身體結合在一起,他不由得一陣呻吟,這些都是他從來都不曾體會過的美妙。在這一時刻,什麽認賊作父、賣幫求榮等禮義廉恥早就拋之腦後了,他要的是快樂!


    賀氏也在他的身下極盡繾綣,曲意承歡,方天賜的潛能最終完全被激發了,他不知疲倦地開墾著土地。賀氏也不禁歡叫起來。在那一瞬,他感覺到人間的最美妙的事莫過於此了,他已深深地沉迷,完全無法自拔了。


    就在方天賜倍感快樂的時候,在屋外有一個人卻露出了意味深長的陰笑,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他的嶽丈賀石烈。


    然而,經此一夜的快活,好日子便就到頭了。從此之後,賀氏便不讓他再碰,告訴他:“我爹爹說了,你當上教主之後才能再碰我!”


    剛嚐到甜味的他哪能就此罷休,心裏癢的象貓抓似的,他央求、下跪求饒,甚至用武力,什麽招法都試過,但都不管用。


    一天晚上,他在賀氏熟睡之時,準備來個霸王硬上弓,誰料想,他的一個“餓虎撲食”,根本沒有奏效。剛撲上去的時候,卻發現撲了一個空,賀氏一個“懶驢打滾”便躲了開去,然後一招“單腿環踹”,便將方天賜蹬到床下去了。


    方天賜爬起來後,又用雙臂環抱住賀氏的腰身,誰知那賀氏一招“霸王解甲”,就將方天賜摔倒在地上,方天賜鼻青臉腫,再也不敢造次。


    賀氏還是那句話:“你坐上教主之位後,我什麽都是你的,你想怎麽樣都行!”說完,又極盡挑逗之姿態,甚至還極力挑逗著方天賜,但就是不讓他碰,方天賜一霎時鼻血就流到了下巴。


    沒有辦法,他隻好忍著心中的瘙癢,急忙帶著二人迴到江南,想要抓緊實施自己的計劃,以求早日能夠再嚐佳人味。


    其實這就是一個極大的圈套!方天賜已經被金人套牢在其中了!


    那麽這二人到底是何人?書中暗表,這二人還真不是一般的人。


    賀石烈此人,乃是女真皇後一係的族人。本姓“紇石烈”,名“納古且”;此人乃是東北隱世高人“長白老叟”的師弟,學得一身好本事,能耐不在其師兄“長白老叟”之下。不同的是,金國建立後,紇石烈納古且就一直在為皇家效力,而“長白老叟”卻隱居山中。因為紇石烈納古且武藝高強,為人計謀多端,深得金軍統帥完顏斡魯不的欣賞,便讓他當了“密安司”一名領司。


    “密安司”乃是金國的情報機構,主要用於刺探敵國情報,策反敵國兵將,清除敵國派來本國的間諜等,總領司乃是完顏阿骨打的四兒子完顏兀術(漢名金兀術),完顏兀術是完顏斡魯不的親弟弟。


    而賀氏並不姓賀,她也是女真人,也是“密安司”刺探情報的人員,女真名叫“兀顏忽巴”,“兀顏”是姓,“忽巴”是名,漢語“鮮花”的意思。


    賀氏並不是賀石烈的女兒,而是她的徒弟,她和賀石烈學的一手好功夫,能耐遠在方天賜之上。賀氏作為諜報人員,經過精心的培訓,對色誘、刺探、暗殺等功夫掌握得爐火純青。


    賀石烈與完顏卓魯都是金軍統帥完顏斡魯不所派,執行的任務就是策反宋地的江湖門派及一些武林人物。而賀石烈的一個最大的任務就是策反明教。


    金國認為,明教是目前江南地方最大的教派之一,群眾影響力大,教眾廣泛,所以金國對明教下了必須要拿下的死命令。


    此前,明教的所有一切情況已被“密安司”掌握。當方天賜進入金國時,他便立即被賀石烈盯上了,隨後賀石烈用了一招“美人計”,不出所料,方天賜上鉤了。


    本來,賀石烈到了江南之後,是要和完顏卓魯聯手的,卻不料在獨狼山,完顏卓魯被史進幹掉了,而且獨狼寨也丟了。這一下,他失去了一個有力的幫手。


    所以,他對史進恨之入骨,無奈也隻好單獨一人來實施策反明教的計劃。


    且說方天賜迴到明教之後,日夜便想著這個事,就是如何從叔父方七佛手中拿迴明教教主之位,當然他也知道,這個太難了!雖然他有優勢就是自己是方臘的兒子,但是他的武功不強,迴來時間也晚,對教裏做的貢獻也不多,所以教眾對他的認可度不高。


    所以,他隻好在方七佛身下功夫,每天鞍前馬後地服侍,大打“親情牌”,常常在叔父麵前說自己是方家的最後一根根苗了,以此激起方七佛的同宗情。


    他的目的就是隻要方七佛把“乾坤大挪移”的心法和聖火令給了自己,那自己便是教主了,即便其他教眾反對也沒有什麽用!因為明教的教主都是上一任教主指定。


    對於方七佛而言,方天賜迴來了,他是非常高興的。這次朝廷征剿,方家的人被殺殆盡,自己沒有子嗣,方家的香火完全沒有了傳承,他正在為這事煩惱時,沒想到方天賜迴來了!


    有一段時間,他還在王宗石和方天賜之間,關於誰當下一任教主而猶豫不決。此前,方天賜沒有迴來之時,他便決定要將教主之位傳於王宗石。


    王宗石為人正直,領導力強,為教裏做出過突出貢獻,在教中威望非常高。而方天賜迴來之後,他又有些動搖了,畢竟方天賜是前任教主方臘的親兒子,但是方天賜剛迴來,根基不穩,怕接位之後,振興不了明教,反而讓明教四分五裂,那就得不償失了,自己就會成為明教的罪人。


    但隨著後續的觀察,他感覺到這個侄兒迴來這件事有些蹊蹺,而他身邊的父女兩人又有些神神秘秘的,他心裏便有些不踏實。


    尤其是有一次,他去了外邊有點事,半途發現一件東西沒有帶,返迴時,卻發現方天賜在自己的室內翻找東西,看到自己迴來後,神情特別緊張。問方天賜找什麽,方天賜卻支支吾吾說不清楚,方七佛的疑慮就更加深重了。


    又一天晚上,方七佛在室外散步,路過方天賜的院落,他忽然心裏一動,便直接一個“鷂子飛天”上了方天賜房屋頂上,卻聽到方天賜與賀氏父女在談話。


    隻聽得那賀石烈說:“方天賜,你迴來這麽長時間了,你叔父答應將教主之位傳與你沒有?”


    方天賜說:“我叔父身體好著呢,沒這麽快傳位!”


    賀石烈說:“方天賜,你要抓緊,我大金國馬上又要征剿宋國了,要求我們盡快把明教掌控起來。我這裏有一味極速毒藥,你將它放在方七佛的水杯裏!”


    方天賜接過藥說:“這個隱密如果被發現,那明教還不剁了我!”


    賀石烈說:“放心吧,這是我師門不傳之秘,此藥無色無味,是察覺不到死因的。本來方七佛身有隱疾,如果方七佛死了,就說是舊疾複發。而且你就可以宣布方七佛遺命讓你來接任教主,到時候,明教就在我們掌控之中了!”


    方天賜說:“那好吧,我得找個合適的時機!”


    在房頂上的方七佛聽到這裏,心中氣極,心道:“方天賜,你這個畜生,竟然與金人勾結密謀來害我,真是狼心狗肺!天理難容啊!”


    想著想著,心中忽然氣血翻滾,不由得真氣一岔,不小心動了一下,一片瓦就發出了聲響。


    “誰?誰在上麵?”那賀石烈大喝道。手一揚,兩枚飛錐激射而出,直向方七佛立身之處飛來。


    方七佛急忙一閃,躲過那暗器,一招“大鵬展翅”下了屋麵,急忙迴到自己房間。


    賀石烈打出暗器之後,也急忙出門飛身上房,便卻沒有發現什麽,隻見不遠處有一隻貓“瞄”了一聲。


    “哦,原來是隻貓”,他忖道。這才放心下了房。


    方七佛迴到住所之後,心中越發感覺到不踏實。便召見史進、王宗石、翟源、喬正、衛忠、劉贇、薛鬥南等人。


    這一群人裏麵,基本上是明教高層的領導班子。除方七佛為教主之外,王宗石為副教主。史進為光明左使,翟源為光明右使。喬正、衛忠、劉贇、薛鬥南為四大法王。


    方七佛便將近一段時間的情況說了,尤其是將剛才聽到話也說將出來。眾人一聽,均感覺到此事非同尋常。


    除史進外,其餘人昔日都為方臘的部下,對方臘有著特殊的感情,當然對方天賜也有一種天然的親近感。


    但聽說,方天賜已然投降了金人,並想要拉明教投降金國,這是眾人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的。


    方七佛道:“天賜是方臘教主的親兒子,現在雖然走上了歧途,但我們有責任和義務將他拉迴來。可恨的是他身邊有兩名奸細,務必要鏟除,否則後患無窮!”


    眾皆點頭稱是。方七佛道:“看那兩人的身手,也不是易與之輩,我們還得小心為上,得好好計劃一番才行!”


    於是,眾人仔細商議了一番,便布下天羅地網,準備來個甕中捉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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