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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蔚曼尋聲望過去,卻在看清那年親公子的臉後,呆愣在當場。


    “唔……”程老太爺上上下下的打量了蔚曼幾眼,問道:“傷好了?”


    蔚曼卻隻顧直直的盯著越三爺看,並沒有答話。


    程雲卿見蔚曼失神,忙扯了扯蔚曼的衣袖,又低聲提醒了一句。


    “讓外祖父憂心了,”蔚曼整了整心神,道:“我的傷都好了。”


    程老太爺的眼睛微閃,目光在越三爺和蔚曼的身上來迴轉了一圈,道:“無事兒就好,哦,你們兩個,快來見過越三爺。”


    程雲卿聞言,忙上前兩步,恭謹的行了一個禮,道:“雲卿見過越三爺。”


    那越三爺神色冷淡的點了一下頭,從鼻子裏輕“嗯。”了一聲。


    蔚曼穩住亂跳的心,也上前兩步,行了一個禮,道:“阿曼見過越三爺。”


    隻是,停了片刻,蔚曼卻連一聲“嗯。”都沒有聽到,四下安靜的很,她的心裏有些忐忑,不禁抬頭往越三爺的方向看去。


    那目光似烈焰一般的灼熱,又似堅冰一般的寒冷,直刺蔚曼的內心深處。


    這感覺,竟突然是那麽的熟悉……


    蔚曼心裏陡然一麻,雙腿發軟著倒下去。


    “阿曼,你怎麽了?”一旁的程雲卿眼疾手快的扶住蔚曼,關切的問道:“可是身子不舒服?”


    蔚曼慌亂的搖了搖頭,捂住急跳如鼓的心口,就著程雲卿和丫鬟的力道,又重新站直身子。


    可是,心裏實在是忍不住,蔚曼又向越三爺的方向看去。


    這一次,卻見越三爺的眼裏帶著濃濃的不屑與厭惡,仿佛是非常嫌棄她一般的瞥了她一眼,一揮衣袖,抬步往前走去。


    程老太爺的臉上帶著些許意味深長的淡笑,吩咐程雲卿道:“你先照顧一下阿曼,我去送送越三爺。”


    “是,伯祖父放心。”程雲卿應道。


    踏歌和夏青扶著蔚曼又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小姐,你哪裏不舒服?”踏歌著急的問道。


    “阿曼表妹,你,你怎麽了?”程雲卿也很是擔憂,問道:“是身子還未好嗎?要不要我派人去請位大夫進園子?”


    “不用,我沒事兒的,”蔚曼努力讓她臉上的笑容正常一些,問道:“雲卿表哥,那位越三爺,是出身京城哪座府裏啊,越姓,我為何沒有印象呢?”


    蔚曼也算對京城有名氣的府邸大致了解過的,可是,卻從未聽說過京城裏有過姓越的豪門勳貴。


    “我也不清楚呢,今日,我也是第一次見這位越三爺,”程雲卿有些感慨的道:“沒想到越三爺這麽年親,卻能得伯祖父如此看重,想必,越三爺自身的才學過人,才會讓伯祖父如此禮遇的……”


    程老太爺是出了名的富貴不能淫,威武不能屈,在程雲卿的心裏,能得程老太爺如此看重的人,必然不是因為祖上的關係,而是他是位有大才之人。


    傍晚。


    曦園,廂房裏。


    太夫人身邊的大丫鬟晴畫笑盈盈的走進了廂房。


    “三小姐,”晴畫行了一個禮,笑道:“太夫人說三小姐剛迴來,想必也是很累了,讓三小姐迴去好好休息呢。”


    如此說,就是太夫人不想見她了。


    蔚曼笑著謝過晴畫,又寒暄著問了兩句太夫人今日的瑣事,這才出了曦園。


    剛出了曦園的大門。


    “小姐,奴婢總覺得今日府裏都怪怪的。”踏歌凝眉道。


    蔚曼點了點頭,她也發現了,別的不說,就是剛剛為她傳話的晴畫,那臉上雖然是笑容滿麵的樣子,可是,卻也不難看出那笑容裏有著幾分勉強,遂應聲道:“是有些奇怪。”


    “小姐,我們不在府裏的空檔裏,肯定是發生了什麽事情了!”踏歌肯定的說了這麽一句,又不住的打量蔚曼的臉色,遲疑的道:“小姐,奴婢……”


    蔚曼看了踏歌一眼,笑了笑,道:“去吧,隻是,要量力而行,萬不可強求,可明白?”


    “哎!明白!明白!”踏歌露齒一笑,對蔚曼行了個禮後,轉身疾步往那曦園跑去。


    踏歌有一位表姨,是在曦園的廚房裏做點心的,據說手藝很不錯……蔚曼清楚,踏歌是想去她表姨那打聽今日曦園裏到底出了何事。


    “走吧,我們先迴去吧。”蔚曼對望著踏歌的背影若有所思的夏青道。


    夏青愣了一下,才低聲應道:“哦,是。”


    剛入縵迴園,程媽媽和落英兩人就迎了上來。


    “呀,小姐你可算迴來了。”程媽媽的麵上微有急色,她一把握住蔚曼的手,待看清了蔚曼的麵色後,不由關切的問道:“小姐的臉色有些不好,可是累到了。”


    “是有些累,不過,沒什麽大礙的,”蔚曼笑道:“媽媽可是有事情要與我說?對了,我見府裏的氣氛有些不同,我不在的時候是否發生了什麽事情啊?”


    “可不就是發生事情了嗎!”程媽媽道:“小姐剛出府沒多久,二房就出事了。”


    蔚曼的目光一閃,問道:“哦?二房是出了何事?”


    程媽媽陪著蔚曼一路迴房,待蔚曼換了家常的衣服,梳洗妥當後,重又坐在塌上喝茶的時候,程媽媽也將今日二房發生的事情說了個大概。


    卻說,二爺蔚捷今日休沐,少有的,他沒有一大早的就“外出會友”,而是待在了書房裏看書,二夫人曹氏見二爺蔚捷如此,心裏自是歡喜的很,就賢惠的端了滋補的湯水去慰勞二爺蔚捷的辛苦……哪成想,待二夫人曹氏進了書房,卻正撞見二爺蔚捷摟著她身邊喚做雲實的大丫鬟正一絲不掛的在做那事兒。


    二夫人曹氏當即勃然大怒,說那雲實是個狐媚,竟勾引二爺蔚捷白日裏起淫,硬要下人拉了雲實下去打板子不可,二爺蔚捷不僅攔著不準下人動雲實,還揚言要抬了雲實的身份,二夫人曹氏自是不允,如此,兩人就吵鬧了起來。


    雲實見二夫人曹氏動怒,就去抱了二夫人曹氏的大腿求饒。


    那時,二夫人曹氏正是最憎恨雲實的時刻,見雲實緊抱著她的腿不放,火氣上來,當下就狠踹了雲實的肚子一腳……誰知道,二夫人曹氏那一腳剛踹下,雲實就抱著肚子哭喊著在地上打起了滾兒,不一會兒,那身下竟是留出了大灘的血來……原來,那雲實早就和二爺蔚捷有了關係,且已經懷了身孕……二夫人曹氏的那一腳,卻讓雲實的孩子就這樣沒了……


    見孩子沒了,二爺蔚捷也動了真怒,責罵二夫人曹氏不僅善妒,還故意謀害子嗣……這罪過可大了些,二夫人曹氏自然是不認的,如此,就又和二爺蔚捷吵在了一起……不知怎的,二爺蔚捷盛怒中就動手推了二夫人曹氏一把,力道沒能把握住,二夫人曹氏就撞到了書架上,頭磕出了血不說,更是當場就暈了過去……


    待二夫人曹氏醒來,立即就哭著去了曦園求太夫人做主,說是二爺蔚捷寵妾滅妻,為了一個小小的丫鬟就動手打她……二爺蔚捷是個見了太夫人就不敢多說什麽的性子,好在張姨奶奶及時的趕了去,為二爺蔚捷辯駁說是二夫人曹氏善妒,還剛剛害死了一位小少爺……如此鬧了許久,不久前才終於消停。


    “那雲實也是個眼皮子淺的,”程媽媽歎道:“當初,二夫人之所以買她進府,本就是看中她長的不錯,這些年,府裏上下也都得明白,她怕是二夫人為二爺預備的人……哎,偏她自己私下裏和二爺有了牽扯,她要是能本分些,說不定過不了多久,二夫人就會抬了她的身份也說不定……好好的一個人,落了個如今的下場……”


    蔚曼對雲實也是有些印象,那確實是個頗有姿色的美人兒,聽了程媽媽的感歎,不由也跟著歎了一口氣。


    沉思了片刻。


    “對了,二房陶姨娘身邊的那個丫鬟,這兩天有來我們園子裏找過夏蘭嗎?”蔚曼問道。


    “來了的,來了的,”程媽媽忙道:“基本上是一天一趟的找夏蘭說話,前天該是比較閑,來了兩趟呢……夏蘭和我說過,昨日她們就約好了的,說是今日一起吃晚飯呢。”


    對於夏蘭的辦事兒能力,蔚曼還是很放心的,聞言點了點頭,又對落英道:“你等會兒去瞧一瞧夏蘭,看她是否需要你的幫襯。”


    落英忙道:“小姐放心,奴婢曉得的。”


    ……


    二房。


    正院裏。


    二夫人曹氏仰麵躺在床上,正一手捂著纏著白布的額頭,一手緊握成拳,嘴裏不知是因為生氣,還是因為疼痛,不住的哼哼。


    馮媽媽坐在床邊,輕柔的撫著二夫人曹氏的胸口順著氣,苦口婆心的勸道:“我的好夫人哎,你快莫要生氣了,太醫可是吩咐過的,你需要靜養……這身子可是自兒的啊……”


    “雲實那個賤婢!”二夫人曹氏突然狠狠的捶了一下床榻,扭頭盯著馮媽媽,咬牙切齒的問道:“那小賤人呢?現在去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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