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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蔚曼一愣,迅速抬頭,隻瞧見一張有著刀疤的臉,後腦一疼,就暈了過去。


    一顆百餘年的老蒼鬆下。


    福安王爺正神色緊繃的望著遠處沉思。


    “王爺!”侍從丁平從後麵匆匆的跑了過來。


    福安王爺眸光一閃,迴頭希翼的注視著丁平。


    丁平先是對福安王爺行了一禮,然後迅速起身上前,低聲對福安王爺稟報了兩句什麽。


    福安王爺麵上的神色一怔,目露驚訝的望著丁平。


    “王爺,是真的!”丁平鄭重的點了點頭。


    福安王爺不再說什麽,忙疾步往丁平來的方向而去。


    剛走了沒幾步,就見一個穿著素色錦袍,年約二十,麵無表情的男子背著手快步走來。


    “蓧兒呢?”那錦袍男子一見福安王爺,立刻微皺眉頭,問道:“可有消息了?”


    “還未有消息。”福安王爺應了一句,又忍不住疑惑的問道:“你,你怎麽來了?”


    那錦袍男子並沒有迴答福安王爺的話,而是緩步走向福安王爺剛剛站立的高處,垂目俯視著下方的崇光寺,淡淡的道:“你無需過於憂心,蓧兒很快就能找到的。”


    “哦。”福安王爺隨意的應了一聲,眼睛卻仔細的打量著錦袍男子麵上的神色,片刻,終究還是禁不住的又問了一句:“你怎麽來崇光寺了啊?”


    那錦袍男子的眼角微挑了一下,卻依然沒有開口。


    福安王爺見那錦袍男子完全沒有為他解惑的意思,也就放下了心裏的疑惑,轉而一同望著下方崇光寺裏正搜查的侍衛和僧人們。


    “你不用擔心,蓧兒隻是有些貪玩兒罷了,可能……可能她玩兒累了,正躲在哪個隱秘的角落睡著了也不一定……很快就能找到她的……”


    福安王爺這番話,與其說是安慰那位錦袍男子的,倒不如說是在安慰他自己。


    “王爺,王爺……”丫鬟問雁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怎麽啦?”福安王爺道:“說!”


    “王爺,”問雁想必是一路跑過來的,氣喘籲籲的道:“一個,一個聲稱是鎮國候府的丫鬟,求見,求見王爺,她說,她知道小郡主的下落……”


    錦袍男子眉頭微皺,扭過頭來。


    福安王爺目光一喜,忙道:“快帶她過來。”


    不一會兒。


    夏蘭就被問雁拉著小跑著來到福安王爺的麵前。


    “奴婢夏蘭,拜見王爺。”夏蘭第一次麵見一位王爺,聲音不免有些發抖。


    “你說,你知道小郡主的下落。”福安王爺打量著腳下的夏蘭,問道:“小郡主如今在何處?”


    “奴婢知道他們將小郡主帶去了哪裏!”夏蘭急聲道:“求王爺派人和奴婢一起去救小郡主……”


    “你說什麽?他們?救小郡主?”福安王爺目光一寒,厲聲道:“快說!到底是怎麽迴事!”


    夏蘭的身子一抖,忙竹筒倒豆子一般,從偶然間遇到那兩個送菜的莊戶說起,到如何察覺到他們的可疑之處,再到追過去後發現被打暈的小和尚和消失的那個竹筐……


    “按照你所說的,那兩個送菜的莊戶確實有很大問題,”福安王爺疑惑的問道:“可是,你又如何得知,小郡主是在那個竹筐裏的?”


    “奴婢,奴婢之前在清心殿附近遇見過蓧郡主的,奴婢的小姐……”夏蘭突然頓了一下,她本想說,蔚曼曾送了蓧郡主一束珠靈花,可是,想到那珠靈花的珍貴,又怕給蔚曼惹禍,夏蘭就硬生生的將到了嘴邊的話轉了一個彎兒,說道:“小姐識得落在那路上的珠靈花,小姐和奴婢遇見蓧郡主的時候,蓧郡主手中是正拿著珠靈花的……”


    “珠靈花?”福安王爺疑惑的道:“蓧兒怎麽會有珠靈花的?”


    “王爺,求您快些派人去救蓧郡主吧,”夏蘭心急如焚,不禁重重的給福安王爺磕了一個響頭,慌急的道:“求您快些,再晚,奴婢怕……”


    福安王爺見夏蘭比他還要著急,麵上不免泛起疑慮,目光審視著夏蘭,冷聲問道:“你怕?你怕什麽?”


    “奴……”


    “你家小姐呢?”一直安靜立在一旁的錦袍男子突然出聲問道:“你家小姐現在何處?”


    夏蘭一愣,望向那錦袍男子,卻見那人的目光淩厲如刀一般,她的心不由的漏跳了幾下,忙對那錦袍男子磕了一個頭,泣聲道:“小姐去追那兩個賊人了,讓奴婢來尋王爺……”


    啪嗒一聲脆響。


    福安王爺眼睛微眯,目光有些閃爍的望著身旁的錦袍男子。


    錦袍男子揮了一下衣袖,走了兩步,才迴頭,目光幽寒的望著夏蘭冷聲道:“前麵帶路!”


    不知昏迷了多久,迷糊中,蔚曼聽見了隱約的說話聲。


    “那孩子還在哭嗎?”一道蠻橫中帶著些許沙啞的聲音問道。


    “不哭了,不哭了,”另一道高亢粗魯的聲音答道:“俺剛剛看過的,那小丫頭約莫是哭累了,已經睡著了。”


    似乎是歎了一口,蠻橫沙啞的聲音淡淡的應了一聲,道:“那就好。”


    “這,老大,為啥這麽個麻煩啊,”高亢粗魯的聲音微有不滿的道:“明明是一點迷藥就能解決的事情,幹啥還要俺守著啊……”


    “讓你守著就守著,哪兒那麽多的廢話!”蠻橫沙啞的聲音不快的道:“你也不用腦子想一想的,那麽小的一個孩子,哪裏能受的了你兩次迷藥!”


    “是!是!是!”高亢粗魯的聲音連聲應是,似一點兒也不在意那老大語氣裏的嗬斥,反而繼續和那老大說道:“嘖嘖嘖,老大,你剛剛看見沒?那小丫頭穿的衣裳,嘖嘖嘖,繡的是金線呢,好多金線啊,還有,還有,那小丫頭穿的鞋,上麵有好大一顆珠子,也不知道那是真是假,不過,俺看著,是值錢的家夥……老大,那黑臉的女人到底是怎麽個身份啊,你說,她都幫著俺們將這小丫頭給拐了,一路上卻又對那小丫頭小心翼翼的,老大,你是沒有看見啊,綁那個小丫頭的時候,那黑臉的女人還嫌棄俺給的繩子太硬,說是會鉻著那小丫頭……”


    “亂打聽什麽?你也在這道上混了這麽多年了,道上的規矩還記不住嗎?”那老大厲聲教訓道:“我們隻管收錢就好,至於那買家的來頭,是你我能打聽的嗎?”


    “是!是!老大,這道上的規矩俺能不知道嗎?”高亢粗魯的聲音道:“俺這不是就和老大你說一說嗎?再說了,老大,俺李四兒跟了你這麽久了,俺的嘴有多緊多硬,旁人不知曉,老大你還不知曉嗎?”


    那聲音蠻橫沙啞的老大低低的冷哼了一聲,沒有說什麽。


    蔚曼已經醒過來,發現自己的嘴巴上被綁了布條,完全開不了口,手腳上也綁了繩子,而且,她似乎是被人裝在了一個布袋子裏,這個布袋子還很厚,隻隱隱的透著光。


    屋裏停了一會兒。


    “老大……”隻聽那叫李四兒的人有些期艾的道:“老大,這單可以拿不少銀子吧……”


    “你問這個做什麽?”那老大不耐煩的道:“你隻管做好自己的事情,我什麽時候虧待過你嘛?”


    “那倒沒有,那倒沒有,”李四兒連聲道:“老大對我李四兒是恩重如山的,沒有你張老大,就沒有我李四兒……”


    “行了,行了,”張老大打斷李四兒的表忠心,不快的問道:“你莫不是又輸錢了吧?”


    “嗬嗬嗬,”隻聽李四兒幹笑了幾聲,道:“真是什麽事兒都瞞過老大,嗬嗬嗬……”


    “與你說了多少次了,”張老大道:“那賭場要少去。”


    “嗬嗬嗬……”李四兒繼續幹笑。


    張老大也懶得教訓這屢教不改的李四兒了,淡淡的說了句:“這次的價錢,比以往的翻了兩倍,你放心好了,銀錢自是不會少了你的!”


    “真的啊,翻了兩倍啊!”李四兒喜滋滋的道:“那就好,那就好……”


    停了一會兒。


    蔚曼感覺一個高大的黑影靠近她坐了下來,似乎是打量了她


    “不過,老大,不過……”李四兒又墨跡著開口,支吾道:“老大……”


    蔚曼手心上全是冷汗,原來,坐在她身邊的人,就是李四兒!


    “有什麽話就說,做什麽吞吞吐吐的樣子。”張老大嗬斥道。


    “嗬嗬嗬……”李四兒似乎是不好意思一般,幹笑了幾聲,道:“這,老大,你看啊,那個屋裏的小丫頭是有買家的,不過,這個,這個路上綁的姑娘,她,她是沒有買家的吧,嗬嗬嗬,俺就是想問一問,這個姑娘,老大準備要咋辦啊?”


    蔚曼的心一提,瞬間僵住身子,動都不敢動一下。


    “做什麽?”張老大的聲音裏聽不出任何起伏,淡淡的問道:“你做什麽關心那布袋子裏的人了,你這樣子,莫不是有了什麽主意?說說看,你是怎麽個想頭?”


    “嗬嗬嗬……”李四兒繼續傻笑了幾聲,呐呐的道:“老大,俺就覺得吧,嗬嗬,俺就覺得她長的真好看,就想,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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