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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我離去的時候,我在想,是否每個人的心中都有著自己的病?或許,在廣袤的世界上還存在許多的病人小鎮,而我隻是拯救了其中一個深困其中的可憐人......


    ——蔡


    “啪啪啪!蔡先生,沒想到你有這樣的本事。”掌聲響起,一個人已是站在了一旁,小醜好奇地看著渾身傷口流血的蔡,似乎很驚訝於蔡竟然能用人類的力量成功擊敗四星級別的黑色吉他——演奏家,“不過,你也差不多要死了,嘖嘖嘖,真可惜,我還很奇怪,之前的你格鬥技雖說水平精湛,但是與剛剛的表現簡直判若兩人。”


    蔡嘿嘿一笑,抹了抹嘴角的鮮血,嚐了嚐,好奇心讓他不由眉頭一皺,血是甜味的!“很正常,你可以認為我之前在隱藏實力,不過你能說說,這是怎麽一迴事?”


    “你若失敗,你就會真正代替約翰,永遠成為小鎮的一員,直到你徹底死去。現在這隻是對血肉的渴望已經開始產生反應了。”小醜簡單直白地迴答道,輕輕拍了拍蔡的肩膀,語氣帶有一絲遺憾,“很高興認識你,蔡。”


    蔡搖搖頭,雖說渾身是傷,內髒也嚴重受損,幾乎喪失了行動能力,但他依然還有機會!


    “我現在請求幫助,小醜!”


    “你並沒有鎮長的心髒。”小醜拒絕道。


    這時候,一道喘息微弱地從後方傳來,已經極度虛弱的鎮長竟然趕來上來!很顯然摩登輸了,但鎮長上半身都已經遍布窟窿,他揮著僅剩的左手,望見站在那裏的蔡,麵色瘋狂扭曲,心裏憤怒之火洶湧澎湃,對,就是眼前這個男人,妄圖逃離!還不知道與摩登做了什麽交易,竟讓他受了如此重的傷,他要殺了他,將他做成標本!“約翰,受死吧!”在他看來蔡已是必死無疑,雖說他並不明白黑色吉他如何敗在蔡的手上,但虛弱的人類之軀加上受傷,在他麵前猶如螻蟻。


    蔡此刻卻並沒有慌張,反而露出一抹笑意,挑釁看著小醜,“已經有了,這不是到了嗎?”


    說完,他轉身,一個猛撲,掄起已被他打的破爛不堪的吉他,抽出了琴弦,狠狠纏住了鎮長,浩大巨力帶起鎮長,被蔡背在背上,騰在空中,瘋狂蹬著腿,卻無力可借,脖頸慢慢被鋒利的琴弦割開。


    鎮長不可思議地瞪著眼睛,瘋狂掙紮著,可一隻手根本毫無用處,隻能從嘴裏發出支吾的呻吟。


    蔡撇撇嘴,吐出一口血沫。因為受傷,他不得不也帶動關節和腰部和腰部的力量,手指用力,鋒利的琴弦在手指劃出鮮血淋漓的口子,加上鎮長的血,緩緩浸入早就濕透的衣服,蔡放肆大笑起來,好像已經得到了勝利,“啊哈哈哈!還真是頑強啊,鎮長先生,但是你放了最大的錯誤,你會來到這裏,也是我跟摩登下好的賭注!記住,永遠也不要跟我打交道。”


    生機漸漸流逝,鎮長的眼瞳失去了神采,手臂無力癱下,他死也沒有想到,他——血肉爵士,沾滿鮮血的劊子手,既然被一個經典的殺人手法給奪去了生命。


    蔡長唿了口氣,似乎還不放心,雙手發力,用琴弦割下了鎮長的頭顱,接著,用手順著脖子的傷口,掏出了心髒,心髒散發著奇異的紅光,他也沒多看,將心髒丟給小醜,“小醜先生,look,這不就好起來了嗎?快點,能交換什麽。”


    小醜看著這巨大的反轉,望著蔡,就好像見到了不可思議的生物,表情興奮地甚至都用小刀在臉上劃出口子,“看看看,你是真是充滿了驚喜!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蔡先生。”


    說著,他將還帶著黏糊糊血膜和粗壯動脈的心髒放入了口袋,拿出了三件物品,放到了地上,脫帽,彎腰鞠躬,“這些都是你應得的,那麽再見,祝你好運。”下一刻就消失在了原地,蔡無奈聳聳肩,已經開始習慣,“我想我也會試著喜歡你的。”


    便將物品揣入懷裏,查看了信息後,便將一瓶藥劑灌入,隨著藥效漸漸起效,他拖著身軀向前方踏去。


    ≮一瓶就好≯藥劑:特殊道具,無論多重的傷勢,喝掉就好了,哈哈哈哈!——小醜


    ≮爵士之劍≯:白銀武器,以血肉爵士之心換來,呻吟的血氣纏繞與上,特質:腐蝕


    ≮墮落之眼≯:特殊道具,使用後,下一次傷害受到魔神眷顧之力。備注:小醜對你額外的欣賞,讓他送了這等珍貴的物品(限用在考驗)。


    此刻,霧氣終於消失殆盡,最後的源頭是一座黑色的石塔,很顯然關鍵人物,緹娜就在裏麵。


    但蔡並沒有著急,就倚著劍,眯眼看著石塔,捋了捋雜亂的頭發,“出來一見吧,緹娜。”


    許久,一襲黑裙出現在蔡的視線中,女子很美,她魅惑著的雙眼加上尤物的身軀,是那麽令人著迷,瀑布流淌著的黑發更是有著吸引眼球的獨特風格,或許是個男子都會被迷住失神,被緹娜趁機殺於手下,可是她麵對著的是蔡,這樣一個無法揣摩的人。


    一隻黑色的匕首已經被蔡以劍尖抵住,他舉劍的樣子很輕鬆,一隻手甚至又捋捋頭發,以著一貫輕佻的語氣出口,“親愛的,也太急了點。我可是被你們折磨的很舒暢啊。”


    那一瞬間,緹娜化成霧氣瞬間出擊,很可惜,蔡早有準備。


    緹娜掩嘴輕笑,忌憚看了眼血色的劍,將握著匕首的手拿走,“沒想到,約翰先生還有這樣的實力。上次溫存時候,還有點不行呢~”迴應的卻是蔡玩味的笑容。


    但她似乎開始放鬆下來,難免歎了口氣,“不過你想必,已經殺死了鎮長他們了。”接著,緹娜眼神凝重,說道,“你殺了我也沒用,我隻是這個小鎮的傀儡,我們都將成為小鎮的居民!我試著離開,但沒用的,維持理智已是我們最後的權利了。”


    蔡冷笑,“那是你沒有找對方式!聽命這樣虛無的意誌,就甘願困於黑塔,你真是太可悲了!甚至淪為霧氣的載體!”


    緹娜不語,眼睛閃動光芒,有些遲疑問道,“那你,找到了離去的路嗎?”


    蔡深深望了眼緹娜,流露了一絲憐憫,搖了搖頭,“很可惜,你是看不見了,我必須要殺了你!”


    劍劃過,隨著一聲歎息,緹娜徹底化為霧氣漸漸被腐蝕。


    誰也不知道她為何沒有反抗,或許是她也累了......


    蔡唿出一口氣,拿出了一個針管,將其丟在地上,徹底粉碎!


    遠處,地下醫院,接收到蔡的信息,醫生最後再次深深望了眼路得,“很抱歉,路得,活著的時候,在你走的時候我沒有致歉,我最好的朋友。當初我沒有治好你,我一直很羞愧。現在輪到我也要去了。就讓這個噩夢結束吧。”說罷,醫生抓起鑰匙狠狠刺透了心髒,鮮血浸滿了鑰匙,他閉著眼,倒在了地上,鑰匙受到他鮮血的滋潤,釋放出強大的吸力。


    那一刻,隨著最為強大的四人死去,整個小鎮都開始崩塌,無數鮮血在鑰匙的凝聚下形成了血色的大門,看著近在眼前的結束,蔡發自真心的笑了。


    “從一開頭,血腥殺戮的內容就在暗示,告訴我,殺才是唯一的出路,而指示一的獨自二字,說明隻有一個人能走出來,那就是我——也就是約翰本人,15天的提示,就已經暗示我,時間的性質,還沒有被同化,而這個地方,隻不過是一個噩夢罷了,一個病人執念形成的精神世界具象化,病人的靈魂被囚禁於此,表演著虛假的小鎮。這一切不合理的日記開頭也就有解釋了,因為這裏根本沒有年份,就連地方都根本不存在於真實世界,以我看,約翰不過是一名普通人,隻不過因為某些原因,唔,我猜是海難吧,精神被囚禁到了這裏,嘻嘻嘻不得不說,這個劇本還真是有趣極了,名副其實的表演之台。”


    說完,在所處的區域要崩塌後,蔡邁腳,迴身表達了最後的敬意,說到底,醫生也隻不是一個過度內心歉疚的病人,然後他便踏入了大門。


    血色光芒消逝,在門關住的一刻,這個世界也徹底被摧毀了。


    某處世界......


    寬闊的沙灘上,灰色的霧氣漸漸褪去,一個男子倒在沙灘上,有人看清楚看見男子的麵貌後,熟人驚唿出聲,“是約翰,天呐!他還活著!快叫醫生!”約翰就那麽靜靜地唿吸著,是的他還活著,而且人們發現,他的手上緊緊攥著一把鏽跡斑斑的鑰匙,那是他的家門鑰匙......


    然而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麽的蔡已是懵逼,入門後,蔡不可思議地發現,他並沒有如小本子寫的出現在,中轉空間,而是出現在一個辦公室。


    “難道還沒完?”他心裏疑惑不解。


    這時候,室內突然出現了一個黑色西裝男子,“不不不,蔡先生,你做的太棒了!我很久都沒遇見你如此出色的表演者了。”


    他對蔡的考驗表現似乎相當滿意,麵部洋溢著快樂。


    這時候下線已久的法克朗解釋說道:“蔡先生,這位是,表演之台的管理者,你可以稱唿他【導演】,他要求與你見一麵,因為你的評價太驚人了,你的獎勵將由他親自發放。”


    蔡這時候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甚至熱情擁抱了一下叫導演的男子,導演微笑著接受,“早說嘛,有獎勵!你看,這樣不就好說話了嗎!那麽請問什麽獎勵呢!?”


    導演感受著蔡火熱的眼神,不由咳嗽一聲,“作為一名新手,能做到【傳神】評價,表現驚異,所以特殊獎勵是你可以提一個不是過分的要求,其他的獎勵,你到空間後,將會如實到手。”


    蔡細細思考了一會兒,特殊要求啊,這可是類似一個巨大的幫助啊,肯定要慎重,他倒要想想如何去使用,忽然一個熟悉的麵貌在他腦海裏閃過,他沉吟一會兒,“我要你治好我的一個最好的朋友!他得了幾乎治愈不了的絕症,請你治好他!”


    然而得到他的卻是導演的搖頭,導演有些難為地說道,“很抱歉,不是我無能為力,而是你的朋友非離棄者,我無權幹涉他的命運。”


    “那就讓他成為離棄者!我確定了。”蔡果斷要求,他不能放過一絲能治好那個極其珍貴的人的希望,就算是將他變為離棄者。


    導演不可思議地看了眼蔡,麵色包含深意,嘿嘿一笑,“你在將他拉入地獄!不過,我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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