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迪南德家族看來是遇到勁敵了……夏洛克的手段端的是狠毒,自己送給他一份大禮,他就迴了自己一個驚喜。


    中國有句古話:來而不往非禮也……


    “少爺還有十天就是你的生日了。”米卡爾笑著提醒道,原本以為自己說完,夏洛克臉上至少會露出笑容,沒錯他是笑了,卻隻是嘲諷的。


    米卡爾不由得驚訝的看著對方,這個表情有些不對吧?就在他以為自己眼花的時候,卻聽到夏洛克說道:“是啊,但沒有意義。”


    沒有意義?過生日不是人生以來最為開心的嗎?怎麽會沒有任何意義呢?


    費迪南德家族此時已經收到了維拉·費迪南德死去的消息,唯一可以支撐的這個家的家主伊麗莎白·費迪南德因為接連受到三個兒子一個女兒的死的打擊最終躺在床上一病不起,這一躺就是二個月。


    一連兩個月都是愁雲慘霧,如果家主倒下了家族就會整個倒下了,費迪南德迴到房間把能砸的東西都摔碎了,如果現在夏洛克站在眼前的話,他會將他頭顱砍下來,可是他隻能想,卻做不到不由得更加惱怒。


    王宮之中,伊娜公主一聽到維拉家主臥病在床當即勃然大怒,氣的將麵前的精美的茶器掃落一地,劈裏啪啦碎了一地……


    看公主發怒,所有人都嚇得跪倒在地一副戰戰兢兢樣子,不勝惶恐。


    “公主,聽說費迪南德家族來哭訴,福特·赫士列特伯爵將他們接連害死了他們的女兒和兒子的性命,請求你去女王陛下說幾句。”一旁的女仆看著伊娜公主小心翼翼的說道。


    “哭訴?”伊娜公主開口重複了兩個字,紅豔的嘴唇彎起一抹嘲諷,那張絕美的麵孔出現一抹冷酷,說道:“輸,就要輸得起,既然鬥不過還要爭先恐後的跑去送死能怪得了誰?現在跑來哭什麽訴?說我累了不便見客,讓他們迴去。”她的話極端無情。


    這是不打算幫忙了?女仆不由得驚恐,連忙出去。


    “公主!你當真要這般無情?!不要忘了前一任女王陛下就是被他害死的!”費迪南德一下子闖了進來惱怒的看著伊娜。


    “威柏爾·費迪南德!你好大的膽子!”伊娜頓時拍案而起一雙美目此時淩厲像是一把刀子,顯然是已經惱怒到了極點,臉上氣的一陣青一陣白,過了好半會兒才壓下怒火,慢慢的坐迴沙發上說道:“跟你們講了好多次了,仇固然要報卻是不能操之過急,而且一舉就要將夏洛克除掉,可是你們誰聽過我的?現在敗得這樣慘烈不在自己身上找找原因,跑來我這裏鬧什麽?!全部都給我滾出去!!”


    “可是……”費迪南德被對方的聲色俱厲的兇悍模樣嚇得一愣,可是自己的幾個兄長接連慘死,他忍不住又要開口,可是他還沒有說完整個人就被身後的珀薇拉拉著出了公主的房間。


    “那個可惡的夏洛克!”費迪南德氣急敗壞甩開珀薇拉的手氣衝衝的跑了出去,珀薇拉連忙跟上。


    就在這時,一名少女從黑暗中走了出來,恰好堵住了兩人離開的唯一出路


    兩人疑惑的看著對方,最後還是珀薇拉先開口問道:“你是誰?”


    語氣之中帶著毫不掩飾的敵意,生怕對方會是夏洛克派來取他們性命的殺手。


    少女抬手將長發撥到了耳後,絕美的麵容之上露出一抹閑適的笑容,說道:“我是羅莎琳德·托馬斯是一位魔法師,同時也是夏洛克·福特·赫士列特的仇人。”


    可珀薇拉卻是不輕易相信:“我們憑什麽相信你?”


    羅莎琳德卻是沒耐心和對方解釋那麽多,總之一個呆子和她說的再多也沒用不由皺起眉頭一副十分不耐煩的樣子,她卻是不耐煩:“真是囉嗦,要麽就和我合作一起除掉他,要麽就被他一直踩在腳底,直到死亡,二選一你們自己決定。”


    “你這個女人!”


    珀薇拉無比惱怒她一生養尊處優何曾受過這樣的氣,氣的就要上去給對方一個教訓,才管不管她是不是什麽魔法師。


    就在她要衝上去的一瞬間,目光不經意間和對方身後的黑紳士相處,觸到他眼裏那陰冷至極的厲光,頓時嚇了一跳,這眼神和那個他們心心念念都想要除掉的夏洛克·福特·赫士列特竟然極為相似。


    “夏洛克,黑紳士怎麽辦?”此時的福特·赫士列特宅邸之內,艾德文娜突然想起被對方派到那個怪女人身邊臥底的黑紳士。


    夏洛克拿起棋盤上的一顆黑色棋子,嘴角揚起一絲涼薄弧度:“那顆棋子現在也要派上用場了。”


    米卡爾聽到這裏心裏微微有些不爽可是麵上卻是沒有表現出什麽,他原本以為黑紳士是被少爺趕走的,所以對方才會答應讓他重新迴來,要是夏洛克繼續用黑紳士,的話那麽對方不是不會再繼續重用他了?想到這裏他心頭升起恐懼。


    黑紳士右眼的眼罩掉落下來,那紫色的六芒星陣散發出一陣耀眼的光:“yes”


    他獨屬於夏洛克的靈魂,自然也隻聽對方的命令,隻是這次對方卻是讓他跟在羅莎琳德·托馬斯身邊,該不會——


    隻是現在羅莎琳德這個所謂的魔法師還不知道,她曾經不過隻是一個鄉下人,要不是自己和她簽訂了契約並且給了對方這種能力,其實說到底她的魔法還不是少爺給她的,不過前人栽樹後人乘涼罷了。


    還真把自己當做高高在上的魔法師了,簡直是愚不可及。


    這些鄉下人在英國貴族眼裏看來本就低人一等還真把自己當做高高在上的魔法師了,簡直是愚不可及。


    此時,已是深夜,臥室之內,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飄了進來,落在床上夏洛克的麵容之上,就在這時,一支利箭猛地刺破窗戶的玻璃直射而進,朝著夏洛克的心髒直射而來。


    卻在半空中被他一把抓住,隨後手上一轉那利箭又往原來的方向直射而去,窗戶猛然被一陣風吹開了,一道黑色身影飛了進來手裏握著一把鋒利的匕首,猛然將夏洛克壓在身下,右手高高舉起匕首眼看著就要刺向他的心口,可是手腕被對方一把抓住,先是一愣隨即立刻反應過來,右手加大力度刀尖離對方的心口更近,隻聽一陣骨頭碎裂的響起,黑衣人慘叫一聲,手中匕首脫開手竟然直直刺入一旁的牆壁之內


    黑衣人被疼得忘記了動作,隻見白光一閃,一把形狀怪異匕首瞬間刺穿他的咽喉,鮮血玩著匕首滴落而下。


    就在這時,房間的門突然被人從外麵打開了,他以為是對方的同夥來了,一手抓住壓在自己身上卻是早已氣絕的黑衣人朝來人扔了過去,隻聽一聲慘叫。


    隨後是“咚”的一聲巨響,像是來人被砸倒在地發出的聲音,夏洛克從枕頭底下掏出手槍下了床來到房門口,從頭至尾都沒有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音。


    來人看著指著自己額頭的黑洞洞的槍口,知道自己再不出聲就要冤死在這兒,連忙開口提醒:“夏洛克,別……別開槍,是我艾德文娜。”


    艾德文娜隻覺得對方的警惕心很高,而且還特別多疑


    夏洛克一愣,頓時鬆了一口氣放下手槍,差點兒就開槍了,不由疑惑的問道:“你大半夜的跑過來做什麽?”


    “我睡你對麵的房間,你房間發出的動靜我這裏都聽得到。”艾德文娜迴答道。


    這時,從走廊之上飄來一縷燭光,頓時將原本黑漆漆的走廊給照亮了,燭光越靠越近,借著燭光艾德文娜終於看到壓在自己身上東西是什麽,竟然是一具黑衣人的屍體,縱然她再不怕鬼,也不由嚇得麵色有些發白,一巴掌推開了那具屍體,從地上站了起來。


    猛然間看到憑空有一團火在飄嚇得向後倒退了兩步:“有……有鬼……鬼火……”


    “鬼火?”夏洛克聞言不由得驚訝,可是等到那團火走進之後才看清來人燭光後是一臉疑惑的米卡爾,不由無語的看著艾德文娜


    “你們在做什麽?”米卡爾話剛問完,隨後目光不經意間落在倒在地上的屍體上,那黑衣人的屍體的咽喉之上插著一把蛇形的匕首,恍然大悟,敢情是自家少爺在反殺刺客的時候,動靜過大,驚醒了艾德文娜。


    第二日中午,伯沙手中拿著信來到書房的門前,打開門走了進去,將信交給了坐在門邊吃零食的艾德文娜,艾德文娜接過信發現信封上寫的是:艾德文娜·謝爾曼收。


    艾德文娜疑惑的看了一眼伯沙,隨後拆開信封,拿出裏麵的信,打開來隻見上麵寫著短短幾行字,橫豎也不是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就將內容念了出來:“我的好友,下午十六點三十到佩德森林,記住隻能你自己一個人過來。”


    “唐娜·塞拉西海?”瘋婆子為什麽好端端約她到佩德森林見麵?該不會有什麽陷阱吧?而且還是指明與她單獨見麵。


    “小姐,我覺得你還是不要單獨一個人去的比較好。”一旁原本一直沉默不語的米卡爾突然開口說道,他就是覺得這封信有說不出的古怪,而且佩德森林前兩天才發生過碎屍案,對方有指明讓她單獨一人去,這不擺明的是陷阱嗎?


    “為什麽?”艾德文娜不由得疑惑的問道。


    “你還不知道嗎?佩德森林在兩天前發生過碎屍案,報紙上已經刊登了。”夏洛克說完就將一份報紙遞給了艾德文娜,艾德文娜接過發現報紙一開始就報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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