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雲霧繚繞的古宅之中,一位身披道袍的老者,須發皆白,眼神中卻閃爍著不怒自威的光芒,輕聲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口吻說道:“貧道雖已超脫紅塵,心如止水,但即便是泥塑的木偶,也有三分不可觸怒的棱角!”


    話音未落,空氣中仿佛被點燃了一把無形的火,陳欽的聲音如同雷鳴般炸響:“好極了!你這一番言辭,徹底挑起了我的鬥誌!”他的雙眼猶如燃燒的火焰,仿佛要將一切阻礙化為灰燼。


    旁觀者們,包括那些衣著華麗、神色各異的賓客,無不麵麵相覷,心中暗自揣測,這場突如其來的風波究竟會如何收場。在他們中間,張慶文的臉龐上浮現出一抹難以掩飾的興奮,他低聲喃喃自語,仿佛在欣賞一場即將上演的好戲:“陳欽啊陳欽,你就繼續舞動你的翅膀吧,看看能否飛出青微上人這片廣袤無垠的天空!”


    “再飛高一點!再高一點!”張慶文心中的幸災樂禍如同潮水般洶湧,他幾乎能預見陳欽即將跌落的慘狀,“很快,你就會明白,輕視青微上人的後果,是何等沉重!”


    正當一位年邁的長者欲上前調停,卻被張慶之——張家年輕一輩的佼佼者,迅速攔下,並安排人手將其安全送走。張慶之的身影隨後閃至張慶文身旁,語氣中帶著幾分急切:“慶文,你還不快去安撫一下青微上人?難道真要鬧得不可開交?”


    “安撫?如何安撫?”張慶文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仿佛在看一場與自己無關的鬧劇,“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我又有何能力去勸阻?拿什麽去勸,用我的不幸去換取他的慈悲嗎?”他搖了搖頭,繼續道,“年輕人嘛,總得經曆些風雨,吃點苦頭,方能成長,這對他是寶貴的磨礪。”


    “你呀!”張慶之無奈地搖了搖頭,眼中閃過一絲責備,隨即轉身,快步走向青微上人,試圖以和為貴,“青微上人,此次事件,張家確有疏忽,您想要什麽補償,盡管開口,無論是金銀財寶,還是珍稀古玩,五百萬、一千萬,都不過是我們的一點心意。”


    青微上人聞言,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屑,仿佛在說:“小兒科的把戲。”他緩緩轉頭,直視張慶之,“你認為,貧道會為了區區俗物動心?”


    張慶之一時語塞,焦急之色溢於言表。他深知,一旦陳欽在他張家遭遇不測,憑借陳欽那超凡入聖的醫術與深不可測的背景,即便是張家這樣的龐然大物,也可能在一夜之間風雨飄搖。


    “滾開!”青微上人一聲怒喝,如同驚雷,張慶之隻覺一股強大的氣場撲麵而來,竟不由自主地連連後退。待他站穩腳跟,心中已滿是懊悔,這一步的後退,無疑是對自己保護不力的公開承認,日後也將難以挽迴局麵。


    “年輕人,有血性是好事,但若是這份血性成了狂妄,便是自尋死路。”青微上人緩步走向陳欽,目光如炬,“而狂妄之人,終將為自己的無知付出代價。”


    這一幕,如同一幅生動的畫卷,定格在了每一個在場者的心中,成為了他們日後茶餘飯後的談資。而青微上人與陳欽之間的對決,更像是一場未完待續的傳奇,預示著更為波瀾壯闊的故事即將拉開序幕。 ‘損失有多嚴重?’陳欽嘴角上揚,拋出了一個反問,仿佛在逗弄一隻即將落入陷阱的小貓。


    ‘簡直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青微上人話音未落,手中的拂塵猶如怒龍出海,猛然間劃破空氣,帶著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向陳欽頭頂砸去。


    這一刻,張慶之和張慶文的心髒仿佛被無形之手緊緊抓住,不由自主地閉上了眼睛。他們腦海中浮現出大理石桌被一擊即碎的情景,暗自揣測,陳欽恐怕要在這拂塵之下化為齏粉。


    然而,時間仿佛凝固,兩秒鍾的沉默漫長得如同永恆,陳欽的慘叫聲並未如期而至。難道,他連發出痛苦的呻吟都成了奢望?


    帶著滿心疑惑,兩人緩緩睜開眼簾,眼前的景象卻讓他們瞠目結舌,幾乎要懷疑自己是否還在現實之中。隻見陳欽伸出一隻手,仿佛鋼鐵鑄就,穩穩地握住了青微上人那足以摧城拔寨的拂塵。


    青微上人,這位以一拂塵之力便能將大理石桌化為齏粉的高手,此刻卻滿臉愕然,仿佛看到了世間最不可思議的景象。普通人?哪怕是訓練有素的武林高手,又怎能以血肉之軀對抗他的拂塵之力?


    青微上人心中暗自思量,這小子莫非是練家子,出身武林?他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抹輕蔑,‘原來是個武林中人,難怪有膽子跟我叫板。但以為憑這點三腳貓的功夫,就能撼動我這武林前十的強者?真是笑話!’


    然而,正當他準備發力,想要一舉奪迴拂塵,給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點顏色瞧瞧時,一個意想不到的轉折發生了。無論他如何用力,陳欽的手就像被磁鐵吸附在拂塵上一般,紋絲不動,堅如磐石。


    ‘你以為,掌握了點皮毛武藝,就能在江湖上橫行霸道了嗎?’青微上人語氣冰冷,帶著一絲嘲諷。


    ‘哦?那你以為,隻有你才能用武力說話嗎?’陳欽不以為意,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將青微上人的話原封不動地拋了迴去,眼神中滿是不屑。


    ‘你找死!’青微上人勃然大怒,眼中閃過一抹寒意。身為武林中的一方霸主,何時受過這等挑釁?他再次發力,試圖掙脫束縛,卻驚訝地發現,陳欽的手就像是一隻無形的鐵鉗,牢牢鎖住了他的拂塵,任憑他如何掙紮,也無法撼動分毫。


    這一刻,青微上人終於意識到,眼前的年輕人,或許並非他想象中的那麽簡單。在那片古意盎然的庭院中,青微上人猶如一位身懷絕技的隱士,內力湧動,仿佛能撼動山河。他深吸一口氣,全身的肌肉緊繃,如同蓄勢待發的猛虎,朝著眼前的陳欽猛地發力,企圖以千鈞之力將其撼動分毫。然而,奇景發生了——陳欽就像是一座根深蒂固的古鬆,任憑狂風暴雨,依舊巋然不動。


    “這...怎麽可能?!”青微上人的眼眸中閃過一抹難以置信,他自幼苦練武藝,力量早已超越了凡人的極限,據說能單手舉起千斤巨石。可如今,這份力量在陳欽麵前,竟如同蚍蜉撼樹,毫無效果。他的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寒氣,意識到眼前這位看似平凡的對手,實則隱藏著深不可測的力量,至少是他數倍之強。


    “蠻力?哈哈,真是可笑至極的想法。”青微上人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他深知硬碰硬絕非上策。於是,他故意鬆開緊握的拳頭,身形一閃,宛如鬼魅般逼近陳欽,意圖以點穴之術,讓這位力大無窮的對手瞬間失去戰鬥力。在他的設想中,一旦指尖觸及陳欽的穴位,對方那驚人的力量就會像被鎖住的洪水,無處可泄。


    然而,世事無常。就在青微上人即將得手的前一刻,陳欽仿佛看穿了他的意圖,一隻大手輕輕一揚,就如同夏日午後,孩童拍打飛蟲那般隨意,卻帶著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直接將青微上人整個人拍飛了出去。這一幕,快得連青微上人自己都未曾反應過來,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如同斷線的風箏,向後飛去。


    空中,青微上人的臉色驟變,恐懼與震驚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幅複雜的表情畫。圍觀的人群中,張慶文張大了嘴巴,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記得清清楚楚,青微上人曾用一拂塵輕而易舉地將一張厚重的大理石桌拍得粉碎,而此刻,卻在這位神秘莫測的陳欽麵前,一招之內,敗得如此狼狽。


    “轟!”隨著青微上人重重落地的聲音,整個庭院都為之一震。牆麵承受不住這股衝擊,瞬間裂開,碎石飛濺,緊接著,整個牆壁轟然倒塌,將青微上人掩埋其中。塵土飛揚中,青微上人掙紮著爬出,臉色蒼白如紙,嘴角還掛著幾滴殷紅的鮮血,顯得格外淒涼。


    “這...這是什麽怪物?”張慶文心中暗自嘀咕,他從未見過如此驚心動魄的戰鬥,更未料到,一個看似簡單的拍打動作,竟蘊含著如此驚人的破壞力。


    青微上人站起身,眼中閃過一抹複雜的情緒,既有不甘,也有敬畏。他深吸一口氣,緩緩躬身,對著陳欽說道:“在下青微,拜見前輩。”這一拜,既是認輸,也是由衷的敬佩。


    陳欽微微一笑,目光溫和卻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你倒是挺識趣。”他淡淡說道,語氣中既有寬容,也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青微上人賠笑道:“前輩實力之強,青微心悅誠服,五體投地。”心中卻暗自苦笑,沒想到自己修行多年,竟一招之內就被這位前輩輕易擊敗,這世界之大,強者之多,真是令人歎為觀止。


    這場較量,雖短暫卻震撼人心,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深刻體會到了武學的奧秘與深邃,以及真正的強者,往往不在於外在的蠻力,而在於那份舉重若輕、遊刃有餘的境界。


    青微上人麵對著陳欽那如寒冰般的冷笑,內心仿佛被萬千針刺,絕望如同夜幕般籠罩心頭。他喃喃自語:“佩服?這‘佩服’二字,此刻聽來,竟如諷刺般刺耳。”


    陳欽的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那眼神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處的恐懼與軟弱。“哦?現在才覺得不對?遲了,青微上人。你的道歉,對我來說,不過是風中殘燭,微不足道。”


    青微上人臉色蒼白,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他連忙鞠躬作揖,聲音中帶著顫抖:“是是是,前輩,貧道有眼不識泰山,千錯萬錯都是貧道的錯!但求前輩大人有大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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