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群原本還試圖阻攔的嘍囉們,身體如同秋風中的落葉,輕輕一顫,最終還是不約而同地讓開了一條道,仿佛被無形的力量撥開了似的。


    陳欽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步伐穩健,如同行走在無人之境,大步流星地向前邁去。他的眼神中閃爍著自信與不屑,仿佛一切阻礙都不過是過眼雲煙。


    “真是一群扶不起的阿鬥!”李半閑在一旁憤憤不平地罵道,語氣中帶著幾分恨鐵不成鋼的意味。他眼神銳利,仿佛能穿透一切虛偽,直指人心。


    這時,吳軒的嘴角不經意間上揚,他從容不迫地從口袋裏掏出了一部最新款的智能手機,手指輕輕一劃,一個電話便撥了出去。奇妙的是,電話那頭似乎早已恭候多時,因為就在電話接通的瞬間,外麵便傳來了由遠及近的警笛聲,如同深夜中的驚雷,震耳欲聾。


    “這麽快就到了?”陳欽心中微微一怔,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但很快便恢複了平靜。他深知,這一切都是吳軒的精心布局,為的就是等待這一刻的到來。然而,陳欽豈是輕易言敗之人?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仿佛在說:“就算如此,又能奈我何?”


    未等警察們衝進會場,陳欽已先行一步,如同離弦之箭般衝向樓梯,每一步都踏得堅定有力。他直奔頂樓,目光如炬,鎖定了那扇緊閉的鐵門。沒有絲毫猶豫,他猛地一腳踹出,仿佛要將所有的不滿與憤怒都傾瀉在這扇門上。


    “轟——!”鐵門在陳欽的腳下如同紙糊一般,轟然倒塌,碎片四濺,塵土飛揚。這一聲巨響,瞬間吸引了拍賣會內所有人的目光。他們紛紛轉頭,目光中帶著好奇與震驚,仿佛見證了一場不可思議的奇跡。


    然而,陳欽卻如同置身事外,他緩緩步入會場,無視那些驚訝的目光,徑直走向主持台。此刻,拍賣會即將拉開帷幕,賓客們或站或坐,交談聲此起彼伏,氣氛熱烈而緊張。主持台的工作人員見狀,一臉茫然地迎了上去。


    “這位先生,請您立刻離開會場。”工作人員的聲音中帶著幾分焦急與無奈。


    “你讓我走我就走?那豈不是太沒麵子了。”陳欽轉過身來,語氣中帶著幾分戲謔與挑釁。


    工作人員一聽,怒火中燒。他從小到大,何曾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他剛想開口反駁,卻被陳欽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打得暈頭轉向。


    “啪!”一聲清脆的響聲在會場內迴蕩,工作人員整個人如同陀螺般旋轉了好幾圈才停下來。當他站穩身形時,臉上已經留下了一道清晰的巴掌印,血跡斑斑,觸目驚心。


    “滾!”陳欽怒喝一聲,目光如炬,仿佛能洞穿人心。其餘工作人員見狀,無不心驚膽戰,紛紛退避三舍,不敢有絲毫怠慢。


    就在這時,李半閑等人也匆匆趕到。與他們同行的,還有數名全副武裝的警察。他們手持警棍,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嚴。


    “陳欽,警察都已經來了,你還敢這麽囂張?”吳軒在一旁看好戲般地說道,語氣中帶著幾分嘲諷與挑釁。


    陳欽卻隻是微微一笑,仿佛一切盡在掌握之中。“我隻是來處理一些私事而已。”他淡淡地說道,眼神中閃爍著堅定與自信。仿佛在說:“無論前方有多少艱難險阻,我都將一往無前。” 陳欽的話語落下,他緩緩轉身,目光如炬,掃視著拍賣會上形形色色的麵孔,那些或是精明的商人,或是沉穩的學者,皆在這一瞬間被他那深邃的眼神所吸引。


    “容我自我介紹一下,”他的聲音溫和而有力,仿佛帶著某種魔力,“我是來自魔都的陳欽,或許,你們中的某些人,早已耳聞我的名字?”


    “魔都陳欽!”這四個字仿佛一枚石子投入了平靜的湖麵,激起了層層漣漪。在場眾人的表情瞬間凝固,繼而轉為難以置信的震撼。


    在全國的商界與學術界,陳欽這個名字猶如一顆璀璨的新星,正以驚人的速度升起。年僅二十二歲的他,不僅成功地將魔都的何家與孫家納入麾下,一躍成為魔都的新霸主,更因其在醫學領域的卓越貢獻,被尊稱為“國師”,這份榮譽,舉國無雙。


    人們提起陳欽,總不忘提及他那一個個令人驚歎的稱號,其中,“國師”之名,尤為響亮。今日,這位傳奇人物的出現,無疑為這場拍賣會增添了幾分不同尋常的色彩。


    在場者中,不乏身家顯赫的富豪,但更多的是來自全國各地的醫學泰鬥。陳欽的“國師”身份,如同一塊磁鐵,吸引了無數尊敬的目光。他不僅成了富豪們爭相結交的對象,更是醫學家們心中的偶像。


    陳欽本身散發出的親和力,更是讓他在人群中如魚得水。他的笑容溫暖而真誠,仿佛能瞬間拉近人與人之間的距離。即便是對這些初次見麵的陌生人,他也總能展現出恰到好處的關懷與尊重。


    然而,就在這時,陳欽卻無奈地搖了搖頭,緩緩開口:“諸位,實在抱歉,由於某些原因,我無法繼續參加這場拍賣會了。”


    此言一出,會場內頓時一片嘩然。有人忍不住站起身,質疑道:“陳國師,您為何要放棄這次機會?”


    陳欽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無奈:“吳家與李家在昆市的勢力,想必你們都清楚。而這場拍賣會的舉辦方,正是他們。我們這樣的人,在他們眼中,或許隻是微不足道的弱勢群體罷了。”


    說到“弱勢群體”這四個字時,陳欽特意加重了語氣,仿佛在自嘲,又似乎在諷刺。而站在不遠處的吳軒,聽到這句話後,差點沒一口老血噴出來。


    他心中暗想:這他媽也叫弱勢群體?陳欽這家夥,可是憑借著拳頭和智慧,一路打拚到今天的!如果陳欽都算弱勢群體,那他這個被陳欽親手教訓過,現在還帶著傷的人,又算什麽呢?


    想到這裏,吳軒不禁苦笑一聲,心中對陳欽的敬畏又多了幾分。而陳欽的這番話,也如同一顆石子投入會場,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陷入了沉思。 “各位,請務必收迴您們的好意,真的,萬萬不可!”陳欽突然以一種近乎戲劇化的手勢,張開雙臂,仿佛要擁抱整個房間的驚訝與不解。


    “您這一開口,豈不是要讓昆城的兩大名門望族心生芥蒂,那可是咱們得罪不起的泰山北鬥啊!”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調侃,卻又不失莊重,引得在場眾人麵麵相覷。要知道,這裏聚集的不僅是醫學界的泰鬥,更有商界唿風喚雨的巨頭,論起背景與實力,確實不必對任何家族低頭。


    “哎呀,陳大師,您這話可真讓人捉摸不透!”一位身著西裝革履,頭戴金絲眼鏡的中年男士率先發難,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好奇與不服,“咱們這群人,哪個不是見過大風大浪的,難道還會懼怕區區兩家?”


    “對,陳國師,您為國為民,立下赫赫戰功,我們怎能眼睜睜看著您在此受委屈?”一位身著白大褂,胸前掛滿勳章的老者也站了出來,言辭懇切,仿佛隨時準備為正義發聲。


    “更別提那藥材拍賣會,陳大師缺席,簡直就是一場失去了靈魂的盛宴!”另一位女士,手持名貴的翡翠扇子,輕搖間透露出不凡的氣質,言語間滿是遺憾。


    一時間,房間裏充滿了各式各樣的“仗義執言”,仿佛一場即興的辯論會。


    吳軒與李半閑對視一眼,眉頭緊鎖,心中暗自嘀咕:“這劇情,怎麽跟劇本寫的不太一樣?”


    “各位,請聽我一言,不要被表象迷惑!”吳軒終於按捺不住,挺身而出,他指了指自己紅腫的手臂,“看看,這就是陳欽的傑作,他剛才是硬生生闖進來的!”


    眾人聞言,紛紛轉頭望向那扇被暴力破壞的門,心中對“暴力狂”陳欽的形象多了幾分確認。


    就在這時,陳欽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他緩緩掏出手機,輕觸屏幕,一段視頻在大屏幕上投射出來。視頻裏,吳軒正跪在地上,一臉誠懇地道歉,那畫麵,清晰得讓人無法忽視。


    吳軒的臉色瞬間變得比調色盤還豐富,他做夢也沒想到,這段黑曆史竟然會被陳欽如此堂而皇之地展示出來。“哥……您繼續,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我錯了!”吳軒的聲音裏帶著幾分哭腔,他深知,一旦這段視頻流傳出去,自己在昆城的顏麵將蕩然無存。


    “還不快走?”陳欽眼神一凜,仿佛一頭即將捕食的獵豹。


    “是是是!”吳軒如獲大赦,連滾帶爬地逃離了現場,留下一地錯愕的觀眾。


    “這……劇情反轉得也太快了吧?”眾人麵麵相覷,心中五味雜陳。


    “其實,我想說,我初來乍到,很多事情還不太明白。”陳欽突然話鋒一轉,語氣中帶著幾分謙遜與誠懇,“但有一點我很清楚,無論身在何處,公正與真相,永遠值得我們去追求和維護。”


    這一刻,陳欽的形象在眾人心中悄然發生了變化,從一個看似衝動的暴力狂,變成了一個深不可測、心懷正義的智者。而這場突如其來的風波,也成為了昆城上流社會茶餘飯後最津津樂道的話題。 在午後的陽光下,陳欽的身影被拉得長長的,他緩緩開口,仿佛每個字都帶著不可抗拒的力量:“試問,誰會有那個膽量,去撩撥吳家那條沉睡中的巨龍?”他的聲音不高,卻像是一陣風吹過湖麵,激起了層層漣漪。


    “個中曲折,我想,即便是三歲孩童,用他們稚嫩的小手,也能拚湊出個大概吧!”陳欽輕輕一笑,眼神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在場的大佬們麵麵相覷,心中暗自盤算,確實,吳家在這片土地上根深蒂固,如同老樹盤根,輕易不可撼動。


    “言歸正傳,我此行並非為閑聊而來。”陳欽的目光如炬,掃視了一圈圍坐在桌旁的大佬們,他們的臉上寫滿了驚愕與好奇。“我的目的,簡單而直接——我也要舉辦一場拍賣會!”


    “什麽?!”仿佛一顆石子投入了平靜的湖麵,激起了一片嘩然。在這個圈子裏,公開宣布要與吳家主導的拍賣會“唱對台戲”,無異於直接向地頭蛇宣戰。吳軒和李半閑的臉色瞬間變得比鍋底還黑,仿佛暴風雨前的烏雲,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


    “嘿,你們幾位,就不能管一管嗎?”吳軒轉頭,試圖從一旁的警察那裏找到支持。警察卻翻了個白眼,反問道:“人家是名滿天下的國師,讓他多說幾句怎麽了?”那語氣,仿佛是在說一件再平常不過的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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