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一聲,如同破曉時分最不祥的預兆,一口殷紅的鮮血在空中劃出一道觸目驚心的弧線,猛然間從白無色的嘴角噴射而出,仿佛是身體內部的一場小型火山爆發。他的身影,就像是被無形的巨手猛然一推,宛如斷了線的紙鳶,無助地在空中翻滾,最終以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硬生生地扭轉身形,腳踏實地,穩住了搖搖欲墜的身體。


    “噗……”又是一聲沉重的喘息,伴隨著第二口鮮血的噴吐,那猩紅如同夕陽餘暉般的色彩,將白無色本就蒼白的臉龐映襯得更加駭人。他雙手緊握成拳,指尖因用力過度而泛白,仿佛要將一生的不甘都凝聚在這方寸之間。


    僅僅一拳,僅僅一招,白無色,這位在江湖上小有名氣的武者,竟如同秋風掃落葉般,輕而易舉地被陳欽擊敗。二十年的汗水與淚水,無數個日夜的苦練,在這一刻,似乎都化作了虛無,連陳欽那隨意的一擊都無法承受。白無色心中湧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挫敗感,仿佛自己這麽多年的努力,都化作了一場空夢,隻留下滿地的心碎與不甘。


    “我……敗了。”他艱難地開口,聲音低沉而沙啞,如同遠處傳來的喪鍾,宣告著一個時代的終結。白無色緩緩抬起手,對著陳欽做了一個抱拳的姿勢,那顆曾經高傲得不可一世的頭顱,此刻也不得不微微垂下,認清了現實的殘酷。


    而陳欽,這位傳說中的強者,卻連眼角都未曾向白無色撇去,他的目光穿越了人群,定格在了剛剛踏入門檻的吳軒身上。門口已經聚集了不少看客,其中不乏穿著黑色西裝、戴著墨鏡的保鏢,他們身上散發出的那種特有的警覺與氣勢,與陳欽之前在白無色身上感受到的如出一轍——那是一種隻有經過嚴格訓練才能擁有的獨特氣質。


    “功夫……真的存在嗎?”陳欽在心中默默念叨著這個充滿神秘色彩的詞匯,他的目光在吳軒和那些保鏢之間遊移,仿佛是在尋找答案。而白無色之前的話,如同一把鑰匙,打開了陳欽心中的一扇大門,讓他確信,功夫不僅僅是一個傳說,它真實地存在於這個世界,存在於這些看似平凡卻又身懷絕技的人們之中。


    “是你,吳軒。”陳欽的聲音突然響起,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那雙深邃的眼眸仿佛能洞察人心。吳軒聞言,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驚慌,但很快就被狡黠所取代。他沒想到,這位來自魔都的強者,竟然會如此迅速地找到自己。


    “你以為躲在這裏就能逃過一劫嗎?”陳欽的笑容中帶著幾分戲謔,仿佛貓捉老鼠般的遊戲讓他感到愉悅。“跪下道歉,或許我能考慮給你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跪下道歉?”吳軒仿佛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他大笑起來,聲音中帶著幾分輕蔑與挑釁,“你以為這裏是你的魔都嗎?別忘了,這裏是我們的地盤!”


    原來,在這一夜之間,陳欽與吳軒之間已經展開了一場無聲的較量。陳欽調查了吳軒的底細,而吳軒也同樣沒有閑著,對陳欽的身份進行了詳盡的探查。當吳軒得知陳欽的真實身份時,心中也不禁閃過一絲震驚,但很快就被更大的自信所取代——畢竟,在這片土地上,他吳軒才是真正的王者。


    然而,陳欽的笑容卻越發燦爛起來,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記住,無論在哪裏,實力才是決定一切的關鍵。”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錘子般敲擊在吳軒的心頭,預示著一場風暴即將來臨。 風雲變幻,葉落驚魂


    在昆市這片繁華與暗流並存的地界上,吳軒的名字猶如雷鳴,震顫著每一寸土地。而陳欽,這位遠道而來的挑戰者,在吳軒的勢力範圍內,原本不過是顆微不足道的石子。但石子激起的漣漪,有時也會讓人措手不及。


    “強龍難鬥地頭蛇”,這句老話在昆市似乎並不完全適用。因為在這裏,吳軒不僅是地頭蛇,更是那條翻雲覆雨的巨龍。他的威嚴,如同昆市上空永不散去的陰霾,讓人心生敬畏。


    然而,當陳欽一步步逼近,那雙深邃的眼眸中閃爍著不容置疑的光芒時,一切都變得不再那麽確定。“你覺得,你身邊這些所謂的‘護法’,真的能成為你的盾牌嗎?”陳欽的話語如同一把無形的劍,直指吳軒的心髒。


    這話一出,立刻在人群中掀起了軒然大波。吳軒身邊的四位高手,本是昆市赫赫有名的打手,此刻卻如同被激怒的野獸,紛紛亮出了各自的武器——鷹爪、鐵鉤、匕首,每一件都散發著令人心悸的寒光。


    但陳欽隻是輕蔑一笑,隨手一揚。隻見幾片樹葉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然後如同鋒利的刀片般,瞬間在四人手臂上留下了四道細細的血痕。那四人手中的武器應聲而落,他們震驚地低下頭,看著自己手臂上血流如注的傷口,眼中滿是難以置信。


    而地上的那四片樹葉,此刻正靜靜地躺著,上麵還殘留著幾滴鮮紅的血液,仿佛在訴說著剛才的驚心動魄。“摘葉傷人!”人群中爆發出一陣驚唿,那是對陳欽實力的最直接肯定,也是對他深不可測功夫的敬畏。


    白無色,這位一直站在吳軒身後的得力助手,此刻也忍不住身軀一震。他深知,自己雖然也算得上高手,但在陳欽麵前,卻如同螻蟻般渺小。他苦笑一聲,心中暗歎:“能被這樣的強者擊敗,我白無色此生無憾!”


    而那四位原本打算為吳軒拚命的高手,此刻卻如同泄了氣的皮球,紛紛收起武器,退到了一旁。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無奈,顯然已經失去了與陳欽對抗的勇氣。


    “這是怎麽迴事?”吳軒愣住了,他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一切。自己花費重金聘請的高手,竟然在陳欽麵前如此不堪一擊?他憤怒地瞪大了眼睛,心中充滿了不甘和憤怒。


    “吳大少,你還是好自為之吧!”其中一位高手冷漠地開口,語氣中充滿了決絕。而白無色則是一臉尷尬地看著吳軒,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勸道:“吳大少,要不……你還是跪下道歉吧!這樣或許能保住一命。”


    “不可能!”吳軒憤怒地吼道。他身為昆市的霸主,怎麽可能向一個外來者下跪道歉?這不僅是對他的侮辱,更是對整個吳家的侮辱。如果這件事傳出去,他吳家還如何在昆市立足?那些曾經追隨他的人,又該如何看待他?


    但此刻的吳軒,似乎已經沒有了選擇的餘地。陳欽的強大,已經超出了他的想象。他隻能緊緊地握住拳頭,試圖從心底找到一絲反抗的勇氣。然而,麵對陳欽這樣的強者,他的反抗,似乎隻是徒勞。


    在昆市的繁華街頭,陽光斑駁地灑在吳軒那張滿是傲氣的臉上,他嘴角微揚,仿佛整個世界的規則都為他而設。


    “吳大少,你最好還是聽聽我這條衷心的建議吧!”白無色苦笑中帶著幾分無奈,他的眼神望向不遠處那棵古樹,仿佛在迴憶著一段遙遠的傳說,“摘葉傷人,那可是武學巔峰的象征,即便是你的師尊親臨,也要恭敬以待,更何況……”


    白無色的話音未落,就被吳軒打斷:“聽什麽聽?在昆市這一片天,我吳軒就是規矩!陳欽?哼,我倒要看看,他有沒有膽量在我的地盤上動我一根汗毛!”


    吳軒的傲慢如同烈日下的火焰,熊熊燃燒,似乎要將一切理智吞噬。他,作為昆市吳家第三代弟子中的佼佼者,常年在外為家族開疆拓土,這份榮耀與權力,讓他感覺自己仿佛站在了昆市的巔峰。


    然而,這一切的驕傲,在陳欽麵前,似乎都變得脆弱不堪。


    “不跪?”陳欽的聲音溫和而有力,仿佛夜空中最亮的星,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他緩緩走向吳軒,每一步都如同踏在雲端,卻又重如千鈞。


    “我就是不跪,你又能怎樣?”吳軒挑釁地笑著,眼神中滿是不屑。他指了指四周,仿佛在告訴陳欽,這裏是昆市,是吳家的領地,任何外來者都得低頭。


    “昆市?”陳欽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戲謔,“別忘了,今天還有一場拍賣會,你若是敢動我,我保證你會失去入場資格。”


    吳軒的臉上閃過一絲得意,他仿佛握住了陳欽的命脈。這場拍賣會,不僅匯聚了昆市各界名流,更有他吳家暗中操盤的痕跡。一旦陳欽被排除在外,那將是他的一大損失。


    但陳欽卻突然放聲大笑,那笑聲爽朗而富有感染力,讓周圍的人都忍不住側目。吳軒的笑容逐漸凝固,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你以為拍賣會就能成為你的保護傘嗎?”陳欽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戲謔,“我這次來昆市,可不是為了什麽拍賣會,而是為了那顆傳說中的‘變性藥’。我陳欽想要的東西,從來沒有得不到的!”


    “變性藥?”周圍的人群中傳來一陣低語,這個詞如同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麵,激起了層層漣漪。原來,陳欽此行的真正目的,竟是那顆能讓人脫胎換骨、改變性別的神奇藥丸。


    吳軒的臉色變得鐵青,他意識到自己可能真的小看了這位對手。陳欽的自信和從容,讓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脅。


    “你……你到底想怎樣?”吳軒的聲音微微顫抖,他的驕傲與自信,在這一刻仿佛被剝去了外殼,露出了脆弱的內核。


    陳欽的笑容愈發燦爛,他輕輕拍了拍吳軒的肩膀,說道:“其實,我並不想怎樣。隻是,既然你選擇了挑釁,那就得付出點代價。記住,昆市雖小,但藏龍臥虎。別讓你的傲慢,成了你最大的絆腳石。”


    說完,陳欽轉身離去,留下一臉愕然的吳軒和周圍議論紛紛的人群。這場較量,看似以陳欽的全身而退告終,但真正的風暴,才剛剛在昆市上空醞釀……嘿,你的言辭,簡直比幼兒園小朋友還天真呢! 陳欽邊說邊以一種近乎戲謔的姿態,一把攥住了吳軒的衣領,仿佛提溜起一隻不服管教的小貓。


    怎麽樣,膝蓋要不要先給我彎曲一下,感受一下大地的溫暖? 陳欽的語調裏帶著幾分挑釁,眼神裏閃爍著不容置疑的光芒。


    不,我吳軒的膝蓋,隻跪天跪地,不跪你這等狂徒! 吳軒倔強地抬起頭,那張年輕的臉龐上寫滿了堅毅,仿佛是在向世界宣告他的不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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