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欽輕輕聳了聳肩,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仿佛周圍那如潮水般湧來的紅眼病患者隻是過眼雲煙,不值一提。在這個信息爆炸的時代,他的年輕與不羈,就像一顆投入湖麵的石子,激起了巨頭們心中的層層漣漪。


    今日,微博上的那場風暴,無疑是有人精心布局的盛宴。記者們像聞到血腥的鯊魚,蠢蠢欲動,準備將無欽美容公司團團圍住。是要將罪名的黑鍋扣在陳欽頭上?還是掀起一場全民譴責的輿論海嘯?畢竟,陳欽那夜的飆車,那不幸的傷亡,隻要稍作渲染,就能輕易點燃公眾心中的怒火,讓那些不嫌事大、對陳欽滿懷惡意的人,如同被風卷起的落葉,紛紛加入這場狂歡。


    然而,對於這一切,陳欽隻是輕輕一笑,網絡上的謾罵與指責,對他而言,不過是夜空中轉瞬即逝的流星,連他的衣角都沾不到。即便有人試圖揭開他所有的秘密,暴露於光天化日之下,他的生活依舊波瀾不驚。更何況,此刻的他,已經得到了警方的青睞,那些流言蜚語,更顯得蒼白無力。


    陳欽輕輕合上手機,閉目養神,坐在那輛低調而奢華的座駕中,思緒萬千。與孫家、周家的較量,已如箭在弦,不得不發。尤其是周家,竟然膽敢派遣傳說中的殺手之王前來挑釁,這無疑是對陳欽赤裸裸的宣戰。


    “周紋龍啊周紋龍,你還真該好好感謝你的家族,為你招來了這場滅頂之災。”陳欽心中暗道,眼神中閃過一絲冷冽。他深吸一口氣,驅車離開了公安局,心中已有了計較。


    原本,陳欽並不願將事情鬧得太大,畢竟,以智取勝,方為上策。但周家既然已經步步緊逼,他又豈能坐以待斃?


    不多時,陳欽的車便停在了孫家府邸前。他微微一愣,眼前的景象讓他有些意外——短短數日,這裏的守衛竟比上次來時更加森嚴,如同銅牆鐵壁,密不透風。


    但陳欽豈是常人?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身形一晃,竟如同鬼魅般穿牆而過,那些訓練有素的保鏢和保安,對他而言,不過是虛設的屏障。


    轉眼間,陳欽已站在了一間房間的門口,透過半開的門縫,隻見周紋龍正全神貫注地與一名妹子在遊戲中“開黑”,臉上洋溢著孩子般的笑容,仿佛外界的一切紛擾都與他無關。


    陳欽緩緩步入,一步一頓,直至走到周紋龍身後,突然伸手,一把拔掉了電腦的電源線。


    “誰?!”周紋龍猛地迴頭,眼中閃過一絲驚慌,緊接著,那雙眼眸驟然放大,裏麵滿是不可置信的恐懼,“你……你怎麽會在這裏?!”


    這一幕,仿佛一場精心設計的戲劇,而陳欽,正是那位掌控全局的導演,靜靜地欣賞著周紋龍臉上的每一絲變化,享受著這份突如其來的震撼。 在那個充滿未知與暗流的都市午後,陽光斑駁地灑在老舊的木地板上,周紋龍的心髒仿佛被無形的巨手猛然攥緊,雙腿一軟,整個人如同被抽離了靈魂的木偶,毫無征兆地癱倒在地,雙手在地上胡亂抓著,仿佛想抓住一絲逃生的希望,嘴裏呢喃著:“你怎麽……還能站在我麵前?”


    他的聲音因恐懼而變得尖銳,如同被風撕裂的布帛,迴蕩在空曠的屋內。“因為,那位號稱能抹殺一切陰影的末龍,已經成了過往雲煙。”陳欽的嘴角勾起一抹溫和卻深不可測的笑,那笑容裏藏著的是智者的從容與獵手的冷酷。


    “不可能!末龍是黑夜中的帝王,而你,不過是棋盤上一枚微不足道的棋子!”周紋龍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猛地搖頭,眼中滿是不可置信。畢竟,末龍這個名字,在地下世界足以讓小兒止啼,怎麽可能敗給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


    陳欽輕輕搖頭,眼神中流露出一絲遺憾,仿佛是在為周紋龍的閉塞感到惋惜。“這個世界變化得太快,你的信息早已跟不上時代的步伐了。”他緩緩舉起手,仿佛在向空氣致意,“比如,你可知我如何逆轉乾坤,讓末龍隕落?”


    “遺……遺言?”周紋龍的話語顫抖,如同冬日裏最後的枯葉,隨時可能凋零。恐懼如寒冰,一點點侵蝕著他的理智,死亡的陰影如巨浪般將他吞噬。


    “對,是時候告別這個世界了。”陳欽的聲音溫和而堅定,就像是一位老朋友在安慰即將遠行的旅人。但下一秒,他的動作卻如閃電般迅猛,隨手從書架上抽出一本厚重的《百年孤獨》,手腕輕輕一抖,那書便化作一道黑色的箭矢,劃破空氣,精準無誤地擊中了周紋龍的頸部。


    “咻!”一聲輕微的破空聲後,是令人心悸的寂靜。緊接著,是一聲沉悶的“噗”,周紋龍的頭顱與身體分離,如同斷線的風箏,無力地墜落。鮮血如噴泉般湧出,染紅了地板,也染紅了陳欽冷靜的眼眸。


    陳欽從容不迫地從口袋裏掏出一款造型前衛的手機,指尖輕點,利用生物識別技術輕鬆解鎖。屏幕上,周天翔的號碼在通訊錄中閃爍。他迅速編輯了一條短信,附上了一張剛拍攝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照片——周紋龍的生命定格在了那一刻的慘烈。


    “禮尚往來,遊戲繼續。”陳欽鍵入這幾個字,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隨後毫不猶豫地將手機碾成了碎片。他瞥了一眼地上的屍體,步伐輕盈地離開了現場,仿佛一切都不曾發生過。


    與此同時,在城市的另一端,周天翔正埋首於堆積如山的文件中,突然,他的私人手機發出了細微的提示音。他眉頭微蹙,目光從文件中抬起,掃了一眼屏幕——是周紋龍的名字,但那個名字在他心中卻如同詛咒一般。


    “紋龍從不主動聯係我。”周天翔的預感瞬間變得沉重,手指輕輕一點,短信內容躍然眼前。“禮尚往來?”他心中一凜,手指顫抖地點開了圖片。那一刻,他的世界仿佛崩塌,屏幕上,周紋龍的頭顱與身體靜靜地躺在那裏,無聲地訴說著死亡的殘酷與不公。


    周天翔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緊緊握住手機,仿佛要將它捏碎,心中湧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憤怒與恐懼。他意識到,一場更為複雜的較量,才剛剛拉開序幕。


    那一刻,時間仿佛凝固,周天翔的心髒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攥住,整個人如同被雷擊中,僵立在原地。他的兒子,周紋龍——那個自幼便聰明伶俐,總愛跟在他身後,用稚嫩的聲音喊著“爸爸”的小身影,如今卻成了一幅冰冷的畫麵,永遠定格在了“死亡”這兩個沉重的字眼上。


    “禮尚往來?”周天翔的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但那雙眸子裏,卻燃燒著足以焚毀一切的怒火。他的兒子,他的獨苗,那個被寄予厚望,將要引領周家走向更加輝煌未來的接班人,就這樣被人剝奪了生命。在周天翔的世界裏,從來都是周家手持利劍,主宰著他人的命運,何時輪到他人膽敢觸碰他周家的一絲一毫?


    “陳欽,這個名字將成為我餘生唯一的夢魘!”周天翔的聲音低沉而決絕,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帶著刻骨的仇恨。他顫抖的手指迅速在手機屏幕上滑動,撥通了那個熟悉的號碼。


    “周家主,深夜來電,可是有何急事?”電話那頭,孫家老爺的聲音帶著幾分不解與困惑。


    “孫老爺子,你可真是‘老謀深算’啊!”周天翔的話語中充滿了諷刺與憤怒,“我兒子,在你孫家的地盤上,無聲無息地消失了,而你,卻毫不知情?”


    “什麽?!這怎麽可能?!”孫老爺子的聲音瞬間提高了幾個分貝,震驚之情溢於言表。


    “你覺得,我會拿自己親生骨肉的性命來開玩笑嗎?”周天翔的聲音愈發低沉,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喉嚨深處擠出的低吼。


    “周家主,請息怒,此事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孫老爺子的語氣中已經有了幾分急切與妥協。


    “交代?我要的不是簡單的交代,我要的是那個膽敢觸碰我周家底線的人——陳欽,血債血償!”周天翔的話語中充滿了不容置疑的決絕。


    掛斷電話,孫老爺子的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擰出水來。周紋龍死在他孫家,這簡直就是對他的挑釁與侮辱。更讓他感到棘手的是,消息居然是先被周家得知,這讓他不得不重新審視這場突如其來的風暴。


    “來人!”孫老爺子怒喝一聲,聲音在空曠的走廊中迴蕩。


    “家主,有何吩咐?”一名身著製服的保安經理匆匆趕來,神色中帶著幾分惶恐。


    “你去把今晚的監控錄像調出來,我要知道每一個細節!”孫老爺子的話語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還有,把負責今晚安保的人員全部集合起來,我要親自審問!”


    保安經理心中一凜,他知道,這次的事情絕非小事,稍有不慎,就可能引火燒身。他迅速行動起來,不敢有絲毫懈怠。


    而孫老爺子,則是一邊快步走向監控室,一邊在心中盤算著如何應對這場突如其來的危機。他深知,這一次,不僅僅是周紋龍的命案那麽簡單,更是兩個家族之間,一場關乎尊嚴與生存的較量。而在這場較量中,他必須步步為營,才能確保孫家的安全與未來。 孫老爺子鼻腔中發出一聲悠長的冷嗤,仿佛冬日裏穿透雲層的寒風,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保安經理的身軀如同被無形的電流擊中,猛地一顫,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瞬間意識到這場風波絕非等閑之輩所能平息。


    一行人匆匆趕至周紋龍下榻的房間前,那扇厚重的木門緊閉著,仿佛是一道通往未知深淵的閘門。孫老爺子深吸一口氣,胸脯起伏間,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彌漫開來,他猛地一推,門軸發出沉悶的吱嘎聲,仿佛是古老詛咒被喚醒的前奏。


    門後的景象,如同一幅慘烈至極的畫卷,瞬間凝固了所有人的唿吸。猩紅的血液如同肆意流淌的河流,覆蓋了整個房間,而房間中央,周紋龍的身軀被殘忍地分割,頭顱與軀幹分離,靜靜地訴說著死亡的殘酷。這一幕,即便是最鐵石心腸之人,也不免心生寒意。


    “這……這怎麽可能?!”保安經理的聲音顫抖得如同風中殘燭,滿臉的不敢置信。他明明布下了天羅地網,莊園內外,每一個角落都被嚴密的監控和巡邏隊伍所覆蓋,連一隻夜行的貓都難以逃脫他們的視線。更別提,為了確保萬無一失,他甚至在夜晚加強了人手,將安全級別提升到了極致。


    然而,就在這看似密不透風的防禦之下,周紋龍卻如同幽靈一般,無聲無息地隕落了。保安經理的心沉到了穀底,一種名為絕望的情緒悄然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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