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魔都的夜色下,刺客仿佛接到了天命的密令,他的動作沒有一絲遲疑,宛如被無形的絲線牽引,邁向了命運的舞台中央。那一刻,空氣仿佛凝固,隻聽得見心跳與命運的交響——“轟轟轟轟”,猶如遠古巨獸的咆哮,震響在這片燈火闌珊之地。


    每一拳,都像是天公傾瀉的怒火,精準無誤地落在周紋龍那曾經高傲的身軀上。周紋龍,那個在京都唿風喚雨,能讓地磚輕顫的男人,此刻卻如同風中殘燭,每一次拳頭落下,都伴隨著他牙齒緊咬的慘唿,那聲音尖銳而扭曲,如同利刃劃過綢緞,讓人心頭一緊,頭皮不由自主地發麻。


    然而,即便是在這般的痛苦之下,周紋龍依舊咬緊牙關,那份不屈的意誌,仿佛是在向世界宣告:他,不會輕易低頭。但時間是最無情的雕刻師,它一點點侵蝕著周紋龍的意誌,直到最後,那緊咬的牙關終於鬆懈,化作一聲絕望而淒厲的“啊——”,劃破了夜的寂靜。


    這一聲,不僅僅是周紋龍個人尊嚴的崩塌,更是魔都權貴們心中秩序的一次劇烈震動。他們,這些習慣了燈紅酒綠、見多識廣的精英們,此刻卻目睹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場景——那個在京都不可一世的周家公子,在魔都的土地上,被一個名為陳欽的人,用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陳欽,這個名字此刻如同魔咒,讓在場的每一個人心中都生出了一絲寒意。他的暴力,不加掩飾,直接而純粹,仿佛一頭從深淵中掙脫的猛獸,讓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退縮。那些曾經認為自己在魔都地位穩固的人,此刻不禁暗自思量:連周家公子都落得如此下場,自己又能如何?


    吳鈺,這個平時善於察言觀色的精明人,此刻也是目瞪口呆。他終於理解了為何陳欽身邊總是空無一人,那份暴虐與強勢,足以讓任何試圖接近的人心生畏懼。吳鈺心中五味雜陳,既對陳欽的膽識感到震撼,又為他如此不顧一切的行為捏了一把汗。畢竟,與整個周家為敵,無疑是走在一條不歸路上。


    大廳內,除了周紋龍的慘唿,再無其他聲響。所有人都在小心翼翼地保持著沉默,生怕一不小心,就觸動了陳欽那敏感的神經,將自己也卷入這場風暴之中。恐懼,像是一張無形的網,將所有人緊緊束縛。


    就在這緊張至極的時刻,一個微妙的變化發生了。正猛烈揮舞拳頭的刺客,突然身體一顫,仿佛從夢中驚醒。他那原本迷離的眼神逐漸恢複了清明,低頭一看,手中的周紋龍已是不成人形,嚇得他連忙像扔燙手山芋一般,將周紋龍丟在地上。


    “啊——”又是一聲尖叫,不過這次是來自刺客。他驚恐地看著自己的雙手,仿佛不敢相信剛剛發生的一切。而周紋龍,則是覺得全身仿佛被拆解重組,每一塊骨頭都在訴說著疼痛與絕望。


    這一刻,魔都的夜,更加深沉,也更加複雜。一場風波,悄然改變了這裏的格局,也悄然在每個見證者的心中,種下了思考的種子。 “公子,救命啊!”刺客的嗓音裏,那層寒冰般的冷靜已然消融,取而代之的是如潮水般湧來的恐懼,仿佛一隻被獵人逼入絕境的孤狼。


    他難以置信地迴望自己剛才的舉動——竟然像耍猴般吊著周紋龍在空中搖晃?那可是自己誓死保護的對象,是雇主眼中不容有失的寶貴棋子。這荒誕不經的一幕,若是傳揚出去,自己在殺手界的顏麵何存?恐怕連老鼠洞都不好意思鑽進去吧!更別提事後周家那幫如狼似虎的勢力,定會將自己追得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陳欽!”刺客的雙眼猛地圓睜,怒火中燒地盯著不遠處那個一臉淡然的青年——陳欽。記憶的碎片迅速拚湊,原來,正是這個看似無害的青年,在電光火石間對自己施展了催眠術!


    身為世界級殺手,他的意誌力堅如磐石,無數次在生死邊緣遊走而不失理智。然而,陳欽的催眠術卻如同春日細雨,無聲無息間滲透了他的心防,讓他在一瞬間失去了自我。這究竟是怎樣的催眠術,竟能撼動他這鋼鐵般的意誌?


    但,一切都已成過往。隨著意識的迴歸,刺客的眼中重新燃起了熊熊怒火。“我,自由了!”他在心中咆哮。


    周紋龍在一旁目睹了這一切,心中暗自竊喜。原來,剛才那場驚心動魄的較量,竟是陳欽暗中搞的鬼!如今,刺客已恢複神智,那股壓抑已久的狂暴力量正蓄勢待發,陳欽的末日似乎已近在眼前。


    “陳欽,這次,你插翅也難飛了!”周紋龍深知刺客的手段,那是一個手上沾滿鮮血,心中毫無慈悲的殺戮機器。一旦激怒,便是神佛難救。此刻,即便是周紋龍,也隻能眼睜睜看著刺客一步步走向陳欽,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死亡的鼓點上,殺意如潮水般洶湧澎湃。


    “怎麽,還想動手?”陳欽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在他看來,這個輕易就被自己催眠的刺客,不過是個紙老虎,哪有什麽真本事。若非刺客本身意誌力超群,恐怕早就成了自己催眠術下的傀儡。


    “嗬,你以為掌握了催眠術,就能橫行天下了嗎?”刺客緩緩搖頭,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催眠大師固然強大,但與他們打交道,就如同在懸崖邊跳舞,一不小心就會萬劫不複。我曾有個隊友,也曾讓我陷入過類似的迷惘。”


    “他,是個天才級的催眠師,能夠操控人心,玩弄情感於股掌之間。我曾一度被他迷惑,以為找到了真正的歸屬。然而,直到有一天,我親眼目睹了他利用催眠術,讓一個無辜的孩子成為他手中的棋子,我才猛然驚醒。”刺客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心底深處擠出來的。


    “那一刻,我意識到,真正的力量,不是操控人心,而是守護正義。我背叛了他,也背叛了那個黑暗的世界。從那以後,我發誓,無論遇到多麽強大的催眠師,我都將堅守自己的信念,用我手中的劍,扞衛正義與光明。”


    說到這裏,刺客的眼神變得異常堅定,仿佛已經不再是那個冷酷無情的殺手,而是一個為了信念而戰的勇士。而陳欽,則在這股凜冽的氣勢下,不由自主地後退了一步,臉上那抹輕蔑的笑意,也逐漸被凝重所取代。 “世人總以偏見視催眠,稱其為雕蟲小技,不值一提。”話語中帶著一絲輕蔑,仿佛是對古老藝術的誤解在空氣中迴蕩。“但在我陳欽麵前,即便是最狡猾的狐狸,也難逃心靈的羅網。”


    “哼,區區催眠術,若我心懷戒備,便是無源之水,無本之木。”說話之人,眼神中閃爍著自信的光芒,仿佛他真的是那個能抵禦一切精神侵襲的勇士。


    “陳欽,今日,任你萬般手段,也逃不出我的掌心,哪怕是天堂之門也無法為你敞開!”隨著這冷酷的話語落下,一名身披夜色鬥篷的刺客如同幽靈般驟然啟動。


    他的動作快如閃電,身形在原地留下一道道模糊的殘影,就像是夜幕下最狡猾的獵豹,追逐著它的獵物。這位刺客,正是江湖上排名前十的頂尖殺手,每一擊都足以讓最勇猛的戰士顫抖。


    然而,麵對這如鬼魅般的突襲,陳欽依舊保持著那抹從容的微笑,仿佛一切盡在掌握。刺客深知催眠師的厲害,刻意避開與陳欽的目光接觸,以免陷入那無形的夢境陷阱。


    就在眾人屏息以待之際,刺客的手如同離弦之箭,疾速探出,指間夾著一根寒光閃閃的銀針,目標直指陳欽的要害——咽喉。這一擊,快、準、狠,足以讓任何高手斃命於瞬息之間。


    “哈哈,看你如何逃脫這必殺的一擊!”地上的周紋龍,滿臉血汙,卻笑得猙獰,那笑聲中充滿了對死亡的嘲諷,讓人心底升起一股寒意。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於陳欽,連空氣都仿佛凝固。吳鈺更是嚇得緊閉雙眼,不敢目睹即將到來的悲劇。


    但奇跡就在這時發生了。刺客的動作突然定格,宛如被時間凝固,保持著伸手的姿態,而陳欽依舊保持著那份淡然的微笑,仿佛從未移動過半分。


    “怎……怎麽會這樣?”刺客的聲音顫抖,眼中滿是難以置信。原來,那根本應刺向陳欽咽喉的銀針,不知何時已經神不知鬼不覺地轉移到了陳欽的手中,就像是被無形的手指輕輕撥弄。


    刺客並非等閑之輩,在全球殺手界都享有盛名,卻在此刻被陳欽玩弄於鼓掌之間,這種落差讓他心生恐懼。即便是排名第一的殺手,也未必能有如此精妙的手法和對人心的掌控。


    “你覺得自己已是巔峰?”陳欽的笑容中帶著幾分玩味,“殊不知,真正的力量,在於無聲處聽驚雷。”


    刺客無言以對,麵對這樣一個深不可測的男人,任何言語都顯得蒼白無力。他明白,隻要陳欽願意,自己的生命便如同風中殘燭,隨時可能熄滅。


    在這樣的存在麵前,所有人都不禁重新審視起催眠術的奧秘,以及那位名叫陳欽的男人,他究竟隱藏著怎樣的秘密與力量,讓這世界為之側目。 刺客心中的怒火,如同被冬日寒風瞬間吹滅的燭火,不留一絲痕跡。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冰冷刺骨的恐懼,如毒蛇般纏繞上心頭,讓他渾身顫抖,幾乎窒息。


    他腦海中浮現出一個名字——陳欽,這個名字此刻比任何毒藥都要令人膽寒。他寧願自己從未踏入江湖,從未聽過這個名字,甚至願意用所有的金銀財寶,換取一個與陳欽擦肩而過的機會。迴想起與陳欽的初次交鋒,刺客的心就像被萬箭穿心,疼痛難忍。


    “你想殺我?”陳欽的聲音帶著幾分戲謔,幾分玩味,如同貓捉老鼠前的逗弄。


    刺客的臉色瞬間變得比白紙還要蒼白,嘴唇哆嗦著,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口:“沒……不是,我……我就是想看看……看看你的反應……”他的聲音細若蚊蚋,仿佛隨時都會消失在空氣中。


    作為一個在刀光劍影中討生活的刺客,他本是出了名的膽大包天,但為了活命,也曾無數次在夜深人靜時暗自退縮。可這一次,他遇到了真正的強者——陳欽,一個讓他連退縮的勇氣都沒有的可怕對手。


    “玩笑?”陳欽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蘊含的嘲諷,足以讓最自信的人低頭。“我以為我已經夠厚顏無恥了,沒想到你更勝一籌啊!”


    刺客的臉上寫滿了絕望,就像一隻被獵人逼到絕境的獵物,隻能無助地等待著命運的降臨。他心中暗歎: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這一次,他終於踢到了鐵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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