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位青年男子,他的眼神如同冬日裏的寒風,陰冷刺骨,直刺人心。陳欽的心髒猛地一沉,因為他敏銳地捕捉到了那股難以言喻的氣息——殺氣,那是隻有經曆過無數次生死較量,才能沉澱下來的獨特氣質。青年的手指輕輕摩挲著某個不為人知的角落,那裏或許隱藏著致命的武器。


    “你們在這裏做什麽?”陳欽的聲音冷靜而堅定,試圖從對方的迴答中尋找蛛絲馬跡。


    “我們正在對病人進行例行的身體檢查,請你們立即離開。”徐晃的話語中帶著不容置疑的權威,但語氣中的急躁卻難以掩飾。


    陳欽的目光掃過房間內的各式儀器,心中暗自鬆了一口氣。這些儀器確實是用於醫療檢查的,而非什麽邪惡的道具。但正是這份“正常”,讓陳欽心中的疑惑如同野草般瘋長。


    “這些人明明就是冒牌醫生,他們的目的顯然是圖謀不軌,可為何還要煞有介事地進行身體檢查?”陳欽心中暗自思量,眼前的謎團似乎比預想的還要複雜。


    “巧了,我也是個醫生,或許我能幫上忙。”陳欽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試圖以醫生的身份混入其中,探尋真相。


    然而,徐晃卻毫不猶豫地拒絕了:“抱歉,我們這裏人手足夠,不需要額外的幫助。”他邊說邊用眼神向那位青年男子使了個眼色,仿佛在無聲地傳達著什麽。


    青年男子聞言,臉色更加陰沉,他緩緩走向陳欽和柳溪,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人心弦上。他的左手微微彎曲,如同蓄勢待發的獵豹,右手則隱藏在衣擺後,隨時準備抽出未知的武器。


    “左手微彎,準備突襲;右手隱蔽,暗藏殺機。”陳欽突然開口,聲音裏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仿佛已經看穿了青年的所有動作。


    青年男子身形猛地一頓,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色,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的意圖竟被這個突如其來的“醫生”一眼看穿。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微妙的緊張與對峙,一場智慧與勇氣的較量,才剛剛拉開序幕。 在那片塵土飛揚的鄉間小道上,青年的動作宛如陳欽預先編排的舞蹈,分毫不差地上演著。


    “無需遲疑,直擊要害!”徐晃的吼聲如同驚雷,震顫著空氣。


    話音未落,青年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身形暴起,如同一道劃破夜空的閃電,瞬間跨越了空間的距離,出現在陳欽的眼前。他的左手緊握成拳,裹挾著狂風,宛如隕石墜地,向著陳欽的胸膛狠狠砸去。


    陳欽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是對即將到來的挑戰的輕蔑,也是對自身實力的自信。他的拳頭同樣揮出,仿佛蘊含了山河之重,與青年的拳頭在半空中碰撞,發出了一聲清脆而震撼的“哢嚓”聲。


    緊接著,是一聲痛苦的嘶吼,如同野獸在深夜中的哀嚎,劃破了鄉村的寧靜。青年如同斷線的風箏,被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拋向牆壁,整個牆體都在這股力量的衝擊下顫抖,仿佛在訴說著這場對決的激烈。


    當青年的身影再次映入眾人眼簾時,他的額頭已經布滿了細密的汗珠,與淚水交織在一起,臉上寫滿了難以忍受的痛苦。他的那隻與陳欽對轟的拳頭,此刻如同被鮮血染紅的花朵,鮮紅刺眼,手臂更是顫抖得如同風中殘燭,內部的骨骼在碰撞的瞬間就已粉身碎骨。


    “高手!此人絕非池中之物!”徐晃的神色瞬間變得凝重,他迅速從懷中掏出一把烏黑的手槍,試圖用武力挽迴敗局。


    然而,陳欽的動作卻比他更快,仿佛鬼魅一般,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了他的麵前。一拳,僅僅一拳,就如同萬噸巨錘,狠狠地砸在了徐晃的腦門上。那一刻,徐晃的世界變得一片空白,思維如同被凍結,完全失去了反應的能力。


    當徐晃終於從震驚中迴過神來時,他手中的槍已經易主,落在了陳欽的手中。與此同時,其餘幾人也已經被陳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製服,他們的槍支也被一一收繳。整個過程如行雲流水,一氣嗬成,徐晃六人組,在短短的時間內,就被徹底團滅。


    “竟然還敢來這裏冒充神醫,真是膽大包天!”陳欽的臉上滿是不屑,他冷冷地掃視著地上的幾人,仿佛在看一群螻蟻。


    柳溪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直到看到他們手中的槍支,她才恍然大悟,原來這些人都是騙子。可是,她不禁疑惑起來,陳欽和她是一起來的,他又是怎麽知道這些人是騙子的呢?這個問題在她心中盤旋,久久不散。


    【叮!恭喜宿主獲得柳溪震驚值+1000。】一個突兀的聲音在陳欽的腦海中響起,那是他隨身攜帶的神秘係統的提示。


    “你……你到底是誰?”徐晃一臉鬱悶地看著陳欽,他無法理解,在這個窮鄉僻壤的地方,怎麽會突然出現這麽一位高手。


    “你無需知道我是誰,我也不會關心你的身份。但是……你的末日到了!”陳欽冷哼一聲,語氣中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威嚴。


    “去拿繩子來!”陳欽對柳溪吩咐道。柳溪應了一聲,立刻轉身跑去,她的身影在夕陽的餘暉中拉長,仿佛也在訴說著這場不平凡的經曆。


    陳欽則蹲下身子,開始檢查躺在地上的柳青。而此刻,他的後背完全暴露在眾人眼前,卻沒有人敢有絲毫的輕舉妄動。因為,他們都已經見識到了這位神秘高手的實力,知道自己絕不是他的對手。 在那個被夕陽餘暉染紅的簡陋院落裏,青年的臉上閃過一抹決絕的狠厲,仿佛一隻蓄勢待發的獵豹,身子驟然間如同離弦之箭般前撲。


    陳欽的背影依舊挺拔,未曾有絲毫動搖。然而,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他的手臂仿佛穿越了空間的束縛,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探出,後發而先至,宛如時間的逆流,精準無誤地鎖定了青年的手腕。


    緊接著,一幕令人瞠目結舌的場景上演了——陳欽單手輕輕一拽,竟將那名體重超過百斤的青年整個兒拎了起來,宛如提著一袋輕若無物的羽毛,青年的雙腳離地,懸空在陳欽的眼前晃蕩。這一幕,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心頭劇震,他們仿佛看到了超越人類極限的力量,目光中充滿了驚愕與敬畏,仿佛正注視著一個從神話中走出的巨人。


    “你以為,你那點小聰明真的能為你帶來轉機嗎?”陳欽的眼神銳利如刀,仿佛能洞穿青年的靈魂。


    青年臉色漲紅,雙眼中燃燒著不甘的怒火,歇斯底裏地喊道:“有種你就殺了我!”


    “殺你?”陳欽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隨即如同扔垃圾般,輕輕一拋,青年的身體便如同斷線的風箏,狠狠地砸落在地,發出一聲沉悶的巨響。那一刻,青年的身體仿佛被無形的巨錘擊中,五髒六腑仿佛移位,一口口鮮血不受控製地從嘴角溢出,染紅了塵土。


    “好……強……”徐晃的眼中閃過一抹絕望,他深知,在這樣的對手麵前,他們的逃脫計劃無異於癡人說夢。他們曾設想過無數次被捕的場景,卻萬萬沒想到,會被一個人單槍匹馬地擊敗,而且,他們甚至還沒來得及動手!


    陳欽在完成這一係列動作後,深吸一口氣,檢查著自己的身體狀況。同時,他也注意到了徐晃等人的動作,心中暗自慶幸,柳青並未受到傷害。但當他看向柳青時,臉色不禁凝重起來——柳青的氣息微弱,生命之火仿佛隨時可能熄滅,若不盡快接受治療,恐怕撐不過幾日。


    就在這時,柳溪手持一根繩索,神色慌張地衝進了屋內,她的聲音因恐懼而顫抖:“不好了,我們被包圍了!村長在這裏威望極高,你剛剛打了他的兒子,現在整個村子都沸騰了,他們已經把我家團團圍住,我媽媽剛鎖上門,但看他們的架勢,怕是隨時都會衝進來!”


    陳欽眉頭緊鎖,眼神中卻閃爍著冷靜的光芒:“怎麽迴事?”


    柳溪急切地解釋道:“村長在這裏的影響力太大了,你剛剛的舉動徹底激怒了他,現在全村的人都站在他那一邊,他們這是要為他的兒子報仇啊!”


    陳欽點了點頭,眼神堅定:“你先報警,把外麵的情況處理掉。我們不能再拖延時間了,柳青的病情刻不容緩。”


    柳溪聞言,立刻拿出手機,雙手顫抖地撥打了報警電話。而陳欽,則靜靜地站在那裏,心中暗自盤算著下一步的行動。他知道,這一戰,不僅是為了自己,更是為了柳青,為了那份不拋棄、不放棄的承諾。


    ,讓所有人都傻了眼。但在這片混亂與絕望之中,陳欽卻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嶽,屹立不倒,守護著每一個需要他的人。 在那個略顯紛亂的場景中,不僅僅是一群人亟待警察的介入,就連外麵圍觀的眾人,也仿佛成了另一道亟待解決的謎題,亟待法律的標尺來衡量。


    “自己動手,捆結實點,別讓我發現什麽小動作。”陳欽隨意地將一卷繩索拋落在地,那姿態,如同在拋灑一場無關緊要的遊戲籌碼。


    徐晃一行人的臉色瞬間變得比調色盤還豐富,五彩斑斕中帶著幾分難以言喻的苦澀。他們麵麵相覷,卻隻能在陳欽那仿佛能洞察人心的銳利目光下,乖乖就範。猶豫?在陳欽這座無形的山嶽麵前,那點微弱的掙紮不過是徒勞。於是,他們一個個像待宰的羔羊,老實地用自己的雙手編織起束縛自己的牢籠。


    而陳欽,卻仿佛對這些“戰利品”失去了興趣,他的目光越過了人群,落在了角落裏那個名叫柳青的女子身上。柳青,一個被命運捉弄的可憐人,她的病症如同一個錯綜複雜的迷宮,先天與後天的疾病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個連魔都那些醫學殿堂的頂尖專家都無法解開的謎團。她的病情,就像是跨越了醫學、生物學乃至神秘學的邊界,無人能窺其全貌。


    麵對這樣的難題,陳欽先是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仿佛在與內心深處的某個聲音對話。隨後,他突然一拍腦門,仿佛靈光一閃,做出了一個令人瞠目結舌的舉動——他毫不猶豫地割開了自己的手腕,任由那鮮紅的血液如同晨曦中的第一縷陽光,緩緩流淌。


    他小心翼翼地掰開柳青那因疾病而略顯幹涸的小嘴,將自己溫熱的血液,如同灌溉幹渴土地的甘霖,一點一滴地送入她的體內。奇跡般地,柳青那原本毫無生氣的臉龐上,竟漸漸浮現出一抹血色,就連那緊鎖的眉頭也緩緩舒展,痛苦仿佛被這一滴滴血液悄悄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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