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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郯從水潭邊迴來,就把剛才的事兒,就給赤蓮她們幾人說了說,赤蓮覺得他們還是莫要再管閑事的好,於是修整了一下,便匆匆出發,結果剛走出去不遠。他們便被一群穿著道袍的人圍了起來。。


    “你們是哪個仙府的?又是誰給你們的膽子竟敢在我們水裏動手腳,想要自己獨吞寶藏?真是好計謀。”


    “我們對你口中的寶藏並不感興趣,道友這話是何意?”赤蓮直接上前,對上眼前這個同樣穿著白色道袍的中年男人。


    “你還裝作不知道?真以為自己做了那些事兒沒人看見嗎?”


    “道友,為何如此肯定是我們做的。”夏郯擋在赤蓮前麵,對她搖搖頭並不讓她插手這件事。


    他們幾人自然也明白,畢竟剛才夏郯都跟他們說了,於是默默站在旁邊也不開口,正好他們可以看著他現在到底成長到什麽地方了,而千墨不服,剛要動作就被酒酒拉住,對他狠狠舉了舉拳頭。


    “小子,這事兒輪不到你來插手,讓你們的長者來對此事進行交代。”白衣道袍的男人本就不把眼前這個看上去麵孔很是稚嫩的少年放在眼裏。


    夏郯溫潤一笑。“在我們這裏,不分什麽長幼。”他的話已經很明確了,他雖然小,但也絕對有資格站在這裏。


    “是……是他,我親眼看見他往水潭裏下了東西,就是他沒錯。”人群中,夏郯之前在水邊見到的那個精瘦的青年鑽出頭來。而另外一個被他稱作老大的人,在接觸到夏郯的目光時,在人群中衝著夏郯陰險一笑。


    夏郯隻一個眼神便懂了他們是什麽意思?栽贓陷害,生怕自己暴露出他們嗎?


    好,很好。本來他們是不想插手閑事的,結果他們非要送上門兒來,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氣了。


    “不是我做的”


    “有目擊證人在此你還有何狡辯?”白色道袍的淩雲山宋長洲,冷聲質問。


    “他說他看到了你們就信?我說不是我做的,你們信嗎?”夏郯語氣平淡,絲毫沒有一絲緊張慌亂,根本就不像是撒謊的樣子。


    “孟溪道友許我們同行多日,奇巒山雖不出名,但也是仙山一座,我等仙門子弟定然不會做出如此齷齪之事,倒是你們五人,麵孔生疏得很,小兄弟可否告知在下,你到底師承何人?座下何處,又是在的哪座仙山?”


    “我是夏國京城人士,並無修道之地,所遵從的不過是本性罷了。你若是因此來斷定我非好人,那我也隻能說,原來淩雲山,是如此是非不分,黑白不明,望斷人之罪。”


    淩雲山,在眾多仙山門派當中很有名望,而世人皆知淩雲山的弟子皆是一襲白衣,夏郯能認出他們也不奇怪。


    “你說我淩雲山不分是非黑白,這位小兄弟,你可有證據來,證明你是清白的,若是沒有?你就必須要為今日下毒之事。償還代價。”宋長州最後幾個字咬的很重,可眼前的少年,並沒有他想的開始緊張起來,反而,勾起唇角一聲輕笑。


    “不知,道友所說的代價為何?”


    “我們今日林中,總共人數一百五十六人,若是沒人告知我們這一百五十六,想必我們定會全部因水中之毒而喪命,你身上所背負的,就是我們一百五十六條人命,這代價,割你一百五十六刀並不為過吧!一百五十六刀之後若未死,綁至樹幹,再有樹上所棲息的毒蟲毒蛇慢慢撕咬而死,它們可是最喜歡吃人肉的了,這就是我所說的代價,小兄弟,你可要好好想清楚了,現在認罪的話,說不定念我們發現及時,還能放你一條生路,隻割去那一百六十五刀而已,雖然可能會失血過多而亡,至少,屍身還能保全,而不是進了那些毒蟲的肚子。”


    赤蓮他們聽到,眉頭全部都皺得緊緊的,萬萬沒想到這些修仙之人的心,會是如此黑,竟會想出這樣陰損的主意。


    “嗬!道友說的話,可記住了?”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並沒有看向宋長洲,而是盯向了林迴山,然後對著他冷冷一笑。那眼神像是在告訴他。“你今日,必死。”


    林迴山被他的眼神盯得心裏一緊,隨即想到他隻是一個看上去還未及冠的少年,又有什麽可怕的,他們咬死了是這群人下的毒,總的逃不過死的命運,他甚至都在為剛才被嚇到的那一下而感到羞愧,自己竟然畏懼這個少年的眼神,可笑。


    宋長洲看著這個少年,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卻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許是少年是心虛不敢看他,他不僅露出一絲嘲諷之意。“記得很清楚。”


    “道兄記得就好。”夏郯收迴目光。“你說我要害你們,請問,我們前日才剛進林子,今天早上找了許久才知有這麽一方水潭,兩天未飲水,我嘴唇已經有輕微幹裂,若是下毒,我定會自己先飲一下,可你看我的嘴唇像是飲過水般滋潤嗎?


    再者,飲水需手捧至嘴邊,這個過程中,水難免不會打濕鞋麵,衣袖。我們如今能夠棲息的地方都不那麽潮濕。我來的這兩日玉林並未下雨,從這裏去往水潭的路上。並沒有水坑出現,但你可看到我的鞋麵有剛剛被水打濕之漬?”


    話一出口所有人的目光轉向他鞋麵上看,確實,夏郯的鞋麵雖然有踩過的淤泥痕跡,但都已經幹涸,就連鞋麵那水濕的痕跡,都是幹下來的水印子,這雙鞋子明顯不是新換的,但卻沒有水濕。


    而且看他的鞋子,並沒有淤泥粘在上麵,水潭邊到處都是淤泥,這一腳進去,鞋子人定會粘上一大片。哪怕擦的再幹淨也會露出痕跡。


    其實很簡單的事情,不過他們剛開始來的時候都沒有去注意,而是直接質問向他們。


    所有人不由得都有點尷尬,抬頭齊齊看向宋長洲,在這群人當中,他們來自於各門各派,屬宋長洲是這群人當中資曆最高,修為最好的一位修仙者,他們也是以他為首。


    “這……。”宋長洲眉頭擰緊,他好像有點兒明白過來了什麽。


    “如此看來是我太過武斷,這邊在此向小兄弟道歉。既然小兄弟是無辜的,你會遭人陷害莫不是有什麽難言之隱?”畢竟他也是修仙者的大能之人。察覺到事情立馬不對之後,他即可向夏郯問,到底是誰陷害他?有是誰想害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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