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嫂,我不喜歡玉佩,又老又土的。你戴的項鏈還不錯,要不你把項鏈送給我吧。”


    杜靜怡的行為明顯有些失禮,但她是獨生女,嬌生慣養,從小就驕縱。即便要天生的月亮,旁人似乎也不會覺得有什麽不對。


    “靜怡,不許胡鬧。”顧蓉也隻是不輕不重的訓了句而已。


    “靜怡就是小孩子脾氣,率真可愛。”梁景澤適時的開口,並寵溺的伸手揉了揉杜靜怡的頭。


    杜靜怡對他的親昵很受用,並沒有看到梁景澤眼底的冷淡。


    “我難得喜歡一樣東西,表嫂不會舍不得送我吧?如果你實在舍不得,我拿錢和你買。”杜靜怡仰著小下巴,傲慢的說道。


    “不過一條項鏈而已,顧太應該不會吝嗇。”梁景澤笑看著林舒,明顯是等著看笑話。


    林舒壓著火氣,以免控製不住抓花梁景澤那張討人厭的臉。


    她伸手摸了一下脖子上的項鏈。粉鑽稀有昂貴,她脖子上的這條高奢定製項鏈,價值超過一個億。


    杜靜怡說要就要,也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這條項鏈是我和淮銘的定情信物,送給表妹實在是不太合適。如果表妹喜歡,我可以把珠寶店的聯係方式發給梁少。梁少送給表妹,應該更有意義。”


    林舒笑著說道,說的也算滴水不漏。還不著痕跡的把梁景澤架到了火上。


    梁景澤口口聲聲說‘不過是一條項鏈而已’,就看梁二少舍不舍得為杜靜怡花一個億了。


    杜靜怡心思簡單,好忽悠。聽完後,立即扭頭看向梁景澤,滿眼的期待。


    梁景澤笑了笑,不拒絕,但也不承諾。


    “好了,先入席吧。”此時,顧老爺子動了動手中的拐杖,一錘定音道。


    顧幾房之間的明爭暗鬥,顧老爺子心如明鏡,卻從不幹涉。


    林舒覺得,顧老爺子養兒子孫子,就好像養蠱一樣。放任他們相互撕咬,最強的那個才有資格繼承家業。


    幸好顧家兒孫眾多,否則林舒都擔心這麽大的家族會斷子絕孫。


    林舒跟著顧淮銘一起入席,坐在了二房的位置上。


    如今,二房的顧淮銘是家族繼承人,可長房顯然更得寵,位置就在顧老爺子左右。


    “爺爺,家庭醫生說您最近的血壓有些高,您今天可不許喝白酒哦,我讓傭人準備了紅葡萄酒,對血壓調節有幫助。”


    程菲嬌滴滴的說道,語氣裏還帶著晚輩向長輩的撒嬌。


    這個小白花,八麵玲瓏,表麵功夫做的相當到位,也難怪顧老爺子喜歡她。


    顧家的餐桌上,除了程菲,也隻有顧蓉這個獨女能和顧老爺子說得上話。


    顧蓉從小備受老爺子寵愛,一度超過了三個兒子。以至於顧蓉總是認不清自己的地位,總想插手顧家,甚至是公司的事,還想要霸占祖宅的一棟別墅。


    被顧老爺子嚴詞拒絕後,才老實了許多。


    顧老爺子那輩人,重男輕女的思想幾乎是刻在骨子裏的。女兒再受寵,嫁出去的女兒也是潑出去的水。


    林舒沒有刻意討好顧老爺子的必要。


    張家和顧家,算是強強聯合。她是張家的大小家,就可以端著大小姐的架子,誰也不敢把她如何。


    林舒一直埋頭吃飯,滿桌子的山珍海味,不吃才是浪費呢。


    早餐後,顧老爺子出去散步,其他人便各自迴了各自的地盤。


    林舒迴到房間,直接倒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一個簡單的認親,也是各種勾心鬥角,真是心累。


    其實,傅明誠有一句話說的沒錯。顧家的確是深淵,如果不是為了顧淮銘,林舒不會義無反顧的踩進來。


    顧淮銘在床邊坐下,隨手扯了扯領口的排扣。


    林舒順勢把頭挪到了他的腿上,抬眸看他。


    “怎麽了?”顧淮銘的目光和她對視。


    “認親的時候,程菲突然提起傅明誠。她隻是單純的利用此事離間我們的關係?還是,傅明誠迴國,也有長房的手筆?”林舒漂亮的眉心微蹙。


    “可能兩者都有。”顧淮銘斟酌迴道。


    傅明誠有些能力,生存不成問題。但沒有了資金和人脈,他一個人在國外舉步維艱,想要成就一番事業是不可能的。


    但傅明誠過慣了優渥的生活,怎麽能甘心平庸的。這個時候,隻要有人給他拋出橄欖枝,他就能鋌而走險。


    “我已經讓人控製住傅明誠,也派人去國外調查,遲早會查出幕後的人。”顧淮銘平靜的深眸裏掩藏著刺骨的陰寒。


    無論是長房,梁景澤,亦或是其他什麽人。無論幕後之人是誰,顧淮銘都不會放過。


    林舒的眉心一直不曾舒展,隱隱帶著擔憂。


    顧淮銘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的點在她眉心。“別皺眉,不漂亮了。”


    “嗯。”林舒哼唧了兩聲,枕到顧淮銘的腿上,隨意的擺弄起他襯衫的一片衣角。


    正午的陽光從落地窗外散落進來,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


    林舒正眯著眼享受陽光,電動窗簾卻緩緩的合起,我內陷入了一片昏暗。


    “幹嘛關窗簾?”林舒不解的詢問。


    話音未落,顧淮銘已經俯身吻下來。


    林舒下意識的伸手捂住嘴,顧淮銘微涼的薄唇吻在了她的手背上。


    “大白天呢。”林舒眨著一雙黑葡萄似的大眼睛,亮閃閃的看著他,更勾人。


    “你是不是忘了,還欠我一個洞房花燭夜。”顧淮銘低笑著,伸手拉開她的手,低頭結結實實的吻上去。


    兩具身體很快纏吻在一起。


    顧淮銘的手臂纏上她的脊背,輕車熟路的拉開她背後的拉鏈。小禮服順著身體下滑,露出胸口大片雪白的肌膚。


    昏暗中,顧淮銘的目光好像燙人一樣,吻過她身上每一寸雪白的肌膚。


    林舒被他折磨的快要瘋了,主動去纏他,主動去索要。


    從未有過的激烈,結束後,顧淮銘仍壓著她,沒有離開她身體。


    “你,出去。”林舒雙頰緋紅一片,不停的輕喘著。


    顧淮銘笑著去吻她的唇,林舒溫柔迴應,然後就感覺到他的身體又有了變化。


    林舒澄澈的明眸裏閃過慌亂無措,下意識的伸手去推他。


    可男人的身體像銅牆鐵壁一樣,根本推不動。


    “你不會以為一次就能打發我吧。”顧淮銘擒住她的手,把她拉到身上,換了一個姿勢,繼續折騰。


    等顧淮銘折騰完,林舒累得話都不想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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