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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波波不舍的看完湯姆,衝著廚房位置大聲叫道:“翠花,將二樓的垃圾打掃一下!完事後滾迴你的房間不許出來!”高波波話落,剛才那個給軒轅逸打開的肌肉男小跑著從廚房顛了過來,然後嬌羞的一點頭,隨即熟練的走到二樓,攔腰抱起冰雕湯姆快速走下樓梯,打開客廳的門出去了。


    高波波這時衝軒轅逸拋了一個媚眼說道:“這是沒人可以打擾我們了,咱們去西廂房坐會吧。”說著高波波還故意再次舔了一些嘴唇。軒轅逸看的一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這娘們這麽兇殘?六個大黑人還沒喂飽她?這是什麽品種啊?


    軒轅逸知道高波波隻是故意和他調情的,以他今時今日的地位,再給她十個膽子她也不敢打自己的主意。畢竟,和她那啥的男人都必須得死,軒轅逸沒自信能讓高波波破例一次。高波波自然也知道軒轅逸過來絕對不是為了那點男女之事的,所以他將軒轅逸請到了談正事的二樓西客廳。高波波二樓西麵的臥室被她改造成了一處小客廳,裏麵擺滿了格式飲品及相關器具,比如成套的東方飲茶工具和各類咖啡豆以及現磨咖啡機等等。自然,這裏也不會少了酒,各種叫的上名字的酒、叫不上名字的酒高波波的大酒架上都有。


    軒轅逸進了西客廳之後,高波波就關上了房門,並按下了調動窗簾的開門。隨即,高波波走到一處吧台說道:“趙司長想喝點什麽?”軒轅逸看了一會說道:“來一杯你最拿手的雞尾酒吧。”高波波非常滿意的笑了笑,於是開始從酒架上取下十幾酒瓶,好像中國的、外國的都有。高波波一邊按照順序和計量往調酒器裏倒酒,一邊開口說道:“且還得有一會呢,有什麽事情趙司長就敞開了說吧。我這裏是經過隔音處理的,而且也沒安裝什麽偷聽器。您盡管放心。”


    軒轅逸笑著挑了一下眉頭說道:“高司長是個爽快人!那我就開門見山的和你說了,我想和你做筆大買賣!”高波波沒有停止手上的動作,但眼睛卻很有興趣的盯著軒轅逸問道:“多大的買賣?”軒轅逸壞笑一下,故意慢慢的說道:“大到可以讓你我登天的買賣。”高波波微微一笑說道:“趙司長開什麽玩笑呢,我一介女流,哪有什麽野心啊!什麽登天不登天的,我聽不懂。如果您說‘升天’啊,我可最懂了,我會一百多種法子呢,要不要我叫叫貴夫人啊?”


    軒轅逸見高波波開始試探他,裝作跟他犯渾,於是起身看看自己的手表說道:“那就算了,我隻對登天有興趣,既然高司長不懂,那我去另條街區諮詢一下許司長好了!也許他感興趣。”軒轅逸這是欲擒故縱,他提的許司長其實是財務司的副司長許凱。勤務部一共就隻有兩位副司長,軒轅逸所指何人高波波自然是一清二楚。


    軒轅逸說話間抬腳就走,高波波卻沒有阻止,直到軒轅逸毫無停留的將右手握住了門的握把並轉動半圈的時候,高波波才終於開口嗲聲說道:“趙司長,您著什麽急啊?我這雞尾酒馬上就調好了。您怎麽也得留下喝一杯再走啊。”不得不說,高波波是個拿捏男人的高手,那一聲“趙司長”叫的軒轅逸渾身的骨頭都要酥掉了。如果她不是著名的黑寡婦,軒轅逸多麽想今天就從了她啊!起碼要從她五六七八遍才行!


    軒轅逸將重新鎖好,然後轉身走到吧台前,這時高波波正好調完了雞尾酒。她取下兩個高腳杯,將調酒器裏略帶粘稠的紫紅色液體分別倒入了兩個酒杯中。高波波將其中一個酒杯推向軒轅逸方向嗲聲說道:“快嚐嚐,試試我手藝如何。”軒轅逸拿起酒杯,晃了晃那半杯酒,聞了聞,有些淡淡的腥味,是血的味道嗎?但是沒見他加什麽血進去啊。軒轅逸想了半天,疑惑的開口問道:“這杯叫什麽?”高波波拿起她的那個酒杯也晃了晃,輕輕喝了一口才迴答道:“我管它叫葬愛問心。”軒轅逸學著高波波的樣子輕輕喝了一口,細心品了一會才問道:“怎麽叫怎麽奇怪的名字?”


    高波波笑著又喝了一口,然後問道:“你先說說味道如何?”軒轅逸又喝了一口,再次細細品了一會才說道:“入口有絲甜,接著會泛苦,吞下去的時候特別辛辣,還有絲血腥的味兒!但喝下去之後,還能迴一些淡淡的甘香。”高波波吃驚的看著軒轅逸,笑著說道:“沒看出來趙司長還是個品酒的高手啊!”軒轅逸嗬嗬笑道:“你可別忘了,我是水係超能者,對液體比較敏感。”高波波聽後笑著點了點頭,然後又深深喝了一大口,閉上眼睛好好感受了一下剛才軒轅逸說的感覺之後,突然叫出“痛苦!”兩字。軒轅逸趁機追問:“為什麽給它取這麽奇怪的名字?有什麽故事嗎?”


    高波波笑了笑,然後自吧台後麵拿出一個黑色的小箱子,上麵還有一把小鎖,開鎖的鑰匙就是高波波脖頸處的那個吊墜。軒轅逸好奇問道:“你幹嘛呢?”高波波笑著說道:“看你這麽會品酒的份上,給你看樣東西,看完你就明白了。”說著她從小箱子裏拿出來一個a4紙大小的本子,熟練的翻到一頁後交到了軒轅逸的手裏。軒轅逸雙手捧著本子認真的看了起來,那是一首詩歌,名字就叫葬愛問心。


    內容是這麽寫的:心欲亡,何談其言;情欲斷,何念其深;緣欲散,何挽其身;心亡、情斷、緣散,愛已葬地戀喪魂恩情不昔時,奈何?身欲死,何貪其生?思欲毀,何慮其義;人欲分,何勉其留;身死、思毀、人分,石已紛爛海枯澤末日至今時,為何?我欲去,不憶曾往;我欲放,不奢眾解;我欲逃,不惹塵煩。你欲留,不舍舊情;你欲扣,不解他難;你欲追,不釋纏綿。我心逝愛葬戀魂,昔諾不記枉傷情,奈何?無解。苦思?不得釋。徒悲不值心痛,越古今穿千載,問情何物?自答,煩世。一壺酒複談往事,悲兮;一江水浮沉枯葉,孤兮;一夜天憂傷思雪,愁兮!我心誰人可解!


    軒轅逸看完這首詩後竟然有種淡淡的悲傷感,於是抬頭問她:“這是你寫的?”高波波笑著衝軒轅逸的酒杯碰了一下說道:“趙司長您可太高抬我了。我哪有這文藝細胞啊,這是我幾年前看過的一本裏抄來的詩。作者好像是個十八流的網絡寫手,叫空心什麽的,都記不清他的名字了。隻是後來,酒喝的多了,就覺得這幾種酒混在一起和這首詩很搭,所以就給這酒也取了這個名字。”


    軒轅逸將本子放在吧台,拿起酒杯再次和高波波碰了一下,喝了一口後才說道:“果然是十八流寫手的水平,不過高美女你調酒技術卻是一流水平的,非常好喝!”高波波笑著將本子收了迴去,然後拿著酒杯走出吧台,來的沙發處,尋了一個經常坐的位置坐下,衝軒轅逸拋了一個媚眼後說道:“既然你能喝懂我的酒,那說明咱們還是挺有緣的,說說吧,你有什麽登天的買賣想談?”


    軒轅逸嗬嗬一笑,端著酒杯坐在了高波波的旁邊。高波波扭頭含情脈脈的看著他,軒轅逸這時才認真的開口說道:“是我們當司長的高升買賣,現在有沒有興趣?”高波波聽到“當司長”三個字的時候,眼睛直冒精光啊,這可是他朝思暮想的事情。高波波是地下城十三太保之一,八大金剛她不敢比,但是在十三太保裏麵,她自信還是不輸他人太多的。


    但那楊林、魏勇、王金華、楚心悅幾個憑什麽就當了一司之長,而她高波波卻隻能當一個副司長的閑職!高波波是心高氣傲的女人,很少服輸,所以她一直以來就咽不下這口氣。雖然她也找了很多關係,托了很多上層人,但是轉正的事情已經沒著落。


    高波波眯著眼睛,死死的盯著軒轅逸的雙眼。這人男人在短短兩個月內平步青雲,從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野小子升到了六大部最具權威的公關部副司長的位置。說他沒有關係,誰信啊!看看金源鍾對他的態度,瞅瞅姬雙喻對他的青睞,這個趙雲絕對不簡單!上次饈饌廳午宴的時候,還聽說他隨著金源鍾單獨會見了總裁大人,聽說總裁還特別欣賞他。這小子恐怕用不了多久又要升官了!這速度絕對堪比坐火箭啊!他今天主動過來談“買賣”,說不定真是一次合作的好機會。


    高波波想到這裏便不在矜持,而是單刀直入的問道:“你有什麽計劃?”軒轅逸喝了一口酒說道:“咱們已經坐到副司長的位置,除非上麵那位死了,或者總裁再開新部門,否則就是咱們老死了,也絕對沒有再高升一步的可能了!一開始,總裁定他們幾個做正職,就已經表示了態度,總裁信他們高過於信我們。所以,我們必須進一步取得總裁的信任才行。但你別忘了,不管在哪個世道,永遠沒有免費的午餐。”說到這,軒轅逸緩了一下,先讓高波波自己消化一下。果然,沒過多大會高波波主動說道:“你的意思是找人幫咱們在總裁那多說好話?”


    軒轅逸聞言輕蔑一笑說道:“膚淺!想必這類手段高司長已經用過了吧?效果如何?”高波波輕輕歎了口氣,沒有說話。但軒轅逸已經從她失落的眼神中得到了答案,於是軒轅逸繼續誘惑道:“這不是方法不對的問題,而是‘錢’沒使到位!你明白,我說的‘錢’不是那些金銀之物,而是更大的利益。”高波波聽後非常認同的點了點頭。


    高波波這些時日也沒閑著,通過手中的權利她也置辦了不少產業,但要說道巨富肯定還有很大的距離。高波波知道軒轅逸是個有手段的人,而且應該比她更會琢磨升官的路數,於是高波波著急問道:“那趙哥您準備怎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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