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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戚宅。


    在戚家的大客廳裏,戚奕大喇喇的地躺在沙發上,將長腿伸在前麵的桌子上,嘴裏哼著流行音樂。


    看他這副吊兒郎當的樣子,紀落笙忍不住拿起抱枕砸了他一下,“你一天天遊手好閑的,迴到家裏都這個樣子,在外麵呆著不知道浪蕩成什麽樣子了,一天拈花惹草的。”


    躲閃開抱枕之後,戚奕寧大言不慚地叫道:“誰讓你把我叫迴家裏的,要不是你把我弄迴來,你估計都快抱孫子了。”


    看他一臉大言不慚的樣子,紀落笙雙手插著腰,指著他警告:“你要是在外麵給我整出來一個私生孫子來,看我不打斷你的狗腿。”


    看他這演技,紀落笙從鼻子裏冷哼一聲,打了一把掌兒子的腳:“你從穿開襠褲開始,就動不動使這招,你老媽我都免疫了你不知道嘛。”


    受到這猛烈一激,戚奕淞趕緊抓住腳,“哎吆哎吆好疼啊,嗚嗚,爸比,我媽咪打我,還說我浪蕩。”


    “嗬嗬!”


    給他翻了一個飛天大白眼後,紀落笙自顧自走了,邊走邊說:“你就哭吧,哭破天也沒人管你。”


    嗦嗦!


    聽到鑰匙開門的聲音,戚奕淞停止了鬼哭狼嚎,一個滾栽在門口。


    門打開後,進來的是戚奕寧兩口子,後麵戚奕寧的手裏還提著好幾個包。


    看到安娜來了,這個當婆婆的趕緊迎上去,拉著安娜的手,笑意盈盈地說道:“安娜最近氣色不錯啊,吃得怎麽樣啊,大寶對照顧得細心不……”


    看婆婆這麽這麽熱情,安娜也眼睛彎彎地,她把頭倚靠在婆婆的肩膀上,說道:“紀阿姨……”


    一聽兒媳婦現在叫阿姨,紀落笙頭一歪,忍不住說道:“你剛才叫我什麽?”


    看婆婆的嬌嗔的樣子,安娜趕緊改口:“媽。”


    聽見婆婆的話,安娜笑著看了一眼戚奕寧,說道:“應該和你對爸爸的法子一樣吧,聽說小哥哥和爸爸以前很像,很少笑過,說話也很少,是嗎?”


    一聽兒媳婦這麽說,紀落笙感歎道:“是啊,大寶最像他爸爸了,對誰都可冷淡了,我甚至會懷疑他的眼裏沒我這個當媽的,哈哈,你來得及時哎。”


    聽婆婆這麽說,安娜也樂得不行,直接在她臉上給了大親親。


    這時戚寒澤也從樓上下來了,點點頭算打過招唿了。


    隨後,安娜把袋子打開,取出一個金絲絨盒子,盒子打開時,裏麵是一套蜜色的雕著龍紋的茶具。


    “這是給爸爸的,閑來無事時,沏點養生茶喝喝,對身體很好的。”


    “這是給媽媽的蠶絲絲巾,蘇杭產的,沒有媽媽做的好,不過媽媽帶著應該很舒服的,我還有一個神秘禮物,不過得過段時間才能送給媽。”


    聽兒媳介紹著,戚寒澤夫婦二人讚許地點頭。


    摸了摸絲巾,紀落笙戴在脖子上,打了一個優雅的節,問道:“好看嗎”


    眾人點頭。


    見老媽一直拉著安娜說話,戚奕淞坐在沙發上感歎:“唉,我媽真的是有了媳婦忘了兒子啊。”


    聽到他這麽說,戚寒澤輕輕拍了一下他的後腦勺‘“瞎說啥呢。”


    摸了摸頭,戚奕淞不敢再吭一聲。


    那邊戚寒澤戚奕寧父子二人聊著實驗和生意上的事,這邊紀落笙和安娜婆媳倆熱乎地拉家常,就剩戚奕淞一個人孤零零的。


    歎了口氣,戚奕淞摸出手機拍了一張他們倆倆組合的照片,又拍了一張撇嘴的自拍照。


    隨後,他把照片發給廖可欣,配了個文字:“全家就我一個外人。”


    一會兒,廖可欣迴複道:“這不是很正常嗎?”


    看到她的消息後,戚奕淞迴了個委屈的表情,問:“你在幹嘛呢?”


    好一會兒,廖可欣才迴複了一句:“加班,誰像你一天不學無術遊手好閑的。”


    看到這條消息,戚奕淞又連著發了十幾個委屈的大圖,“我怎麽就不學無術,遊手好閑了?”


    那邊再無迴複,戚奕淞等了半天,隻好恨恨地手機扔在一邊。


    吃飯的時候,戚奕淞挨個嚐了嚐,指著一盤糖醋排骨道:“嗯,這個好吃,一會留點給我打包。”


    瞪了她一眼,紀落笙說:“又不是飯店,誰給你打包,給你慣的。”


    咬一口肉,戚奕淞說道:“我給可欣帶。”


    一聽要送人的,紀落笙趕緊紛紛傭人:“再做一小份糖醋排骨和一碗冰糖燕窩。”


    飯後,紀落笙和大兒子來到樓上。


    一邊翻著首飾盒,紀落笙問:“幕後人找到了嗎?”


    坐在椅子上後,戚奕寧淡淡迴答:“還沒。”


    聞言,紀落笙停止翻找,坐在來後說道:“我有一個懷疑的目標。”


    聽老媽這麽說,戚奕寧眼睛一亮,“誰?”


    咬了下嘴唇,紀落笙說出一個名字:章洛洛。


    搖搖頭,戚奕寧說道:“不至於做出那麽殘忍的事。”


    見兒子疑惑,紀落笙繼續分析:“自洛洛迴國後,就連續發生了那麽多的事,先是安娜被下藥,後來又是被炸傷,黑新聞更不用到說了。”


    低頭一想,戚奕寧皺眉,“有證據嗎?”


    看兒子一臉不信的樣子,紀落笙道:“就是沒有證據,才一直不敢跟你說我的猜測嘛,你說你問的是什麽話。”


    接著,紀落笙又說:“洛洛這孩子挺有心機的,上次為了不出國,她用辭職逼著你爸爸把她留在了總部。”


    此時,戚奕寧猛地看向老媽,道:“為了什麽。”


    看見兒子擰住的眉頭,紀落笙道:“為了你啊。”


    看兒子還一臉質疑,紀落笙道:“你這情商啊,隻要人家不說,你永遠都不會看出來別人喜歡你的。”


    聽見老媽這麽說,戚奕寧往前傾了一點,追問:“有必要聯係?”


    翻了個白眼,紀落笙道:“嫉妒啊,你眼裏都是安娜,她心裏能舒服嗎?巴不得趕緊頂替掉娜娜的位置呢。”


    看兒子有點動搖了,紀落笙接著說:“當年我們把她從人販子手中救出來時,別的小孩子都缺胳膊少腿的,就她一個好好的,後來想想,定有原因。”


    看老媽欲言又止,戚奕寧點點頭,“我也記得,她用奧數題求救。”


    站了起來,紀落笙看著窗外道:“後來我讓人查那些人販子,發現他們出獄後離奇消失了,你說為什麽呢?背後的人是誰呢?”


    聽著老媽的話,戚奕寧臉色越來越陰沉。


    見兒子這樣,紀落笙轉過來後說道:“大寶,媽跟你說的意思,就是讓你一定小心章洛洛,保護好你媳婦,你知道嗎?”


    重重點了下頭,戚奕寧道:“我知道了媽,謝謝。”


    第一次聽他說謝謝,紀落笙拍拍兒子,不覺眼睛開始發紅。


    登登登!


    聽到腳步聲,戚奕寧站了起來,“安娜上來了,先不說了。”


    說著,就走向樓梯口。


    看見兒媳,紀落笙從盒子裏取出來一串古色古香的,綴著瑪瑙石的項鏈。


    隨後,紀落笙就把它戴在安娜的脖子上,“這個項鏈是媽媽第二喜歡的,現在把它送給你,能夠辟邪。”


    略微低頭,項鏈掛在了脖子上,頓時讓安娜有了幾分古典氣息。


    微笑著,安娜摸著項鏈,甜甜地說道:“謝謝媽,我會時時刻刻帶著它的。”


    在迴去的路上,看著項鏈上的瑪瑙石折射出來的像晚霞一樣的光影,安娜說道:“這個比上次那盆多肉還貴吧。”


    看她那愛不釋手的樣子,戚奕寧唇角微揚,“小樣,我家最貴的首飾我很早就送給你了。”


    瞪大眼睛,安娜小嘴半張著問:“你指的那塊玉佩。”


    微微頷首,戚奕寧“嗯”了一聲。


    此時安娜趕忙用手捂住小心髒,“天呐,幸虧我沒弄丟,要不然不得後悔死。”


    看她受到驚嚇的樣子,戚奕寧唇角微揚,“那是我們的傳家寶。”


    “傳家寶?”


    本來做著安娜經得一蹦把腦袋磕到了車頂上,顧不得疼痛,她捂著頭問:“難道媽媽的第一個最喜歡的是它?”


    見小女朋友被撞疼,戚奕寧趕緊單出一隻手摸了摸,道:“一個玉佩,至於嘛,那是我家的祖輩傳的定情信物。”


    歪了下腦袋,安娜猜測:“難道是爸爸送給媽媽,然後媽媽送給你,你又送給我的?”


    微微頷首,戚奕寧的臉上洋溢著幸福。


    見他不說話,安娜又問:“但是,你為什麽會把她送給我呢?”


    眼神變得悠長,戚奕寧緩緩說道:“看你跟我妹妹一樣可愛,想把好東西都給你。”


    嘴角難以抑製的上揚,安娜繼續猜測:“你那時不會是想以身相許吧。”


    抿了下嘴,男人用熾熱地看見安娜,“可不是以身相許嘛。”


    法院的法官辦公室裏,廖可欣正翻看著厚厚一摞卷宗。


    咚咚!


    笑嘻嘻地,戚奕淞提著飯菜進來了。


    見他提了東西,廖可欣便拿了一個一次性水杯給她倒了一杯水,給自己的粉色小兔子保溫杯裏又加了些。


    看她端著兩個杯子,戚奕淞忙不迭得去接小兔子杯,說道:“你怎麽知道我喜歡兔子,裝的水一定很好喝。”


    迅速地,戚奕淞收迴兔子杯,把一次性杯子往前一伸,下巴微抬,道:“就這個,兔子杯是我的。”


    搖搖頭,戚奕淞嘴角下撇,道:“我從來不用一次性杯子喝水,那玩意有味兒。”


    放下杯子,廖可欣說了句:“愛喝不喝。”


    趁她不注意,戚奕淞刷地一下伸出手,把廖可欣手上的杯子搶過來,猛喝了幾口,咂巴幾下嘴,道:“真甜。”


    瞪了他一眼,廖可欣一把飯盒搶了過去:“拿起排骨大快朵頤。”


    看她那吃相,戚奕淞撇了下嘴,“雖然這排骨好吃,你也要悠著點,胖了可就沒人要了。”


    哢哢咬著,廖可欣含糊道:“用得著你管。”


    右唇角斜勾,戚奕淞壞笑著說:“到時你家裏給你安排個老幹部。”


    吸溜一口燕窩,廖可欣道:“那也比你這個到處霍霍小姑娘的花花公子好。”


    眉頭微蹙,戚奕淞道:“我怎麽就霍霍小姑娘了。”


    頭都沒抬,廖可欣道:“我咋知道你咋霍霍的,從頭到腳都寫著人渣一個。”


    “你你你……”


    氣唿唿的,戚奕淞站起來甩開門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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