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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澤密有點緊張的點頭。


    緊接著,廖一帆伸出另外一隻手摟住她的纖腰,將她往他懷裏一攬,雙唇貼近,給了她一個深吻,而後他將雙唇靠近她耳邊,鄭重道:


    “澤密,這就是我的答案,你不知道我有多愛你,愛你伶牙俐齒的樣子,愛你在法庭上碾壓對手的樣子,愛你在我爸媽麵前說喜歡我的樣子,我愛你,我的餘生隻有你。”


    伸出雙手環抱著他的脖子,顧澤密難得的撒嬌,“我餓了,想吃你做的可樂雞翅。”


    吻了吻她的耳垂,廖一帆故作兇狠地道:“好,我們迴家做雞翅,然後我要好好收拾你。”


    她輕吻他俊美的麵頰,笑意嫣然,“還不一定誰收拾誰呢。”


    酒店。


    特助唐成從機場將宋教授接過來,戚寒澤將泡好的茶給宋教授倒了一杯,宋教授下了飛機就過來了,正口渴,也沒客氣,連喝了三杯。


    而戚寒澤也沒拐彎抹角,直接切入了正題,“昨天傳給你的案件資料都看了嗎?”


    放下茶杯,宋教授道:“都看過了。”


    接著,戚寒澤問道:“那你怎麽看?根據現有的證據,能找到真兇嗎?”


    但宋教授沒有先迴答戚寒澤的問題,問:“你們帶卷宗了吧?”


    聽此,顧澤密立刻把卷宗的複印件遞給宋教授。


    接過文件袋打開,宋教授將裏麵的資料拿出來,一一擺在桌麵上。在一堆卷宗資料中找到了一張照片,單獨拿了出來,點了點:“這個人就是兇手。”


    這讓顧澤密忍不住驚唿,“這不是證人嗎?我記得很清楚,這個人是住在隔壁房間的客人,就是他第一個發現並報的警。”


    宋教授推理依據一一道來:“死者傷口的位置和力道與嫌疑人的不符,女嫌疑人與死者的身高有著十幾厘米的差距,身高差造成不了死者現有的傷口,且當時嫌疑人吸了毒神智不清,不太可能精準地把刀子紮進心髒。”


    接著,宋教授把他的推理和假設提供給顧澤密,她立馬記下來,寫完後滿含笑意道:“許多地方我知道是疑點,卻不知道疑在哪裏,可經您一點撥,思路瞬間就清晰了。”


    暴露了小迷妹本質後,顧澤密還弱弱地把筆記本遞了過去,一臉期待,“宋教授不愧是刑偵專業的知名教授,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受教了,不知道我能不能要一個簽名?”


    簽好名,宋教授起身要走人,“剩下的就不是我的工作了,宋律師隻要把這些疑點提交到刑警隊,他們自然能查出來證據。”


    站起身,紀落笙忙挽留,“宋教授遠道而來,怎麽不多留兩天?也讓我們盡盡地主之誼。”


    但宋教授擺了擺手,還重點看了戚寒澤一眼,“心領了,我隻是來還某人的人情的,無債一身輕,再會吧。”


    某人戚寒澤冷淡地開口,“不留你了。”


    拿著筆記本,顧澤密小聲佩服道:“一個電話就能還的人情,宋教授還特意大老遠的專門跑一趟……”


    斜睨了戚寒澤一眼,宋教授咬牙切齒地說:“打電話的話,那是諮詢,隻有我親自過來才叫還人情,我實在不想一直欠著這個家夥的人情了。”


    而戚寒澤也斜睨了他一眼,雲淡風輕,“你確定在未來漫長的人生路上,不再有用到我的時候了嗎?”


    無語中,宋教授拂袖而去,而後,顧澤密就忙不迭的收拾資料去了刑警隊,接下來的兩天,刑警隊按照顧澤密的提示,對這起案件進行了又一輪調查,收獲了一些新的證據。


    開庭當天。


    法院允許少數媒體旁聽,以半公開的方式進行,但不允許媒體進行不實報道,也不得在法庭上喧嘩或者辱罵犯罪嫌疑人及其律師。


    庭審剛一開始,檢察官和顧澤密就開始爭鋒相對,前麵的十幾分鍾,檢察官一直處於上風,之後她拿出最新的證據,戰局就開始逆轉,她不著痕跡的碾壓控方檢察官,好幾次都把檢察官懟的啞口無言。


    庭審進行了一個多小時,控方的檢察官也和顧澤密爭辯了一個多小時,最後以證據不足,疑點重重而敗北,顧澤密險勝。


    根據證據,法官依法進行宣判,一審判定犯罪嫌疑人無罪,犯罪嫌疑人依法釋放,但需要接受社區戒毒,且在案件完全結束之前,不得離開居住地,保證隨傳隨到。


    聽到宣判結果,女服務員忍不住捂著嘴哭了起來,她的家屬也擦著眼角,“太好了,終於洗脫冤屈了。”


    但受害人的家屬,就是那天對顧澤密和紀落笙婆狗血的那個男人卻氣急敗壞,“她就是兇手,你們必須重申,槍斃兇手,給我弟弟報仇,不然他死不冥目啊!”


    警察們及時製止了受害者家屬的喧鬧,警告道:“你們不得鬧事,否則將依法對你們進行拘留和罰款。”


    聞言,男人放低了音量,“我不服,我弟弟不能白死,必須要抓到兇手。”娃


    其中一名警察開口道:“現在的證據證明那個女服務員不是兇手,兇手另有他人,而且兇手已經逃了,我們也對兇手下了通緝令,現在全國都是追逃兇手,一定會抓到兇手,還死者一個公道。”


    好說歹說,總算先把家屬們安撫了下來,男人點頭,“好,我等著你們的消息,反正等不到結果,我就上訴。”


    事情總算還算圓滿的解決了,事後白記者還專門寫了一篇報道,顧澤密做了采訪,報道出來後,顧澤密的正麵形象又迴來了,吃瓜群眾紛紛留言道歉。


    “可憐顧律師被潑了狗血,還被人罵,真是比竇娥還冤。”


    “廖總好福氣,兒子是影帝,女兒是正義的檢察官,準兒媳婦是正義的律師。”


    “紀落笙和顧澤密真不愧是國民好閨蜜,不是親姐妹卻勝似親姐妹,羨慕嫉妒恨。”


    一個星期後。


    廖一帆第一部自導自演的電影處女作上映了,在粉絲的追捧下,上映第一天就攀上了票房榜首。


    紀落笙和顧澤密分別自掏腰包包了場,請夢苑公司、紀氏企業和律師事務所的同事們看電影,但因為戚寒澤一直很忙,直到他難得下來的時候,紀落笙陪著他一起來到電影院。


    電影院距離戚宅不是很遠,夫妻倆在電影院門口下了車,讓唐成先走了,夫妻倆掐著點入場,盡管時間很趕,紀落笙還是在進場前匆匆忙忙的買了可樂和爆米花。


    見此,戚寒澤不解地問道:“你晚飯沒吃飽?”


    拿出爆米花吃著,紀落笙的理由很充足,“吃飽了呀,可是看電影不吃爆米花那怎麽能算完整呢?”


    這令戚寒澤無語,“吃吧,少吃點,你晚飯吃的夠多了。”


    又拿起可樂滿足地吸了一大口,紀落笙迴應,“沒事,看完電影我們走路迴去。”


    看完電影,紀落笙問戚寒澤,“你覺得拍的怎麽樣?”


    聞言,戚寒澤毫不吝嗇的評價,“這已經很出乎我的意料了,廖一帆不是導演科班出身,半路出家,首作就能拍成這樣,實屬不錯。”


    而紀落笙也很感慨地說道:“我也覺得非常不錯,想不到一帆還有這方麵的天賦,他是一個實力派明星,現在又轉行做導演,也是風生水起,他在不知不覺中一直在成長。”


    男人牽著她的手朝電影院外走,接著她的話茬說道:“他在娛樂圈沒靠家裏的關係就獲得成功,戰坤的意思是等他磨礪出經驗了,就把手裏的那家影視公司送給他。”


    言罷,紀落笙唏噓不已,“你們這些有錢人真的是壕無人性,動輒就送一個公司,讓我等窮人無地自容。”


    斜了她一眼,戚寒澤反問,“你窮?”


    聽此,紀落笙略心虛地嘀咕道:“反正沒有你們有錢。”


    挑了挑眉,戚寒澤給她粗略統計,“我所有的財產都有你的一半,此外,你還有一個紀氏企業,一個獨立品牌的夢苑公司,到底誰更有錢?”


    後知後覺的撓撓頭,紀落笙一笑,“不知不覺的,我已經這麽有錢了嗎?”說著,就撒嬌地靠到男人身邊,“老公,背我嘛。”


    白了她一眼,戚寒澤推開她,“你不是說要走路迴家嗎?”


    然而沒走出去幾步,男人後背忽然一沉,她從後麵跳到了他的背上,攬著他的脖子,雙腿夾著他的腰,撒嬌道:“你背著我走路迴家。”


    與此同時,另一家電影院,顧澤密挽著廖一帆走了出來,沿著濱海路散步,走著走著,顧澤密看到不遠處有個賣糖葫蘆的店,就踢了踢廖一帆的腳後跟,“廖一帆,我想吃糖葫蘆,你去幫我買。”


    當即,廖一帆答應,“好,不過那你要在這兒等我,別亂跑。”


    不滿的白了他一眼,顧澤密說:“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等廖一帆走後,她卻漫步目的地跟著人流走到了一個流浪歌手賣唱的地方,看清流浪歌手的模樣後,嘴角勾起一抹鄙夷。


    身後忽然有個人懷抱住她,繼而耳邊響起廖一帆無奈的聲音,“怎麽跑這兒來了,不是說了不要亂跑嗎?”


    轉過身,顧澤密嘴角的嘲諷已經被一抹微笑取代,“我就是等的無聊來聽聽歌,糖葫蘆買好了嗎?”


    晃了晃手裏的糖葫蘆,廖一帆眨著桃花眼,“女王大人吩咐的事,小的敢不辦好嗎?”


    接過糖葫蘆,顧澤密揚起嘴角,“那走吧。”


    聽到歌聲,廖一帆朝那個歌手努了努嘴,“我聽這人唱的不錯,聽完再走。”


    但顧澤密搖頭,“不了,一點兒也不好聽。”不等他說話,她就挽著他的胳膊,把他拉走了。


    敏銳地覺察到顧澤密神色有異,廖一帆忍不住迴頭朝那歌手又看了一眼,而那歌手剛好也在這一刻抬起了頭,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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