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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番惡毒的威脅過後,紀落蕭看也不看陳月如,大步走到門口,拉開門,從外麵將門狠狠一摔,大步離開。


    在房門的巨響聲中,陳月如崩潰地撲倒在沙發上,雙手攥拳,使勁砸著兩邊太陽穴,片刻之後勉強站起身,擰著眉頭,一臉痛苦之色,直接對著牆壁撞了下去,撞了幾下之後,迴身從抽屜裏拿出藥瓶。


    她擰開瓶蓋往外倒,卻沒有倒出一片藥,在無比巨大的痛苦之中,將藥品狠狠往地上一摔,雙手顫抖著拿出手機,滑開,撥通電話。


    “我頭疼的快要炸了,可是現在連一片藥都沒了,你在哪裏?我要拿藥,馬上就去拿,不然我就要死了,我真的再也忍不了,怎麽會這麽疼,以前從來沒有疼的這麽厲害過。”


    沉默了片刻之後,話筒那邊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你現在的狀況很嚴重,已經到了非治療不可的地步,你要是還總是依賴我的這種藥,恐怕再這麽發展下去,會危及到你的性命,我不是危言聳聽,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一手攥拳砸著頭,陳月如一手舉著電話,疼痛讓她連聲音都有些顫抖,擰著眉迴應。


    “這種話你已經說過很多次了,我知道你不會危言聳聽,但是我現在有不得已的苦衷,不能去治病,你直接說你有沒有藥,要有的話我現在就去拿,我剛才疼到撞牆,實在是受不住。”


    不料對方卻依然苦口婆心的勸慰著,“我這裏有藥,但是我太了解你目前的狀況了,如果不及時治療的話,我的這種藥隻會讓你產生嚴重的依賴,從而加重你的病情,你這樣是不行的,你就聽我一句勸。”


    聞言,陳月如一咬牙,念及方才紀落蕭的威脅之語,隻得將實情和盤托出。


    “如果能治,我早就去治了,但是因為涉及到紀落蕭,所以我隻能靠藥物來維持,如果讓紀落蕭知道我去治病的話,那我就完了,她會讓我過得生不如死,甚至我真的會被她弄死。”


    這讓對方有些驚愕和好奇,“紀落蕭不是你的好朋友嗎?你病了,她怎麽會如此對你?還是說你的病和她有關,所以她不許你去治,難道說你的病會引出和她相關的什麽事情?”


    察覺方才失言,陳月如掩飾著解釋,“其實也沒什麽,有些事情,你隻要知道有這麽迴事就行了,不用知道太多,知道多了反而對你不利,總之我不能去治病,真的不能去,希望你能理解。”


    此話一出,對方歎息了一聲,不再勸慰,“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勉強你,你如果想拿藥的話,隨時過來就可以了,你這麽痛苦,我也很心痛,很想問一句,你為了他這麽做值得嗎?”


    這個問題讓陳月如渾身的氣息忽然沉寂下來,眼底泛起一層薄薄的水光,伸展開緊緊攥起的拳頭,聲音很是幽怨。


    “我也不知道我這麽做是否值得,他從來也沒給我一個愛我的答案,我真的很害怕我隻是一廂情願罷了,他身邊有別的女人,而我隻是他藏起來的一個臨時玩偶,可笑的是,我根本不知道他玩得開不開心。”


    在陳月如的苦笑聲中,話筒裏的男子長歎一聲,淡淡的說道:“愛情這個東西是最難說清道明的,不知從何而來,也不知能發展到哪一步,雖然我很不看好你的這段愛情,但是作為旁觀者,我也隻能祝福你。”


    她垂下眼斂,抬起手指在眼角擦了擦,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可是你能又祝福什麽呢?祝我幸福嗎?但是我的這段愛情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希望和前途,又哪來的幸福可言,我的愛低到了塵埃裏。”


    在長久的沉默之後,話筒那頭的男人無奈迴應,“你這算什麽呢?無解的愛情,我再怎麽勸你都沒用,我在老地方等你,你要拿藥就過來吧,既然頭疼,那麽路上注意安全。”


    掛了電話,陳月如默默呆坐了許久,這才起身,整理好衣著,看了一眼鏡子裏蒼白憔悴的麵容,拿起墨鏡戴好,對著鏡中的女子自我奚落,“你就是個可憐蟲,愛情,他媽是個屁,你抓不到。”


    與此同時,在市中心的複式別墅裏,廖一帆從睡夢中驚醒,汗浸浸地起身摸了一把身下的睡褲,黏糊糊的,伸出手一看,臉色頓時變得很是難看,起身快步走進洗手間,打開水龍頭,一遍遍洗手。


    片刻後,廖一帆走出洗手間,拿出手機,滑開,點開顧澤密的微博,看著上麵那個嫵媚妖嬈的女人照片,念及方才的夢境,微微一笑,自言自語,“你這個小妖精,去哪裏不好,偏偏跑到我的夢裏來。”


    將手機放到一邊,廖一凡起身,換好衣服,呆坐了半晌之後,再次拿起手機花開,凝視著屏幕上的女人,如同著了魔一般始終移不開眸子,身為影帝的他居然被這個小女子深深吸引到入迷。


    正當他看得入神的時候,忽然聽到門鈴聲大作,到門口看了一眼可視門鈴,看到門外那個穿著性感的女郎,不由得挑起劍眉,點開可視命令上的綠色按鈕,冷冷開口,“你走,我是不會開門的。”


    而後不等門外的女子說話便掛斷了,轉身迴坐到沙發上,任由門鈴聲不停的響著,在鈴聲不屈不撓的足足響了有五六分鍾後,廖一凡實在被吵的不耐煩,一把拉開門,冷硬開口,“你還有完沒完了?”百悅


    門外的女孩噘著嘴,淚水掛在眼睫,濕濕嗒嗒的,好不動人,“一凡哥哥,我馬上就要出國留學了,你就不能陪我吃頓飯嗎?”


    不管女孩哭得有多傷心,廖一帆卻沒有半點柔情,俊美的臉龐緊緊繃著,聲音裏沒有絲毫溫度,“我沒有陪女人吃飯的習慣。”說著話便要將門從裏麵關上。


    見廖一凡要關門,女孩兒從外麵奮力用肩膀抵著門,哭的很是淒楚,“一凡哥,我追了你三年,是真心喜歡你,可是你為什麽一直都若即若離,不願意對我袒露你的內心世界,甚至不願我進你家門。”


    麵對梨花帶雨的女孩子,廖一凡卻拒絕的幹淨利落,“我對你沒興趣。”


    女孩從門外伸進一隻胳膊,阻擋廖一凡關上門,柔弱而堅決,“你可以不陪我去吃飯,就讓我再看你一眼,就看一眼好不好?求求你答應我。”


    掃了一眼女孩伸進門裏的胳膊,廖一凡冷著臉拉開門,寒湛的深眸半眯,瞥了女孩一眼,“一眼,夠了,你走。”


    沒想到女孩纖細的身子強行擠進門裏,直接向廖一帆身上撲過來,“一凡哥,三年了,我從來沒有抱過你一次,如今我馬上要出國了,你就滿足一下我最後的心願吧。”


    見此,廖一凡敏捷的往旁邊一閃身,女孩毫無防備重重地撲倒在地上,突如其來的疼痛讓她忍不住哭的更厲害,“你怎麽能這麽對一個喜歡你的人?愛是無罪的。”


    廖一凡俊美的臉此時顯得更加鋒寒峻峭,語氣冷漠,“可是我並不愛你,你要是再不走,我打電話叫保安了。”


    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女孩戀戀不舍的看著廖一凡,對他伸出一隻細白的小手,“一凡哥,跟我握一次手,好嗎?就這一次,隻是握握手而已,我在也不會提出別的要求,答應我。”


    挪開目光,廖一凡迴答的異常冷酷,“不必了,你走。”


    在女孩一步三迴頭的注視中,廖一凡不客氣的一把關上門,再次坐迴到沙發上,拿起手機沉迷於顧澤密的美貌中無法自拔,不知道過了多久,才緩緩放下手機,躺在沙發上合上眼,準備休息。


    與此同時,手機鈴聲短促地響了一聲,廖一凡拿起手機,看了一眼上麵的內容。


    是顧澤密發來的,“要一張你的簽名照,急用,等會兒我找你去拿。”


    見此,廖一凡猛地坐起身,帥到人神共憤的臉上滿是令人目眩的笑容,點動手指,調侃道:


    “你終於意識到我是華夏排名第一號的影帝了,想要我給你簽名照很簡單,說一句喜歡我就可以了,我會勉強同意你這個要求,記住,一句喜歡我給一張,要是想多要你就要多說幾次。”


    不過幾秒鍾之後他收到了迴複,內容充滿了譏誚,“你別白日做夢了,我親口說過想讓我喜歡你,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都不可能,最近的三生三世你都絕無機會,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看著那條信息,廖一凡牙疼似的麵容扭曲了一下,故作哀怨,“我想我隻會有這一輩子一次的機會,我不求能和你相伴三生三世,我隻求此生能與你長相廝守,親愛的,你就答應了我吧。”


    顧澤密接下來迴複的信息讓廖一凡氣到無語,“顧澤密一言,駟馬難追,想讓我答應你絕無可能,不管你說的有多麽天花亂墜,我絕不鬆口,你要為你的錯誤付出代價,這輩子就無法挽迴的代價。”


    軟的不行,那就隻能來硬的,廖一凡緊抿著嘴唇發送,“如果你口中所說的我的錯誤,是那次在醫院門口當眾吻你,對此我絕不後悔,你若是不說喜歡我簽名照就別想了。”


    過了有半分鍾的時間,顧澤密發來一段語音,氣急敗壞,“廖一帆,你別以為你有多紅,在我心裏你不過是個十八線跑龍套的,要不是你的腦殘粉非要,我才不會向你開這個口。”


    廖一帆挑了挑眉,將手機扔到一邊,幹脆不再理會,躺到沙發上,不急不躁,靜靜等待著手機的響動。


    果不其然,過了不過一分鍾,顧澤密又發來一段語音,這一次口氣軟了不少,“一帆,雖然我暫時說不出口喜歡你,但是我可以給你發紅包,買你的簽名照,我這就給你發。”


    隨著短促的提示音,廖一帆含笑打開紅包,看到上麵的金額後,臉色瞬間發暗,發語音冷諷,“你好意思嗎?竟然發一分錢的紅包,你如果窮到如此不堪的地步,我可以好心施舍給你一些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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