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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迴手機,顧澤密輕聲勸解,“他已經進了監獄,現在重要的是你要承認錯誤,發誓這是你最後一次幹壞事,我相信隻要你態度誠懇,並且從此走正道,落笙和戚總裁會幫助你的。”


    但沈辰星好似沒聽到,眼底陰戾叢生,跳起來衝到顧澤密麵前,一手扭住她的肩膀,一手捏住她的脖子,麵容扭曲,一字一頓地,“少在我麵前提紀落笙和戚寒澤,我殺不了他們,我先殺了你。”


    瞬間顧澤密肩膀生疼,唿吸也越來越困難,伸出雙手抓住沈辰星捏著她脖子的那隻胳膊,“辰星,放開我,你不能一錯再錯,我來就是為了給你一次機會,你這樣做等於在自絕後路。”


    但此刻沈辰星已經失去了所有的理智,五指如鋼鐵般慢慢收緊,用盡全身的力氣嘶吼著,“自從五年前家破人亡開始,我就已經無路可走了,我眼前是血海深仇,我身後隻有無盡的深淵。”


    隨著沈辰星手上的力度越來越大,顧澤密隻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了,頭頂那雙看著她的眼睛異常冷酷,帶著血腥般的肅殺,顧澤密死死咬著牙,骨子裏的烈性和倔強顯露出來,就是不肯向他求饒。


    與此同時站在外麵的十名保鏢聽到屋內的動靜,全部都衝了進來,圍攏到二人身邊,眼看就要對沈辰星動手。


    不料,顧澤密卻阻止了他們的行動,艱難出聲,“誰也不許動。”


    下一秒她眸中精光一閃,兩隻手臂狠狠往下一撅沈辰星的胳膊,用盡全身的力量,將沈辰星往地上摔去,隨著砰的一聲巨響,他狠狠的摔在地上,動彈不得。


    躺在地上的沈辰星抬眼看著圍在他身邊的那十名保鏢,冷笑一聲,“原來你還有後招,有這麽多狗腿子聽你使喚,看來我現在隻能束手就擒,現在就讓你的人上來打,今天我認栽了。”


    張著失去血色的嘴唇,猛烈的咳嗽一陣之後,顧澤密才緩過氣來,擺擺手,命令那些保鏢,“這裏的事情我一個人能處理,不用你們幫忙,都出去吧,沒我的命令,誰也不許進來。”


    其中一個保鏢開口,“好的,顧女士,我們知道了,不過先前對您出言不遜的那些人該怎麽辦?還請您吩咐。”


    一愣之後,顧澤密才反應過來,驚訝的看著那名保鏢,“你的意思是那些人還沒走,是被你們給扣住了嗎?”


    幾名保鏢出去將黃毛等人推推搡搡的推進出租屋,這幾個人全被打的鼻青臉腫,其中就屬黃毛的傷勢最重,鼻眼歪斜,滿臉血跡,如果不是他那一頭標誌性的黃發,顧澤密似乎都沒認出這個人來。


    見此沈辰星猛的一下從地上跳起來,指著顧澤密的鼻子開罵,“他們都是我的朋友,你就是這麽對待他們的,真是心狠手辣,你和紀落笙一樣都是心思歹毒的女人,難怪會做她的狗腿子。”


    看沈辰星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顧澤密抬起胳膊,幹淨利落的一巴掌扇在他臉上,而後指著黃毛,唇角彎起一抹淡淡嘲諷的弧度。


    “先前這個人當著你的麵多次羞辱我,你看在眼裏卻不幫忙,直到他們動手動腳,你還是坐著沒動,這個人挨打完全是自作自受。可你還要罵我,你原來不是這樣的人,如今你的是非觀念都去哪裏了?”


    一番話說的沈辰星啞口無言,氣惱的瞪著顧澤密,嘴唇動了動,卻沒有說出一個字。


    旋即,顧澤密轉身命令保鏢,“你們教訓的還不夠,每人再打十個耳光,然後就讓他們滾吧,留在這裏,我還嫌礙眼。”


    當著沈辰星的麵,保鏢們使出全身的力氣,左右開弓扇在這幾個人臉上,頓時,出租屋內鬼哭狼嚎,慘叫不止,紛紛倒在地上哭爹喊娘,打完後保鏢們將這幾個人拖出門外。


    出租屋內再次恢複了安靜,相比先前,顧著密顯得從容鎮定了許多,拍了拍沙發上的土,坐上去,冷眼看著站在屋子中央的沈辰星。


    “你說的沒錯,我確實有後招,這些保鏢是戚少派給我的,如果我讓他們進來,那你分分鍾可能會沒了性命,但我前麵也說了,我這次來就是想給你一個機會,戚少決定不再追究此事。”


    聞言,沈辰星猛然抬起頭,瞳眸猛烈的收縮著,不可置信道:“戚寒則不再追究此事?你別騙我了,這次傷到了他本人,以他的脾氣怎麽會放過我?你這難不成是欲擒故縱?”


    不動聲色地打量了沈辰星一眼,顧澤密冷銳開口,“戚少行事一向狠辣,我從未見過他對一個惡人欲擒故縱,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他說放過你就是放過你,絕無戲言,是要給你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117


    這時沈辰星本來緊緊攥起的拳頭突然舒展了,轉身拿起桌上的礦泉水,打開咕咚咕咚猛喝幾口,背對著顧澤密,“我沒機會了,我這輩子就這樣了,全完了,自從五年前開始,我就再也沒有機會可言。”


    揣摩著沈辰星話裏的意思,顧澤密的大腦飛速旋轉著,審視地盯著他的後背,“你說實話,這次你幹這件事是不是有人在背後指使你?還有之前你幹的所有事情,我想也有人在暗中挑唆於你?對不對?”


    聽此,沈辰星的身子一僵,猛地轉過身,躲開顧澤密的目光,使勁搖著頭,“沒有任何人指使我,更沒有人暗中挑唆,從以前開始,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一個人的主意,我就是想殺了紀落笙報血海深仇。”


    敏銳的捕捉到了沈辰星眼中的慌亂,顧澤密慵懶的依靠著沙發背,“你別忘了,視頻中的那個人不僅供出了你,還供出了陳月如,以前的事情我不做猜測,但這次這件事中陳月如肯定出了不少主意。”


    強迫著他定下心神,沈辰星抬眼看像顧澤密,眼中滿是嫌惡,“胡說八道,陳月如什麽也沒說,她來看我,關心我,這都是因為她才是我哥在世時的真愛,直到現在她的床頭櫃上都擺著我哥的照片。”


    顛倒黑白的話,讓顧澤密不僅啞然失笑,“什麽?陳月如才是辰林的真愛?這是陳月如信口開河胡說的吧,你居然相信那個賤貨的話,辰林在世的時候,分明和她沒有任何交集,不過是見過幾麵罷了。”


    這時沈辰星本來鬆開的手,再次緊緊攥成拳頭,盯著顧澤密狂亂的喊,“你胡說,月如說的一定沒錯,月如是我哥最愛的女人,他至今還深愛著我哥,你和紀落笙才是賤貨,你們都想讓沈家家破人亡。”


    忍著再閃沈辰星一巴掌的衝動,顧澤密淡淡開口,“看來陳月如對你的洗腦很成功,你完全相信了她那一套信口雌黃。你憑什麽會相信她滿嘴胡謅?難不成你不記得出來在世時對她和紀落蕭的態度?”


    但此刻沈辰星拒絕相信真相,隻憑感覺出口,“我哥那時對月如和紀落笙確實很冷淡,但那根本不是出於他的本意,全都是紀落笙那個賤女人從中挑唆,其實我哥和月如兩人兩情相悅,早有愛慕之情。”


    聞言,顧澤密再也坐不住了,立起身,冷哼一聲,“出來辰林之所以對陳月如和紀落蕭冷淡,全是她咎由自取,這兩個小人一心隻想從紀家掠奪財產,紀落蕭是主謀,而陳月如是從犯,狼狽為奸。”


    對上顧澤密的眼神,沈辰星拽著身上的衣服疾言厲色,“不準你對月如說三道四,自從五年前開始,月如就經常關心我,來看我,給我錢,我身上的這件衣服就是她陪我去買的,她是個好女孩。”


    不屑的上下打量了一眼沈辰星身上的衣服,顧澤密駁斥道:“陳月如給你一點小恩小惠,你就上趕著為她賣命嗎?原來你的命這麽賤,一想到落笙為了你這條賤命,做了那麽多事,我就覺得不值。”


    但沈辰星壓根不相信,“紀落笙殺了我哥,害得我家破人亡,她怎麽會讓我好過,又怎麽可能為我做些什麽事?你少在這裏滿嘴噴糞,你和紀落笙一樣歹毒狠絕,你說的話我一句也不會相信。”


    事到如今顧澤密隻好說出真相,“當日你挾持落笙開車衝向懸崖,在落笙的勸說下,戚少不但放過你,還送你進學校,後來你在學校渾渾噩噩,是落笙,用激將法讓你將她當做仇人,以重振你的勇氣。”


    頓了頓之後,顧澤密繼續開口,“這次你竟然傷到了戚少,但為了死去的沈辰林,為了留住你這條沈家唯一的血脈,還是落笙,勸戚少放過你,給你一次機會,落笙以德報怨,可你卻執迷不悟。”


    真相讓沈辰星渾身血液凝固,愣著神張口結舌,無意識的搖著頭拒絕相信,“怎麽可能?我想殺了紀若生,她不可能這麽對我,你胡說八道,你以為紀落笙是聖母嗎?即便是,也不過是個聖母婊罷了。”


    這使得顧澤密氣的渾身顫栗,抬起手指著沈辰星,“我真想再扇你一巴掌,你枉費了落笙的心意,枉你活到這麽大,居然看不出來人心黑白,辰林怎麽會有你這麽一個瞎了眼,被豬油蒙了心的弟弟。”


    一頓訓斥,讓沈辰林瞬間臉色大變,衝到顧澤密身前,雙手揪住她的脖領子,厲聲質問:“你憑什麽這麽說我?你有什麽資格?臭女人,你以為你很了解我嗎?”


    在沈辰星暴虐的眼神中,顧澤密眼神清澈毫不畏懼地看著他,“憑我是和沈辰林在一起青梅竹馬長大的人,憑我當年對他的暗戀,憑我想讓你過得好,憑我從來沒想過要害你。”


    盯著顧澤密看了許久,沈辰星鬆開手,好像渾身失去了所有力氣似的擺擺手,一屁股坐到沙發上,有氣無力地,“我不想和你再說話了,我的事情也不用你管,你走吧。”


    見此,顧澤密也知道多說無益,拿起桌上的律師函塞到沈辰星手中,“你好好看看,希望你好自為之。”


    話落,便頭也不迴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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