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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的戚寒澤對門外發生的一切毫不知曉,待唐成關好門,戚寒澤再次迴到電腦旁,但目光卻無論如何也聚焦不到屏幕上,反而不時地用眼角餘光看向床上的女人。


    氣惱中戚寒澤幹脆關了合上筆記本,來到床邊,蹲下生,伸手撫過女人細嫩的臉頰,低下頭。


    正當男人看著紀落笙嬌豔欲滴的唇瓣,忍不住吻上去之時,卻被酣睡中的女人抬手一把揪住了鼻子,她緊緊閉著雙眼,嘴卻不閑著,“戚寒澤,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這麽粗魯,我就再也不讓你碰了。”


    雖然鼻子被揪的發紅,但男人卻紋絲不動好似感覺不到痛,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並不打算撥開女人的手,反而伸出手,輕輕拍著紀落笙的後背,輕聲撫慰,“好了,我知道了,乖乖睡覺。”


    許是感覺到了男人所帶來的安全感,幾秒鍾之後紀落笙緩緩鬆開手,垂下胳膊,蜷曲著身子,唿吸均勻,睡得比剛才安穩了許多。


    見方才女人將被子踢落在地,戚寒澤拿起被子輕手輕腳地往紀落笙身上蓋,但他的目光卻被雪白肌膚上淩亂的傷痕所吸引,疼惜地掃過那些大小不一、顏色不同傷痕,男人的臉色驀地變得陰寒無比。


    替女人蓋好被子之後,戚寒澤立起身,陰鷙的目光投向窗外,眸中是滿滿決然的殺意,拿起手機,撥通電話,“之前我讓你查關於少夫人的事查到了嗎?”


    電話那頭的唐成戰戰兢兢地迴應,“屬下無能,隻查到了其中部分真相,其中最重要的那部分很難查的一清二楚,因為這其中有新洲的家族勢力在為其打掩護,所以這件事還需要戚少親自出手幫忙。”


    聞言,戚寒澤冷冽的聲音從話筒裏飄了出來,夾著一股怒火,“說清楚。”


    瞬間寒意彌漫唐成全身,就連拿著手機的手都忍不住有些顫抖,但又不得不硬著頭皮迴應。


    “紀落蕭的神秘未婚夫曾參與爆光少夫人的黑料,而這個人背後是司家的勢力,但到目前還沒查清他和司家的關係,有線索說明這個人和五年的事情也有莫大關聯,但同樣也查不清這其中的具體關聯。”


    “司家”兩個字頓時令戚寒澤的臉色陰沉了下來,臉上如同掛了一層冰霜般寒冷無比,並且鮮見的陷入了沉默,修長的手指不斷張開閉合,反複多次之後才下定了決心,“不管是誰都給我查清楚。”


    在話筒那邊等了許久的唐成反倒很疑慮,“戚少,這件事您還是要三思而後行,之前因為知道司家是您的禁忌,所以我一直沒有提及,今天如果不是您問,我也不會說,我覺得這件事還是要從長計議。”


    然而戚寒澤迴身看著床上熟睡的女人,瞬間暴怒起來,壓低聲音對著話筒幾乎嘶吼起來,“我的女人不可侵犯,這件事就這麽定了。”


    根本沒有想到一向平靜陰寒的老板突然發怒,唐成忍不住打了一個寒噤,立馬乖覺地遵從,“好的,戚少,我一定照辦。”


    掛了電話戚寒澤再也無心辦公,坐到病床邊的椅子上,握住紀落笙的手,眼中充滿憐惜的看著床上的女人,拿起她的手輕輕吻了下去,珍重承諾,“傷你的人,我要了他們的命。”


    次日清晨,紀落笙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慵懶的眯著眼,在床上翻著身,發覺臉色濕漉漉的,隨手抹了一把,睜開眼一瞧,發覺手背上滿是口水,從被子裏伸出手就喊,“寒澤,給我一張紙。”


    有人將紙巾遞到她手中,並且輕柔的撫摸了一下紀落笙亂蓬蓬的頭發,“你這姑娘像個小孩子一樣,睡覺睡得都流口水了。”


    這哪裏是戚寒澤的聲音,分明是一個中年女人帶著笑意的調侃。


    聽此,紀落笙忙一咕嚕翻身坐起來,手裏拿著紙愣愣的看著眼前的女人,都忘了要擦臉頰上的口水,“媽,您什麽時候來的?怎麽也不叫我一聲?”


    見紀落笙拿著紙隻顧發愣地看自己,戚夫人抽出她手中的紙巾,替她擦去臉上的口水,“看你睡的熟,就沒忍心叫,沒想到平時看你挺漂亮的一個姑娘,睡覺的時候很不老實,翻來覆去地,還留口水。”


    看著戚夫人手中濕濕的紙巾,紀落笙用手被抹了一把嘴角,很不好意思的低頭擠出一個羞澀而難堪的笑容,“我也不知道怎麽迴事,一睡覺就這樣。”


    這時戚寒澤伸手抓過母親手裏濕漉漉的紙巾,丟進垃圾桶,開口維護:“媽,想必是落笙小時候長得太漂亮,經常被人捏臉,所以才這樣。”


    聞言,戚夫人斜睨了戚寒澤一眼,感慨道:“你還是挺護著落笙的,就連她流口水也能被你順帶著誇她漂亮,唉,真是有了媳婦兒,忘了娘,怎麽也沒聽你這麽誇過我?”


    聽見這話戚寒澤揚起嘴角,“媽媽一向穩重,不像某些人自由散漫,連口水都控製不住。”


    一句調侃之語,惹的戚夫人仍不住看著紀落笙大笑,就連戚寒澤也少見的眉眼含笑。博士


    在母子二人的笑聲中紀落笙尷尬的紅了臉,暗暗伸手掐了一把戚寒澤的胳膊,並低頭瞪了他一眼。


    順勢握住女人的小手,戚寒澤壞痞地挑一挑眉,伸出手指輕輕刮了一下紀落笙小巧的鼻子。


    將小夫妻間的動作盡收眼底,但戚夫人卻裝作沒有看見,恰如其分的轉移了話題,“落笙,快去洗漱,我帶了一些早餐,等你洗漱完了,咱們一家三口一塊吃點。”


    聞言,紀落笙眼中一熱,趕忙快手快腳地穿好衣服下床,走進洗手間,對著鏡子刷牙的時候看到一頭蓬亂如草的頭發,小臉微微泛紅,一手刷牙,一手拿著梳子急急地梳理。


    等她走出洗手間的時候,發現戚夫人已將保溫飯盒打開,飯盒中冒著嫋嫋熱氣。並飄出陣陣清香。這讓紀落笙忍不住吸了吸鼻子,“好香呀,媽,這是你從家裏拿來的飯菜吧,聞著就和外麵的不一樣。”


    將一雙筷子遞到紀落笙手中之後,戚夫人抿唇一笑,,我一想到你們天天吃外賣就心疼。所以就做了一些家常菜帶過來,外麵的飯菜總是太油膩,你們也該吃一點清爽落胃的東西。”


    三人圍桌而坐,戚夫人看小夫妻二人吃的香甜,隻顧含笑看著他們兩個吃,並不時的將餐盒中的肉夾到紀落笙碗中,而將蔬菜送到戚寒澤碗內,連聲勸,“你們兩個多吃點,我都覺得你們瘦了。”


    小兩口異口同聲的說道:“媽,您吃。”隨即兩人相視一笑,同時夾起菜放到戚夫人碗內。


    笑意盈盈地吃了戚寒澤和紀落笙夾給她的菜,看著麵前,如同璧人般的一對佳人,戚寒澤忍不住感慨。


    “看你們感情篤定,兩個人在一天整天開開心心的,我就高興,但這個世上總有些惡人見不得別人好,一想到那些總要害你們,尤其是想著傷害落笙的人,我就氣得渾身發抖,太欺負人了。”


    聽此,小兩口立馬收住笑,紀落笙撇了戚寒澤一眼,努努嘴示意他說話。


    接收到妻子的眼神,戚寒澤立馬站起身,在母親麵前轉了個圈,“媽,放心,你看我恢複的很好很健康。”


    接著戚寒澤的話茬,紀落笙也開口勸慰,“就是嘛,雖然曆經很多波折,但我們一切都好,那些惡人傷不了我們的筋骨,更摧毀不了我們要對抗他們的決心,總有一天,我和寒澤會將那些人繩之以法。”


    點點頭戚夫人表示讚同,“說到繩之以法,我今天看新聞,原來當日在夢苑發布會現場扔炸彈的那個人已經被警方逮捕了,並以投放虛假危險物質罪判了他五年有期徒刑,真是惡有惡報。”


    這個消息令紀落笙很驚訝,筷子舉在空中,許久沒有落下,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戚夫人,“警方的動作居然這麽迅速?這也太給力了吧,事出不過兩天而已,嫌疑人就落網了,我給警方點讚。”


    話雖這麽說,眼睛卻瞟向戚寒澤,懷疑地看著他,“寒澤,你說是不是?還是說有善於和歹徒鬥智鬥勇的朝陽群眾……”


    吃著飯,戚寒澤躲開紀落笙的眼神,及時打斷了她的話,“是,警方很給力。”


    他又麵向戚夫人一臉好奇地發問:“媽,我沒看到新聞,你給我講講。”


    吃著飯戚夫人隨口應道:“其實新聞報道的也不是很詳細,不過是說在夢苑公司新品發布會現場,丟煙霧彈製造恐慌的人,已被警方逮捕,預計經檢察院起訴之後餘悸會判五年有期徒刑。”


    似乎為了證明戚夫人所說不虛,戚寒澤故意用手肘碰了碰紀落笙的胳膊,“聽到了嗎?”


    但紀落笙還是有些懷疑的挑起細細的繡眉,審視地看著戚寒澤,“聽到了又怎樣?就像媽說的,新聞報道的也不是很詳細,據我估計這其中內情恐怕被掩蓋了不少,不過為了保護朝陽群眾也情有可原。”


    兩人的對話讓戚夫人聽得如如墜雲裏霧裏,筷子舉在半空,卻遲遲沒有落下,扭頭看看紀落笙,又看看戚寒澤,“你們兩個到底在打什麽啞謎?能不能說清楚給我聽,什麽朝陽群眾?讓我也明白明白。”


    不等戚寒澤出聲,紀落笙溫婉一笑,道出了其中緣由,“媽,我是覺得警方這次行動如此迅捷,在這麽短的時間呢抓到了犯罪嫌疑人,恐怕離不開幕後爆料人的功勞,您覺得是不是這樣呢?”


    微微簇著眉搖搖頭之後,戚夫人說道:“這種事情恐怕隻有警方和你所猜測的幕後爆料人知道,別人譬如你我,恐怕永遠也不會知道內情,不過隻要抓到了嫌疑人就好,又何必知道那麽詳細。”


    順著戚夫人的話,戚寒澤立即附和道:“媽說的沒錯。”


    母子二人一唱一和令紀落笙很是無奈,輕輕搖搖頭歎息道:“我就知道你們母子連心,說起話來母唱子隨,那我也就隻能閉上嘴,好好吃飯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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