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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天晚上廖一帆待著客廳看了一夜電視,直到淩晨實在困在受不了才倒在沙發上睡了會兒,而且睡的很不安穩,身體時不時動一下,眉頭緊皺,嘴裏喊著,“別追我,別追我。”


    同樣一夜不得安眠的還有紀落笙,男人強勢的要了她好幾次,纏綿到天光漸亮,見她實在體力不支,才戀戀不舍地放過她,但睡了不過短短兩個小時後,耳邊就傳來了戚寒澤的唿喚,“起床了。”


    極度困倦中,紀落笙連眼睛都不願睜開,閉著眼,氣惱地伸出一隻胳膊胡亂打了一下男人,嘴裏含混不清的說著,“別鬧,讓我再睡會了,太困了,你不困,你一邊待著去,別煩我。”


    伸手抓住女人的胳膊,戚寒澤毫不客氣將紀落笙一把從床上拉了起來,兩隻大掌捧住她的小臉,搖晃著女人,“起來伺候老公。”


    女人被搖晃的焦躁,好不容易微微睜開眼,伸手想推開男人的手,但卻始終掙脫不開,他兩隻手就能將她牢牢地控製住,無可奈何下,紀落笙打了個大大的哈欠,迷迷糊糊地問:“你想讓我幹什麽?”


    扶著依舊在瞌睡中身體搖搖晃晃的女人,戚寒澤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口吻卻是一種不容置喙的命令式,“伺候我洗漱、吃早飯。”


    不料,話音剛落紀落笙不但不做答,反而直接將頭依靠在戚寒澤肩膀上打起了盹,緊緊閉著眼,明顯是再次進入了沉沉的夢鄉中。


    看著伏在肩上的女人,戚寒澤深邃的眼底浮現出了一絲興致盎然,將雙唇靠近紀落笙耳邊,聲音陰冷,“被開膛破肚的法醫冤魂來撕畫了。”


    正睡的迷迷糊糊的紀落笙驀地打了個寒噤,一下子就驚醒了,坐起來,緊張地抓著戚寒澤胳膊,瞪大眼睛四下環顧,“法醫在哪裏?我的畫呢?”


    男人滿意地壞痞一笑,將紀落笙緊緊攬著懷中,胸腔裏迸發出抑製不住的笑聲:“就在你夢裏。”


    隨著戚寒澤的笑聲,紀落笙迴過神來,從男人懷裏掙紮出來,紅了臉,攥起拳頭捶他的胸膛,又急又氣道:“你故意的,你就是想把我嚇醒,讓我伺候你,壞死了。”


    聞言,戚寒澤舌尖抵上臉腮,扯唇低聲一笑,“迴答正確。”


    但紀落笙那肯就犯,倒在床上,用被子蒙住頭,聲音悶悶地從中傳出來,“我偏不,太累了,我要睡覺,你不許再嚇我,你再這樣,我以後再也不許你……”


    聽此,男人眼中顯出十分玩味的笑意,“不許我幹什麽?”


    借著有被子遮掩,紀落笙一咬牙,“不許你碰我,不許你幹昨晚幹的事,不許你……”


    話音未落,戚寒澤就一把掀開被子,單手托起南梔白裏透紅的小臉,黑眸深沉如濃墨,“戚少夫人,那是你的義務。”


    說著話,男人熾熱的眼神上下打量著紀落笙,極具穿透力的目光好似要撕碎女人身上薄薄的絲質睡裙。


    他的眼神讓紀落笙渾身不自在,氣憤羞惱的神情裏多了一絲驚慌,用力搶過被子重新從頭到腳蓋住自己,“我警告你,你目前還是傷員,要適可而止,否則我告訴醫生,讓你一年半載也出不了院。”


    此時,戚寒澤也不著急,立在床邊,慵懶一笑,“姑娘,該怎麽懲罰你呢?”最後一個呢尾音挑長,帶著冷酷又危險的味道。


    被子裏傳來紀落笙的聲音,“什麽?幹嘛要懲罰我,我又還沒真的告訴醫生,再說了你又打什麽鬼主意呢,你想怎麽懲罰我?”


    病房裏充滿了男人清冽又危險的氣息,“你是要聽鬼故事還是要我把畫給撕了?”


    話音剛落,紀落笙一把掀開被子猛的坐起來,雙手懊惱地抓著頭發,“戚寒澤,你學什麽不好,幹嘛學我嚇廖一帆?也怪我,我閑的沒事講鬼故事嚇他做什麽,廖一帆我對不起你,戚寒澤我恨你。”


    含笑看著這一切,戚寒澤讚許點頭,“你是不該嚇廖一帆。”


    不想這卻讓紀落笙很吃味,挑了挑細細的秀眉,“你怎麽這麽維護廖一帆?你給我說實話,你和他這麽多年的交情,他又顏值逆天,你對他就沒有非分之想?你們兩個人之間是不是有什麽貓膩?”


    頓時,戚寒澤渾身寒意森森,高挺鼻梁下,緋色性感薄唇抿出危險弧度,說出來的話卻十分逗趣,“我是直的。”


    一句話令紀落笙忍俊不禁,撫掌大笑,“戚寒澤,你還挺逗的,如你所願,這下我徹底沒睡意了,你是傷員你最大,我這就伺候你洗漱、吃早飯,有空的話順便在問問廖一帆怎麽樣了?安慰一下。”


    聽此,戚寒澤皺了下劍眉,陰沉著臉,“不許問。”


    斜睨到男人輪廓冷硬的臉,紀落笙故意挑逗似的嗬嗬一笑,“怎麽,吃醋了?是吃廖一帆的醋還是吃我的醋?不過說實話,你如果真的和廖一帆在以前,那還真的是超級養眼呢。”


    就在男人將要發怒的一瞬間,紀落笙輕輕盈盈地跳下床,過來檢查戚寒澤的身體,有意岔開話題,“你的傷怎麽樣了?還疼不疼?”51


    沒想到戚寒澤卻不領情,躲開女人的手,伸出一根手指使勁戳了一下紀落笙的額頭,那張輪廓分明的俊臉陰沉難測,“你的腦迴路也太清奇。”


    念及方才的猜測,紀落笙挽住戚寒澤的胳膊,輕軟一笑,“我的腦洞是有點大哦,開個玩笑,你可不許告訴廖一帆,因為昨晚的事他不知道有多恨我,如果這件事再傳到他耳朵了,他還不咒死我。”


    聽此,戚寒澤眼尾挑著一絲若有似無的陰鷙,沉沉戾氣從黑眸裏折射而出,“他敢!”


    唯恐引得戚寒澤發怒,紀落笙一邊快手快腳地穿好衣服,一邊用下巴指向男人,“別著急,我馬上伺候你洗漱,然後去給你買早餐。”


    不想戚寒澤徑直走進洗手間,“我不殘,你去買早餐。”


    就在紀落笙出門去買早餐的空檔,侍立的病房門口多時的唐成敲響了房門,進門之後幹脆利落的迴報,“戚少,在夢苑發布會現場扔炸彈的人查出來了,是黑道九爺手下的一名小嘍囉。”


    聞言,戚寒澤斜倚著床頭,深不見底的黑眸半眯,一邊嘴角微微勾起,整個人顯得張揚又危險,“從今天起新洲市沒有這個人。”


    小心翼翼揣摩著戚寒澤話裏的意思,唐成驚愕地瞪大了眼睛,“戚少難不成您想徹底鏟除黑道九爺的勢力?”


    目光凜然的盯著唐成,戚寒澤的迴答斬釘截鐵,“我的女人不可侵犯。”


    這讓唐成冷不丁的打了個哆嗦,移開目光,有些為難地緊緊皺著眉頭,“戚少,這件事還請您三思而後行,黑道九爺在新洲市稱霸多年,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想要徹底鏟除他的勢力,可不是那麽容易。”


    冷眼看著長城,戚寒澤聲音冷硬,“你怕了?”


    聽此唐成如芒在背,膽顫心驚地強裝鎮定訕訕作答:“不是怕,而是這件事確實難做,九爺的勢力範圍涉及新洲市各個地方,與幾大家族都有瓜葛,想讓他傷筋動骨已經很難,鏟除他更絕非易事。”


    此時戚寒澤的一張俊臉陰沉冷魅,強大的氣場讓唐成有一種喘不過氣來的壓迫感,“你去做就是,有什麽難題盡管來找我。”


    跟在戚寒澤在身邊幾年,唐成知道這件事已經毫無轉換的餘地,隻得硬著頭皮應了下來,“是,戚少,我這就去辦。”


    就在唐成推開門走出病房之時,正好迎麵遇上拎著早餐迴來的紀落笙,急忙侍立在一旁躬身問好,甚至都不敢抬頭看她一眼,“少夫人早上好。”


    被室外薄薄的寒氣凍的小臉微微泛紅,紀落笙用一隻手握住臉,熱情招唿,“唐成,以前光吃你買的飯了,今天我也買了一些,還沒吃早飯吧,陪我和寒澤吃一點兒。”


    還沒開口唐成就感覺到身後有一束寒光射來,頓時有些心悸,加之念及上次廖一凡的警告,趕忙搖頭拒絕,“不用了少夫人,我吃過了,您和戚少慢用。”


    沒等紀落笙繼續開口,唐成眼眸低垂忙不迭的從外麵輕輕關好病房門。


    這倒讓紀落笙有些疑惑,一麵將餐盒放到小桌子上,一麵問:“我怎麽覺得唐成今天像故意躲著我似的,一見我就溜,都不敢看我一眼,說實話,是不是你剛剛嚇唬他,不讓他和我多說話?”


    雖知敏銳地覺察到內情,但戚寒澤怎肯當著紀落生的麵說破,舉起筷子夾起一個小籠包,遞到女人口邊,“我並未如此。”


    張口咬了一口遞到嘴邊的食物,紀落笙隨手拿起床頭櫃上的肖像畫,含糊不清的說道:


    ”我還不了解你嗎?氣場太過於強大,不光是唐成,就連夢苑公司的人看到你都戰戰兢兢的,我覺得我的話沒有畫出你內在的氣質,等吃過早飯,我要好好修改一下。”


    站到紀落笙身邊,看著他手中的畫戚寒澤原本淩厲冷銳的輪廓頓時柔和了許多,“很好不用改。”


    這倒讓紀落笙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就連拿在手裏的包子都險些掉在桌子上,扭過臉,一雙明澄的瞳眸裏滿是驚愕,“我沒聽錯吧?如果我沒記錯,這好像是我認識你以來,你第一次誇我。”


    看著女人清澈的眼睛,戚寒澤眼底泛起一道漣漪,漫不經心的掀唇,“沒聽錯,但你記錯了,我不是第一次誇你。”


    聞言,紀落笙蹙起眉頭,想了半晌,卻茫然的搖搖頭,“不對,肯定是第一次,你這個人的脾氣一向冷冰冰的,讓人不敢恭維,如果以前誇過我,我肯定記得,但我壓根不記得以前有過這種事。”


    男人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刮了一下女人小巧的鼻子,伸出雙手環保主紀落笙纖細的腰肢,“誇多了就習慣了。”


    倚靠在男人懷中,紀落笙嫣然一笑,也不再追問,小夫妻二人在溫馨的氣氛中,吃著隻屬於他們二人世界的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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