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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當幾人玩笑之際,一名員工匆匆走了過來,來到紀落笙身邊,“紀總經理,舒副總說有貴客光臨,請您前去迎接。”


    這讓紀落笙很茫然,因而並沒有起身,而是蹙起眉問道:“舒副總有沒有說是哪裏來的貴客?叫什麽名字?”


    不等這名員工迴答,顧澤密興奮地跳起來,拽著紀落笙的胳膊就往外走,“你問這麽多做什麽?既然舒語說是貴客,說不定是你那位小妾來了,你還不趕緊過去迎接。”


    因為好奇,廖一帆也跟著二人身後往外走,聽此很是納悶,“你說什麽呢?都什麽年代了,還小妾!戚嫂,你不會背著戚嫂在外麵保養小鮮肉了吧?我可真不敢相信,你也不是這種人那。”


    這兩個人的調侃讓紀落笙哭笑不得,急忙開口,“你們兩個快別說了,你們想象力怎麽那麽豐富?在編排下去恐怕我就又成了娛樂版頭條的中心人物。”


    但廖一帆還是不依不饒地追問,“好,我不說了,可是你們倒是說清楚,誰是戚嫂的小妾?哪位小妾不會是個女人吧?”


    聽此,顧澤密忍不住再次放聲大笑,“廖一帆,你是不是還沒挨夠揍?其實,我們說的是……”


    說到這,顧澤密止住笑,壓低了聲音,放開紀落笙,靠近廖一帆,聲音低微,“剛才落笙說戚總裁是她的小妾。”


    當下廖一帆就不禁打了一個寒噤,“你們膽子也太大了,竟然敢這麽調侃那個冷酷的魔王,我隻要一想到他那張冷若冰霜的臉就害怕。”


    挽住紀落笙的胳膊,顧澤密很得意,白了廖一帆一眼,“你當然害怕了。可我家落笙不怕,落笙可是正牌的戚氏集團少夫人!”


    說笑間,三人來到了門廳處。紀落笙見舒語正和一個西裝革履的男子說話,便走了過去,問道:“舒副總,聽說有貴客光臨?”


    見老板來了,舒語忙堆起笑容,介紹起他身邊那名男子,“這位說是您父親的助理,是特地前來送上您父親親手準備的賀禮的。”


    一句話讓紀落笙倏地沉下臉來,上下打量了一眼那名男子,一言不發,轉身就往迴走。


    見此,舒語一臉的笑意僵在臉上,在紀落笙背後喊,“紀總經理……”


    當即顧澤密就出聲製止了舒語,“別喊了,讓這個人出去,落笙是不會見他的。”


    她說完就拉著廖一帆跟在紀落笙身後往迴走。


    見此,那名助理哪肯罷休,高聲喊道:“紀落笙,你父親紀國強確實有很重要的東西要送給你,你今天不見我,會後悔的。”


    但紀落笙全當沒聽見,邁大步自顧自地往前走。


    她身邊的顧澤密在好奇心的促使下,慫恿道:“就讓他進來吧,看看什麽東西,然後再趕走他也不遲。”


    聽此,紀落笙就止住了腳步,冷下臉來,吩咐舒語,“讓他進來。”


    迴到大廳中央落座之後,廖一帆和顧澤密麵麵相覷,自知輕重,坐到紀落笙身邊,神情嚴肅了起來。顧澤密暗暗握了握紀落笙的手,表示安慰。


    片刻之後,見助理手捧一個紙盒走了進來,紀落笙陰沉著臉,“你來幹什麽?這裏不歡迎你。”


    這裏,顧澤密也出聲趕人,“對,這裏不歡迎你。紀氏企業近些年落魄至此,在設計界毫無立足之地,根本不配來參與夢苑公司的新品發布會。滾出去!”


    助理根本不理會顧澤密,反而一臉惱怒地盯著紀落笙,“要不是紀總特意交代,我也不會來。這是紀總特地交代我送給你的,是紀氏企業的鎮宅之寶。你可不要不知好歹,我勸你對我也客氣點。”


    聞言,紀落笙冷冷撇相助理,迴懟道:“我不稀罕你所謂的鎮宅之寶,我們夢苑公司不缺好東西。我也不可能對你客氣,拿上你的東西,滾迴紀國強那裏。”


    這讓助理更加氣憤,並沒有拿著東西離開,將紙盒扔到桌子上,“我對你們紀家的家務不感興趣,但是我告訴你,紀總是在乎你的。他畢竟是你的親生父親,我勸你還是不要把事情做絕的好。”


    旋即,助理轉身邁步離開。


    看著助理離開的背影,紀落笙眼底掠過懷疑之色,眼神複雜。靠著椅背坐著,直到助理走的沒影了,一雙眸子還是直勾勾的盯著門口的方向。


    這時廖一凡輕輕咳嗽了一聲,想要打破沉默,卻被顧澤密一把抓住胳膊,阻止了。她衝他搖搖頭,示意他不要說話。


    然後顧澤密觀察著紀落笙的表情,伸手打開桌上的紙盒,並主動出聲,“什麽東西,這麽神秘?我倒要看看這到底是什麽鎮宅之寶。”書荒啦書屋


    等到一眼看到紙盒中那件白色的禮服,顧澤密手上的盒蓋失手掉在了地上,眼中跳躍著異樣的光彩。一把抓住紀落笙的胳膊,就連說話都有些結結巴巴。


    “落,落笙,我記得這件禮服,這是萬伯母生前親自設計製作的,這是你母親留給你的遺物。紀國強一直很珍視這件禮服,如今居然可把它送給你,我想……”


    見紀落笙麵無表情地凝視著那件禮服,顧澤密這才大著膽子繼續揣測,“我想可能那個助理說的對,紀國強做為你的親生父親,他是在乎你的,他心裏對你還有愛意的。”


    話落,顧澤密有意無意的撇了廖一凡一眼,還對他眨眨眼使了個臉色。


    敏銳地捕捉到了顧澤密的眼神之後,廖一凡接著她的話茬開腔勸慰紀落笙,“對,虎毒不食子,做為親生父親,我想紀總他對你還是有感情的。不然怎麽會特意在今天將伯母的遺物送到發布會現場?”


    在兩人一唱一和的勸說下,紀落笙卻絲毫沒有表現出動容之色。伸出手勾起禮服的一角摩挲了一下,並細細看了看,而後將禮服重新拋迴到紙盒中,下了判斷。


    “紀國強要是心裏真的有我,他就不會給我送一件假的禮服過來。所以你們兩個也不必枉費心思來勸我,我知道你們是好意。但我很了解紀國強,他對我並沒有什麽父女之情。”


    聽此,顧澤密頓時就瞪大了眼睛。伸手一把抓起禮服,難以置信道:“不可能是假的呀,我以前見過這件禮服。我記得就是這個樣子的。落笙,你到底是怎麽看出來是假的?”


    指著禮服上的一朵繡花,紀落笙一對冰冷的眸子中閃著冷光,“我很了解我母親。她繡花時習慣用斜平針,可是這朵花用的是很蹩腳的直平針。這根本不是我母親設計製作的那件衣服,有人偷天換日了。”


    一番話說的有理有據,讓人不得不信服。顧澤密拿起禮服細看上麵的繡花,“落笙,你說的沒錯。雖然我對刺繡這方麵隻是略知一二,但我也能看出,這繡花的針法用的確實是直平針。”


    一旁的廖一凡不懂設計,更不懂刺繡。但身處水很深的娛樂圈,他對這些勾心鬥角的事情了如指掌,因而思考著說出了他的推測。


    “戚嫂,我覺得這其中肯定有蹊蹺。這件禮服恐怕不是紀國強,調包的,如果是他,他不會明明知道你對伯母的設計手法了如指掌,還將禮服送給你。我想他並不知情,肯定是有人背著他將禮服換了。”


    這時紀落笙眸中閃過一道冷冷的凝光,“我根本不在乎這件禮服是誰調換的。我在乎的是我母親親手設計製作的那件真正的禮服,現在在哪裏?這件假的我也根本就不想要。”


    隨即紀落笙招手叫過來一名員工,吩咐道:“你去把蕭瀟叫過來。”


    這名員工剛要走,卻被顧澤密攔住了,她轉向著紀落笙發問:“你找助理做什麽?”


    將那件禮服歸置到紙盒中,蓋好蓋子。紀落笙難掩眼中的嫌惡,把紙盒往桌邊一推,“我說了這件衣服我不想要,我找人把它退還給紀國強。”


    但顧澤密卻不同意,直接對那位員工說:“你不用去叫蕭瀟,這裏沒你什麽事兒了,你先走吧。”


    聽此,紀落笙很是疑惑,剛要出聲阻攔。身邊的廖一帆咳嗽了一聲,還衝她搖搖頭,示意她不要阻攔。


    待那名員工走了,紀落笙忍不住發問:“澤密,你這是幹什麽?難道你認為我不該把假禮服退還給紀國強嗎?”


    這時,顧澤密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當然不該,你別說話,我這會兒腦子很亂,你容我先捋一捋。”


    沉吟片刻後,顧澤密說出了她阻攔的理由,“落笙,你如果隻是將禮服退給紀國強。那麽我認為你將永遠也不會知道那件真正禮服的下落。“


    聽到這話,紀落笙很感興趣的看著她,“聽這意思你似乎有更好的辦法,好好說說現在我們該怎麽做,怎麽才能找到真禮服的下落?”


    擰著細細的眉毛,顧澤密腦子裏飛速旋轉著,片刻後胸有成竹的的開始策劃。


    “如果廖一帆的推斷成立,那我敢肯定這件禮服是被王茹枝給調包了。你把禮服交給我,我有辦法讓王茹枝大出血,並且調查出那件真正禮服的下落。”


    聞言,紀落笙一掃方才看到假禮服的陰鬱之色,淡淡的笑著點頭,“好,那這件事我就交給你來辦,禮服你現在就可以拿走。”


    一旁的廖一凡好奇的看著顧澤密,難以置信道:“真沒想到,你一向大大咧咧的,居然還能謀劃這些事情。說真的,我都懷疑你昨晚睡覺的時候是不是被人偷偷換了腦子。”


    因為意識到紀落笙根本不想看見這件假禮服,顧澤密便將紙盒放到了地上。這時正好起身,聽到廖一凡的調侃,忍不住反唇相譏。


    “廖一凡。你不過是一個花瓶角色,哪裏會懂這些耗費腦細胞的事?還說我換了腦子,我看你要麽是最近科幻片看多了,要麽就是嫉妒我足智多謀。”


    一番自誇讓廖一帆忍不住啞然失笑,指著顧澤密瞪大了一對漂亮的眸子,“就憑你還足智多謀?要不是我推斷出紀國強不知情,你那能想到陰王茹枝一把?你不過是耍耍小聰明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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